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纶继续又扭又踢:"你这流氓老板!你不怕我告你吗?"
"笑话。"皇夏树抬腿勾住他乱踢的腿,更加深的搂紧,"中国法律没有处罚强暴男人的条文,我所在的州允许Homo结婚,至于你要向上级揭发......"他笑了,"这里我最大!"边笑边轻佻的解他的扣子。
花长纶脸都绿了。感觉到他开始抽自己的皮带,花长纶真急了:"皇夏树,你这样做和夏太宇有什么分别?"
皇夏树坚定的解开他的皮带,拉开裤链,邪笑:"对于你这样摇摆不定的骑墙派,就得用点强硬手段。"
"混蛋!放手!"花长纶乱骂着,感觉他那冰凉的手扎进裤子,揉捏着自己的臀瓣,简直魂飞魄散,更加激烈的乱挣。嗤的一声,裤子就被扯下来。花长纶被他压在肩上,看不到后面,只感觉凉飕飕的风穿过自己的双腿,吓得一激灵,急忙并起腿。
皇夏树伸过一条腿来插进他双腿之间,撞着膝盖,拨开他的腿。
"你混蛋!"花长纶挣不过,只能乱叫:"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一点过去的情面都不看吗?"
"你对我讲情面了吗?如果你还有感情的话,怎么能几次三番用分手威胁我?"继续捏。
"你再继续下去,我决不原谅你。"
"我已经放任你太多次了,这次不能放过你。"皇夏树说着,一根手指就探了进去。
"哇......啊......"花长纶惨叫出声,自己旧伤还在,就被他毫无准备的硬扎进来,疼痛难忍。
"疼吗?"皇夏树一边手指转圈的探,一边在他耳边吹热风:"你也知道疼?你可知道随随便便就拿分手来堵我,我的心有多疼?"
"你TMD,我早就该跟你分!"花长纶继续骂,却感到他深深一顶,又一声惨呼,冷汗冒得更加密集。似乎看他抖的太厉害了,那手指慢慢退了出去。刚舒口气,还没喘完,那追魂夺命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膏体,又逼了过来。
"好痛,好痛,我不要......"花长纶使了吃奶的劲拼命扭。
"你不能不要!"皇夏树搂紧了,细细密密的吻着。
"混蛋!去死!"拼死挣扎着,却彷徨的自问为什么强暴还要如此温柔。
"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吻着,啄着,低沉的声音诱惑着沉沦。
"你这个疯子!"骂着对方也骂着自己,只感到深深的脱力。
"我早被你一次次的分手逼疯了......"也是一样的茫然无助。
好一会,皇夏树轻声问:"疼吗?"手指却坏心的更加深入。
"啊......"惨呼之后,硬生生一口咬在他肩上,止住了叫。
皇夏树吃痛,手上动作也开始生硬起来,低声怒喝:"我该让你知道什么叫由爱生恨,忍无可忍!"然后更加抱紧了,让他伏在自己身上,承担起那颤抖的身体的全部重量,疯狂的吻着。
骂了半天,花长纶嗓子都哑了,挣扎的也累了,终于动不了,乖乖趴在他身上,任他作为。皇夏树竟然惊人的冷静,抹完药膏之后,就抽纸巾擦手。然后叹口气,帮他提起裤子。
花长纶在他肩上咬着他的衬衫,哭的一塌糊涂,感觉他给自己系扣子,才愣愣的直起身来。
"你......"花长纶泪眼迷离,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皇夏树轻轻抱起他,让他倚坐在自己大腿上,用纸巾擦他的泪水,然后就着纸巾捏住那红红的鼻尖,柔声说:"使劲。"花长纶就"扑"的擤了他一手鼻涕。
擦干净之后,皇夏树就不断地轻轻吻着、啄着他的嘴唇、鼻尖、眼睛,将那不受控制的泪水舔进嘴里。
搂了好一会,花长纶终于不抖了,眼泪也止住了,挣脱开他的怀抱,自己生闷气。皇夏树将一个小瓶子塞进他手里,"这是专门的药膏,知道你面皮薄,一定不肯自己去买,拿回去吧,自己抹。"
花长纶还想赌气不要,却被他包覆着手掌,紧紧攥在手里,使劲捏了捏。
看他撅着嘴赌气的样子实在可爱,皇夏树又搂过他,边吻边哄:"别挤地铁了,我送你。"
"谁要你送。大白痴!"花长纶就像只小猫一样,手心手背抹划着小脸,擦去眼泪和那湿润润的吻。
花长纶戴着大墨镜,掩盖哭得红肿的双眼,竖起领子,快步随皇夏树走到停车场。皇夏树也架起大墨镜,登上一辆巨大的越野车"帕拉丁"。花长纶目瞪口呆的爬上去,"干吗?还嫌你自己不够拉风阿?上班开这个?"
皇夏树狡黠的笑:"这车宽敞,可以在车里做。"
"你......"伸手就要打。
握住那直冲面门的手,皇夏树继续笑:"对你老公还真不客气。这车减震好,你坐着舒服些。"
"你......"这次花长纶挥挥手威胁两下,悻悻抽回。
俩墨镜男就开着大"帕拉丁"在城里烟尘滚滚,一路狂飙,吸引了无数帅哥靓妹的眼球。
皇夏树问:"去哪吃饭?"
"我还以为你要问去哪家银行?咱俩这样就像抢银行的。"
"我自家开银行,用的着抢?"
"你还开银行?"
"瞧见那个没有?"皇夏树一指,双子大厦,通体的玻璃,耀眼的反光晃的花长纶眼花,"那个就是我们家控股的。"
"胡扯!美资银行。"
"嗯,我哥掌权。我是东亚地区总经理。"
花长纶目瞪口呆好一会才说:"改革开放,国门大开,竟然迎来这样如狼似虎的帝国资本。"然后拍打拍打袖子,正色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皇夏树笑了:"不用互相为谋,只有我谋你,没有你谋我的份儿。"
"去~~~~~~~那还整天来我们医院混。"
"那是一个贸易增长点。我们试过,就中国国情来说,外资银行从健康、人寿保险难以入手,那就干脆从医保入手。掌握几家医院,也是计划之中。"然后扭头来看花长纶,又笑:"你,也在我的计划中。"
"滚~~跟你没法谈正事。"
俩人就斗嘴,一会花长纶看路不熟,疑惑的问:"我们这是去哪?"
"回家."
"回谁家?"
"我们的家。"
"你疯了!!我爸还在北京,查我岗怎么办?"
"那就带我去见他,我向他解释。"
"解释个屁!我爸都怀疑了,越解释越乱。"
"那就索性出柜,请求他们祝福。"
"我爸非宰了我。"
"要宰也会先宰我。"
说着,俩人下了车,走进门,淡蓝墙漆,水天一色的样子,花长纶禁不住深深呼吸,想要嗅嗅有没有海的味道。皇夏树揽起他,坐在沙发上,把他圈在自己腿中,让他躺好。
"你爸妈知道?你是......"花长纶轻声问。
"知道,我们家5个孩子,只有我二哥和五妹是直人。更有趣的是,我四妹、五妹一对双胞胎,四妹是les,五妹虽然强势,却反过来倒追男人。"
"你这一家够混乱的。"
"我爸妈也很纳闷的,不知道哪里基因变异了。"
俩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花长纶很快就睡着了。
皇夏树抚摸着他的脸,继续催眠:"宝贝,你一定要坚持,一定要坚持。你太软弱,太圆滑,为了保护自己不惜泯灭自己的天性。笑容是你最好的伪装,而我可以感觉到其实你很辛苦。我不想看你只是为了外界的可笑的看法,就放弃了自己的幸福,随便找个女人结婚。为了你的幸福,也为了我,请你坚持,好吗?"
花长纶迷迷糊糊,呜呜嗯嗯的应着,也不知听懂没有。
家居生活
这一觉睡得饱,花长纶揉揉眼睛爬起来,仔细辨认一下,诺大的卧室,只有一张king-size大床,半月形的落地窗挂着厚厚的窗帘。他拉开窗帘一看,外面已经全黑了,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
走出卧室,在客厅,厨房,书房寻么一圈,没人。花长纶也有些着慌,轻声叫着:"夏树?夏树?"挨个门拉开来找。
找到客卫,皇夏树迎面出来,二人差点撞到。皇夏树就势抱住他,倚在他身上,下巴抵在他肩上,"累死我了,泡太久,差点晕了。"
花长纶一摸,这家伙只穿了睡裤就跑出来,全身水淋淋的,头发还不停的滴水,沾了自己一身,就问:"怎么啦?在浴缸里睡着了?"
"嗯。"更加犯懒,全身重量压过去,"工作太忙。你还不让人省心。"
花长纶使劲支持住,"你自找的。"
皇夏树就舔他的脖子,"好没良心。"
花长纶被他的酥酥甜甜的舌尖舔得很舒服,叹息着拉长了脖颈,歪过头去,皇夏树的唇追过去,亲吻他的下巴,舔咬着他的耳垂。
"好了......别闹了......"
皇夏树继续吮着、咬着,感觉怀中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更加怀心的用舌尖描摹他的耳廓,吹着热风:"你不是很舒服?"一手搂紧了,一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掐掐捏捏,"宝贝,你的腰好细,我一只手就可以抱过来。吃的东西哪去了?一点肉不长?"
花长纶扭扭蹭蹭,"痒,痒......吃什么了?都被你剥削了。"
皇夏树顺着脖颈亲吻下来,舔了舔锁骨,继续向下,舌尖逗弄开领口的衣扣,继续亲吻,"真会抵赖。"
咬开第三个扣子,皇夏树亲吻着他的胸膛,嘴唇滑过去,舌尖挑逗着他的乳尖。
"别闹了......"花长纶无力的反抗着。
皇夏树托起他的臀部,一手握着他的腰,让他腰背上挺,自己深深地埋进他的怀抱,吸吮着,舔弄着他。
那一阵酥麻过电般从乳尖传到全身,花长纶不禁颤栗,感觉那湿漉漉的头发磨蹭着自己的胸,水珠爬在自己火热的身体上几乎要立刻蒸成白汽一般。他喘息着拒绝,"不要......夏树......"声音却像呻吟般湿润的滴水。
皇夏树卷起他的睡衣,一直卷到锁骨,然后继续又吻又舔,他弯下腰,慢慢屈膝,舔着他的腹部,舌尖在肚脐附近打转。双手就捧着他的臀揉捏,力道越来越大。
花长纶突然醒悟了,急忙推开他的头,"不行,今天不行!"
皇夏树颇有些委屈的直起身,撅着嘴,"宝贝,老公忍得好辛苦。"
"行啦,老狐狸,禁欲!听见没,禁欲!"
"禁得住才怪!"继续小猫般来回蹭。
许久,听到低低的一声,"夏树?"
"嗯?"
"我帮你......"更低了。
"嗯?"刚要问,却被他那热情的小嘴堵住嘴唇。花长纶卖力的吸吮着他的嘴唇,将那两片甜美的唇全部吸进嘴里,吞吐着,舌头撬开牙齿,深入进去舔弄着。
他就在他的唇边低语着,每说一个字,二人的嘴唇都在碰触,"我没做过,试试看,你将就点......"
"哦?"皇夏树瞪大眼睛,还没等问,又被堵住嘴巴。
花长纶对他的嘴唇又啃又咬,虐够了,让他安静了,慢慢顺着他赤裸的光滑的胸膛下滑,边吻边喷鼻息。搂紧了他的腰臀,自己慢慢屈膝,用下巴拉下他的睡裤,脸颊贴在他的下腹。那腹部皮肤紧实,没有一点脂肪,硬硬的,火热的。
感觉那凉凉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腹部,那小小的舌尖还在毫无章法的到处舔,皇夏树觉得十分舒服,不由得轻声唤着:"小花,宝贝......"
花长纶亲吻着他的腹部,脱下他的睡裤,看到那火热的欲望弹跳出来,吃了一惊,绕开它去亲吻他的大腿,暗想自己大学时候和寝室的哥们看A片,女的对男的这么做,当时还觉得恶心,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用这么低贱的姿势,对一个男人做这个!
接着又骂:A片演得那是胡扯,这么大怎么含的进去?
花长纶有些无措,抬起头看他。皇夏树只是微笑着看他,眼神有些迷离,透着诱惑与期待。
花长纶也就燃起了斗志:这有何难?若说会阴部构造,我博士学这个学了三年,谁有我清楚?然后就亲吻着,舔着,渐渐包进嘴里,鼓起腮,吸着气,啜吸着吞吐。
一股男人的青涩味道在口中弥散开,花长纶竟然没觉得恶心,暗想自己对他的感情到什么地步了,竟然可以为他做这种事而不觉得耻辱,他对自己的有多重要是不是自己都没觉察?
皇夏树满足的叹息着,双手紧紧地掐着他的肩膀。
花长纶分开他的腿,托起他的睾丸,抚弄着,嘴巴退出些,舌尖在柱体尖端打转,在尖端与下端之间来回舔,不时顶上去,钻凿进去,再转圈缩回来。
皇夏树身体后仰,肩膀靠在墙壁上,粗喘着,问话断断续续:"技术不错......谁教你的?"
"无师自通。" 花长纶舔掉渗出的液体,继续刺激。
"别老刺激那里!"皇夏树忍无可忍,抓住他的头发,就要往他嘴里送。
花长纶张大嘴含住,直到那滚烫的柱体深深的顶进喉咙,有呕吐感,但是可以忍受。他深呼吸,开始大口大口的吸吮,感到那柱体火热的绷直,青涩的味道充满全口。他自己也觉得越来越兴奋,浑身发热,嘴唇使劲的吸吮,牙齿时不时刮擦。
"花花......宝贝......我......不行......"
皇夏树越来越享受,紧咬牙关,才能不发出让自己恶心的呻吟,脸涨得通红,鼻息越来越重。手在他的头发上深深地抓着挠着,腰部更加前送。
"抬起头来,让我看你。"皇夏树喷着鼻息命令。
花长纶贼笑,继续深入的吞吐,让他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然后退出些,收紧腮,使劲吸吮,气体向中间挤压。
花长纶感觉那身体在自己手臂中抖了一下,口中的柱体也开始颤抖。
"混蛋!不行!"皇夏树猛然推开他,剧烈的颤抖着喷发,喷到他脸上和脖子上,然后倚在墙上喘粗气。
花长纶颇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抹了抹脸,搂着他,轻声问:"不喜欢?"
皇夏树一阵晕眩,终于稳住神,喘匀了气,断断续续的答:"宝贝......我不舍得......怕你呛到。"
花长纶安抚着他的胸膛,发现他又出了一身汗,热腾腾的男人的味道混杂着海洋微风的香水沐浴露,强烈的刺激自己的感官。他贪婪的呼吸着他的味道,二人紧紧相拥。
冲了澡,他们叫了外卖吃。皇夏树歪在沙发上养神,花长纶因为睡了一下午,挺有精神,就到处摸摸看看。找到一大盘水彩,各式各样的画具,他疑惑的问:"夏树?你要学美术?"
"不是阿。"
"买这个干吗?"
皇夏树睁眼看了看,笑了:"装饰我们的家。"
"阿?"
"墙上只是涂了淡淡的墙漆,没有任何挂饰,你喜欢画什么就往墙上画什么。我们自己DIY我们的家。"然后站起来,开始调水彩。金色,红色,大笔挥舞着,在厅里墙上画了条热带鱼。
花长纶一看他描轮廓,就明白过来,也开始兴致勃勃地调水彩,用白色和金色打上光线,用绿色画漂浮的海藻,白色黑色相间的礁石,然后开始画各种各样的鱼。
俩人就互相调笑着,画了各种怪模怪样的卡通鱼,蝶鱼,灯笼鱼,棒头鲨,电鳗等等。每画一只,就评论哪只好吃。扇贝,龙虾,海星,水母,也陆陆续续添上。
玩着玩着,时间就渐晚。他们把画笔,水彩盘一扔,洗把脸爬上床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