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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轼,你真是我最最最不该爱上的人。
BY TONY
陈轼不是什麽大人物,就是一个小公司里的小螺帽。整天脸上没一丝笑意,活像别人欠了他钱没有还。
不过,这样子的人居然没有被大家讨厌是因为,他很认真,非常认真,认真到一诺千金。只要是他答应了的事,就一定会全力以赴。
所以,这个人还是很被大家认真对待的。
今天,是周末,因为本周这个小公司有接下一个大CASE,所以老总决定让大家去KTV HIGH一下。而尽管陈轼不愿意去,可是老总下令。不能不去。
平时,同事邀请陈轼去唱歌,他是从不答应的。所以,这一次好不容易逮了机会,又多多少少喝了一点酒,就被同事们灌得更凶了,还起哄要唱情歌,把他拉出来跟办公室里的文员凤小姐对唱情歌。
结果,因为扛不住大家的起哄,就唱了一首,再结果,被叫安可,然後一首接一首唱下去。唱到最後,声音终於哑掉才放他休息。
结果休息的时候,又被猛灌酒精饮料。平时都不是太热络的同事,在今天发酒疯的状况下,一口一个不喝不是兄弟,一口一个不喝就瞧不起人,再一口一个喝了就是朋友的N个借口下,他终於趴下了。
头痛欲裂,还没醒来,就觉得阳光刺眼。陈轼本想翻身背向阳光,可是却发现自己腰腹部有点不太正常的情况。似乎有什麽东西在那里凝结了。没有睁眼,胡乱摸了一下,他心头一凉。终於睁开了眼。
向下看去,腰部有一些白白的东西凝固了。做为一个男人,或者是任何有常识的现代人,都能准确说出这个东西的名字:精液。
陈轼头痛得更甚了,他想自己犯一个错。
转过头去,翻身向窗户,他看到有一个背脊。一个很光滑的背脊,充满力道,短短的头发,皮肤本来是有点偏奶油白的,可是现在上面全是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一些吻痕。在靠近肩头部分,有一个牙印。看大小,很像是他留下来的。
不,或者是说,那根本就是他留下来的。
可是,他怎麽会跑来跟一个看起来就是性别属男的人上床?
他不知道该怎麽处理这种事情。他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也没有人告诉过他遇到这种事情该如何处理。
陈轼下床,他想最应该先做的事情是洗个澡。不过,在他起身下床後,他眯眼看了一下床上那个人和他身下的床单。有红色的血迹。已经变成一块一块了。
陈轼没有感觉哪里有在痛。除了宿醉的脑袋。
所以,那血迹就是床上人的了。
做爱?做到流血?喝醉了就真的是一点意志力都没有。居然没有好好对待这个看起来很年青的人。
陈轼慢慢绕过床沿。走到青年面对的那一边。
这个男的,躺在床上,睡著了也是卷著身体,额头眉毛没有舒展开来,似乎睡得不舒服。眼睛没有睁开,所以不知道眼睛长什麽样,鼻子很小巧,嘴巴微肿带红,看得出来昨天晚上有接吻。凉被盖住了他的胸部,所以看不到太多其它的了。
"醒醒。"陈轼拍拍青年的脸想叫他起床。
"唔~~痛~~"又卷了一下身体,呻吟了一下,叫出一个字来,床上的人才睁开眼来。眼睛有一些水气,眼角还有目屎。没有焦距的瞳仁很清楚的显现出主人还没有完全清醒。
"起来,洗一洗。吃点东西,我们再谈一下。"今天是周六,可以有很多时间来慢慢说些什麽。
"让我再睡一下。"转身,他想要继续睡。
"起来了。我还要收拾床铺。"这是在陈轼的家里,他对於自己床上躺了一个陌生人并且床单上有血迹感到不舒服。
床上他的,他不喜欢有人碰他的东西。
"好吧。"青年摇摇晃晃的起了床,可是很明显的在站起来的时候僵了一下,应该是屁股很痛。他的表情是呲牙裂嘴的。
走路走得也是扶著腰慢慢磨。对眼前站著的陈轼的裸体,似乎没有感觉到。而只是自己向浴室走去。
陈轼没有多说什麽,就看他进了浴室,然後才一把拉起床上的寝室用具,一抖,全扯到床上。只剩空空的席梦思孤伶伶的矗在那儿。像一个被扒光的可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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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轼没有多说什麽,就看他进了浴室,然後才一把拉起床上的寝室用具,一抖,全扯到床上。只剩空空的席梦思孤伶伶的矗在那儿。像一个被扒光的可怜蛋。
把床上的东西整理好,陈轼也跑进浴室里,他也想洗澡了。
10分锺的时间,洗个头再洗个澡也该好了。不管他洗好没洗好,陈轼都不管了,他也要洗了。
刷一下拉开浴室的门。这个浴室门没有锁,虽然上面是有个像锁一样的东西,不过那个东西起不了锁的作用,只是起一个装饰作用。
於是看见一个赤条条的青青紫紫瘀痕满身的人站在莲蓬头下冲著头。水流顺著下去身体的曲线下去。虽然说,身体平板得一点都没有女人那麽有线条,但是,那身体上的肉都紧绷得,像是春天的竹笋。生嫩而朝气。
"你要洗吗?"青年是背对头他。但是听见开门声他这样问了一句。
"嗯。"陈轼回答。
"那你再等一下,我下面的东西还没有弄出来完,弄完了我再叫你来洗。"他似乎是先把头洗好了,再准备洗身体。
"不好弄吗?"这种东西应该要先弄干净吧?
"嗯。"青年回答他。
陈轼皱眉想了一想。突然张口说:"你到洗脸台这里趴著。我帮你看看,弄出来好了。"自己做的事情应该自己负责。他身体里面的东西应该不能留著吧。
"不用了。"青年终於转过身来。
陈轼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代替了他的语言。他一把抓住青年的手臂。然後一个用力,就把他按倒在洗脸台上。
青年顺著趴了下去。也没挣扎。只在陈轼打开他双腿时不自在的想要闭拢,不过想当然的,陈轼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你叫什麽名字?"陈轼看了下面那个昨天应该是他小弟温柔乡的地方。似乎有一道道的小口子,有一些还在冒著血丝,看著应该就有一点痛。问一下问题分一下神吧。
"连度。"
趁著他回答问题的空隙,陈轼的手指一下子就钻了进去那个肿肿的小穴。手被咬住,陈轼感觉很奇怪,他想动一动,引导里面的液体流出来。却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这个叫连度的青年呻吟了一声,然後,陈轼看到他的下体半勃起了。
好尴尬。现在该怎麽办?继续还是停下等那个器官自己消下去?
"继续。"连度感觉到了陈轼的僵硬。他在报出了名字後又吐出了两个字。
陈轼听他这样一说。就专注著不再管那个越来越直立的器官,而是专注的清理後面。
手指感觉到被紧紧的包住,动一下都会被咬得紧紧的。陈轼很想叫这个连度放松一些,可是,他又说不出口。於是自己就只能慢慢的试著尽量不弄痛他的把精液弄出来。
可是到最後,真的是有一些很难弄出来。"你能把腿张大一点吗?"问完这句话,陈轼都想打自己了。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怎麽想都有问题。
可是如果不这样子的话,他真的是不能完全清理干净那些残留物。
连度没有说话,只是把腿又张开一些作为回答。
这下子,因为连度的配合,陈轼很快就把他的後面打理干净了。
"好了。"弄完後,陈轼又把连度拉起来,把他推到莲蓬头下面冲洗,自己则在洗脸台仔细的洗手。说实放,他觉得那个後面的小洞能容得下自己真的是奇迹。刚才自己一根手指进去就挤得要命,那换其它东西进去不是更难?
洗完手。他没有洗澡就出去了。连度需要一点空间来自慰。把那根直立的东西消下去,自己不应该再待在浴室了。
"等一下。"在陈轼走到浴室门口,准备拉上门的时候。连度叫住了他。
"能帮我把这个解放出来吗?"连度叫住他後走慢慢走到他的面前指著下面发疼的东西说。
"。。"陈轼看著他的眼睛,在看见那双首次在他清醒时和他对上的微灰的眸子时,投降了。
本来,他以为有生之年是不会摸上另一个雄性动物的生殖器官帮他自慰了,结果,现在这个青年打破了这个以为。
站在莲蓬头下,陈轼让水流继续冲刷著,这样可以防止感冒,然後让连度的背靠著他的胸,左手搂住他的腰支撑他,右手则向下找到那个活跳跳的小东西做磨擦运动。
烫手的,硬邦邦的东西,但是陈轼知道它很脆弱,是人都知道这里很脆弱。这个小东西射出来的东西,现在都还
在他胸腹部没有洗,而现在又要帮他把这个东西解放。陈轼觉得有点晕眩。事情是怎麽会到这个地步的?
不就是昨天喝了酒,然後不醒人事,一觉睡过来,结果发现和一个男人做了爱。还把人家弄伤了,最後现在还在帮他手淫。
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会发生这些事情的?酒真能乱性。他平时几乎没什麽性需求的,而且他肯定自己是异性恋。做爱从来都找女人的,但是为什麽,现在,有个男人被他做了?而且郁闷的是,他不知道这事是怎麽发生的。
这让他不安。
"啊~~"手里的小东西跳得越来越快了,似乎快到尽头了。
"嗯,啊,快,快点。。"连度的手覆上陈轼的手。握著他的手跟他一起动。
他的声音有著浓浓的鼻音,催著陈轼快点。应该听起来很诱人的声音,在陈轼耳朵里,听起来却有点烦。不知道为什麽,陈轼很想甩开手里的东西,然後推开这个靠著他的人。
"呃,啊,哈,哈,呃~~"射了。
陈轼的手被沾上了白白的东西,不过洗澡水很快就冲去了那些液体。他的手又干净了。
"谢谢你帮我。"连度又靠在陈轼的身上喘够了才说。他的手始终握著陈轼的手。一刻也没有放开过。
"不客气。你洗好了就出去吧,衣服在椅子上。穿上後去冰箱里自己找东西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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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你洗好了就出去吧,衣服在椅子上。穿上後去冰箱里自己找东西吃。"
"嗯。"
连度终於放下了陈轼的手,走了出去。
陈轼看他走了出去,才站在花洒下冲著身体。他想等一下该好好跟这个人谈谈,可是,该谈什麽,他却不知道。
该问他为什麽会爬上他的床吗?还是说,该责备自己强把他拉回来陪自己上床?如果真是这样,其实应该算半个强暴罪了,不过看今天早上这情形,又似乎不是这个情况。天啊。他这一生都是平平安安认认真真的过。他已经计划好了再过1年半就找个女朋友,谈2年恋爱,然後在存够了钱後就结婚。在妻子愿意的情况下,婚後第 3年怀一个孩子。最後过著这最可爱最令人向往的家庭生活。等到孩子长大了,就和妻子互相扶持著到老。一起实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古语(当然,要先忽略这句话的上下文。因为这句话的上下文实在不是什麽好话。)
可是,现在,该怎麽办?装不知道?这不符合他的个性。有事情就一定要弄清楚。好防范下一次的错误。
思前想後。双手同工。
刚才在连度的似乎很诱人的声音下自己的下身没有勃起。真是奇怪。难道是昨晚做多了?还是说,自己的确是不喜欢男的,所以就算这个男的叫得再怎麽样,他也不会有冲动?
哈,这样的话,那就好了。他不用想太多。等一下问清楚前因後果就可以把人送走,然後继续过著自己有计划的生活。
洗好了,陈轼穿好衣服就出去,看见连度已经坐在小茶机上吃著牛奶和冰在冰箱里的吐司。
"我刚用了一下你的微波炉热了一下牛奶和吐司。"不待陈轼开口,连度就说话了。
"嗯,不客气。"
"也帮你热了一份。吃了吧。"不知道为什麽,连度跟陈轼说话总透著小心。而且带著祈求的味道。
"好,谢谢。"陈轼的脸平板著。
这是他要说话宣布事情的时候的表情。不知道的会以为他在生气了。而连度就是这麽以为的。他以为他生气了。
可是他不知道陈轼在生什麽气。
"吃完了我有话想跟你说。你等一下有空吧。"不要以为这是问句,这是带命令的句子。就是等一下没空都要变有空。真奇怪他这种性格没有变成大老板。感觉是只有大老板才有这种气势的。
"嗯,是,是的,有空。"连度紧张起来。本来点个头就可以的回答,却像被哽到了一样说出答案。
两人静默的吃早餐。吃完了後,陈轼让连度坐著。洗完碗後端出两杯泛著清香的铁观音来到茶机上。
"昨天,喝醉了,很抱歉伤到了你。"首先要道歉。做错事这是补偿的第一步。
"没关系。"连度头低著。不敢看陈轼。
"然後我想问一下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之後的情况。请你把知道的过程说给我听一下可以吗?"为什麽问句会在陈轼的口中有祈使句的味道。
连度越来越紧张了,他的嘴张了又张,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现在就像是在三堂会审,只不过只有一个陈轼在而已。
"没有听清楚我说什麽吗?"陈轼眉毛上挑了一下。这使得他的脸看起来更严肃了。严肃的人,任何一个动作都是很严肃的。
"听清了。"连度不敢看陈轼的眼睛。低著头回答。
"那麻烦你说明一下。"陈轼用上级对下级,警官对犯人的语气说。他对於所问的问题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有著焦躁感觉。
"其实,我是在半路上遇到你的,不过看你的样子是被人灌醉了。因为你一直在说‘我不行了,不能再喝了'。那时候你和另一个男的互相扶著走得东倒西歪的。"
连度说完这一句停了一小会,看样子像是在想接下来该怎麽说。
"然後你们俩拦下了我开的车。说什麽要搭车回家。不过我开的不是TAXI。我开的是现代。後来看你们俩实在醉的厉害,正好顺路就送了你们一程。幸好你们知道自己的住处是哪里,要不然我就是想送也送不成的。"
是啊,还顺便把自己送到人家的床上了。
"先送我同事回去然後再送我回来?"
"嗯。"
那後来呢?不会是他把连度强了的吧?没有挣扎的痕迹呀,再说他醉成那样,连度只要不想是绝对不能够被他压倒的。
"後来送你上来,结果你醉得一回来就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就想说干脆再照顾你一下好了。帮你洗澡的时候,你一直抱著我不放手。你在洗完澡之後有清醒很多。我就让你先出去,因为照顾你帮你洗澡我的身体也被弄湿了,所以借用了一下你的浴室洗了一个澡。谢谢你的浴室。"
又停一下,连度终於把头抬起来看著陈轼了。茶杯现在已经被他拿在了手上。不过他只是拿著。十个手指交叉的握著杯子。不停的动著每一根手指。
"不客气。"
虽然谢谢他的好心。不过感觉连度管太多了,如果放他在那里躺著。第二天醒来他就会自己料理好了。根本不需要他接下来的动作。
"出来後,你坐在床上。这里没有多余的床,因为太晚而且照顾你洗了澡後我也很累了,所以就想说在你沙发上窝一晚。等天亮我就走。但是你邀请我上床跟你睡。"
他邀请?真的假的?
"你的表情很镇定,而且我问你话你都回答得字正腔圆,一点醉态都没有。我以为你清醒了。"
他喝醉了後的确会有一段时间是很清醒。不过这种清醒是看起来很清醒。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在这种假清醒的状况下做出这种事情来。
因为陈轼几乎没有喝醉的纪录。以前大学的时候也只是喝几罐啤酒,大不了再混点洋酒。一般来说,是不会像这次这样醉的。他从来都是很自控的。
不该爱的人————He Yak
作者:He Yak 录入:03-20
不该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