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 上部————鲜血淋漓

作者:鲜血淋漓  录入:03-31

  马占深深喘了一口气,我两只手还在自己身下忙着,指头揉过自己的龟头,舌头也缠上他的顶端,嘴唇撸过柱体,又在马眼上吸吮几口,他的阴茎又膨胀几分,把整张嘴撑得发酸。

  男性的气味弥漫在口腔里越发浓烈,我强忍住干呕把它深深吞进喉咙,马占“啊”一声吼,手指又捻到乳上,攒起来向两边拧一拧.

  我耐不住哆嗦几下,把他湿淋淋的肉棍子吐出来,舌尖撩拨起硬肿的卵子,手指也玩起自己的卵,掌心裹住滚烫的阴茎,急促撸动。

  马占粗着嗓子道:“含,含进去…你个小贱货,我要干你的嘴。”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粗壮的JI巴青筋暴露,尿道口流出混浊液体,滚圆的卵子足有鸡蛋大,便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马占皱着眉头似乎不甚满意,我揉搓着自己的JI巴急喘一声射出精来,手指挑起一缕精液,抬头瞧了瞧他,笑了笑把乳白的淫水抹在他的龟头上。他身子一滞,放下晶莹红嫩乳头,抓住我翘上扶手的脚踝往两肩拉去。

  “马占……”我身子化成了水,眼睛里蒙了雾气,一根手指还在淫荡饥渴的屁眼里抽插,得不到满足的穴口紧紧咬着它。

  “你这个小骚货,小婊子,天生的欠操。”马占眼里闪过情欲的凶残,他伏下身子在我乳头上啃一口,牙齿又咬到肋骨,一路啃噬上圆润的肚脐,嘬起嘴狠狠吮吸。

  我把腿张得更开,屁眼里发出“咕咕”的水声,流出滑腻淫液。

  “马占,马占,我要,快给我…”我向上抬着后庭,几乎哀鸣起来,他的大手箍在我大腿根上,顺着湿润的摺皱舔了舔松软的穴口,我收缩着肌肉想把他的舌头夹住,他两手托起屁股,雄壮的JI巴噗地一下就戳进洞口。

  马占的龟头顶进肛门深处,我像猫一样叫出声来,硕大的吊磨得屁眼里“卜滋、噗滋”直响,肠子里像通了电一般抖起来,我辗转着在他身下承欢,腰肢浪似的摇摆着。

  “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啊啊啊,马占,你操死我吧!”漆黑的头发缠绞在雪白的肉体上,紫黑的器官拖出粉红的肠肉,我狂乱的在他身下索求更多,马占在这派绮旖刺激下意乱情迷,把我的脚踝拽得更开。

  我几乎听到自己关节“啪啪”的脆响,后穴被他近乎粗暴的蹂躏,痛与快感都被麻痹覆盖,只知道那儿还滴滴嗒嗒骚水横流。

  巨大的肉棒在穴里要插出火来,鲜嫩的肠壁紧紧的包裹着JI巴,我随着马占浅浅深深的戳动时急时缓的吟喘。

  “啊…………呀……………好棒!舒服死了…………瑶瑶,瑶瑶,你的骚穴又紧又烫……………啊啊啊…………再用力夹啊,啊……………操死你这个贱货,看你浪屁眼里还痒不痒!”马占大喊着淫声浪语,我神智恍惚半张着嘴,口涎顺着下颌流下来,顾不得他又狠狠掐上血红肿涨的乳头。

  他把我下半身都扯起来,屁股紧紧贴在跨上,被他一下一下撞得乱摆。“我爱你…………我爱你…………我……啊啊啊…………”马占狂乱的喊着,下身像枪炮猛烈连击,我多喜欢别人说爱我,情到极处尖叫出来,他挺了一下腰,阴囊里的浪水喷进火烫的屁眼。

  马占把阴茎埋在我体内,他压在我胸前搂着我的肩轻轻喘息,给他抓出指印的腿又搭到扶手上,分开得久了,一时并不回去。我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试量着往他头上摸一摸,我问他:“马占,你在床上说爱我是算数的吗?”

  好一会儿,他动了动,说:“自然是算数的。”马占占起来披上睡袍,看了看我大开的腿,拿绢子轻轻抹一下,白液里夹杂着些许血丝。

  “疼不疼?”马占问,他把我抱起来送回卧室。我在床上蜷做一团,他把我搂在怀里,下人端了热水上来帮我清理,穴口被操弄得绽开个铜板大的洞。

  马占拢着我冰凉滑润的头发,裹在毛巾里,每擦一下就放到嘴上亲一口,发出好大的声响。

  我有些晕眩了,陷在柔软的大床上,轻声问:“马占,你喜欢的是我,还是玫姨?”

  他手停下来,噗的一声笑道:“你真真是醋坛子托生,谁的味也要吃。”我偏着头看他,吃吃的笑起来.

  他再帮我擦头发,嘴角勾一勾,眼里仿佛能淌出水来.爱至如此,才会有这一付深情.

  我发疯似的扑到他身上.

  他给我吓得跳起来,脸上现出一道血痕,傻愣愣看着我,半晌后喝道:“你这又是怎么了!”我四肢撑在床上,头发如瀑泻下来,像匹疯掉的兽,嘴唇抖了一下,我喃喃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尖叫起来:“你别把我当成别人!我不稀罕!”

  他脸阴沉下来,眼睛结上冰峰终于气极吼道:“这个疯子!你是个疯子!该给你的我都给了你,你哪里还不满足!你去打听打听,马占什么时候这样宠过人!受不了的我也受了,忍不得的我也忍了!你究竟要怎样!”

  他发起怒来目眦欲裂,活像一匹残暴的狼,我心里暗暗泛出寒瑟,咬着牙挤出一句话:“我绝饶不了你。”

  他愣了,走过来“啪”一声打了我一记耳光。

  21

  马占摔门就走了,我凄凄怨怨坐在床上,轻轻吐出气。

  腮上像火烧了一般,穴道里麻麻辣辣的疼。他原是那么冷性的人,刚还是如蜜缠绵,这一时恼了,连头也不回。今日这一份难堪,实在是自找的。

  马占说的没错,我就是吃玫姨的味。他的眼睛每每看向我都如火澄明,宠溺里裹着的一股蜜水,温柔得带点酸楚。我是冷极了的飞蛾,看不清所以然,一门心思追着他跑,只当自己被深爱着。

  就像是以前,我也当自己被玫姨深爱着。可是爱得深了,渐渐总会明白过来,他们都是透过我,远远望向另一个人。

  喘够了气,我哆哆嗦嗦爬起来,披条被单下了床。推了推门,纹丝未动,我还当自己身子绵软,又使劲推几下,才明白房门竟是被反锁住了。

  喉咙里一哽,心猛的跌下去,我深深呼一口气,铁门,锁链,结网的蜘蛛,沸沸扬扬的从记忆的深处伸展出来,争先恐后卷起枝丫扯我的头发。

  发了霉的恐惧密密麻麻爬上全身,胃像给人绞了一般,我喘不上气来,却什么也顾不得,仿佛这屋里还有吃人的妖怪,我一分也待不下,歇斯底理的砸起门:“马占!马占!放我出去!马占!马占!不要关我!”

  手捶在门板上“咚咚”作响,一声声喊得嗓子也嘶哑了,依稀又回到小时候,娘亲一死,父亲就把我锁进房里,高高的房梁,红木八仙桌,蝙蝠铜锁上锈迹斑斑,我几乎疑心自己早已死在那里,现在剩下的只是一个满心怨毒的魂魄。

  怕到极限,便什么也不分明了,只是疯狂的砸着门,手指流出鲜红的血,印在门板上,像一串顶漂亮的腊梅花。泪水止不住的流,哽得像溺在水里,我生怕要被他关一辈子,就像父亲以前指着我说的“再也不放这个孽账出来”。

  急火烧躁了心,喉咙里涌出一股甜腥,我身子软软的滑到地上。

  朦胧中,似乎有人开了门,心里懵懵懂懂,什么也不明白,身子轻飘飘仿佛要腾起来。有人围在我身边,看不清面目,影绰绰的绕着我转,一圈又一圈,没完没了纠缠不休。

  我给他们惹恼了,动了杀心。身上忽然一暖,自己给人圈在怀里,肉身受了安慰,渐渐松卸下来。

  我像是沉进暗无天日的深井里,怎么挣扎都爬不上来,忽然有人伸手捞我上来,周遭一点一点明亮清晰,模模糊糊看见马占正望着我,心里这一瞬分外空明。

  我忽然想到马占以前说的:“你气归气,莫要真怨我”。这一句话说得人彻骨酸心。

  马占脸贴在我额上:“有点烫”他说:“你又发了噩梦。”

  我抓着他,手上缠了雪白的绷带:“马占,不要关我,我再也不敢了,你生气就打我吧,只是再别锁我…”我生怕他还怀着愤恨,挣扎起身子好声央求,眼前忽的一黑,又栽到床上去。

  马占连忙把我搂在怀里,我止不住呜呜哭起来,泪水呛进嘴里,气也喘不匀了。他替我揉着胸口,轻声哄慰:“瑶瑶,瑶瑶,不哭了,原是我猪油蒙了心,朝你说重话,这天底下哪个比得了你!”

  我头上还晕着,哽哽咽咽软在他怀里,一会儿又睡了过去。马占一直抱着我,他身上跟往日一样温暖,我却迷迷登登不得安稳,手紧紧抓在他衣服上,生怕他转眼又走了。

  马占试探着要挪开身子,我猛的抱住他,眼还没睁开就大喊:“你要去哪里?你是不是又要把我锁起来?”他哭笑不得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哪个敢锁你,封少爷将他打出去!”

  我虽笑了,可还是不放心,手上丝毫没松劲,马占只得把我抱到膝上:“好瑶瑶,你在家睡一会儿,我办完了事马上回来。”

  “那你带我去!”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他笑道:“你站也站不起来,我能把你带去哪?”我耍了无赖,使劲摇着头,他抿着嘴唇瞧我半晌,实在无计可施,只得应了。

  马占揽着我替我换上衣服,胸前两粒熟透了的果子红里透了紫,他轻轻拨了一下,我疼的全身一激凌。“上了药的。”他在我锁骨上吻一下,系了上衣的扣子。

  “咱们再也别提玫太太了。”马占低了头说:“无论你心里想着什么,她毕竟是驾鹤之人,你且给她留份安宁。”

  他再抬头,碰上我流转的眼波,懵懂无辜像刚得道的妖精。

  他笑道:“我以后只疼你一人。”我轻轻喘一口气,心里没个滋味,便说:“你身后的睚眦倒是漂亮。”马占说:“若是喜欢也替你刺一个。”

  他想了想,又说:“还是算了吧,怪疼的,你哪受得了。”

  马占替丁家做事,在外头打着做“菌货生意”的幌子,把公司盖在市中心,从黑市赚来的钱漂白了再投到黑市去。我从车上下来扬着脸看直入云霄的大楼,心里不禁可乐:菌货者,军火也。也不知谁想出的名头.

  马占扶了我往楼里走,光看外面还不觉怎的,等进了室内见着一片金碧辉煌,到处流光熠熠晃得眼睛乱闪,才想起马大财主的做为。踩着腥红的羊毛地毯走进包金门的电梯,我笑道:“不知道的还已为到了你家。”

  他哈哈笑起来:“就算是我家也不为过。”

  出了电梯,穿了制服的职员朝他问好,马占怕我虚弱,索性抱了我起来,径直进了雕花门的办公室。

  他把我放在宽大的半公桌上,冰凉的硬木压在身下,我说:“这动作真真流畅,不知找谁练了多久呢。”

  他把我压在桌上:“刚还是付惹人怜的孱弱模样,这会儿还了阳,尖牙又露出来了。”

  我不理他,扭头看落地窗户:“此地甚好,我以后就跟着你。”马占笑道:“跟我的人都会做事情的,你除了发脾气还会什么?”我想一想,搂了他的脖子说:“我给你沏茶水,日日夜夜伺候你。”

  马占咬在我嘴上,手指挑开扣子:“现在就要你伺候我。”

  22

  我给他扒得赤裸了仰躺在桌上,一瞥眼就能看见窗外瓦蓝如洗的天空,映在眸子上像翻转过来的海。

  “冷”我打了个寒战轻轻说,马占掏出他阳具,在我大腿上蹭一蹭:“这就叫你暖和。”

  我痒得把腿抽开,蜷起来向两边展,露出红肿的后庭冲他笑道:“马占,里面痒,你来替我挠一挠。”他身子一颤,腿间之物顿时精神抖擞的耸立起来。

  他瞧着我充血的肛门,没敢冒然进来,先用手指在穴口上揉一揉,屁眼像给针扎了一样,我痛得一缩腰,马占抬起我两条腿,一挺身就顶了进去。

  “啊啊,不行,出去,马占!出去!”我全身紧绷的大喊起来,身上冒出冷汗不住哆嗦。他只得又退出来,打开抽屉翻出一瓶润滑油,在自己JI巴上挤了一些,又往我肛门上抹了厚厚一层。

  冰凉的滑液让我轻轻呻吟一声,马占重新提枪上马,扶了我的腰把火烫的昂扬一插到底。“瑶瑶!”他喊一嗓子,我呜的一声叫,辩不出是欢欣还是痛楚。

  肉棒绞过褶皱,扯得微微破裂的肠肉火辣麻竦,马占把我的腿架在肩上,折着我的腰一挺一挺往下压。我微微的吃疼咬了下唇,嘴上涌起一抹火热,他立时恭下腰咬住肿胀的红唇,牙齿撕扯着唇肉,舌头顶进喉咙里,和着温热的口水在牙床打滚翻浪。

  我喘不上气来,往他胳膊上挠一爪子,马占才松了口,舌头抽出来连起雪亮的银丝,恶狠狠瞪着我。他又狠命一阵乱顶,龟头捣上敏感之处,麻擞蹿便全身。

  我的眼泪口水齐飙下来,张大了嘴不住惊喘:“啊啊……….不行了,马占,马占………..要死了………呜嗯……….”手却套弄起自己竖起的阳物,顶端流出大滴水珠。

  “别管那里!”马占大喝一声,因性事龇着牙扭曲了面孔:“捏你的骚奶头,快!狠狠掐!”我皱了眉只作没听见,他心里气极,毫无章法的乱撞起来,JI巴滑出肛门又径直戳进深处,两颗滚涨的球磨擦在入口之处,顶得我一耸一耸擦着桌面,眼前一片昏花,声嘶力竭的叫起来:“好哥哥,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啊啊……….要操坏了,求求你!求求你!”

  “叫你不听话!”“叫你耍小性!”马占狠狠骂着我,下身毫无松懈的抽插,我脑子一晕,眼看就要昏过去了,却被胸前剧痛惊得清醒过来,稳下神定睛一看,马占竟然在我两粒乳上各夹一枚浅绿的书夹。

  肿若樱桃的乳头衬了清新淡绿却也好看,只是这份刀绞般的痛楚叫我涌出泪来:“马,马占……….好疼,求你拿下来,求求你………”他低了头吻我颤抖的乳,两手压着我的胳膊:“好瑶瑶,你哭的时候真漂亮……….啊………我能为你去死…..”

  他的JI巴连射炮一般往里攻,我抽抽咽咽哭着:“你,你骗…啊……….”肛门紧紧裹住他硕大的吊,马占和着水在里面搅得酣畅淋漓,穴道里泛出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我在桌子上拧腰摆臀,如墨的发丝零乱四散。

  他忽然握住我的阴茎,我惊喘一声射出精来,马占大吼一声,也撒出精液。雪白的骚水从肛门里满溢出来,我还溺在似生似灭的高潮里,嗯嗯啊啊娇声低吟。

  “每当做完一次,就总想着下一次。”马占不情愿的退出孔洞,他抽了纸巾在自己吊上抹一抹,又低下头看我的穴。我要坐起身来,他搂住我:“别乱动,流了一点血。”

  我抽了一下麻木的腿笑道:“平常那么个干法都没见血,今真是倒退了。”他又小心翼翼把乳头上的夹子摘下来,我“嗯”一声蜷进他怀里,两粒乳上红得透了紫,颤巍巍肿得透亮。

  马占用舌间舔一舔,我“不要,不要……啊…..啊…..嗯……嗯…..”的叫。他扒着我的腿,轻轻擦去穴口的浊液,肛门肿得像张小孩嘴,他不敢乱碰,小心替我穿上衣服。

  我瞧着桌上的润滑油,忽然抬手把它甩得老远,马占愣一愣,却也见怪不怪的不理论,我憋不住气,又朝抄起水晶烟灰缸往地上砸:“什么腌囋东西用过的就给我用!”

  烟灰缸砸在地毯上稳当当立住身,他呵呵笑出来,蹲在地上为我穿上鞋:“捻酸吃醋我也喜欢。”我怒道:“贱骨头!”他也不恼,站起身来用五指轻轻拢抓我的头发。

  正当这时,说巧不巧的有人推门进来,我坐在大高桌子上,马占站在我腿间,手指还缠着柔润的发丝。

  他抬眼一看,笑道:“你怎么来了?外边怪冷的。”我转头望去,来人远山若黛,口如含朱,竟是马占的原配夫人罗棋。

  她瞧了我们微微一笑,却也不似大老婆床上捉奸般得意,朝着马占说:“你好久不回家,我刚好在附件买东西,顺路过来瞧瞧你。”

推书 20234-03-28 :都是跑路惹的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