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会让他发现我的弱点的。
我这人,可算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是怕黑。
我本想开口求饶,但又不想被他耻笑,只好闷声不出,但我的身体已经在微微颤栗著。在黑暗中,几乎所有的意识都变成了触觉,我感觉到他那火热的大手抚弄著我的身体,逗弄著。然後,一阵寒气贴上了我的脚踝,我颤了一颤,忍不住道:"雨恩..."
他舔了舔我的耳垂,道:"怕了?"
我有些恼,刚想要用双腿夹他一夹,却发现小腿怎麽都合不拢。这家伙好端端的干嘛用脚踝带啊?他要我张开大腿我不会自动自觉的张哦。
後来他又把我的双手安置在头上绑在两边的床柱上,我心下很是兴奋,一阵血气直往脸上涌。然後听得他低声道:"别要摆出那样的神情好吧。"
我不禁轻笑,挑逗性的呻吟道:"主人,你不喜欢我那样吗?"耳边随即传来他的一阵抽气声。
半响,一根冰冷的湿滑还在震动的东西轻轻的按压在我的小腹处,并缓缓的在向下移动。我不自觉的收缩著後庭,一种期待却又惧怕的感觉让我的分身扯得更高。
那我想是按摩捧的东西此时已经靠在洞口处慢慢的打著转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浅探进去。我轻声喘息,感觉到自分身处流出的精液滑至大腿。
"我说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的道,"你也太敏感了吧?"
"还说,我为你禁欲了多久你知不..."我有些生气,哼,是我想变成这样子的啊?但还没等我说完,一片柔软温暖的唇瓣已贴上我的,轻轻的磨蹭著。
好一个纯情却动人心弦的吻。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那按摩捧一下子就直捅进来,後庭没有准备,反射性的紧紧收缩。一阵微痛却快意无比的感觉通透全身的肌肉,使我不自觉的弓住了身子。
"啊...哈..."我仰头呼叫著。
妈的,还不是一般的按摩捧,是那种螺旋形的。那种花纹有一种好处但也可以说是坏处,它那样的设计简直完全与肛门的内壁紧密贴合,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它的震动,但相对的,每一次的抽插都不容易,因为吸附著肉壁,所以每一次都会令我有一种快被撕裂的感觉。
雨恩不理会我的放声呻吟,再把捧子抽出,然後一下子捅至直肠处,捧身的末端较为粗大,更触碰到我的前列腺。一阵直上云霄的感觉使我弓起了臀部,分身流出更多的液体。
"啊...嗯...你...到底...哈...玩够了没...?"我重重的喘息著,下身不断的颤抖著。
他没答话,我却可以感觉到一滴滴的水落至我的小腹上,那大概是他的汗水吧。我些得意,毕竟让他这种人意乱情迷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突然,一阵微痛从分身口处传来,我一惊,反射性的想要合起大腿,却因为脚踝锁而不果。微痛已变成剧痛,好像有什麽东西插了进去似的。
因为看不见,感觉更是被放大了N倍,脑袋也因此而空白了一片,全世界好像只有那种嚼心的痛。
"不要...雨恩...真的很痛..."心脏因恐惧及异变的快感而重重的跳动著,我的双眼有些湿润,那痛楚让我不得不求饶。
雨恩停了下来,不再让那根不知名的东西更深入的插进马眼,但他也没有把它拿出来。我感到他一把扯出还插在我体内的按摩捧,我尖叫,一弹强烈的想要释放的感觉自耻骨处传来,高潮持续了好一阵子,但却因为那塞在我阴茎里的东西而射不出精液。
"...把...它拿出来...!你这个...嗯...混蛋..."我已经快说不出话了,那种难受死了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但高潮的馀韵却还残留在我体内,交织成一种怪异的感觉。
妈的,不是没玩过SM,但像他那种夺命的玩法真的没试过,那家伙果然骨子里是个变态。
他当然没把那东西拿出来,反而又一下塞了他那话儿进来。我无力的呻吟,嘴里喊著不要,後庭却在狠命的吸吮著,像是报复似的要榨乾他。
"真...淫荡..."他在我耳边低喘著,一双手把我胸前的蜡块抓开,一阵阵骚心的感觉外加那重重的撞击让我又有了高潮的感觉。
"雨恩...把那东西拿走...我...要射..."那种抑压的难受令我不得不低头道。
他的回答是一下重重的抽插,我仰头呻吟,一阵抽搐的感觉自後庭传来,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强忍下那想要射精的冲动。
一种想要报复的心态占领了我的脑袋,看来不用点技术不行了。
思念及此,我在他插进来的时候狠命一夹,害他一个措手不及,忍不住性感的呻吟出口。
"啊...你...放松点好不..."他那有些痛苦的声音使我整个人都抗奋起来。
我不理,摆动著腰支配合著我的吸功,他紧紧的抱著我,也像疯了似的抽插著。每一下都顶至最深处,然後缓缓的抽出,那磨人的痛感,极至的快感,像海浪似的把我淹没了。
一下一下的淫秽声响交杂住我们的喘气声,他那深埋在我体内的分身开始颤抖著,我的後庭也因再也受不了的快感而收缩著。
"让我...看著你..."我语无论次的喘著道。
然後一阵微光透入我的双眼,而一入眼帘的是他的脸庞。他的眸子像冒著水气似的,一脸欲仙欲死的样子,而那诱人的薄唇更是被牙齿印出了痕迹。
乖乖的,太太太惹人犯罪了。
他嗯哼了一下,把头埋在我颈窝里,用力的抽了几下,然後一股浊液被强力的喷射出来。与此同时,他一下扯走了那插在我肿胀的分身里的胶管子,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意让我情不自禁的大声叫喊,精液像打开了水闸似的汹涌而出。
那一瞬间的空白,除了身上那人传来的温暖,其馀的都变得不真实。
-第四十章-
<洪雨恩>
我粗喘过後,缓缓的放松了双臂,撑起了上半身,一低头就看见狐狸的惑人脸庞。他双眼像失去了焦距了的,迷茫地看著我。
我轻轻一叹,有些不舍地把分身抽离他温热的身体。一阵淫秽的液体磨擦声音自交合处响起,他则不自觉的呻吟著。
"别叫了,你想再来一次啊?"我边解开他的手扣脚锁边道。
"我是不介意啦。"他妩媚一笑。我脸上一烫,这家伙真的很会勾人,尤其是在激情过後,他的脸颊透红,雪白的身躯有著一个个的梅印。
他此刻就像一件艺术品,一个由我创造的坠落天使的雕像。
我稍失神,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坐到床沿,暗问:我在乱想些什麽?
他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便随即巴了过来,在我身上乱舔。我打了个冷战,身体又开始发热。
"别黏著我,去洗澡。"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为了掩饰我的窘况,於是我便忙推开他。
真的,跟他在一起总会有一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觉,说不出是不是讨厌,但却让我不再像自己。
他跌了下床,捂住屁股脸色一变。
"痛..."他一脸可怜相的呜咽道。
我本想要扶起他,但一转念还是没有。
"哼,既然你不想洗澡那我先去了。"我站了起来道。
我径自走了进那扇情得要命的浴室,正想要关上门,狐狸却一个箭步的冲了进来。我给他那麽一撞,失了平衡就掉进了身後那个黑色的大浴缸。
「砰」的一声,我光裸的臀瓣与那硬硬的浴缸底亲吻了。下一秒,狐狸的身体也压了上来,一副淫相的看著我,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把我那双还挂在浴缸外的腿压住向下,像要把它们弄断似的。
我吃痛,轻呼了一声,欲要推开他却是不果,怎麽说他都还算是个男生,也有一定的体重,而我又处在一个不易使力的位置,竟就那麽被他压住动不了。
"死开!我的腿..."我还没骂完,狐狸他居然已吻,不,咬了上来。
我抵住他的胸口想要把他推开,但他却死命的套住了我的脖子不放,他的嘴唇深深的压著我的,一根滑溜的粉舌正努力的想要探进来。
"我的腿...你压住了..."我已无心应战,脸色煞白的道。
他「终於」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回首看了看,脸色一绿,忙向一旁移开。我长呼了一口气,把双腿都揶入浴缸。
"哈...那个...对不起哦...刚没注意到。"他摸了摸鼻子笑笑道。
我那时大概已经青筋暴现了,一下掐住他的脖子的後头,狠狠的把他的头按在浴缸底,背部朝上,一双修长的腿蜷曲著,他呜咽了一声,挣扎著想要起来却抵不过我的臂力。
我的大腿还在隐隐作痛,我看著他那双飙出泪水,流露著委屈眼神的眸子,心里竟产生一种变态的兴奋。
我单手把浴帘拉上,然後拧开了水龙头。强力的水柱从莲蓬头洒出,淋了我们一身。
"水走进我的鼻子了...快把我放开!"狐狸模糊不清的喊道。他的双手不停的住後挥,但我按得很有技巧,他的手怎麽都碰不到我。
"刚刚不是还一副禽兽的模样吗?"我哼一声道。看著狐狸双腿间还站立著的碍眼的东西,我心下不禁有气。
而我更气的是连我自己也不知不觉间又有了反应。
这不是我的错,他才是罪魁祸首。看著他双目被水打得通红,一脸被虐待得正爽的样子,我就很不高兴,倏地抬高了他的腰,扶好了分身一捅直入。
靠著之前留下的精液及肠液,很容易就顶至最深处。他僵了僵身子,娇慵的呻吟著。我的呼吸又再急速起来,狠狠的律动著。
按住他脖子的手不知何时已移至他的头额上,他一头凌乱却又柔顺的头发与我的手指纠缠著,我的手因为动作的关系而不自觉的用力,他的身体也因此与浴缸磨擦著,发出一阵阵暧昧的声音。
他此时却因为渐渐上升的水位让水流进他的口腔里而咳嗽著,我皱了皱眉头,再次狠狠的重撞了他一下,便放开了按压他脑袋的手,退开了身。
他忙爬起来,还自咳个不停的道:"咳...这里的...咳...水管是不是塞住了?...咳..."
"难受吧?"我突然有一种好笑的感觉,看著那狼狈不堪的他问。
"难受啊,那你要不要补偿我?"他朝我狐媚一笑道。
-第四十一章-
<洪雨恩>
我敲了一下他的头,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他眨了眨那一双还自通红的眼睛,在浊白的水雾中,他浑身都泛著红潮,媚透入骨的笑著。我僵了僵身子,看著他那愈靠愈近的脸庞,心脏突然加快了跳动。
他套住了我的脖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後那红艳的薄唇就印了上来。他的唇大概是因为水气的关系,比平日更为湿润柔软,他的舌头迅速的探了进来勾住了我的舌根,技巧性的舞弄著。
我身下的火热也因这个导火线似的吻而变得更加兴奋顶在他的腹部旁。清澈的水像下雨似的打在我们身上,与汗水混在一起,贴著我们炽热的身躯流下。我抱紧了他的腰际,一手不自觉的探向他的沾著黏液的後穴,把那些还残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掏出。
他低吟了一下,声音却全被我吞进口腔里,舌头之间的磨擦产生出来的搔痒微痛感此刻却成了催情素,我只感到他伸手套弄了几下我的分身,接著便抬起臀部,缓缓的坐了上去。
他把唇舌退开了,半眯著水眸微咬著下唇,忍耐似的样子。我也轻喘著,下身那份熟悉的温暖的感觉不只是套住了我的欲望,更是影响著我的灵魂。我轻轻在里面一动,他便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淫媚至极的重喘娇吟。
我的身体此刻是从没试过的烫热,我那时大概已经失控了吧;每一下的进入都让浴缸发出一下下受不了的闷响。狐狸也是异常的投入,他时而仰头时而弓身,一副已分不清方向的样子,唯独那「经验老到」的密道还很配合的吸吮著。
後来那一晚,我们几乎是没停过的做爱;浴缸、洗盥台、地毯上,床上等等都成了我们的战场。第一次纵欲纵得那麽厉害,完全是忘我的、疯狂的,眼中除了对方就再没有别的。第二天起来,看著那一脸幸福相的他,愈发有一种栽在他「身上」的感觉。
从那一天开始,我真的迷恋上他的身体。虽没女人的柔软,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抱著他会让人有一种安心,不用管世俗烦事的感觉。
而真的恋上他,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那天之後因为睡过头了,只赶得上中午以後那些课。一进教室,人们对我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反倒有不少人很好奇狐狸跟我的关系,因为,那不知廉耻的家伙居然顶著一脖子的吻痕就跑去上课,拜托,像我一样戴上围巾不行啊?
晴风当然是看到了,只是怔了怔,便很阳光的笑了。
我觉得狐狸是故意的,因为他也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笑了。
我们这边厢看上去暂时没事,不过,弦仁跟晴风的关系似乎...嗯,愈来愈糟说。弦仁现在基本上不用练习的时候就尽量能避就避,偏生晴风的女友小玲却跟他投契得很,整天黏他的时间比跟晴风在一起的还要多。
不过我也不怪她,因为明眼人只要稍为细心观察一下他们俩的相处模式,就会发现晴风根本就没放多少心思在她身上。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晴风的用意,却并没有跟他们说些什麽。
至於出道那方面的事也弄得七七八八了,已经录完了三首主打,自己拿了个COPY一听之下,默言。看来听歌听到有反应的人世上只有我一个吧?真丢脸...
"今天找你们来除了这个之外,"范先生喝了一口咖啡道:"就是要跟你们说一下出道的计划。首先,我想你们有一个心理准备,你们是「夜声」决定要力捧的乐团,所以要定性别乱惹祸。"他瞟了一眼狐狸,後者一脸无辜相的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首先,我们决定让你们的歌在电台上播上一些时候却不会公报你们的身份照片只会说你们是ROAD。"
"为什麽?"弦仁皱了皱眉问道。
"这样才特别,让人们对你们产生好奇感,难道你们对自己的作品没信心麽?"范先生认真道。
"才没有!"除了我以外其他三个同声喊道。
"那就是了。然後,我们会让你们接下Les Hommes的衣服电视广告..."
"耶?不会吧?Les Hommes?那个男装法国名牌?"狐狸突然怪叫道。
"就是那个,你不知道公司花了多少口水才让你们接到这个工作,不过当然啦,人家看过你们上次拍的照,非常感兴趣。顺带一提,上次的相片会在你们出道後一星期上周刊,乘胜追击。然後,出道那天会有一个发表会,那时候就会公报你们的样子,到时候人们就知道原来Les Hommes的新模特儿就是ROAD。"范先生眼睛闪著光芒道。
"干嘛要那样麻烦?"晴风问道。
"你们这种对其他人的事什麽都不意的人应该不知道MABLE吧?"范先生道。
"哼,别提那些人,我不自觉就会想起华月那个自恋到不行的家伙。"狐狸哼了一声不爽道。
"哦?已经见过面了?"范先生一副明了的样子道。"他们也是「夜声」旗下一个团体,也红了有一段时候了,近来却传出他们找人代写歌的谣言,并说什麽他们是靠样子的。"
狐狸发出一阵轻笑,诡异到不行。
我心里却有些复杂,毕竟黑子那家伙当然不会是靠样子吃饭的,怎说也曾经...唉,都那麽多年前的事了,现在还耿耿於怀些什麽?
"所以为了替「夜声」扳回一城,我们这样做就当是代表我们不是靠样子的?"我的语气是问句,但心里却是肯定的。
-第四十二章-
<聂晴风>
"我说啊,我们出道以後就会超忙的,不如趁今个星期的周休外加两天的假期去旅行吧?"我在从「夜声」回学校的路上打著呵欠道。
"旅行?好啊,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跟朋友们一起旅行,这一定会很好玩的。"丹坊闻言,一脸雀跃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