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瑶瑶也要吃。”马占笑着把栗子往里推一推,我真想跳起来骂他“荒诞下流”可全身骨肉都化作一股春水,口里一声声娇吟“啊……啊……嗯……..”扭成了蛇。
马占把栗子捅进去,那毕竟是个小东西,只是卡在肛门里咯得人难受,不由得蠕动着肛门把他吞到深处,马占笑道:“瑶瑶果然爱吃。”又拿起一个,放在舌头上舔一舔,抵到穴上。
这次不用他来推,屁眼像张小嘴吸着滑润的栗子进入直肠,我吟喘一声,音调打着颤喊“马占…”
他又塞进去第三颗,我扭着腰嚷:“不要……啊……快…….拿出来……..”穴道却搅着三颗栗子打滚撒欢,马占扶着我的腰道:“瑶瑶你下边的嘴真是能吃,每次都恨不得把我的吊绞断了,现在又跟我抢栗子。”
我快要给他欺负哭了,湿淋淋的屁眼收缩着把栗子往外排,马占瞪起眼来看我的肛门,肠子蠕动着把里面的异物吐出来,一颗栗子从屁眼里排出来,带着黏滑的液体滚到地上,我使着劲再排第二颗,火红的肉穴里裹着金黄的板栗,马占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几乎趴在我腹上瞧着又一颗给吐出来。
我张着腿排最后一颗,他突然伸出手来把一跟指头插进穴里,我惊叫一声紧紧缩住屁眼,小小的板栗随着肠肉收缩被带进深处。
“啊……马占……嗯嗯…….不要……..”马占的手指在穴道里搅拌,指尖蹭过肠壁我的阴茎硬挺起来,他加快了指头的旋转,另一只手摸到我阴茎上轻轻套弄。
我咬着嘴唇挺起腰来,肛门里发出“噗噗”的水声,尿道口流出白色黏液,他勾着穴里的栗子,搅着他在肠子里打转。
“啊啊啊…………..马占,好舒服…………..我要不行了…………啊………….饶了我………………啊…………….”我喘叫着,肛门被他玩的翻了天,阴茎直直的挺立着,阴毛被淫液濡湿。
马占搁着单薄的袍子舔我的乳头,口水把丝绸打得透明,他忽然往上面咬一口,我尖叫一声,眼前一阵昏花,阴茎里喷出精液。
马占把手指从淫荡的后穴里抽出来,对着火烫的屁眼啃下去,我身子一颤,他的舌头沿着褶皱搅进洞穴里,嘴巴嘬起来吸吮柔软的穴口。
肛门挨着一团温暖湿润,他舔的“啧啧”作响,把我捧到高高的云端,舒服的几乎忘了呼吸。
马占吸得越发起劲,舌头卷着板栗在后穴里游戏,涎水从肛门流出来,我扯着他的头发,一声声忘情砷吟,后穴里忽然一凉,他含着栗子抬起头来,手指缠着我的阴毛,把果子吃下去。
我缩着屁眼渐渐平稳下呼吸,泪眼朦胧的瞧着他。
他又在我乳上掐一下,我“啊”的叫出来,他愣了一下,忽然沉下脸,扒下我的衣服看:“怎么伤得那么重?上次不过是肿了一点。”
我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眼睛里面波光粼粼,瞧了他一眼,坐起身来冷冷笑道:“还能是怎样,我若说是你老婆找人做的,你就休了她不成?”
马占定定看着我,好像要一直看入我面孔之下,我们隔着茫茫雾气,谁也瞧不分明彼此。
他垂下头,拉下裤链掏出伟硕分身,一声不吭顶进后穴。我疼得洴出冷汗来,阳具像一把火烫的刀子在体内凶狠抽插,穴道里湿润起来,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流出来,是给他干出了血。
他粗暴的像条野兽,我应承不下,疼到极处,张开嘴叫不出声,在油煎火烹里受业障之苦。
随着他的抖动,眼前泛出昏黑,耳朵里是咕咕的浪涌声,身子仿佛沉下去,又给抛到半空中,可是意识那么清明。
我知道,自己如今仍是浸在深井里,永远都爬不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楼上卧室里清醒过来,全身酸痛无力,下体更是撕裂过一般。好在身上洗过了,又换了干净睡衣。我哽着嗓子喊了声“马占”,爬下床跪在立镜前瞧自己的模样。
苍白的脸庞,干枯嘴唇,满身都是青红痕迹,眼里盛着任谁也辩不出的光色。我使劲咬了嘴唇,唇上流出一缕血来,终于有了气色。
吴清忽然推门进来,他瞧了我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忙说:“先生出门去了。”我冷着脸问:“他又去哪了?”他谦卑笑道:“您还是别问了。”难得规距里带出一分嘲讽.
我冷冷一笑,知道马占是回了家,自己尽是痴苦等着他,便是下人也看了笑话。
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块手绢,绢子里赫然卷着一颗板栗,我脑子一懵,一时没明白过来,吴清也不多说什话,只是把手绢裹的栗子搁到地板上,他再看向我,眼里再掩不住鄙薄。
我脑子里有东西飞快闪过去,随手够起桌上的烟灰缸,他站得远远的,我朝他笑道:“我闷得发慌,你过来跟我说说话。”
刚要起身,腿一软却又栽了下去。吴清也不来扶我,他说:“您歇着吧。”出了房把门待好。
我把烟灰缸放回原处,勉强起身穿了衣服,拾起地上的板栗扔进垃圾桶。
床案上还摆着翻破了皮的线装书,上面密密麻麻抄了家传药理,我毕竟也是封家骨血,从小对此烂熟于心,父亲在最后几年里也给我请了先生,隔着上锁的门板教授谋生之道,我只当这一丝是父母天性,便也不多谢他。
门上“砰砰”扣了几声,吴清进来对我道:“丁少爷过来了,正在厅里坐着。”我心里一震,忙问道:“是哪个丁少爷?”他说:“是丁荣安少爷。”卡在喉咙里的心才掉下来。
他又退出门外,我的手抚在线装书上,蜷起手指来,指甲划下细细的痕迹。
阳光投射下来,身体给它打得模模糊糊,那些划痕一闪一闪的。我偏了头在镜子朝笑一笑,想起丁荣平交代的事情。
杀马占。
27
丁荣安穿着米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瞧见我从楼上下来便笑道:“老早就想过来瞧瞧你,又怕马占不乐意,今儿他不在家,我来得倒是时候。”我抿嘴道:“他哪顾得我,有什么乐意不乐意。”
挑了离他远些的位置便坐下来,脚也搭到沙发上,露出一截赤裸的小腿。吴清怕我冷,在我身上搭了条白兔毯子,丁荣安笑了笑,从茶几上拿起一只缠了蕾丝的盒子,缀着粉红泡泡纱,嵌了人造珍珠,是哄女人的玩艺。
他走过来把盒子递给我:“我刚从马占家过来,夫妻俩打成一团了,拉都拉不住。”
我垂了眼不说话,接过盒子,拆开繁复的丝带,只见盒里装了个两尺长的西洋玩偶,穿着巴洛克长裙,两颗眼珠镶的却是真正的蓝宝石。
我看了看说:“我又不是孩子,给我这个作什么?”他笑道:“本是今天要给马占儿子的,瞧他家那阵势,我也没敢进门,正好给了你。”
我便收下了,一时都讪讪无语,我拿了刀子作势给他削苹果,比划几下,又再放下。
丁荣安还没有走的意思,我懒得应付他,便对吴清道:“我身上疼得厉害,请大夫过来给我看看。”说着就要起身上楼,丁荣安笑道:“在这里就行了,又不是女人。”
他凑到我身边,伸手帮我脱衣服,身子暴露出来凉得一激灵,吴清领大夫上来,我忙缩到一边去。大夫是个白须的老人家,我身上里里外外他都瞧过了,现在也见怪不怪。我见丁荣安阴脸笑着,药棉擦着胸前伤肿,不禁“啊”的叫出声。
丁荣安朝大夫摆摆手:“你退下去,这也是你能做的!”我一愣,他又挨近我,一只手箍到我腰上,另一手扯我半挂身上的袍子。
这本是赤身穿的衣服,他这一扯我便完全裸了,连忙皱着眉往后退去,奈何身子拘在他手里,他笑着把我压到沙发上。
吴清忙道:“丁少爷莫要闹了,先生知道不高兴的。”
丁荣安吼了一声“滚!”手指捏上红艳的乳头,我疼的浑身发抖,破口大骂道:“你个王八蛋好大的胆子!”他笑道:“马占的手真重,这么漂亮的小果子给上成这样,要是我可舍不得。”
他手又用力一掐,我使劲推他,他把我扯起来双腿叉开卡在身上,脸上待笑不笑:“小婊子有什么本事也叫我受用受用。”
我扬手打了他一巴掌。丁荣安一愣,面颊印出一道红痕,我正欲在打,他一把将我掀到地上去。
“你个骚婊子,马占把你宠上天了!”他扯住我的头发就是一耳光,我给他打晕了,摔在地上起不来.
丁荣安眼中露出阴狠,朝吴清道:“你,你替我打这个贱货,让他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吴清哪里敢动,他不解气,扯着我劈厉啪啦刮下十几巴掌。
响亮的耳光打得我口唇发木,脑子里嗡嗡滚浪似的乱响,反倒觉不出疼。
吴清忙拦下丁荣安:“丁少爷,您高抬贵手,先生回来没法交代。”丁荣安甩开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面朝下按在沙发上,膝盖顶开双腿,朝着干涩的入口猛的插进去三指。
我弹了一弹又瘫下了,全身都是软的,叫也叫不出来,体内塞着蛮横的东西,好像又回到公路上,自己仍是大开着双腿任人欺凌。
丁荣安蜷起手指狠狠勾扯肛门,他出了奇般恨我,咬着牙,瞪着眼,仿佛一使劲就要把我的肠子掏出来。
我疼得满头大汗,情急之下喊起“马占!”一声又一声,凄厉如鬼。
肛门又流出血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我脑子忽然乱了,空荡荡的胡思乱想起来,也不知道马占跟罗棋吵架是不是为了我。
身子突然一轻,只听一片重物撞击的响声,我回头去看,凶神恶煞的马占立在我身后,他揪着丁荣安的衣领把他甩到墙上去。
我呆呆愣了一下,长长呼出一口气,原来,他毕竟是来了。
丁荣安气急败坏从地上跳起来:“不过是个婊子!”他指着我尖声骂道:“你养的这个贱货脱光了衣服巴巴求我上的!”
马占怒目圆瞪一脚踹到他身上,两人扭打成一团,吴清忙给我披上衣服。我站得远远的,瞧着他们像野兽般撕打,眼睛出了神。
丁荣安毕竟是娇养的少爷,哪敌得过马占皮糙肉厚,没一会儿就只剩下挨揍的份。“别打了。”我喊一句,眼睛瞟向一边,从茶几上拿起个东西,朝二人走过去。
马占又狠狠揍几拳,丁荣安连声呻吟,他才停下来,好好丁家的二少爷叫他打成个猪头样。“丁少爷”我上前去扶他,丁荣安猛甩开我,马占瞧着我一愣。
丁荣安哑着嗓子骂道:“马占你个狗畜生!为这么个贱货家也不要了!嫂子当年什么都不要了只想跟着你,现在她刚生了孩子你就跟她吵!马占你摸摸良心,你还是人不是!”
他气得全身颤抖,挣扎着要爬起来,身子还没挺起又“咚”一声摔在地上。从他胸口流出殷红的血,一沽一沽淌到地上。
我站得远远的躲开那滩血迹,唇角翘起来轻轻笑一笑.这人真真怪了,心窝开了个口子还能讲这些废话。
28
丁荣安胸口插了一把明亮的水果刀,我刚刚捅进去,手段拿捏到位,正正好好挨着肋骨扎进心脏里。
地上积了一滩血,缓缓像四周蔓延开来。马占呆了一会儿,忽然吼道:“救护车!快点!快救人!”
我“噗”一声笑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他在你这里出了事,叫丁荣平知道了能饶得了你?”马占不跟我理论,蹲下身子去探丁荣安的鼻息,我冷冷道:“没救了,我扎的可是有准。”
他虎着脸走过来,扬手给了我一耳光,我被他掴得偏过头去,耳朵里涌出拔尖的声音,腿一软跌在地上。
他自上而下的看着我,脸孔上浮出无数猜测算计,云雾一般漫天飘浮,又渐渐消散了。
马占犹豫了一下,终是伸出手摸摸我的脸,手指上沾了点点水迹,他轻轻叹一声:“瑶瑶,我知道你受了苦,可你杀丁荣安给我添了多少乱。我总会给你个交代,这一巴掌,算是你给我的交代。”
我呆愣愣的被人送上楼,坐在床上,耳朵里还是一阵阵乱响,脸上身上没一处不疼,连忙照了镜子,刚还说丁荣安是付猪头样,我现在鼻青脸肿比他也好不了哪去。
低下头瞧瞧自己的掌心,刚杀了人,连一丝血污也没染上,跟以前一样白净滑腻。小时候我也常这么看自己的手,无论多脏的手,只要抹净了血和伤痕,便又干净漂亮。
可是马占永远都该浴着血的,他羽翼未丰,一直与丁荣平苦心周旋,今天算是叫我破了功,日后明争暗斗都要摆到台面上来,连个掩血迹的遮盖也省了。
心里七上八下怎么也不得安宁,我下了床走出卧室,探着脑袋往楼下瞧。吴清一个人蹲在地上擦地板,马占把尸体塞进麻袋里。他叼着眼吐出腾腾雾气,一抬头看见我,眉毛拧成个疙瘩。
我忙回到屋里,刚躺上床,马占带着血味就进来了,没等他开口,我便抢先道:“把尸体剁碎了再扔进海里去,他晚些知道,你也好有个准备。”
他抿着嘴不说话,眼睛看着别处吸了一口烟,又慢慢吐出来,我钻到棉被里去,側身躺着静静瞧他。
马占把烟灰弹到地上,这几分钟里,好像挨了几十年。我一直瞪眼望向他,心里没来由有了后怕,胸口跳得“砰砰”直响。
我张了嘴刚要开口,马占说:“你歇一会吧,不用怕,跟丁荣平翻脸也是早晚的事,况且等他知道还有一段日子。”
他走过来摸我的脸笑了笑:“你也是够准的,那么细的胳膊也能杀人。刀子捅得不偏不斜,算他到了劫数。”
我轻轻叹一口气,他真是糊涂,我也是封家的少爷呢,哪会一把刀也拿不起。
忽的一转念,倘若刚才一时兴起,刀口一偏刺向马占又会是个什么光景呢?我瞧着自己的手,心头上冒出别扭的冷汗,像是沙子咯进齿缝里,尽是无言酸楚。
“马占,你过来抱抱我。”我坐起身,抬头看着他,他愣了愣,将我拥入怀里。
我把脸贴在他胸前,轻轻道:“忘了你那兄弟吧,他既伤了我,死也是活该。”他淡淡道:“我能有什么兄弟。”仍是静静抱着我。
烟草细细的甜香熏得我迷迷糊糊,仿佛能做出个从所未有的美梦。我们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有相拥彼此,好像时间不在流转。
我又想到初见他时的情景,窗外一片沸沸扬扬的白月季花,他涎着脸凑到我跟前,满身的烟草味迷了我的眼,我靠在暖塌上,恶心得厉声大骂,可是心里又涌出细碎的泡沫,隐隐的期望他做些什么。
时到如今,真的跟了他,我还剩下什么呢?全身都是羞耻的伤痕,丁荣平留下的,丁荣安留下的,罗棋留下的,还有马占给我的,像是涂了深色颜料,一条条堆积着相互摞依。
我多么恨他们,恨马占,可他身上那么温暖,从一开始就鼓惑了我。
原来,那种体温只要沾过一次便永远都忘不了了。
马占摸摸我的头:“有点热,别是发烧了。”
我对他道:“我又给你闯了祸,你可会埋怨我?”马占笑了笑,眼睛眯起来,像对温润的月牙,他过一会对我说:“我回家打了罗棋。”我一愣,什么也没说。
他给我披上棉被,轻轻揉我面上淤痕,粗糙的手指磨在脸上叫我安下心来。
他的手拍着我轻声说:“我从小长在贫民窟里,饿过肚子,掏过垃圾,挨了那么多个严寒日子。一到丁家,就被那么高那么大的房子吓着了。
丁荣平的父亲嫌弃我,他要下人给我取了名字,丁荣平一见我就问:‘这是哪找来的野种?’我那时受的白眼能摞成一山高,可我不在乎。
丁家里再艰难也好过冷嗖嗖的破街,对我一个不清不楚的贱种已是足够。只是住在那所挡风雨的大房子里,我总想起在孤儿院时遇到的玫太太,她身上有股淡淡的甜香味,我多想好好闻一闻可又远远的不敢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