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做後痛了这麽多天,就算他是男人,而且是他自己提出要被抱,心里还是怕的。那种地方的痛,简直比被刀子捅在肚子上还痛。而且最惨的是,痛在这麽私密的地方,有苦都说不出。而陈轼居然察觉到了他的害怕,这怎麽能让他不感动。
男人也是要让人呵护的。
慢慢摩擦那一圈闭合得紧紧的肌肉。陈轼其实有点急了。他发现在自己看见连度红著脸闭上眼的时候突然很有想要进到他体内的想法。
"很想要了吧?"脸都已经快烧起来了,下面的玉柱也已经正位站直。铃口正慢慢的努力的想要吐出一些白液来,却总显得力不从心的样子。本来颜色不太深的宝贝现在也涨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一样。
连度不说话。他不想理这个一边用很正常的语气问他,一边用手轻刮自己铃口刺激他刺激个不停的男人。
"要不要我解开?"解开了就是解放第二次了。会不会精尽人亡?不过听说有人是一夜七次都可以,所以,其实做个二、三次也是可以的吧。
才这麽问完,就无预警的解开一直束缚著的领带。
连度没防备,本来就不停的被刺激著的身体一下子就泄了洪。不过,因为被缚住太久,连度阳具上已经有一些勒痕,吐得也是万分辛苦。一断一续,不停的射了好久才完全停止。
这回陈轼接住了他的白浆,趁著连度放松之际将之涂满他的下身。然後借助药膏之力终於伸了一根手指进那如紧闭花朵一般的小洞。
"虽然不想说,免得你害躁,不过,我还是要说。连度,你太紧了,能不能放松一些?"夹得他的手指刚一进去就再也动不了,这样怎麽样做?
"我尽量。"有了药膏怎麽还是动不了。
努力的呼气吸气,却不知道他这种动作让已经把手伸进他体内的陈轼愈来愈有感觉。
体会到温暖肠壁不停的蠕动,绞吸。陈轼发现自己已经HIGH起来了,理性都快飞走了,也快要顾不上温柔和怜惜了。那个身体,似乎正在诱惑他赶紧进去。
穴口有一点放松了,陈轼赶紧借药力滑动。不一会儿,可能是习惯了,连度完全放松了下来,陈轼的一根手指已经可以很轻松的在花茎里滑动。但是,一根手指是不够的。最其码要三根手指才行。
又伸一根进去,连度又绷紧了身体。
"乖乖的哦,放松放松,没事的。"两根手指跟一根手指果然是不能比,紧得不得了。一下子,又动弹不得。
为了放连度放松,陈轼又吻上了连度,而另一只手,则是全身的不停抚摸著刚才所寻到的敏感点。
等亲够了,又转头把嘴印在了他那已经被玩弄得变得很大很敏感的乳头。像小孩子吸奶一样,猛烈的吸吮著。
结果把那本来就涨得很大的乳头吸得更大了。
"呃......啊......不......不要了......"
"这里,似乎是那个特别的地方是吧。"两根手指慢慢转动,却在发现碰到一个比较凸出的点时,一直闭嘴忍著不叫的连度忍不住叫了出声。
还眼圈都红了,一副被逼得快哭出来的样子。
很可怜。
"不要咬太紧,我知道你是想要表达你很舒服的意思,不过,好了,放松一些,让我再进去一根手指。"话音未落,第三根手指也猛的钻了进去。
因为有抹很多药和连度自己射出的精液做为润滑。所以第三根手指在适当扩张的肛门里"噗"的一声就进去了。还好没有流血。但是状况是怎麽样,其实陈轼只能凭感觉做主,因为没有开灯,
只是借助月光视物。一切都变得朦胧而性感。
三根手指要动就非常困难了。不过陈轼也不打算怎麽大动,他只是变幻著手指的弯曲度。一下子,三根手指都曲起,一下子,又都伸直,而更多的时候,是用各种力道按连度体内的前列腺。直到最後,连度终於落下眼泪。
"快了哦,忍住,马上就好。"一下子抽出所有的手指,准备换上自己的阳具。
抽出的时候,连度觉得下面的洞好空虚,他自己都能感受到那里想要得到更大的东西来填补,来塞满。他不自觉得把腰拱起来搜寻那能满足他的东西。
"啾。"的一声,陈轼和连度终於连在一起了。
"好热,好紧。放松点,宝贝,我被卡得动不了。"进是进去了,可是只进去了一半,另一半卡在了外面。陈轼试图用温柔的话语使连度放松,不过,成效不大。卡住就是卡住。
没有办法,於是陈轼再度套弄起连度的花茎,让他分神享受前面,而後方失守。
这招果然灵。连度在不断的有技巧的套乱中再度松下後门的紧闭。陈轼抓紧机会卡位成功。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陈轼不停的做活塞运动,一次次顶住那个硬点。刺激连度的身体。
连度发著抖,哆嗦个不停,想射却又射不了。
因为陈轼紧紧握住他,不让他射。
"要等我,我们一起。"陈轼在连度红得像蔷薇一样的耳朵边吹气说道。
由缓及慢,由慢至快。从温柔到疯狂,从自制到理性全无。陈轼抽动得愈来愈快。他脑子里像是有暴风雨在下,有飓风在刮。他只觉身在天堂。此时,他已经想不起女人的身体,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疯狂。
连度也享受著这次虽痛,但是有更多快乐的做爱。
"慢......慢点......太快......了......啊......"被顶到抽搐,却依旧不得释放,连度泪如雨下。头快速的在床单上摆动,嘴里也含糊的轻轻呓语著。乞求著。却得不到回应。
直至最後。陈轼终於放开他。
连度泣啜著射精,後穴也一阵强过一阵的压迫陈轼的铁棒吐出他的精华。
再几个回合的抽出插入後,陈轼终於也快射了,在吐在精华之前,陈轼抽出自己的宝贝,射在了连度的腿间。
"好累。"真的是好累,这次做爱真的是做得淋漓尽致,用尽了陈轼所能想到的能让人舒服的手段。一抽出後,就干脆的趴在连度身上动都不能动了。
"很舒服。"陈轼这一次真的是让他很爽。连度虽然还带著哭腔,却仍旧是大方的说著自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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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陈轼这一次真的是让他很爽。连度虽然还带著哭腔,却仍旧是大方的说著自己的感受。
"嗯。"做完爱,反而不知道说什麽。陈轼心里很纠结,他一直觉得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而且也很确定自己爱的一定是女人,从来没有半点同志倾向,可是现在,他居然在连度的身上找到了巨大的快感。不同於女人柔软身体带给他的快感。
"洗一洗然後睡吧,很晚了。"现在才想起来明天要上班。看来明天得黑著熊猫眼去上班了。
"动不了。"其实不会动不了,虽然很猛烈,但是因为没有受伤,所以比起上次来说,要好很多。他只是想撒娇。
"我扶你去洗。"二话不说,陈轼就轻轻拥著连度去洗澡了。似乎,帮他洗澡已经成了一种很正常的模式。(一个成年男人我觉得要是被很容易抱起来似乎不太可能,所以就扶好了。免得抱不起来反而摔到就不好看了)
是谁说熟能生巧的?陈轼就是这样,这一次,陈轼一点尴尬都没有的很快洗完然後抱著他睡觉了。
"晚安。"连度扭过头亲了一下陈轼的脸,然後才安静的闭眼睡觉。
"晚安。"被亲到的陈轼突然之间辣红了脸,幸好连度已经闭上眼睡觉了,没看到。
没用的男人,比KISS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为什麽现在才因为一个晚安吻而脸红?
一个晚上,陈轼就因为这个小小的晚安吻而睡得不安稳。他觉得这个吻仿佛开启了两人之间的一道共通的门。
早上陈轼非常无奈的起床。可怜的上班族,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因此而耽误上班。就算睡眠不足,爬也要爬到公司再去钓鱼。
"你今天要去上班吗?"陈轼洗涮好後摇醒连度。
"不去。"反正他的工作在哪儿完成都没差。而且也不必担心打卡的问题。以前之所以天天准时报道上班,是因为不想留在家里一个人,现在,有了可以留家里的理由,就没必要死性的要求自己去上班了。
"那你记得请假。我现在出去买早餐,你再睡一会儿,不过买回来的早餐醒了後你要记得吃,我等一下就不叫你,直接去上班了。"早晨的空气颇凉。连度光溜溜的。陈轼怕他感冒,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
"嗯。"幸福得眼都睁不开,或者是说,困得眼都睁不开?连度只嗯了一声又睡过去。似乎没有完全清醒的样子。
陈轼看他这样也不再说什麽。出去老实的排陈买了早餐回来放好後就去上班。
"早上好。"陈轼脸色疲惫,却仍旧有礼的跟同事道好。不过看得出来沐浴过爱的洗礼的人,这种疲惫是让人容光焕发的疲惫。
"好,陈轼你今天容光焕发哟。"同事A打趣到,难得看见这张一直平板无丝毫变化的脸有这种疲惫的样子。
"陈哥,你脖子是被什麽蚊子咬了呀?这麽大一块儿红红的。"同事B发现新大陆。看见陈轼脖子上有一块明显的吻痕。
"没有。我开工了。"以前怎麽没见这些同事这麽热情。自从上次喝了酒後,这些人就越来越跟他近乎了。都有点被吓到。陈轼逃跑。
"陈轼一定有女朋友了,还这麽热情呢,真好。"同事A继续说。反正老板还没来,继续聊天。
"是呀,上次还见他中午跑回去呢。"同事C接口。
"我还听见他好声好气的哄对方呢。"看来以前自认为的没人注意是徒劳的。人家都有听见看见。
"真好,想不到这木头男的外表下是这麽温柔哩。早知道,我就倒追了。"开玩笑。同事D已经有男朋友了。
陈轼听著别人说自己,恨不得缝起耳朵来。
太丢脸了,居然大家都知道自己跟别人有在一起,还有一腿。
虽说是事实,但总是感觉不太好。就像隐私被曝光了一样。
暂时放开听到的一切,陈轼决定不让这件事情影响到工作,公归公,私归私。他不想公私不分。
中午陈轼的手机响起。
"喂?你好,我是陈轼。"不认识的号码。基於礼貌,还是恭敬有礼的接了。
"是我。"陈轼对声音的分辩很有一套,一听那嗓音就知道是谁了。奇怪,他怎麽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的?
"怎麽了?"怎麽听著感觉好像有气无力的?早上都还好好的。
"我要出差,一个星期。"烦死了,才想说两个人的关系有了进展,结果现在可好,居然来个出差。
"哦。"还以为是什麽事情呢。出差就出差嘛。
"今天下午就走。"这个呆子,难道没别的话吗?
"一路顺风。"人家出差,就只能这麽说吧。
"嘟,嘟,嘟。"电话被一下子扣掉了。
没有说错什麽话吧?怎麽好像生气了?
这边的陈轼纳闷不已。那厢的连度已经恨得牙痒痒了。
上了床後居然是这种态度,都说了他要走了,这呆子就不会中午赶回来跟他吃个饭?下午再翘个班送他吗?怎麽呆成这样了?
盯著被挂断的电话,陈轼确定了连度心情不好,不过他不知道为什麽,算了。等以後再说吧。工作时间就不要想这些了。
於是再一次忘我的投入工作。
直到下班回家,才想起连度中午说下午就出差去了。
苦笑一下,想起刚才潜意识的在超市买了两人份的菜,还特意选了好几样是连度喜欢的菜,结果现在人却已经不在了。
一个人吃饭没劲。随便炒个小菜陈轼就著电视吃了晚餐。
突然少了一个人,觉得这个房子空落落的。空气里飘著寂寞的味道。连度的气息却已经长驻在这里盘旋不散。屋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有他的痕迹。
陈轼在此时此刻,才终於承认,连度在这个家里似乎已经成了一种必须。
特别是晚上,当他躺在一个人的床上时,怎麽都睡不好。
以前老是嫌连度占了自己的床,後来才很勉强的跟他睡,结果现在,人家不在了,却又搞失眠。
辗转反侧。陈轼空著脑袋很久,才入睡了。
只是梦里,依旧是连度为主角,化身为一家之主,将他指挥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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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反侧。陈轼空著脑袋很久,才入睡了。
只是梦里,依旧是连度为主角,化身为一家之主,将他指挥得团团转。
没有连度的日子过了三天,这三天,陈轼觉得自己过得还好。
自欺欺人而已,他晚上虽说有睡觉,但总睡得不好,一点声音就能让他醒来。白天工作比以往要更认真。不是自己的工作居然也会看情况的帮忙。
最可怕的是,他加班了,而且一加班就加到很晚。不到9点不离开。
消瘦很多。
同办公室的人看他这个样子,以为他失恋了。都暗自叹气,却又无可奈何。情场不得意,就让他职场得意吧。这三天,连老总都看见他的努力了,还放话说如果一直这麽下去,他年尾就能升职。
不过,这都不是陈轼要的。他对这些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想好好工作。说想连度吧,其实也没有到那种想到非要掏心挖肝的地步。只是偶尔吃饭的时候一个人特别寂寞,就会想一想,然後这一想,就经常延续下来,一直给他想到晚上临睡前。
三天,连度一个电话都没有打。陈轼虽说有他的号码了。(就是上次连度打过来的时候存了。)
可是他始终不愿意按下那个通话键。只是偶尔的盯著看一眼,然後又忙其它的事情去。
其实不打电话,只发短讯也可以,但不知道为什麽,这两人竟然连互通个短讯也没有。
时间不因为某某人的相思而停滞,也不因为某某人的不明白而快进。
一个星期後,连度就回来了。那天陈轼正好加班,所以也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才走到楼下,就发现自己的家里居然亮著灯。不明白的想了一下,才想起今天连度回来。走进楼道口的时候,陈轼没发现自己心里有几丝甜甜的高兴。
掏出钥匙打开门,一抬头就发现连度的行李箱摆在门口,电视开著。闻著屋子里的味道,像是刚洗过澡了。
脱下外衣挂好,陈轼果然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回来了。"第一句话不知道怎麽就是这句话了。
"嗯。"
"我去洗澡了。"一个星期没见,本来好像有千言万语的,结果真正见了面,却是什麽都堵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给你带了特产回来。放在茶机上了,你等一下自己看看,我困了,先睡去了。"
出差出得时差都颠倒了,早就很困了,但是一直等著陈轼回来,看他进了门,才说了自己有带礼物回来。
"哦,那个,谢谢。"拿了换洗衣服出来,陈轼才对连度说谢谢。
礼物?真高兴能收到礼物。陈轼这辈子没收到过奔两位数的礼物。洗澡的时候甚至忍不住想要哼几首小曲来表达一下心里的欢快之情。
"是什麽呢?"洗好了,擦干身体,陈轼自问。
"对了,都不知道连度到底是去哪里出差的。"真是个迟钝的人。现在才想起来。
"真想问问他。不过人家睡了。"拿著毛巾擦干头发走出浴室。坐到茶机边的沙发上。
上面是一个盒子。写著一连串的字母。
不是英文。好歹英文的话陈轼无论怎麽样都是认得的。
是法文。上面有个词和CHOCOLATE很像。是巧克力吗?
打开盒子。迎面扑鼻一股可可的香味。
"谢谢。"合上盒子,陈轼抱著盒子对著空气再说了一次谢谢。
关上灯,陈轼也觉得彼累,郑重的把巧克力放冰箱里後。
刷了牙,他也上床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