"前田,"停住笑,架月澈的眼中又出现了那种让前田为之感到心悸的光芒,"你给我听好了,我爱你!不是开玩笑,不是借口,不是在糊弄你,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啊!自己在做梦吗?前田瞪大眼,忍不住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很痛,难道是真的?
"所以你反对的理由不成立,"架月澈看到前田的傻样,差点又大笑出来,不过这次他强忍住了,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澈勉强板起一张脸:"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是,你攻还是我攻?别说我吓唬你,被攻可是要做好痛上三天的准备,特别是像你这种第一次。。。。。。你是第一次吧?"
这是什麽问题?回答是很丢脸,回答不是不要脸,前田哼了半天,看实在是瞒不过去才几乎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果然,架月澈眼角都露出了笑意,"那你等等,我去拿点食用油。"
"啊?"前田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动没动,连澈撤除了对他的束缚都没发觉。
"没有润滑液,拿这个也将就了。"架月澈几乎是吹著口哨把放在灶台旁的一瓶油拿了过来。
"呃,不会是和我所想的一样用法吧?"看著黄澄澄的食用油,前田突然生出和平时炒菜完全不同的感受。
"不知道,谁知道你怎麽想的。"架月澈没正面回答,但他手中鼓捣油的方法却从另一个侧面证实了前田的想法。
"那。。。。。。要不然我来当底下的吧。"鼓了鼓勇气,趁自己还没反悔,前田几乎是闭著眼睛说出了这句话。
"为什麽?"架月澈的手一停,虽然今天他已经问过很多个为什麽,可现在他还是忍不住想再问一次。
"因为你会痛啊!"前田也很老实地马上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因为你会痛,架月澈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低下头去,以前从来没有人会这麽说,他们只会为了自己欲望强性占有自己,就是做攻,也只能随波逐流,让客人得到满足,即使自己会伤得伤痕累累。
即使知道了自己的职业,可前田还是这麽说了,架月澈的心里就像打翻了调味瓶,真是苦辣酸甜都有!
第一次,听到如此真正关心自己的话;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真心被呵护的感觉,这就是爱情吗?架月澈知道此刻自己的眼眶应该变红了吧,真没出息,这麽一点"小"事居然会让自己差点哭出来。
极力控制住自己,架月澈再抬起头来已经看不出他曾经的激动了,但是他已经决定,无论将来如何,他都不会让前田受到伤害,正如同前田守护他一样。
"喂,不对啊,我是说我在底下。"全身的衣服都被脱去,前田闭著眼睛等待著澈,可是和想像中完全不同的感觉让他疑惑地睁开了眼睛。
"你是在底下没错啊!"架月澈笑得既有恶作剧得逞时的得意,又有对恋人特有的温柔。
"可是。。。。。。唔!"随著架月澈身子往下压,前田感觉到自己的分身逐步深入到澈的体内,那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温暖强烈刺激著前田,让他的气息都忍不住加重了。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在底下都是当受呢!"直到前田完全进入,架月澈才停下来,他亲昵地蹭噌前田的鼻子,话语中有著掩饰不住的快乐。
第一次,架月澈这麽想被一个人占有;第一次,做爱除了无奈和疼痛以外,还有幸福;好像与前田桐一郎在一起,自己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起来,竟然会有这麽多的第一次,不过,感觉真好!
"嗯~"架月澈闭上眼睛,身子上下晃动,沈浸在与前田结合的快感中。
很快,前田桐一郎也不能无动於衷了,激情中的澈真美,让他不由扶住架月澈的腰,夺过了主动权。
两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热吻、爱抚,完全遗忘周围一切地做爱,疯狂的索求著对方。
没有哪颗心喜欢孤单,即使它下定决心冷漠到底,可在遇到对它不离不弃的守候之心之後,还是被那种温暖所吸引,相遇、相识、相守,经过了无数的悲喜和考验,这两颗心终於融合到了一起!
今後,还有谁会感到孤独呢?
24
"哎哟哟,好痛啊!"架月澈趴在床上大叫。
"对不起,对不起,这样会不会好一点?"桐一郎一脸的著急与愧疚,赶紧放松了手上的力量。
"桐一郎,你跟我说实话,"架月澈几乎是咬著牙根说出这句话,"你到底是不是处男?"
"呃,你怎麽会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前田桐一郎低下头,脸红得都蔓延到脖子根了。
"这你别管,就回答我是还是不是!"架月澈回头瞪视著前田桐一郎,一副坚决不允许他糊弄过去的凶样子。
"。。。。。。是。。。。。。"看著架势,前田坦白了,只是声音小了点,如果不是架月澈一直在集中注意力等待他的回答,一定什麽都听不到。
"果然,"架月澈哀号一声,"惹谁都不能惹处男啊,特别是二十五岁的处男,难怪做了三次才得到满足,只可怜了我的腰啊!"
"嘘,小声点,"虽然是处在自己的公寓,可前田还是像做贼似的左右瞄了瞄,"我不正在给你按摩,还那麽疼吗?"
"嗯,好疼!"架月澈大睁著眼睛,泛著水光地看著前田桐一郎,一副可怜样。
"对不起,"前田现在很懊悔,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那样的澈真的让他情不自禁,"我再给你揉揉,现在这样的力气够吗?"
"嗯!"架月澈发出了类似猫舒服时发出的哼声,其实根本没那麽痛,好歹自己也是身经百战的,只是因为喜欢前田这麽疼惜和紧张自己的模样,才小题大做地嗷嗷叫。不过话说回来,桐一郎的手真的是又大又温暖,抚摸在自己腰上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让他都舍不得这麽快让他放手。
可是按著按著,架月澈却有了异样的感觉,前田桐一朗在自己光裸背上的手,从一开始按摩拿捏渐渐变得如同在爱抚一般,滑来摸去的。
澈偷偷回头看了桐一朗一眼,那小子的眼里已经开始迷茫起来,估计不是在回味之前的快感就是现在在乱想些什麽。
坏笑一下,澈突然伸手摸了一把桐一朗的下身,然後大叫:"哇,好厉害,居然这麽快又那麽精神了!"
"喂,你!"一时不查中了招的前田桐一朗才反应过来想躲开,不过早就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去冲一下。"
"得了吧,这天气冲冷水是要感冒的。"架月澈翻个身,龇牙咧嘴地扶著腰坐了起来,很後悔没挑对地方,谁知到前田这里居然简陋到连浴室都没有,要不然在自己的公寓,泡个热水澡也不会这麽惨吧?
"不怕,我身体好。"前田见势赶紧扶住架月澈,不过姿势有些奇怪,上半身很靠近澈,可是两腿并拢却尽量往外挪。
"你不怕也闪著腰啊!"澈看到这种情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当然架月澈没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透露了点天机,那就是他的腰伤著和前田桐一朗虽然不是一点关系没有,可也没他说的那麽联系紧密,主要是他自己没注意身下的床板是硬床板,还像软垫那麽猛地砸下来,结果就这麽闪著了。不过这个过程太丢脸了,而且当时两人都在性头上,不可能就此停下来,结果就是结束後澈猛哼腰痛,把桐一朗内疚得恨不得自己替他痛。
所以说还是老实人好欺负啊,前田桐一朗一点都没怀疑,他也没时间怀疑了,因为架月澈居然把他随便套上的裤子又一把拉了下来!
"你。。。。。。"本能地想去把裤子拉上来,可在架月澈"你敢"的威胁目光中,前田只能讪讪地把手放下。
这样才对,架月澈满意地笑了笑。
嗯,桐一朗的本钱还是很雄厚的,或者那玩意和身高是成正比的?嫉妒地看了一眼,架月澈埋头含著了前田的骄傲。
"喂,不行,很脏的!"前田桐一朗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挣扎,不过对於一个命根子掌控在别人手里的男人来说,这种挣扎简直可以直接忽略不计。
而且,凭心来说,真的。。。。。。挺舒服的,前田闭上眼睛,感受著与做爱完全不同的激情。
不过副作用有点严重,那就是────泄早了,而且架月澈还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说出一句非常打击前田的话:"味道挺淡的,是不是使用过度了?"
"。。。。。。我去做饭!"找不到话回答的桐一郎,干脆选择无视,把裤子提好,还特意找出一条皮带扎紧,就准备往外走。
"叫外买好了,"架月澈懒洋洋的话从前田桐一郎的身後传来,"过来陪我睡会,你不累吗?"
"澈,你想吃什麽?"虽然觉得外买比较花钱又不一定好吃,前田还是拿著手机坐在床头问架月澈。
"你先躺下啊,"让前田躺下,架月澈枕在他身上想,"吃寿司吧?点那家凤寿司,很有名的老店,据说很好吃!"
"不过好像也挺贵的,"前田稍微犹豫了一下,一向节俭惯了,遇到大开支时总是要习惯性掂量一下。
"没关系,就算是庆祝吧,庆祝。。。。。。有人刚刚正式脱离处男之身!"架月澈笑得眼睛都快眯上了。
"澈,别老提这件事好吗?"前田做出一副求饶的样子。
"那你赶紧贿赂我啊,"架月澈伸手做出一个世界通用的手势,"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毕竟这个第一次还值得怀念一下。"
看著架月澈的眼光瞬间暗了一下,前田桐一郎不禁收紧了手臂,将他搂得更紧。
表面上坚强得似乎没什麽东西能打击他,可越认识他,就越能明白澈的性子其实非常像小孩子,是什麽样的经历让本来纯粹和直接的他穿上了这样的保护层?
本来就很爱澈,现在居然如同做梦一般得到了他,那就更要珍惜了,别说现在想吃寿司,就是想吃钻石前田桐一郎也必定给他找来!
拨通点餐电话,前田桐一郎难得豪气地把店里的招牌菜点了个遍,寿司盛、海鲜井、刺身、清酒。。。。。。点到最後反而是架月澈主动叫停,毕竟两个人吃得了这麽多吗?
趁外买还没送过来,架月澈打算靠在前田身上睡一觉,刚闭上眼睛,手机突然响了!
25
盯著手机看了半晌,架月澈还要犹豫接还是不接,这种时候谁会打电话来呢?肯定是那堆无聊的人,还不如睡饱了再打回去,随便编个借口也就成了。
可是前田会错了意,因为手机放在旁边的桌子,他以为架月澈是因为腰痛的原因不想起来,於是他很自觉地起身把手机拿到架月澈面前。
。。。。。。你这麽勤快干吗?架月澈的眼神很像是想咬前田一口。
被架月澈瞪得心里发毛的前田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麽,只能摸摸鼻子,呐呐地开口:"是赤川打来的。"
"我看见了。"接过电话架月澈却不急著接,反而指挥前田再次躺下,寻找了一个好位置靠好才终於按下了接通键。
"好慢,你在干吗?不会是在床上挥霍青春吧?"刚一接通赤川微带些火气的话就冲了出来。
"给你五秒事件,再不说有什麽事我就挂电话了。"打个哈欠,没有理会赤川的问题,架月澈冷冷地放出话来。
"不会被我猜对了吧?"沈默了一瞬,赤川的语气有些古怪。
"三、二。。。。。。"架月澈继续无视赤川的问题,把头再往前田怀里钻了一下,开始倒数。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赤川是拿架月澈没办法了,"木下出事了!"
"他出事不是新闻,他不出事才是新闻好不好!"架月澈依然漫不经心,以木下那种性子,气得人来砸场子他都不惊讶。
"不是,这次是大事,"虽然对架月澈的说法深有同感,可赤川的口气还是很严肃:"老爹发现他找人装客人拉业绩了。"
"不会吧!哎~"乍听这个消息,架月澈惊得一下子就想坐起来,却忘了他的腰现在还很脆弱,马上痛的又躺了回去。
"你怎麽了?"听见架月澈的呼痛声,赤川半是关心半是好奇地问。
"呃,刚才太惊讶了,不小心。。。。。。不小心撞到床栏上了。"架月澈强忍住痛,在面子比什麽都重要的心态下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顺便恨了一眼小心扶住他并又开始帮他按摩的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