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得扣了我的腰,身子一挺,硬起的阴茎狠狠掼进体内,我扒着他的肩膀,只觉出下身酸涨酥麻,被个火烫的东西填满,不禁扭着腰胯摇摆起来。
我们沉浸在一片水中,他把我搂得那么紧, 仿佛一松手两人就要溺死了,肛门塞进他的一部分,李子似的龟头狠狠撞击内壁,带动着浴缸的水往肠子里涌。
我只管昂着头哎哎叫喊,眼睛上染了一层温热的湿润,肉体疼痛又欢愉,乳头、阴茎连出大片颤栗的快感,情欲让人悲微下贱。他颊上也是一片晕红,阴茎连着我的下体奋力抽插,相接之处涌出一股股白浊,我一边喘,一边叫,指甲顺着他的脊背胡乱抓挠,阴茎浸在水中高高上翘,终于也尽兴泻出来。
罗礼紧接着把精液射进屁眼里,他压着我深深叹一口气,身上渐渐凉下来。
过一会儿,他从我体内退出来,我也跟着出了浴缸,身上的水珠滴滴嗒嗒的向下淌,蹲在地上伺候他穿上衣服。他弯身拈起我的一绺头发笑道:“难得长得那么长,可要好生养着。”我说:“这长头发拘束死了,改明儿我就都绞了去。”他一把将我拎起来:“那可不成,分明是我可心的东西。”
下人帮着我将他打点妥当,沈月又上来为我着了衣,我挨到他身边问:“二爷头还疼吗?我代您揉一揉。”他圈着我的腰把我放在腿上,摸着我的手微微笑道:“我可是不敢叫你捏。这双手活像对豹爪子”
我瞧见他肩上现出几道红痕,正是刚刚情迷意乱时抓挠出的,顿时唬得说不出话,他捏着我的指头道:“倒真该绞绞这对爪子了。”我心里总是怕他,连忙从他膝上跳下来。
我们出了浴室,他搂了我靠在椅塌上,下人在厅里鱼贯摆出一样样贺品,不外乎是祝寿的物件,看上一眼便摆到别处去。我趴在他肩上,分明也瞧不出有趣,他笑着对我说:“你瞧瞧有什么喜欢的,都拿回屋去玩。”我才明白这人一直是陪着我看的。
最后进来的只捧了名帖走上前,罗礼瞟眼看了看,嘴角微微翘起来,面朝我笑道:“竟是马占来了。现在正候在客楼里。”
这一句“马占来了”我还不觉怎样,偏了头随他笑一笑,闹得罗礼很是无趣,他心生龌龊,索性叫人立即带马占上来,我痴呆着仍是混混沌沌,分分秒秒从耳边滑过去,待到一个人从大门晃进来,心里猛一恍惚,魂魄几乎从肉身跳出来。
外面的海浪停止欢歌,仿佛又回到那个开满白月季的宅子,空气里蕴出的香要熏死人,脑仁里一直迷迷糊糊,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脚步声近了,一个个人走进屋子,面上带出凶戾,眼睛却是温柔弯着,他该是轻轻说一句“我叫马占,是玫太太的儿子”嗓音又低又沉,好像站在台子上念戏文。
我辩不明哪处是梦,哪处是真实,只是抬了头朝来人吃吃笑起来。罗礼扯了我一把,我才惊醒回来,定神看了眼前的人,赫然正是马占,穿着米色西装,仿佛刚从旧宅子里转出来。
我喉咙里一哽,毕竟什么也说不出来,忙把头低下,他仍是一付沉稳态度,嘴唇薄得像一抹刀,面上更添出堂堂威仪,掩住七分阴戾,我忍不住看向他的手,曾经那么狠绝打在我身上,这一会儿自然垂下来,让我禁不住微微打个哆嗦。
他却当看不见我,本本份份朝罗礼请了安,眼珠子一动不动正视前方,我心里被个东西堵着,闷得胸口喘不上气,强定了神笑道:“马占可还记得我?怎么此一相见这般的生分?”
他瞧了我微微笑道:“天上一日,人见百年。瑶瑶住在人间仙境,自然与先前无二,只是我却老了,再不敢冒然相认。”
一席话说得我几乎哭出来,对这人的恨化作一股酽酽悲戚,心被一只手揉来捏去,只愿自己这一时不如吐血死了,再不必受这份窘迫折磨。
我扶了塌站起身,对罗礼轻轻道:“我可不敢烦着你们议正事,这可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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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马占来送寿礼不过应个礼数,过一阵也便回去了,不曾想他在客楼住下来,日日来找罗礼商讨事宜。他像一根刺横在我心里,假装着不介怀,却按压不住心中郁结,平日躲在睡房里,只当世上再没有自己这个人,一边又忍不住打发沈月探听前厅的事情。
罗礼进来瞧了我,挑着眉毛打趣说:“没见过比你更没用的,刚来岛上那会儿还整日嚷嚷着要打要杀,这时候成了孬种。你好生求我几句,我性子起了,难保真在这里替你杀他。”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左右都是我的事,实在也不劳烦您费心。”
他被我咽得不言语,我心生悔咎,只怕惹恼了他,免不得又软下声腔道:“自从马占来,天天缠着二爷,倒是让咱们相对的时间少了,我嘴谗想要吃火锅,只求能陪着二爷。”
他不多跟我计较也便应了。我穿好衣服赶到大厅里,厨房备下吃饭的器皿,红木桌台上摆满碟碟碗碗,大口钢锅里滚着火红的汤汁,酽酽往外冒出热气。岛上炎热极少吃这一样,所幸房中凉爽,坐在大锅跟前,好像又回到陆地,当日与马占相拥而坐依稀也是这般。
罗礼噬食麻辣,我把涮熟的甜虾捞出来,挑着手指剥开壳,蘸了辣酱巴巴送到他面前,他拿筷子夹着尝一口说:“是不错。”我连忙擼起袖子给他剥虾蟹,刚出锅的蚌子把手烫得通红,指头上沾着淋淋的酱汁,他瞧着笑一笑,握住我的手把指头吮进嘴里,滑腻的舌头缠着轻轻勾挑,牙齿缓缓从指尖磨过去,把一条膀子惊得酥麻,我忙把手抽出来。
罗礼笑道:“马占这次携了家慻来,罗棋虽已不在,我却不好不卖他份人情,已约好了请他们吃一顿饭,你可愿意作陪?”我低了头抿着嘴唇不言语,他吃着碟里的牡俐又道:“几年前我在南边开出路线,那边虽有锋火连天的祸乱,赚头却是不少,他这次来就是央我转让道路,出手倒是大方,不怪乎这人能一刀一枪拼到如今的境地来。”
我给他剥了一碟子蟹黄,淋了姜醋喂过去,挑了眼淡淡说:“我也猜出是如何的事情。他既厚着脸皮过来,二爷自然不好当面驳斥,只是没来由叫他占去这份便宜。可是往另一头说,这世道本就是能者多得,各凭本事,他如今有这份心力折腾,日后必定也会出了旁的人牵制。所谓花草枯荣,人之否泰,世间万物皆是如此,二爷不如就冷眼观个热闹,何苦更他怄份闲气。”
他吃吃笑起来:“你跟了我这些年,别的没有长进,嘴皮子倒越发刁钻。我尚没说什么,你倒先急着替他说话,不知过去仇深似还的是哪一个。”我低头不说话,眼睛往滚开的汤水瞟去。他揽了我的腰把我抱到膝上说:“你放心,我跟他没旧仇,也懒得暗地使绊子。罗棋过去是执意要嫁他,出了事我也作不知道。”
我还要再说什么,他掩了我的嘴:“我这会儿头又疼了,你来好生揉一揉。”我忙起身抚上他的太阳穴,他闭了眼,眉头微微皱着,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我轻轻说:“二爷若是难受就找大夫瞧瞧吧。不是现成就有个赵之仪,口口声声说什么‘也肯狠狠下一番工夫’,正好替您瞧病。”他淡淡笑道:“这个人只有嘴上的工夫,也不知哪一年猪油膏子蒙了心,非要巴巴的去当大夫,他的那些手艺啊,不说也罢了。”我又道:“那我叫人点支安神香,总该熏一熏,好过没有。”他便说:“随你吧。”
罗礼言语里虽是轻松,这一次我却几乎眼瞧着他病下来。上次的人脑药汤保不了他一世,我也再没了别的手段,他头疼发作时常要睡不着觉,每每在床上辗转难安,都要抱着我唱些不着调的歌谣。那些模糊的音调从他嘴里哼出来,好像是林阴里投下斑驳的光点,轻轻缀在皮肤上,安慰着我也安慰他。
我窝在他的臂弯里,指间擦过他的锁骨,一股薄薄凉气渗入肌肤,直刺进骨头里。再收了手吃吃笑道:“二爷这是唱的什么歌哄自己睡觉呢?”
罗礼说:“我是赶着那群鱼快回去,干嘛要白白死在这里。”他如此病了几日,赵之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日日守着碳火炉子熬中药,再巴巴送到他手边,罗礼看也不看便命我把药泼了。他身子却终有了起色,下了床坐在椅上听小戏子唱小曲,金黄的头发梳理整齐,随了心性披在肩上,眼睛沉溺着一股影沉沉的光色,映着白瓷的面孔,永远都望不到尽头。
马占在岛上一直干等着,幸而所求之事已成定局,罗礼趁着身上大安邀他们夫妇往主楼上相聚,我先前还怕跟他碰面,后来逢着罗礼病发,只觉这世上恩怨荣辱转瞬即变,便也再无心端一付架子。
罗礼向是讲究排场,及到宴席将近,他挑选了若干姬妾,并着赵之仪和我一同作陪,那一群美女娈童争奇斗艳自不消多言,只是他使了促狭,单拣了件黑透纱的衫子要我穿上。
我扭扭捏捏把衣服着上身,一片淡薄玄色哪遮得住身上半毫,倒把阴茎乳头映衬成绛色,像一点点夜色里绽开的花。他笑着往上揉一揉:“怎好让别人都白看了去。”
我软着腰身缠在他身上,分开了腿对着他腹下磨擦,只觉出下身挨着一片火热,一抖一抖碰触着后庭,罗礼甚是得趣,微微撩开轻纱,手指勾撩到股下,顺着一条条鲜嫩的摺皱戳戳点点,我咬着嘴唇把呻吟闷在喉咙里,肛门却不住收缩吸吮他的手,穴口泌出黏滑水迹,勾引着他往深处去。
他却只用手指浅浅的抽插,我受不得那股焚身欲火,自己扒开两瓣臀肉等他进来,屁眼在空气里一张一翕,他冰凉的手往上压了压,我眯着眼睛哎哎喘叫,罗礼挨过身子轻声说:“这会干了你,怎么再去见马占?”我微微一哆嗦说:“二爷是天上的人,我单要您来干,还想他作甚?”
他听了吃吃笑起来,开了匣子从里面取出一截羊脂玉势,淡黄暖玉闪着流光,一头上镶了无瓣梅花钻,柄子坠着一束玲珑坠子,末处仍是乌金梅花,正合了纱衣的颜色。
79
他托着暖玉的男型往后庭上磨蹭,我那里正是湿滑,毫无阻塞将玉石吞下去,只留了梅花坠子垂到大腿根。
罗礼扶我起来,体内坚硬的东西顶在柔软肠道里,我轻轻叫一声,软着腿几乎要跌倒,他撑稳了胳膊,挨着我的耳朵轻轻道:“你可夹紧了,掉出来要打屁股。”我湿着眼睛点点头,异物塞在直肠,肛门涨得酸麻,只觉得玉势滑溜溜似要挤出洞口,忙屏紧屁眼,倚在他身上小心迈出步子。
金属的坠子刮拉在大腿内侧,皮肉上带出股薄薄的疼痛,像被个小嘴亲过去,我不由吃吃笑起来,腰上似没了骨头。软绵绵挂在他身上,仿佛被个蛇妖附上身。
大厅里,宴席已是准备妥当,主客陪客皆已落坐,我们珊珊迟来坐到正首,另还有罗礼的七八名侍妾,身着轻纱在下首伺候。
我像股水软在他身上,打眼瞧见马占端坐在左側,身旁伴着个清清秀秀的女子,微低着头,面容清淡,想来正是他续娶的妻子丁纪悯,细细看来倒也没有沈月形容的不堪。
罗礼向来不擅应承,他只管把手摸在我胸前,隔着薄纱压在乳头上,打着圈摩挲抚弄,我一边忍不住笑,一边浪荡低喘,肛门吮着玉石不住收缩,仿佛是张孩子的嘴吮上了糖,手臂抱着他的头轻轻叫起来,腰肢一扭一扭喊得越发浪荡。
屋的人只得听着我们淫靡秽语,马占自然不敢多言造次,只得正襟端坐,倒是赵之仪打开场面说道:“到底是英雄出后辈,难得见二爷宴客,今天是托了马占的福。”罗礼瞧着他淡淡说:“我不过想要封瑶瞧瞧他过去的主子。”我笑道:“二爷糊涂了,我本是您的人,他是哪来的主子。”
再瞟眼望过去,马占仍是不动声色,我将一条腿垂下,足尖点到地,另一条腿曲起踩在塌上,身子朝向他张开来。股间玉势在一层轻薄黑纱里若隐若现,梅花坠子随着肛门蠕动不住乱晃。
正是扭得欢畅,罗礼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拧着我的下巴叫“小骚货”,我坐在他腿上,眼珠子随着众人乱瞟,终又落在马占身上,轻轻笑道:“马占也真真怪了,可怜年纪轻轻要续弦,什么样的姑娘寻不着,竟找上自己的外甥女。”
他头也不抬答道:“瑶瑶自然不懂得,纪悯温静贤德,是谁也比不得的。”一句话咽得我再辩不出分毫。正这时候,下人摆上菜来,我殷勤伺候着斟上甜酒,圈着罗礼的脖子喂他饮下,他吃吃笑着往我阴茎上揉弄,冰凉的手触在火烫身子上异样舒服,好像霜花落在碳火上,蒸出一股香甜气味。
我吻着他的脸,舌尖勾进他嘴里,和着口水轻快转动,眼睛一晃一晃瞧向马占,下身忽然一股酸麻,罗礼猛的把后庭男根抽拉出来,我哀叫着弯下身,肛门里翻卷出嫩肉一抖一抖,他从背后将我抱起来,双手支开膝弯,阴茎对着后穴狠狠顶进去,我早浪出了一身的水,只听身下“噗噗”响着阳具捅进深处。
他像给小儿把尿般举着我,手臂随着抽插不住晃动,阴茎操得屁眼痛痒难耐,入口处流出淋淋水渍。那层黑纱袍子全掀起来,身上再没有半分遮掩,我的阴茎随着交合动作上下抖动,双腿大开,足尖绷得僵直,这一番靡情暴露在众目睽睽,座下一干人只作没看见,干熬着听我们“嗯嗯哎哎”淫声喘叫.
我故意红着脸说:“二爷……二爷怎么这样……旁边有人……….啊….啊………”他贴在我耳旁笑道:“怕什么,我就是喜欢又人看。这里全都是我的,想怎样便是怎样。”身下又一使劲,只顶得我要虚脱过去。
再抬眼望去,马占如同老僧入定一动也不动,倒是向来深居简出的丁纪悯早吓白了脸,我心中不快,更是放开嗓子叫喊:“啊……二爷,不行了……你要干死我了…….啊,那里…..啊啊……嗯……….”他在后面插得越发急乱,阴囊拍打在皮肉上溅出水声,我几乎要喘不上气,手指滑到胸前,捏着自己的乳头揉搓抚弄,马眼渗出透明的水,顺着阴茎向下流淌。
肛门的快感连着羞耻涨痛涌冒出来,朦胧里,眼前光影交错,仿佛瞧见马占再按捺不住,滚着喉节站起身,一双大手摸到我们的交合处。
体内突然一股热流,罗礼酣畅淋漓射出精液,满满的灌进屁眼里,我身子轻轻一抖,温热的精液从交合缝隙漏出来。
马占坐在案前毕竟没离开,我稍稍带出些失望,抚摸着自己的阴茎朝他笑一笑,尿道口一阵战栗,也舒舒服服喷出精水。罗礼把我放回塌上,我趴跪着正对他,肛门里一时空荡下来,只留下酸涨的异物感。
他阴茎沾了一片白浊,黏滑液体一滴一滴向下流淌,我想也没想便凑过去,伸出舌头将那秽物舔下来。罗礼捧着我的脸笑道:“平常打骂着也不肯做这活计,如今却巴巴上赶着,原来是个人来疯,单喜欢叫人看着操。”
我扭着屁股冲他装傻卖呆,他的手摸到我后面,指头勾起来塞进去一通乱搅,我忙软着腰喊:“啊,二爷,别,别,不行了……….”那手指抠刮着肠壁,从肛门里挖出一股精液,他笑嘻嘻又喂到我嘴边。
我正皱了眉不肯吃,下人将玉制男根再捧回来,罗礼拈着它想再推回到屁眼里,玉石磨擦着刚交合过的洞穴,我猛一哆嗦,连忙直起身子道:“我这会儿也累了,还请二爷体恤,让我回去歇一歇。”
他刚被我伺候的舒服,便痛痛快快叫沈月扶我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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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门,外头暗下来,角落里立着打盹的仆人,波斯地毯蹭得脚跟疼。
我没走几步便蹲下来,沈月忙扶了我道:“少爷,您走不动我背您。”我一把推开他,嘴里那股精液的腥骚直冲进胃里,熏得五脏六腑都要翻腾。刚刚喝了一盏薄酒,掌不住尽数吐出来,沈月忙找绢子给我擦了,我早呛出了满脸的泪,瞧着他吃吃笑道:“你这是何苦跟着我?”
他低了头不言语,我拽着他再直起身,一步三摇晃往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