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主观。
只因。
客观与否。
只有天知--
不想行于路上。
我依旧思绪万千。
"浪!"
突然。
又一个熟悉之音。
为何熟悉。
因为。
那为雪儿之音--
"天啊!"
我无限惊恐。
就于那一刻。
英雄气短。
儿女情长。
到最后。
空留多少悲伤痴情。
尽管我不想--
或许。
天意如此吧!
"雪儿!"
终于。
我回了头。
就于这通往小西湖公园之路上--
然。
尽管我紧张万分。
而她。
却仅为一笑。
而且。
未藏一丝虚伪。
依旧那么真实。
"因为你来了,所以我就来了。"
一开口。
就如此惊人。
因为 。
这为决战紫禁之巅前。
陆小凤对白云城主之最后一言。
不想。
它竟出现于此。
陆小凤为神秘的。
莫非!
又为一巨大之震撼!
莫非她已知晓。
莫非她已悲伤。
莫非她已彻底对我绝望!
好一个晴天霹雳啊!
震撼着。
我这个多情之人。
莫非。
武侠中之最后。
竟要化为现实中之最后吗!
"雪儿,我、我--"
原来。
我竟欲言又止。
不想。
动摇力竟如此之大。
尽管我如此深爱雪儿--
又一阵如银玲般之笑声传来。
就于我之万分紧张之中。
"浪,何必如此紧张呢。"
依旧。
只为那轻轻一言。
却。
平抚了我。
及那紧张之气氛--
原来。
即便天天在一起。
我依旧未真懂他。
未懂她之温柔娴淑。
未懂她之宽容大度。
不想无数才子尽读"水调歌头"。
却不识闺中之苏小妹1。
(1苏轼妹子,却不亚于苏轼。老泉其道不浅。)
"雪儿。"
又为一声呼唤。
然。
却不同与前一声--
"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我那么认真。
因为。
此刻我已不再彷徨。
或许。
也为爱的力量。
"不要让蓉蓉久等,我们快去吧。"
不想。
雪儿。
竟也如此认真--
就这样。
虎山路上出现一幅情侣共行之清新画面。
直至今日。
我方知。
其实。
这次会面最初由雪儿提出。
原来。
雪儿宁愿自己留泪。
也不愿别人伤心--
就于忠烈碑旁。
最终。
我将彻底明白。
自己心中所系究竟为谁!
或许。
爱情为自私的。
然我。
却不能只顾自己。
尤其。
对蓉蓉。
至少。
我和她曾共同拥有一个美好之回忆--
"不知她那流血的手指现在还痛吗?"
一路之上。
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着我。
其实。
如果可以的话。
我愿意将悲伤留与自己。
真的。
为何一定要将原本属于蓉蓉的爱收回呢!
最终。
因为没有答案。
我开始恨我自己。
恨自己之无法负责--
最终。
小西湖到了。
带三分感伤。
多情的我转朱阁、越花丛、步长廊。
公园那么大。
却为何要于忠烈碑旁呢!
尽管当时我未懂。
然如今却明白了。
甘洒热血天地间。
只为日月换新颜。
英雄影畔。
也只能为英雄。
正如夕日岳武穆信笔狂书《出师表》2般--
(2虽时隔千秋,然英雄心心相通。)
"蓉蓉!"
我大声呼唤着。
只为忠烈碑旁之无人。
原来。
分手之后。
我竟依旧如此关心她。
我呼唤着。
就如希腊王望见海伦被巴比伦王子拐走般!
然希腊王可发动百年之特洛伊战争3。
(3为美人而战,其战何等悲壮。)
我却又能怎样!
"浪!"
雪儿又一次呼唤了我。
呼唤了焦急的我。
或许。
她亦不想如此--
"你过来看看。"
就于碑后。
雪儿有一丝紧张。
似乎。
已预感到了这一切--
"卸包一看,万事皆明。"
就于忠烈碑后的地面之上。
八个楷体大字书的如此清楚。
"也仅有蓉蓉会书楷体!"
忙赶来的我。
又多了一个困惑--
因为期待.
这个困惑.
竟为如此之神秘。
"就按蓉蓉说的做吧!"
最终。
雪儿开口了。
而且。
激励着我--
终于。
包儿开了。
其中。
不如百慕大三角般4神秘!
(4无法避免,神秘中往往带有恐怖色彩。)
然。
却足以将我震撼。
仅那一本《新月集》。
第二页中。
"沈蓉"二字。
依旧那么清晰可见。
就如回忆中的她般--
人已不见。
空留一本书于我。
蓉蓉。
你究竟何意呢!
难道。
竟要我为徐志摩第二。
好一道。
一道永远也参不透之难题--
手捧《新月集》。
就如捧着小西湖中之清水般。
然。
西湖于面前。
蓉蓉。
又身在何处!
雪儿静静的望着我。
而。
并没有开口。
或许。
有时。
语言为多余的--
约感凉爽。
落日余晖。
也依旧那么美。
或许。
飘逸恬静之事物。
往往为不可及的。
就于那远方之落日--
就于翩翩遐想中。
秋风终于卷来。
而且。
那么突然。
那么猛烈。
就如。
我和蓉蓉之恋爱般--
秋风无情。
抚书而去。
顺便。
又将几页信纸。
原来书内有信函。
也一并带去。
"不可以!"
慌乱中。
我四处寻觅。
我竟留恋至此。
情思所寄。
又怎能让风儿带去呢!
不想。
就于我之慌乱中。
雪儿。
已将信函拾起。
而且。
为轻轻的。
就如。
那花园里拣花瓣之少女般--
一笑后。
雪儿又轻轻的将信交于我。
原来。
爱。
竟可包揽万物。
而。
并不仅于自身之感觉--
不想。
原本无法再轻的几页信纸。
拿于手中。
竟感觉轻甸甸的。
其实。
信纸并不沉。
沉之为。
人的万分情思--
回想起来。
其实。
那日我读的不为信。
而为。
蓉蓉之内心世界!
--
浪:
或许于你读这封信时,我已作在了去远方的火车之上。
回忆之中,又一次想起了你我手牵手散步于校园之中的情形。
只可惜,愈为美好之事物,就愈为短暂。然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懂得幸福之可贵。
就在烽火连天之岁月中--
几经思索,这几页信纸最终还是代我出现于此。
或许这也为最好之结局。
因为这样就不用再难为你们费心安慰我,毕竟小西湖的水不是用泪水积成的。
其实,你永远都不能了解当我见你们在一起时,心中有多痛。
我和她之"和谐"也仅为一种幻想,就在"飘雪之恋"之真身份出现后。
尽管她因不想伤害我而尽量隐瞒着自己之身份,然最终还是走进了现实、走进了你之内心深处。
或许,天意如此吧!
你的手指现在不痛了吧。
重扬威的卸甲霸王其威果真不减当年,因此,我真的因曾经为我恋人的你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的确,你为真正的天生奇才。
浪,我真的不想再瞒你了。
的确,我纵容了"纳梗"、违背了民意。
尽管目的为让那连天之烽火熄灭,然或许,错误终究仍为错误吧--
幸好,终于有了那正义之人"人"PK。向世人证明,其实强多多少少总带有主观色彩的。
你那日之疑问,让我告诉你,其实晓磊真的没有说错,"偷拍者"的确为我。
回忆起来,不想自己竟如此天真。
竟相信了喂老虎"只要我好好合作,就能让你回到我的身边,而且绝不会伤害你们"之承诺。
我真的好傻好傻--
其实,我已不再奢求你能原谅我。
而只是希望你能真正的了解我--
再见了!我曾深爱的浪。
请不要挂念我,因为你的"蓉蓉已经成熟了,而不再为以前那个需要人保护的小MM了。
《新月集》留给你,就是希望你们能如徐志摩与陆小蔓般天长地久。
真的,这为我之真心话。
浪!不要放弃,要一直做下去。
因为,真正能担负大业的人--只有你。
如有缘。
或许,我们日后还能相间。
现象那时你我都已大有长进了--
沈蓉
九月二十三日夜
"蓉蓉最终还是离我而去了。"
最终。
信函还是被风儿带走了。
或许。
它已完成了自身之使命。
所以。
现在要去了。
去它要去之地方--
然。
我却只为眼看着它发生。
而并没有一点办法。
忠烈碑旁。
我愧对先人--
"或许于蓉蓉来说这也为最好之归宿吧。"
我第一次。
第一次听到她之叹息。
尽管。
她并未读那封信--
"雪儿--"
不想。
望着她自己明明很想开口。
然至最后。
却依旧欲言又止--
雪儿。
那面庞也带几分悲伤。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
最终。
雪儿开了口。
然。
我却并未如往常般追上前去。
因为。
我已懂她。
明白了她之本意。
她要将小西湖留于我--
弃我去者。
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
今日之日多烦优。
惆怅的我漫步于小西湖畔--
天地之间飘洒着一粒粒雨珠。
莫非。
它也困于一"情"字。
舟亦能系5。
(5不系舟又名石舫,北京颐和园内有。)
不想人之心中所思倒不能系--
柳树下。
小舟旁。
溪涧边。
不知为何。
她之身影好象处处存在。
以往未曾察觉。
直至离开之后方感她的存在原来竟对我如此重要。
尽管。
如今我所爱之人不为她--
然。
或许。
留一个美好之回忆于两个人之心中也为一件好事吧!
就于十二莲桥之上。
我开始明白。
只是。
她那张可爱的笑脸。
一直留于我的脑海之中。
而且。
竟久久无法抹去--
十四千斤重担我来挑
故人已去。
尽管。
回忆中为如此之美。
然。
花季之梦还在。
而且仍要进行。
所以。
千斤重担我来挑。
我挑得无怨无悔--
--题记
晓磊已走。
真不想。
不想蓉蓉。
最终竟也离我而去。
天意弄人--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学少年。
风华正茂。
书生意气。
挥斥方逑。
粪土当年万户侯。
然。
事实中"纳梗"也算不上万户侯。
这样说倒的确便宜他们了--
就于夕日之连天烽火中。
我们。
并肩作战。
生死相扶!
然。
烽火无情。
我们已失去了一个又一个熟悉之面庞。
然。
我却依旧不会回头。
只为。
这最为美好的花季里之千秋佳梦--
"浪!"
最终。
还是有人呼唤了我。
而且。
为雪儿。
门开了。
不仅为雪儿。
还有天雨和方纤。
而且。
每个面庞之上。
都带着一丝笑容--
就如。
希望于身般。
然。
希望总为好的。
正为人精神之脊梁--
"大业有望了。"
雪儿一笑。
我为狂人。
更为需要。
需要现实中之所缺--
"其望何在!"
我站了起来。
尽管刚刚正读《拍案惊奇》1。
(1明请多才子,寄文天地间,有时间都应读读。)
或许。
激情之效甚大。
尽管。
有时现实不允许--
"你为第一知晓者啊!"
不想。
雪儿竟有此一言。
而且。
竟怀一丝惊奇--
为何呢!
我努力想着。
藤王阁将又聚贤才2呼!
(2千秋一聚藤王阁,万代传诵王勃名。)
不想。
我竟亦惊亦喜。
原来。
我做梦亦欲回唐朝。
回到。
那个诗歌之黄金时代。
而不为。
这个考试之黄金时代--
"‘江水之魂'3,明日激情。"
(3天下围攻,终成一约,好一个"江水之约"。)
"太好了!"
不想。
由于兴奋。
我竟一声大叫。
回忆里。
再现"天下围攻"。
难道。
月之恋家族。
如此多人。
竟无一人可问鼎呼!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楚虽三户能亡秦。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相信古训。
定不会错!
"只要你问鼎大赛,大业有望矣。"
雪儿依旧在笑着。
似乎。
现在的我。
已将金杯拿到。
其实。
不仅雪儿。
还有天雨。
以及方纤。
他们。
亦为如此之含情脉脉--
意想不到。
原来。
大家竟皆如此看好我。
我有些受宠若惊。
然。
自己真能不负众望。
我一定会赢。
没有更为合适之人选了。
--
想到这些。
我有了一丝犹豫。
尽管。
我为文学狂人--
"浪!你怎么了!"
终于。
雪儿又一次开了口。
而且。
面稍带着惊奇。
"没、没什么。"
由于彷徨。
不想。
我竟无心一言。
或许。
内心之感觉终可超越现实。
因为。
那不为一般之感觉--
"浪!"
猛然。
天雨以至我的面前。
而且。
其面容。
却有一丝不太好看--
"平常我们一向唯你马首是瞻。"
天雨双眉紧缩着。
似乎内心却有不满。
"而今大任于前,你又为何如此不重视。"
"马首是瞻。"
我只剩苦笑。
自诺曼底登陆以来。
我奋战至今。
不想。
于人心中。
对于我。
却仅有"马首是瞻"之四字评价--
"莫非我圆花季梦就为名利缠身吗!"
由于失落。
我望天一吼。
这一吼。
直冲青天。
我欲青天做答。
然。
青天竟无语--
或许。
"天人感应"4却不存在。
(4于此,用于形容青天与人于同一事物中产生共鸣。)
然。
天意却弄人不浅。
引无数英雄尽折腰--
"不只为名利缠身,本为天下书生文人!"
远方。
就于远方。
有一个声音回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