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暗金色的大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背著手踱了进来.我直觉是一条响尾蛇游过来了.忍不住哆嗦起来.因为那男人额头过宽了,且眉骨突出,两眼分的很开,眼里闪著我只在剧毒蛇的眼中才看到过的蓝光.
他慢慢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我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的光著身子的.我想要绻缩起来,可不知怎的,身上软的一动也动不了.他微眯著眼贪婪在我全身上下扫了无数遍.最後他盯著我那微突的乳尖."真是个绝世的优物啊.难怪那小子会心甘情愿的栽在你手里."他伸出手指掠过我的乳尖,我颤抖著惊叫了一声.急喘起来,胸口不住的起伏著.
"果然是好东西啊!"那家夥哼笑著赞叹道.
25
"你是谁?为什麽掳我到这来?"我极力控制著嗓音,不让它颤抖.
"不怕,美人,我叫斯卡旺.阿斯家族的现任掌门.请你到这是仰慕美人的大名,如雷灌耳.想见识下美人是否如道上传闻的那样神奇."
"外面传闻我什麽啦?"我大惊.
"呵呵,美人,道上传闻美人天生媚骨,性器与众不同,是世间罕见的淫物,上过你的人皆有出世升天之感.最近把罗家那小子迷的神魂不在,甘愿赴死也要为你开脱罪名.这就让我这视色如命的人大为动心了.不是吗?"
"所以你就掳了我?"
他眯著眼点了点头.
"上次劫我的两人也是你主使的?"
"嗯?美人,你都知道啦?还是那只母蝗虫告诉你的吧?"
我气的恨不能杀了他.咬牙骂"你这个杂种,你利用我害了罗知?"
他家夥微笑著连连摆手,"别这麽激动啊,美人,你不是想摆脱他的囚禁吗?,你自己不也想他死吗?我不过是助美人一臂之力罢了,你竟然不分黑白的怪起我了?"
我难过的几乎哽咽,"是你,是你,从头至尾都是你在利用我除掉罗知的."
"别这样,美人,难道那个母蝗虫不在利用你吗?她千辛万苦的把你找回来,不就是想让你救她那宝贝儿子吗?我们两家是宿仇,我要杀他儿子是理所当然的.这女人还真是有韧劲啊,我天时,地利,人和全占尽了,才把那小子送上黄泉路.她竟不顾这板上定钉的事,还想把她儿子拉回来.把你哄的感激涕零.她是不是让你心甘情愿的去自首?好把她儿子换回来?"
"你胡说,人家才没有!她不过是让我来见罗知最後一面的."我气的发抖.
"哈------"他仰头大声怪笑起来,一边用手擦著笑出来的眼泪."我的傻美人.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啊.这就是那母蝗虫的过人之处,她要人做什麽事是从不亲口说出来的,你总该承认如果你们到了边境,你一定会去自首的,我说的对吗?"
我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平静下来.
"那是当然,不过这是我自己的想法."
"那还不是一样?然後你会帮他们画出劫持你的那两人,警方很快就能查出他们的身份.然後就开始搜捕.那两人很可能被捉到,那母蝗虫会诱惑他们供出我来,如果他们乖乖听话,她就会暗示他们她将不追究罗知给他们的一百万美金.就算一时半会儿捉不到那两人,她也可以以你的证词要求中国警方缓判罗知的死刑,这就争取到了时间,她就有的是办法可想.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我们会再次劫了你,她这次是寡妇死儿子,没了指望了.这就是所谓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吧."他得意的冷笑著,面上尽是狠绝的神色.
他边笑边抻出手指头,在我的胸口绕著我的双乳画著倒8字形的图圈.看到我惊喘的面容越发的得意洋洋."理智上讲,我该杀了你,以绝後患.可是,美人,我年轻时风流过头啦,玩伤了命根.我有许多年没有享受到登峰造极,喷薄而出的感觉了,还真是怀念啊.或许你能让我重振雄风.找回做男人的所有尊严与快感.美人,如果你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据有让男人起死回生的神奇魅力的话,我就是拼死也要供养著你啊.我的美人."
"不要,你别听人乱说,那跟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我没这本事的."我吓的全身发冷.
"那就由不得你了."他狞笑著一步步逼近了我.
我的天啊,救命啊!
26
"来人,把他送到浴室去!"他突然大叫一声.
门外立即冲进来两个下身只围著浴巾的白眼仁黑秋秋的十四五岁男孩子.他们一个扶起我让我的头放在他肩上,双手著托我的腋下,另一个把我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托著我的臀部.两人和力把我抬进了一间全大理石的浴室里的一个白瓷浴缸里,里面没有水,只垫著白羊毛大浴巾.室温并不冷,可我还是忍不住抖个不停,佛祖啊,你救救我吧,那家夥不举还让他不举吧,您老可别听他的祈祷啊,把眼闭上啊,该干啥干啥啊.
不一会儿,门大开,那个斯卡旺进来了,身上只围著一条红巾.肤色是那种毫无光泽的病态惨白,使的褐色的雀斑很是明显,看上去好似曾得过麻疯病.他手里握著瓶黑色的葡萄酒.瓶塞被打开了.走到我面前,他一伸手把整瓶酒咕嘟,咕嘟的倒在我身上,身上的皮肤被微热的酒刺激的跳了起来,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的反应令他大是得意,皱著鼻根,两嘴角往下瞥哼哼的冷笑著.鼻翼扩张,鼻孔特别的大.他"当"的一声扔掉手里的酒瓶,一手扯掉身上的红毛巾,我惊恐的看见他的私处竟然是一片红的深浅不一的丑陋疤痕,没有一根毛发,那命根呈黑色,像长期烟薰火燎後燃剩下的一小截蜡烛头.我吓的几乎昏过去.在小镇养病那阵,老大怕我孤单.搬了台旧电脑给我看,因为惊讶於罗知对我说的就算他干了我,我也不会死的话,就上网查看了一些性病相关防治资料.明白了我当初的认知是多麽的荒唐可笑.也明白眼前的这个垃圾,定是得过严重的霉毒,才会留下这样恶心的疤痕.我像是看到霉毒病菌向我爬过来似的哑著嗓子尖叫起来.
他扑到我身上,一边吮吸那些葡萄酒,一边用他那龌龊命根拼命的蹭著我那过大的蛋蛋.我滴个天爷哟.
"救命啊!救命啊!"我惊骇的没命的叫著.
"美人,别这样,美人,我爱死你了,哦,天,真的是美味啊.你的宝贝果然与众不同啊.哦,这蛋蛋怎麽这麽大哟.怎麽这麽好蹭哟.两蛋中间正好有个凹槽,哦,怎麽这麽的火热,夹的我也热起来了.哦,哦,天,天啊.我有感觉了,我有感觉了."
我滴个天哟,我全身从里到外除了恶心还是恶心,鸡皮疙瘩浮满了全身,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胸口像被什麽堵到了,两眼直发黑.终於我一张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我看到自己满口的白沫.那垃圾男并不介意,一边狂笑著,一边疯了般拿他那命根在我下身到处乱蹭,蹭一下,他就嗷的叫一声,变态的让我几乎疯掉.一口气没喘上来,我总算是昏过去了......
我落下毛病了,醒来後我吃什麽就吐什麽,连水都喝不进去.两天後我瘦的皮包骨.那垃圾男就给我挂点滴,只要我一挂完,他就抱著我做爱------在我菊花口处疯狂擦蹭著.我那儿那经的起他这麽磨哦,一定红肿的厉害,每次都痛的我死去活来.他那鸡巴似乎真有觉醒的姿态,竟微微的挺起了一点.他高兴的都疯了.就越发的疯狂起来,最後他神志几乎进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一边蹭,一边口中语无伦次的乱说乱叫.我胃里再没任何东西可吐了,只是无声的一下,一下的弓起背干呕著直到昏死过去.
又一次醒来时,屋里就是我和第一次看见的那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他叫阿亚.他人很好,总是用同情的眼神看我.这令我悲伤绝望到了极点.我想我还不如死去算了.可是罗知,我还没救出罗知啊.我一想起这次没能顺利到达边境,没能把他救出来就难过的要死.哭的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了.这里比山水别墅还要戒备森严.这间房是全封闭的,只有一扇门,开门时我看到还是一间房.外面还有几个侍者,我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的了.啊,这次是真的是完了.
算了吧,也许罗知已经死了,我也死去吧.我呆呆的想.
我看到阿亚低头趴在地上,似乎在清洁地毯上的某块污渍.
我拔下手臂上的针头,慢慢的移近了咽喉.
突然,听到一声惊叫,阿亚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我看到他睁著大大的眼,连连摇著头.我只是漠然的看著他,他两眼闪烁著,伸手把我手里的针拿出来,插到吊瓶皮盖上,然後搀我进了洗手间,扶我坐在马桶上後,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握的很重,放开时,我感觉手里多了个小纸团.
我的心一下子狂跳了起来.
27
"我的孩子,希望这纸条能顺利送到你的手上,本以为此次寻你行事够周密,竟百密一疏至使你被劫掳,我心急如焚,希望你没有受到更残酷的对待,如果有的话,希望你能坚强.我们家已对不起罗知了,再不能对不起你了.我的孩子,这叫我怎麽活的下去啊.我怎麽去向罗知交待啊.现在这事我还瞒著罗知那.
孩子,我正想尽一切办法救你出来,你要等著我,等著罗知,我已让罗知以交待莫虚有的家族毒品路线为名,让警方延缓对他的判决.他想见你啊.孩子.你要挺住.
你现在被囚在黄金窟,是阿斯家族的最大的私人城堡.堡内道路错综复杂.是个名副其实的迷宫.外层光是保安就二百多名.中层是我们不知的一些高手了.最里层是贴身仆役,所有保安仆役不能随意到别的区域去.只从一条地下通道进入自己工作的地方.那通道进人後就从内锁死,外面打不开的.四周是全套红外线防盗系统网.可以说是苍蝇都飞不进去.不过,我们已弄到了大门的钥匙,送信人是我家安插的内应,内层路线我们已知了.就差中间的一段路线没搞清楚.我的孩子,这就需要你的帮忙了.
从内线那我已知你已受到了污辱,这令我痛心疾首,愧疚不已啊.孩子,我没能保护好你.我真想一死了之.可是这并不能让你逃出磨窟啊.我就是死了也还是对不起你啊.终於想起一件事隔十多年的事情来.听起来似乎荒诞之极.可如今阿姨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病乱投医了.要知道你在那儿多一天,就多一分凶险啊.阿姨实在是著急啊,也是没办法了.就估且一试吧.
斯卡旺是个奢色如命的家夥.十四岁起就开始极其放荡的私生活.先是美女,後是男色,最後听说他玩过人兽.花样百出,闻所未闻.据说他相信这世上有一种无以论比的性爱高潮.能使人有灵魂出壳,化羽成仙的感觉.顾不惜一切财力物力,要穷尽一生追寻这种境界.
那时我们也投其所好,设了几个色饵,指望能长期安插在他身边.可是他更换性伴的速度奇快无比,几次都无成效.等到他接任当家职位後,不知什麽原因,竟不在外打野食了.所有他看上的人全都被密秘带到黄金窟去消受.且没了自由.三五年後,这些被招进去的美色总是莫名失踪了.这些外面人不得而知,只当这色魔收心养性了.我们也是从内线那知道的,这些人都被他密秘处死了.原因不明.後来我们设的一个色饵被带进了黄金窟,三年後,内线告知她被埋在一处隐蔽之所.死前只对内线指了指肚子.我们挖开土後,在她的肚子里找到个纸团.我们发现了个惊人的密秘.
原来那色魔在长年的穷奢极欲後.精神上出现一点癫狂症状.每次性爱後,头脑会出现一段大约十分锺的时间混沌不清的状况.这时他如同白痴,你问他什麽,他就告诉你什麽,色饵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因为大多数人被他折腾後都处昏死状态.就是有清醒的也没力气说话.故很难被发觉.可能有那麽一次他发现了这事,所以就用这种囚禁密杀的办法对待所有跟他上床的人.色饵套出了很多内幕.可惜我们还没开始行动就被判徒出卖了.没能做成功.也无从证实这件事的真实性了.不久当我们又一次准备好色饵时,就听说他得了严重性病.後来就不举了.这事也就放下了.事情过了多年,我们也淡忘了.
我不知他现在怎样了.但愿他还对你无能为力,不能伤到你,如果,如果不幸被他伤害.我的孩子,就用以上办法试一下吧.或许能套出黄金窟的路线图.我们将尽快救你出来.孩子,罗知日夜都在盼望著能见到你啊.这是他生前的唯一愿望了.想到这我就泣不成声,我可怜的孩子,你要多多保重啊.千万小心,我们定能救你出来的."
这是真的吗?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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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垃圾男似乎是有些变态的过分.特别是疯狂起来神情是好像有些不正常的癫狂.莫非真有其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可以用阿斯家族的毒品交易内幕让罗太太去向中国警方交涉,让他们放出罗知.可以的,一定可以的.这突然冒出的,石破天惊的想法令我激动的差点没得脑溢血.再没有比能救出罗知更让我震奋的了.想到有一天我有可能重新占据那个令我想念的几乎要哭出来的温暖厚实的怀抱.享受到他夜夜让我幸福欲死的吮吻和宠爱.我就像打了一针兴奋剂似的亢奋起来.我示意阿亚喂我吃东西,阿亚高兴的去端了碗小米粥来.我强迫自己一口一口的咽下去.一有呕吐的感觉我就想如果把罗知救出来,那罗阿姨一定高兴极了.她原本就疼爱我,这下一定更加的喜欢我了.她会把我当亲儿子一样宝贝的.会给我们最深切的祝福和最慈祥的关爱,我不但拥有罗知,还能拥有一位最可亲的妈妈.啊.那过份幸福的未来情景让我一想起就有眩晕的感觉.我一定要养好身体,到时还要配合营救我的人成功逃跑.
我能进食的消息让斯卡旺高兴极了.下令往後一日三餐拿燕窝养著我.
当晚折腾完我後,他亲手喂我吃下一盅极品血燕,才让我睡下.说是这时补身最为有效.我闭著眼睛皱著眉头咽著这些飘著血丝的胶状物.实在不觉的这东西吃著有什麽好.
我最近对他的抚触没有表现出厌恶.也尽量地迎合他的折腾.使他心情格外的好."美人,你会慢慢发现我是个多麽有风度的绅士,一个多麽体贴的情人.终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我会耐心的等待这一天的到来.哦,美人,这阵子我总有一种预感,我感到我一生所祈盼的那种绝妙的,超乎想像的性爱颠峰时刻就要来到了.美人,我万万没想到在我性爱死去多年後,竟然会有枯木逢春的一天,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性爱天使啊.我的美人.我该如何爱你啊."
"斯先生,何必在一个玩物身上如此耗费钱财,叫我怎麽受用的起啊."我那略哑的嗓音竟有种说不出的娇媚.听得我自己都吓一跳.
"哦,美人,怎麽能这麽说呢,只有入了你的口,这些个物什才算是真正有了价值.我要把你养的滋润明豔,一口就能咬出水来.哼哼哼哼......"
"啊,斯先生."
"哦,你的这些伤口都是罗知那家夥弄的吧.这个野蛮粗俗的家夥从来就不懂的什麽怜香惜玉.你这样的宝贝只有在我手里才会日渐润泽,滑嫩.在我的调理下成为极品性奴.真正的无价之宝的."
我明白了这个男人与罗知有著本质的区别,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件物,一个奴,连最起码的人都算不上.
如何才能决定他的神志是否真的痴傻,这令我伤透了脑筋.如果他并没有真正进入无识的状态,我的冒然发问不但会给自己带来杀生之祸,还很可能引起他的警觉,这狡诈之徒很有可能还会让我传出假消息.至罗家於死地的.
但是我现在知道该如何试探他了.
疯狂的所谓性事後,我问他.
"你爱我吗?"
"哦,我爱你美人."
"你会和我去丹麦注册结婚吗?'
"哦,会的,只要你好好侍候我."
"你带我去没人的地方生活吧,就只我们两个,过著与世隔绝的生活好麽?"
"哦,好的,美人,以後一定带你去啊."
每晚我都这麽问,他的回答总是大同小异.
我陪受打击.绝望的想哭.看来事情并没有那麽简单.莫非传说中的痴傻状况只发生在他高潮之後?
天啊.我怎麽有本事让这个性无能起死回生啊.
29
当晚斯卡旺让我双腿环住他的腰将我抱起时.我搂著他的脖子,懒懒的将唇触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他眼中闪过惊喜.不可至信的看著我.
"我要喝酒."我媚惑的哑著嗓子.
"为您效劳,美人."斯卡旺抱著我来到桌边,弯腰用牙叼开黄金瓶盖.扔在一旁,用齿咬住瓶口边沿,将酒叼了起来.一仰脖,咕嘟,咕嘟的喝下一大半,然後叼著瓶抵在我唇边,我也学著咬住瓶口,将剩下的酒一气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