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扬,躇在门口做什么?"秦母注意到门口的秦飞扬,招呼他进来。
"看到你们聊得这么高兴,怕打扰了你们。"
"是啊!一到门口就听到笑声了。什么事聊得这么开心哪?"张妈笑着走进来,她也很久没看到夫人心情这么好过了,欣慰得热了眼眶。
秦母和阮玉浩相视一眼,都笑出声来,"没什么,随便聊聊的。"
一个多小时在温馨的气氛中眨眼就过。
阮玉浩下午还要去上课,秦飞扬开车送他。
"咕~~~"阮玉浩腹中传出一声怪叫,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中午都没吃饭。偷偷瞧了眼秦飞扬,见他没反应,不知该松口气还是失望。
车子在一家酒店旁停下。
"浩,陪我去吃饭,快饿死了!"秦飞扬将他拉出车子,直往店里走。
阮玉浩红了脸,扬是听到他肚子在叫才来这儿的吧?心里里甜甜的。
"来,坐这里!"
"啊,不要!"原来秦飞扬并不是将他抱到座位上,而是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造成一幅亲密的景象。
阮玉浩觉得好难为情!怎麽要这样?虽然已经过了吃饭时间,但店里还是有其他客人的。
"来,张开口!"秦飞扬夹起菜放到阮玉浩的面前。
怎麽当他好像小孩子一样要人喂?
"不要!" 阮玉浩挣扎着想起身。
"那你告诉我刚才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我就让你自己吃。"秦飞扬搂紧他,不让他乱动,紧贴住他的耳朵邪魅道。
"没什么。"小小的声音。z
"真的不说?"秦飞扬一手不规矩地伸进阮玉浩的衣内。
察觉到他的意图,阮玉浩羞得不能自已,马上举白旗投降。
"我说......我说......你妈说了些你小时候的事......"
"哦?说来听听。"
"她说你那时候很调皮,刚学会走路就和人打架,去邻居家玩还把人家的内裤都剪了,还说你三岁还尿床......"声音越来越小。
秦飞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后悔问了这个问题。母亲也真是的,怎么竟跟浩说这些,难怪他会笑成那样,唉,脸丢大了。
"好了,我们吃饭。"秦飞扬将菜塞进阮玉浩口中,阻止他再说下去。
两人就甜甜蜜蜜地吃完了一顿午餐。
"浩,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早点回来。"分手时秦飞扬轻吻了一下阮玉浩,提醒道。
"恩,知道了。"
直到阮玉浩的背影越走越远,渐渐消失不见,秦飞扬才开车离去。
已经快八点了,秦飞扬焦急地在大厅里徘徊,他去接阮玉浩时听说他已经走了,本以为浩是急着回来了,等到现在却还不见人影。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秦飞扬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就想出门寻找。
"叮咚......"门铃声突然响起。
以为是浩回来了,秦飞扬大步过去开门,外面没有人,只在门口留下一个箱子。
秦飞扬将箱子抱进室内,取出里面的东西放在桌上,是几盒录象带,盒上还写有日期。最上面的一盒是半年前的,他将其放入播放机。
屏幕一亮,画面跳显出来。
第二十章 暴虐(上)
屏幕上映出的是两具交缠的肉体,镜头对准了两人的交合处,猛烈的撞击摩擦,带出一股股乳白的液体。
是同性之间的性爱,充满了赤裸裸的肉欲,低沉的喘息,压抑的呻吟,让整个画面更显得淫乱低靡。
片刻之后,镜头移到身下之人的脸上。
"啪!"秦飞扬手里的遥控器摔在了地上,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他不会认错那张脸的。
平时皎若明月的大眼此刻雾气氤氲,恍惚地看着前方,红肿的唇微微张着,那副柔弱的神态只会让人忍不住去蹂躏。
秦飞扬压下心头的惊怒,换上另一盒。
肥硕的男人淫笑着将燃着的烟头按熄在白皙的胸膛上,身下的人因痛苦而扭曲了脸庞,挣扎起来。这更激起了男人的兽性,死压住身下的娇躯,不停地在他身上耸动,浑身肥肉颤抖着。
男人刺耳的笑声如同一把尖刀扎在秦飞扬心上,他记得浩胸口那淡淡的疤痕,指甲已经深深嵌进了肉里,指缝间渗出血来。他丝毫不觉,什么都比不上他此刻心里的痛。
秦飞扬挥手将录象带全部扫到地上,痛苦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告诉自己,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浩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待狂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秦飞扬缓缓睁开眼,不意间瞥见脚边的录象带盒子上写的时间竟是今日。他不敢置信地重新确认了一遍,没有错,是今天。
怎么会?
秦飞扬小心地拿起那盒录象带,默默祈祷着,浩,千万别让我失望。
短短几十秒的等待,对秦飞扬而言却犹如隔了千年之久,他死死地盯住屏幕,甚至忘了呼吸。
只一眼,他就绝望了。
阮玉浩身上还穿着今天的衣服,但很快就被一件件地脱去,被另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压在了地上。
秦飞扬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完全看不清画面中阮玉浩的表情,只知道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任那个男人为所欲为。
"嘭--"
一声巨响,秦飞扬将凳子狠狠的砸向画面,屏幕裂成千片,他的心似乎也跟着一起被砸碎。玻璃四散着飞溅开来,在地面上铺成一片,影象消失,留下的只有还在闪着火芯的电路,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有什么比被深爱的人背叛更来的让人心痛?秦飞扬捂住心口,那里被火灼着,被针刺着,一阵阵的痉挛抽痛。
他自嘲地狂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不停止。他怎么会爱上那个无心无情的人呢?真蠢,竟轻易的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他一定在心里嘲笑他吧。
他算什么?他的真心就这样被践踏。
恨。
恨淹没了理智,究竟是何人送来这些录象带?目的又是什么?他都不想去思考。
阮玉浩在浑身酸痛中醒来,迷茫的看了看周围,这里像是体育馆的器材室,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下身,痛得又跌回去,感觉有液体从那个穴口中流了出来。凭着经验,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如遭电击的僵住,回忆一波波涌来。
他记得自己一个人在走廊里,有人从背后抱住他,然后他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之后发生的事他都毫无印象,但能确定的是,他被人强暴了。
阮玉浩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除了有些痛之外,身上没有太过明显的痕迹,略微松了口气。他不敢让秦飞扬知道这件事,否则他一定会爆怒吧。
天已经黑了,不知道确切的时间。
阮玉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大厅里的灯还亮着,扬在等他吧?他强迫自己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想去开门,钥匙刚插进锁里,门就从里面开了。
秦飞扬站在门口冷漠地看着他。
自知自己理亏,回来晚了。阮玉浩扯出一抹笑,却换来对方冷冷的一瞥,笑容顿时凝固在他脸上。扬今天好像不太对劲。
秦飞扬侧过身让他进来。r
看到满地的凌乱,阮玉浩呆了一呆。正在他发愣间,门被狠劲地甩上,秦飞扬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眼里的光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阴鸷。
"对不起......"阮玉浩刚想道歉,却被毫无预警地压趴在沙发上,牵动身上的痛处,他不由闷哼一声。
第二十一章 暴虐(下)
秦飞扬粗暴地扯去他身上的衣服,很快白皙赤裸的身体便一览无余。他抬高阮玉浩的翘臀,完全地展露那处隐秘。
这种姿势让阮玉浩羞的说不出话来,他想挣扎,却被死死压住无法动弹,只能将脸埋入沙发。
红肿的小穴微张,因紧张而不自觉地收缩着,一屡浊白的液体从开合的穴口流出,露出淫靡的色彩。
秦飞扬死瞪着那处,心里的怒火再度燃起,他狠狠地将一指插进穴中翻搅,里面同以前一样温暖而紧窒,可是却残留着不属于他的体液,这让他怎能冷静。
阮玉浩一声惊叫,随即死死咬住下唇,他痛得冷汗直冒,却不敢大声叫出来。还是被发现了吧?
"扬,我......"他想开口说话,体内的手指猛地一用劲,他立马消了声,冷汗涔涔而下。
秦飞扬松开手,抽出手指,将沾着体液的手指递到阮玉浩眼前,"说!这是谁的?"声音如同大冬天里的寒冰,毫无温度,只有阵阵冷意。
"我......我......不知道。"阮玉浩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是真的不知道,心里委屈却无从说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嫌我钱给得少,所以又去干回老本行了吧!"虽说是问句,但秦飞扬说这句话时却丝毫没有疑问的语气,"没话说了?"
"不,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秦飞扬让阮玉浩感到害怕,他只能无力地反驳,眼里湿意渐重。
"少给我装出这副可怜的样子!你不知道那这些东西是什么?"秦飞扬将录象带砸在阮玉浩身上,"没想到你跟男人做爱时还喜欢把整个过程拍下来!什么时候我们也试试?"
阮玉浩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何时有拍过这种录象。难道是刚才被偷拍了?他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好冷,颤抖着紧搂住身体,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断断续续的话从阮玉浩嘴里吐出。
听在秦飞扬耳里却成了毫无意义的反驳,他愤怒地压上阮玉浩,掰开他的双腿,用力一顶,将自己整个没入他的紧窒。全部抽出,奋力挺进,毫无怜惜地在阮玉浩体内冲撞。
阮玉浩一开始还咬着牙忍耐,但心里实在是委屈的很,加上身体的疼痛,阮玉浩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有什么好哭的,不准哭!"听到他的哭声,秦飞扬有一瞬间的心软,但一想起这可能是他博取同情的手段之一,就很快就狠下心,恶声道。
他摸上阮玉浩胸口的疤痕,邪恶地勾起嘴角,"我倒是差点忘了,你好象还挺爱玩刺激的。这里被烟头烫的时候很爽吧?"他恶意地摩挲着那个部位。
阮玉浩被他的话唤起那段一直想要忘记的噩梦,头疼得快要炸开来,他痛苦地闭上眼,眼泪止不住划落。
"别以为流几滴眼泪我就会放过你!"秦飞扬退出自己,拽起阮玉浩的胳膊将他摔到地上,再度压上他。
玻璃碎片扎进阮玉浩的背部,火烧般的痛,身体又被进入,不停地冲撞。
"是不是很痛?很过瘾?"
阮玉浩的脸扭曲成一团,已经说不出话来。
秦飞扬不想再看到他满脸泪痕的柔弱样,怕自己又会迷失,他一咬牙,就着相连的姿势将阮玉浩翻过来,让他面朝下,继续用力地冲刺。
痛......
阮玉浩的身体紧贴着地面,与玻璃碎片不断地摩擦,浑身刺痛,却叫不出声。下身被用力撞击着,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出来了,胃痉挛着,阵阵恶心。
身体痛,心更痛。
原来扬还是一直很在意他"少爷"的身份,不肯相信他,是自己太天真了。
毫无止境的折磨让阮玉浩一阵晕眩,仿佛就要死了。当一股热流在体内爆发时,他颤抖了一下,眼前一暗便昏了过去。
秦飞扬待气息平稳下来才抽出分身,看到阮玉浩的惨状竟也一呆。
身下的人已经陷入了昏迷,浑身都残留着暴虐过后的痕迹。白皙的皮肤上磨出道道血痕,多处被扎进了玻璃碎片,血慢慢的晕染来开来,竟更显魅惑。被反复贯穿的穴口红肿不堪,还没有合上,仍旧微微收缩着,流出红白交错的液体。
秦飞扬忍住想要抱起他的冲动,提醒自己不能心软,拿起电话拨了个号。
挂断电话,他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留下昏迷的阮玉浩,懊恼地摔门出去。
第二十二章 怒火
痛,身体像是被汽车碾过一样,疼痛刺激着他每根神经。阮玉浩困难地动了动,立即倒吸一口凉气,眼前黑了一下,几乎又要晕过去。
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还裹着绷带,之前的事似乎只是一场噩梦,但浑身的疼痛却提醒他那是铁一般的事实。
阮玉浩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张妈开门进来,看到阮玉浩已经醒了,赶忙走过去将粥碗放到床头,"玉浩,觉得怎么样?身上痛不痛?"她一脸焦急地问道。
阮玉浩失神的眼里终于有了焦点,他望着张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张妈,我没事,真的......"他脸上也被擦伤了,连说话都让他感觉到痛。
"阿扬这孩子也真是的,他怎么......"张妈看着阮玉浩浑身是伤,却故作坚强的样子,一句话梗在喉咙口竟说不下去,眼泪不知不觉流出眼眶。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为什么要受这份罪呢?
见到张妈流泪,阮玉浩有些慌了,"我真的没事......啊......"他想撑起身,痛得手一软,又摔回床上,脸一下子发白,痛哼了一声后咬紧牙怕张妈担心。
"别动!好好躺着,你伤得很厉害,不能乱动。"张妈擦了擦眼泪,扶他躺好,掖好被子,爱怜地道。
"对不起,让您担心了。"阮玉浩感激道,微微一笑。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没把阿扬教好,才让你受这么多苦。"张妈一脸自责。
"扬对我很好。我们只是......只是......有点误会,很快就没事了。真的。"阮玉浩一眨不眨地看着张妈,想证明他说的是真的。心里的苦却只有自己知道,他和扬已经回不到以前了,说不定下次再见到扬时,他就会叫自己滚出去吧。
张妈默默叹了口气,她真的老了,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些什么。即使真的是误会,也不该把人虐待成这样啊!她之前刚开门进来时,看到屋内的凌乱和阮玉浩的惨状,吓得都差点报了警。
她知道阮玉浩不想多说,也不勉强。"来,你一定饿了,刚煮好的粥,喝一点吧。"
"恩。"阮玉浩乖乖点了点头,其实他现在一点也吃不下,但他不忍张妈担心。
张妈将阮玉浩的枕头垫高,拿起勺一口一口喂他,见他还有胃口,才略略放下心来。
喝完粥后,张妈让他睡下,柔声道:"多睡会儿,学校里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这几天就不要去了,好好在家里休息。"
"谢谢张妈。"
见阮玉浩闭上了眼,张妈轻轻地开门出去,关门前望了望床上的身影,再度无声地叹了口气。
阮玉浩恢复得很快,第三天就可以下床活动了,他坚持要去学校,张妈劝不住也就任由他了。
"浩,你前两天怎么没来上课?"江凯走过来从背后轻拍阮玉浩的肩膀。
"啊!"阮玉浩一声痛呼,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你怎么啦?"江凯绕到他面前仔细地瞧他。
"我没事,只是被你吓到了。"阮玉浩侧过脸,避开江凯的目光。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虽然黑色的大镜框遮住了大半张脸,但还是能看到阮玉浩左颊上的疤痕。江凯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心中升起一股怒意。
"前两天摔了一跤,擦破了。"阮玉浩心虚地垂下头,小声回答。
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又想到他刚才的反应,江凯猛地扯开他的外套。
阮玉浩又痛又惊,一时竟忘了抵抗。
突然响起几声女生的尖叫,阮玉浩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还在教室里,赶紧整理好衣服,羞得手足无措。
"你......"虽然只有一眼,但江凯包括教室里的人都看到了,阮玉浩的整个上身几乎包满了绷带,犹如一个木乃伊似的。有些地方还有黄水渗出,都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