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我的腰带,一手拿捏着摸了上去,另一手则扒下我的领口,露出肩膀。他继续地吻,但稍用力了些,牙齿细细地烙过,却是很舒服的感觉,有点像按摩。他在我衣衫里头的手又解开了一层内衣的扣子,轻轻抚到我的胸前。
我突然有些紧张,外头太阳高挂,又想到温青现在的心情,不禁有些复杂。就在我出神之际,他突然一手托起我的下颔,让我转过脖子,然后他那微凉却如丝绸般的唇就落下,既修长又灵活的舌头探了进来,捅到很深的地方,然后从里头抽回扫过口腔的上颚,低吟被挑逗得忍不住溢了出口。
高手啊高手,哼,但本少也不是吃素的!
我扭过腰,以舌头顶回去,左手搭上他的肩膀,也摸到那滑不溜手的发丝,真想问他到底用什么来洗头的。
一轮激吻下来,我的衣服都被他脱得精光。我不满地看着他,道:"我也要脱你的。"
他凤目一扫,微开檀口,却又像是转念忆及我跟他之间那「不可说话」的约定,于是只好转而笑笑,在我面前表演起脱衣秀来。
他风情万种,那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掉上襟的锦缎衣袍,露出一大片让我有那么一丁点羡慕的肌肤,嗯,该怎形容呢,那已经不只是白嫩,而是一种让人有透明般的错觉的胸膛,微微露出青紫的微丝血管。
可恶啊!怎么他跟郝映悔都是一个模样,就爱秀自己的身体。
我吻了上去,有些凉凉的。汗,这人该不会真的是冷血的吧?
他似是有些讶异地顿了顿动作,大概是想不到我会如此主动,哼,我就是要他猜不着。
他突然一手拉起了我,我没有防备,就被他推倒在床上,双腿挂在床沿外。
"你猴急什么嘛..."我挑了眉,正要说他一两句,却见他拿了两个枕头,很结实的那种,塞在我腰下。我突然又说不上话了,换我猜不透他,到底他这人是温柔还是怎样的?
他此时俯身,又吻了吻我,双手在我身上种火。不得不说,他这人的技巧实在是好得没话说,明明是第一次跟他做,他却很快就找到我的敏感点,比如像现下,他的姆指轻轻地玩弄着两球,中指跟食指则夹着柱身上下移动,那指甲更是不时轻刮着龟头。
我低声呻吟,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就被挑逗起来了。但他却停了动作,朝我妖媚一笑。我一时间怔住了,这表情啊,就跟那家伙要耍花招前会露出的一模一样。
他突然跨了上来,背部朝我,被没褪尽的衣袍半盖着的双膝着床。
耶...等等,怎么感觉体位有点...呃,怪怪的?
难不成!他他他跟郝映悔跟我一样,是个纯零的?!
"你给我等等!你...我...不是你来插我吗?"...我晕,怎么这话听上去那么犯贱...
他回眸一笑,果然真的百媚生,还要很色情地点了点自己的唇,作了个「你不许我说话」的口形。
"不不不...我..."我见他这样,不由得挣扎了起来,却突觉身上数处被点,一道电流似的感觉窜过,自己竟是动不了!
我一惊,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这是传说中的点穴!
我一时间又兴奋(因为从前在看武侠小说的时候就尽在思考到底是否真的有点穴这东西,有希望自己被点一次看看)又惊吓(能不吓到么?万一将来因为被点太久的关系而落了个残废那怎么办?),呆若木鸡地看他撩高了衣服下摆,露出那浑圆剔透的屁股,还有那雪地嫩梅。
我动也不能动,却感觉到下身更热了。
好吧,虽然我不是做上面的,但看到这煽情的画面,也是有够刺激的。
他一手探到后庭,手指上不知道已抹了些什么膏药,桃红色的,在他的指间闪亮亮。他抹了些在梅花的外边,很容易就插了进去,溢出丝丝红液。
妈啊...他难道是玩真的?!
第七十三章(还是贴上来算了~)
-第七十三章-
那些古代KY类的液体被我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气烘溶了后,自他的洞里溢出,有几分像血,不过却更加鲜艳,那桃红液体自他腿间滴落,烫到我的分身之上。
我一颤,啊,不,不是身体上的颤抖,而是心里跳漏了一拍,却偏生自己做不出任何反应,难受却又有一种束缚的快感。
他双手抄向我挂在床外的僵硬双腿,拉开他们,膝盖朝天脚板踏在床上,下身完全地暴露在空气里,让我的身体形成一张躺椅似的姿势,而他则像个跳艳舞的舞者,邪美诱惑(好吧,这方面我是不及他的了,但我走的是清纯路线,所以,哼,跟他道不同不需比较)。
我不是柳下惠,更没有患阳痿,见到这种画面,我有些心猿意马了。
其实,也许...插人也没有想象中的...嗯,那么脏吧?
但...不想这还好,这一想自己就不禁回忆起「那一件事」。
我又一颤,这次是打了个冷战,脸上血液倒流,分身有些软下的迹象。
他低声咦了一下,回头不满地挑眉道:"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什么!他他他!有种再说一次!
我气得牙痒痒,但还是动不了,心里欲火怒焰交加,还没真正开始做爱,脑中已有些窒息似的昏晕感。
他一手扶过我的分身,又挑逗了几下,手指拿捏的力道很好,让我一会儿又充血了,我靠!这不是强逼中奖么?跟强奸根本没啥分别吧?我那叫一个郁闷,怎么现在感觉就像人家动物取精配种似的?
但看着他缓缓向下坐去,我也没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一颗心也悬到半空中。
然后,身体最敏感的那一处被很柔软的地方触碰到,滋润温暖,倏地又迎来绝对的紧凑火热。
我屏住了呼吸,感觉到汗水流了满脸。他缓缓的吞入我的分身,我因这斜坡似的姿势而看得清楚,感觉超级的怪异。
他再往下前进,我的龟头已被包裹着,那感觉有些像被口交,却又不同,说不上哪样比较好,反正感觉也还满爽。
他低声呻吟着,一个仰头身子拉开了一个美丽的形状,那三千青丝则像海浪似的在他背后晃动,轻拂着他那透白的背部,如若无骨。
鼻头一热,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汗,真希望是鼻水而不是别的,不然真的有够逊。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火山里头似的,分身好像又被烫得更敏感了些。
但他却突然不再往下了,只纳入了顶端后就停下,害我极度的欲求不满,但还是动不了。从前不是没有跟郝家伙玩过这种禁欲系的花样,但也只是绑绑手脚那样,程度根本不可用来比较。
他此时突然回头,一双桃花眸子含春沾露,我脑中「轰」了一声。
"嗯?想要抱我...吗?"他的双手按在我的膝盖上,轻轻抚摸。
靠!有必要那么跩吗?我才不希罕呢!
"你...想我解开你的穴道吗?"他眯眼邪气一笑,含着我的地方收缩了一下。
我顿时热气上脸,眼眶被熏得模糊,我顺势眨了眨眼睛,相信看在别人的眼内定是超级的可爱。没办法,先装可怜让他不再虐待我才说。
果然这招真的奏效,身上又被快速点了几下,我身上那绷紧的感觉就没了。
"你...这人!干嘛强暴我?"我一能开口就忍不住怨道,但我却还是不敢真的吼还是动辄,说笑,我的命根子被他...那个着,要是他一个不爽,金蛇剑「卡嚓」一下...寒。
"这就叫强暴了?那这样..."他倚在我曲着的大腿上,胸口上的突起感觉特明显。他伸手探到我的后庭,沾着温液捅了进来,刚好按到那敏感的地方上。
我颤了一下,刚刚没能发出的呻吟一次过倾吐而出,不是我夸大,那声音可是连我本人听了也觉得全身酥软。
他回首凝视着我,我没空理他,只是被挑逗得发痒,尽想着被插的滋味。
果然,我还是个做零号的料,后庭能带来的快感已是难以形容。
"你...不是第一次?"他顿了动作沉声问道。
"你管我...你...哎哟,我们交换好不好?你..."啊,不管了!"你进来!"
他微睁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
我微扭着腰,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体内翻搅,分身也被厮磨着,混合的快感涌上脊髓冲了上脑。哼,他不动我自已来。
他好像喘了起来,声音变得比正常时(呃,他有正常过吗?)还更要磁性,道:"你...猜不透。"
然后,他让我终于知道练武功的最大好处是什么。
感到他按着我双膝的手掌微使力,身子往上轻提,我低吟一声,龟头被他的括约肌套得很紧,然后他不知道怎样的,腰部向前一倾,上半身悬在床外,然后慢慢的向内蜷曲,好像灵蛇那样,弯曲到一个我不敢想象的地步。
我讶异得忘了眨眼,直到他某个火热的器官顶到我的菊门。
不会吧!?这个体位...我靠!是特技吧?
而且最变态的是,他后面还自包裹着我分身的顶端,他的洞穴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渐渐收紧。
倏地,他那根东西顶了进来,有点疼却有更多的快感,我弓了身子惊呼出声。
因为这姿势的关系,他不能顶得很深,但每一下都刚好能重顶在前列腺之上,引起从没有过的强烈痉挛。
我忍不住扶上他的腰,轻轻地也学着他的法儿,浅浅的抽动。
一时间,那种感觉像上了云霄,并没有夸张。
也在这一刻,我忘了眼前的人是谁,脑中却不断闪过那张脸。
是郝映悔、是康熙还是夏雪宜?
我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口腔里都是他的玫瑰味道。
他的分身愈冲愈快,后庭也在猛吮吸着收缩,那磨擦的感觉换来只增不减的灭顶感觉,双腿都在颤栗着,而他按着我膝盖的双手也抓得愈来愈用力,虽然疼痛却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快感,而耳边不断有肉体碰撞、水乳交溶的淫糜声音。
最后,我再也接受不了再多的,让人为之疯狂的炽热,快速地往上顶了数下,便感觉到分身抖了抖,一股力道就由耻骨破出,而自己浑身的力气也随之灌进他的体内。
半昏迷间也感到他变重的进入,还有被热液灌洒的感觉,我不知怎样就闭上了眼,满足地晕了过去。
第七十四章
一阵清凉的感觉抚上了我的额角,我张开了眼,上方有张脸,透白的脸蛋带着红晕,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连那皮肤也像初生婴儿似的没有一丝瑕疵。
这个坐在我床边的人是妖蛇。
耶,怎么感觉他有点点不同?嗯...但又说不上是什么...
"醒了...嗯?"他收回他的手,朝我轻笑道。
我回过神,坐起身子,没有疼痛,只是有点点腰酸,头有点点晕。
果然是个老手,厉害。
"我昏了过去多久?"我一脸平静地问道。
"两个时辰而已。"
我看看天,果然都黑了。
"温...小姐呢?"
"还在温府,他娘亲...怕是捱不了几天。"他淡道,哼,没人性的家伙。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那个,我饿了。"其实也还好,只是再也受不了这种寂静就随便道。
他朝外头喊了一声,有个侍女进了来,他分咐了几样素菜,过了一会儿又见那侍女连白饭端了进来。
我下了床,跟他对着坐,不发一声地吃。
"你..."他没有动筷,突然道:"你喜欢的是男人。"
我闻言,青菜卡在那边不上不下。
"咳咳...你...你...你又知道?"我边咳边急问,又边去拿杯子。
他,该不会因此就对温青的性别有所怀疑吧?
"不如你跟了我...如何?"s
我才呷了口茶,听得他这样说更是一口喷了出来,而他则漂亮地闪身避过。
"跟...跟你?啥意思?"不会是想包养我吧?
他眯了眯眼,突然俯身到我面前,压着嗓子,极度性感地道:"就是...做刚刚我们都享受的事。"
我向后避开他,一手抵在他的领口,装镇定地道:"谁要被你包啦?我又没好处。"
"如果我放了温青青跟她娘亲呢?你可知道..."他顿了顿,那邪美得过份的脸又露出很变态的笑容,"我已取了温家四十九条人命,而妇女十人也辱了,当中只有温青青还没自杀或是被我或温家杀了。"
我倒抽了一路冷气,仿佛可以闻得到血的味道,口中的素菜也变得像橡胶,只是没那么有弹性。靠!这种时候我在想什么啊?
"现在..."他续道:"温家对我很是防范,最容易下手的人只有两个,就是温青青跟她娘亲。"
他妈的大混蛋!居然敢威胁我?!
我的脑筋转了又转,说实话,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书中的事,但对于温青我是真的把他当成是朋友(呃,好吧,不只是朋友啦),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他死在我面前。哼,答应就答应,反正我又不是这里的人,他又不能管我一辈子,大不了等我跟他走了以后趁机回到现代去。
恨啊!本来人家跟温青都已经有那个意思了嘛!居然敢破坏本少的事!
"算你狠!哼,跟就跟,不过...你别对温小姐她说些什么,我来跟她讲就好。"我郁闷地道。
"哦,很情深...义重。"他坐回去,莫名道。
我不再理他,筷子插了插白饭,扒了几口,就说吃饱了,想要出去散个步,但实质是不想见着他。他也没有拒绝,只是笑笑目送我出去。
这青楼的花园很不错,貌似有时候他们会搞些什么赏花大会之类的。我走着,到了一条小石桥上,下边是条人造小溪,月光倒照,清澈却又迷离。
突然,不知在哪儿,传来一阵箫声。头上风声沙沙,地下树影幢幢。
我打了个寒颤,因为那曲的调儿有些诡异,有种鬼片的意境。我睁大了眼,靠!出来散个步都这么多事情!
然后,我背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啊!"寒流窜过身体各处,我尖叫了起来,就要往前方没命奔去。
"是...我。"一把磁性又带点调笑口吻的声音响起。
我回头,是金蛇郎君。
心里定了一下,轻声疑惑问道:"那个..."
他却一指按在我唇上,示意我不要出声。他作了个手势,说他要去看一下是谁弄出来的,叫我留在这里。我当然不肯,很没自尊地死拉他的衣袖,最后他还是带了我,但脸上却一直挂着那可恶得意的微笑。
这家伙!他是故意的吗?
我们继续往前走,来到青楼之后的一片大空地,那里很突兀地建了个小亭子,里头站着一个白衣道人,吹萧的人正是他。
我们再走了几步,就发现有些不对路。
那人!...唉,你猜对了,又是「熟人」。
这次不是谁,赫然就是索...呃,傅明。
"道长何故,在这种时候扰人清梦?"妖蛇气运丹田道,竟有几分男子气概。(呃,不对,他本来是男人啊...嗯)
那还不知道身份的傅明停了下来,冷道:"金蛇郎君,你的蛇窝果真在这儿。"
"我从来...就没要隐瞒啊。"妖蛇低笑,那模样叫一个欠揍。
果然,傅明倏地飘到我们眼前,提剑就出招,道:"看我杀了你这个妖孽。"
我还没来得及理清这是怎么一会事,就被妖蛇推了一把,直飞出十来米。
下一刻,他们已经兵兵地打了起来,我完全看不清他们的路数,而且也走不近,因为那剑气太强了,拂到脸些甚至会隐隐生痛。
虽然我不懂,但我看着还是满兴奋的。过了一会儿,却见他们双双分开了,脸上不动神色,不知道胜负如何,却似是都有所顾忌的样子。
我向他们走近,却听得傅明道:"今天若胜你,你也不会甘心的,待你褪皮过后,才再一战。"他说罢,突然目光射向我,冷冽得吓人。
靠!话说这人怎么跟现代的傅明也一样讨厌?不过...他说什么「褪皮」?
他瞪完我后就冷笑一下,然后甩袖飘逸地转身离去,隐于森林之后。
我转身,正要询问妖蛇何为褪皮,却见他嘴角缓缓溢出一口鲜血,勾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