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你知道吗,你身上的香气,就是男人的春药,挨你近了,就会不由自主......想压你......想吃你。"
"唔......好你个钟若离,你不光作弊,你......你还做贼,疼......啊,轻点!你原来......早就谋划好了......嗯啊......轻点......"
春药我最不擅长,何止不擅长,简直一窍不通,现在只觉得好象加了珍贵的药材,有麻醉润滑的效果,一瞬脑中冒出探究的想法,又猛然被拉回现状,意识集中在身前被掐住不能宣泄,后面酥软瘙痒,好一阵难受。
"兮,你哭的样子真好看,我忍不住了,好不好?"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咬牙点头,但觉大哥提腰一挺,直捣黄龙。
"啊!"两声惨叫。"兮,你......你松一点,我真要被你给......夹死了!"
我闭紧双眼,心中不愿承认身上之人是自己的亲兄弟,可又有种怪异的满足感与成就,两具年轻赤裸的火热身体,痴缠在一起,不论情爱,莫问关系,一切都原始而单纯,就如同帝王与野狗,同样都是交媾,哪里有什么高低贵贱,只是激发了本欲,在征服与被征服的自然法则中不断交替演绎生命的瑰丽。
......
疯狂,直至瘫倒在地,喘息不止,"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大哥不回答,捡了内衣,已经破烂,随手抛下,看外衣还算完好,抖开来给我穿好,"等我去给你烧水洗干净......"说罢背对着我走去开门,突然一愣。
"大哥二哥不要打架了。"门外是小期宝贝稚气的声音。大哥赶忙抱着小期进来,"在外面多久了?冷不冷?"
"大哥二哥不要打架了哦。"d
我强支起身子,"小期乖,小点声,别让爹爹听见了......"
"小期乖,我们这样不叫打架,是相亲相爱。"
我与大哥同时偷偷扭头呸了一声,好有默契。
"哦......"小期歪着脑袋想了想,若不是我浑身上下车碾一般疼,看那可爱的样子真想把他搂在怀里亲吻,"难怪爹爹和仙仙经常打架,原来他们是经常相亲相爱。可是爹爹为什么不许我跟别的小朋友打架?"
"呃......因为打架也分好多种,有些是为了抢钱抢东西,有些是为了报复好人,有些是为了教训坏蛋,只有为了打架而打架才是相亲相爱哦。"
"那,小期明白了,爹爹和仙仙,大哥和二哥,什么也不为,就是为了打架才打架,所以是相亲相爱。"
"嗯,小期说得对,我们小期好聪明哦,这么快都就懂了。"
"那大哥二哥以后可以继续打架了,加油哦~"
......|||
秘密(一)
"小期乖,大哥二哥打架是秘密,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可不能告诉爹爹和仙仙哦。"那天小期心疼我们受罚,偷偷拿了糕点给我们,结果就看见了我与大哥如此那般。
"为什么相亲相爱是秘密呢?"小期在我怀里,扬起小脸,我低头亲亲他,故作神秘:
"因为啊--爹爹和仙仙相亲相爱也不告诉咱们,所以咱们也不告诉他们。"
"嗯!"小期郑重点头,"那二哥为什么这么香?"
香?我从来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味道,抬起手放在鼻端轻嗅,也不觉得什么非常,怎么人人都说我身上香,难道是从小生病吃药浸的么?
正奇怪,大哥进屋,看见小期赖在我身上,赶紧抱起来,我觉得怀里一空,不舒服,瞪大哥。他心虚的别过脸去,眼里一丝愧疚,因为那天闹得太疯,清洗的时候发现还是撑破了,他害怕我也像游好闲那样,所以近几日对我格外好,白天照顾,晚上按摩,重活一人包揽,时时刻刻备着软垫。那厢爹爹叫唤吃桔子,小期雀跃着跳走开去,又剩下我与大哥独对。
"还疼么?"
"下次你试试。"
"爹爹没发现吧?"
"发现又怎样,做都做了。"
"兮......"大哥在我身边坐下,执起我的手,自从那次"相亲相爱",我们之间的关系忽然很微妙,彼此称呼什么都觉得奇怪,"今天游府送来一大笔诊费,爹爹说去市场,你想吃什么?"
连喝了几天稀粥,我什么都想吃,只可怜娇弱的肠子,不知道禁不禁得起。
"我想吃你。"
"好吧好吧,等你打得过我......"
鉴于这几天我说什么大哥便答应什么,心里忽然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离,我想......"
"嗯?"大哥等我把话说完,见我盯着他胯下,明白过来,"等你好利索了再......"
"我是想,让你像那天一样,帮我解决。"看大哥瞬间涨红了脸,我心里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指一指下身,"现在就想要。"
大哥慌了:"爹爹马上会过来的,晚上好不好?"
我却不依:"现在就要,憋死了。"
大哥深深望着我,目色中暗涌波澜,突然起身把门闩插好,又回身跪在我双腿之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答应做这种事情,我心头一跳,却听他说:
"兮,知不知道,你假装高傲的样子,可以勾引全天下的男人。"
这话好怪,我心里也好怪:"我......我......我又不想要了。"
"晚了。"大哥说着,隔衣吻上我胯下,热气立即围绕上来,我扭了一下,被大哥笑,"不是不想要?为什么硬了?"
我知道钟家男人的火被挑起来,定然一发不可收拾,怎奈那般那酣畅淋漓之后,几日不发,浑身难受,因为腰酸,大哥自己前后摆动,弄得我舒服已极,叫嚣着倾泻出来。
见大哥站起身来,把白浊吐在掌间,我垂头斜靠在椅子里面,不让他发现满面春色,可惜大哥偏偏就用那只手扣起我的下颌,掌心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我的下巴滑下来,性欲的气味在屋子里弥漫。
"轮到我了。"
不由分说,大哥趁我乍泄迷茫之际,撩起下摆,男子气息扑鼻而来,我一阵心旌神摇,被蛊惑一般张开嘴巴,慢慢含住大哥胯间壮硕。
"动一动舌头,兮,在里面动。"
"呜呜......"口被撑到最大,呼吸困难,那物顶在喉咙,一阵干呕,大哥却等不得我适应,压住我的头急急摆动起来,我挣扎着推他,却惹来更深入的冲撞。
秘密(二)
"唔--"被呛到流出眼泪,未及吐出来的东西仓促间顺着喉咙滑下,满口都是大哥的味道,才知道一人享受一人辛苦。
"兮,你真厉害。"
被大哥吻着,我如梦方醒,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都是男人,同为兄弟,我们......我们......
"死小子,给爹开门!"
糟了!见大哥提好裤子去开门,爹爹在门外一脸黑,反手拧了大哥耳朵:
"让你跟我去搬东西,居然跑到这里躲起来,你爹我老了知不知道?体力活是年轻人的事,还有这个小兮,怎么还坐在这里......咦?你嘴角什么?"
死了!爹爹一把推开大哥,进屋扳起我的脸好一阵察看,说着露出一丝了然的贼笑:
"我说呢,原来你们两个......哼哼!"
"爹,都怪我,我......"
"小离,干得好!"爹爹忽然很激动,一把拥抱住大哥:"你终于开窍了,爹爹没白教育你,终于与知道什么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
然后几日,爹爹对我也变得很殷勤,简直把我当成瓷娃娃一样,其实我早就没事了,爹爹还是很谨慎的教育大哥:"房事虽好,不可滥行。"大哥好一阵脸红,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尴尬垂首,听爹爹又言:"这都是根据我的经验,当然了,一看你爹这种形象,就是在上面的那个。"
爹爹那边口沫横飞,说得花哨,直把自己夸耀成为刚猛无比的奇伟男子,光顾着教育我们学他榜样,没留意师父捂着额角,频频暗射眼刀,最后生了闷气,抽身离去。
呵呵,爹爹真是会说笑,其实大哥更像皇爷爷,我倒是继承了爹爹七八分样貌,心知与所谓"肌肉攻"相去甚远,师父那般高人,怎可能制不住个顽皮爹爹呢?
我这边但笑不言,爹爹见了,又叮嘱我几句什么"新欢莫纵欲"之类,转身找他的仙仙睡觉去了,我与大哥相视无奈,各回左右房间,却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全是吱吱嘎嘎床响,还有爹爹杀猪一样哀嚎:
"来人呐,救命啊,要出人命啦!"
钟,爹,爹!我披衣起身,正巧大哥也出门到爹爹房前。与他对视一眼,我抬左脚他抬右脚,默数一,二,三,轰隆把门踹开,不意外看见爹爹脸通红缩在师父身下,两人慌忙间被子没有扯好,腿还露在外面,隐隐有什么莹白的光芒。
"啊!死小子快滚!我说来人又不是真叫你们来!都,都给我跪祠堂去!"
我与大哥再对视一眼:
值了!
当家(一)
话说那晚我们撞破了爹爹好事,他那些壮语豪言不攻自败,气哼哼一个月没给我兄弟好脸色看,最要命就是天天抱着小期教他学坏,还不让我们接近,不然就要撒泼,我和大哥简直都想把爹爹丢出家里去,可是"拒无常"因为游家少爷的关照,生意红火非常,我只差装两片铁脚板,出诊像赶场一样累死累活,师父在铺子里抓药兼坐堂,两人活一人干,实在太辛苦,而且耽误了修习复原,爹爹终于知道心疼,才从别家挖了一个掌柜两个大夫,医术过关人也踏实,"拒无常"从此便交与他们打理,只有疑难杂症才找我出马,能够省下不少时间力气。此后,爹爹自称不善管理,便将家主之位授予大哥,其实只是偷懒,顺带着消遣我二人忙进忙出。
而自从大哥当家之后,我们也尝试着用余钱做些别的买卖,开始的时候没有经验亏了本钱,后来慢慢摸索,才发觉做买卖与治国异曲同工,商场上守规矩,树信义,对顾客真材实料、童叟无欺,对下属恩威并举、赏罚分明,渐渐有了门道,先后又增开了绸缎庄,玉石古玩铺,元宝街"钟家"两年内便跃居为无常城里第一大户,而因"钟"姓是国姓,府衙摸不准我们底细,怕是哪位皇亲国戚的三叔的二侄子的表弟,对我家不曾为难,无论购地皮产业办理凭证,还是处理同行挤兑投诉,都格外偏向照顾。
这一天,城外有家人难产,我速速赶去,最终保得大小平安,心中欢喜,特别看到在我手中呱呱坠地的幼小生命,那一种激动与欣喜,比起救治好膏肓病人来又是一种滋味。我满怀开心回家去,不见爹爹在院子里,来到房前才正听见大哥与爹爹闭门小声商议:
"爹,既然铺子那边都稳定了,我想试试再开个别的买卖,原先有个病患要举家迁居广山,想盘出祖产酒楼,因为小兮救了他家儿子的命,为图报答不赚分毫,我想也许咱们可以经营药膳,而且我也有路子进到优质名贵的材料。"
"反正现在你当家,既然觉得合适就定了吧。不过小离,你与京城那个谁谁还有联系么?"
"不瞒爹爹,方泽是我多年好友,其人热心可靠,虽然没有告诉他当年宫廷内幕,但别的我也未曾骗他,现在还有书信来往,以他的关系脉络,找个供应食材的好路子当是简单。"
"可是......我不是不相信你的朋友啊,如果他不小心泻了风声被宫里老六知道了,派兵来抓小兮回去给他当皇后怎么办?"
"方泽是聪明人,断不会走漏消息的。"
"那......要不......还是等小兮回来问问他的意见好不好?"
"兮最不喜欢方泽,而且......他早就在门外偷听了。"
大哥说着,突然拉开门,我伏在门上瞬间没了依靠,一头扑在他怀里。
"爹爹,我同意开酒楼做药膳,可是咱们要自己进货,不要别人插手!"
"这......好吧,那咱们先把店面盘下来,至于做什么用再商量,别让别人先买走了,另外咱家现在不怎么缺钱了,不能太占人家便宜......"
"爹,我有计较,自会多贴补些钱给那家人的。兮,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我开口要说不好,却被爹爹推出家门。因师父这几日正到修习又一关口,如果能够冲破禁制,法力便能恢复七成,此等关键时刻爹爹自然不容我们打扰,整天搬个板凳坐在师父房前守护,一家人说话要轻声细语,做事要安稳慢妥,爹爹还特意叮嘱我们不可以"打架",连同小期在内必须乖乖巧巧听他的话。
当家(二)
到了那家店面,正是两街相交之地,人来人往,客流不断。进了店里,我看装潢也雅致,一楼散座,二楼包间,桌椅布置上费了一番心思,能够最大容量客人就餐,又能够使小二自由穿梭上菜,实在巧妙。
那店主人见我也到了,连忙吩咐沏好茶伺候,大哥便与他商议价钱,那店主人只报了个极低的价格,大哥言说买卖公道,要多给些银子,店主死活不依,问一问他迁居了要做何营生,原来还是开酒楼,大哥便说:
"不才练过几年书法,不如送幅字聊表心意吧。"
"甚好甚好,钟大公子若能赐我店墨宝,不如......这新店匾额,就请钟大公子提写吧。"
言罢,店主人满心欢喜叫人摆了笔墨,毕恭毕敬收了大哥题写的"美味居",再三言谢,此时他那小儿子从后厨蹦跳来,见我便上前磕头谢救命之恩,我扶他起来,从腰间解了个香囊送给他,让他带在身上去病祛邪,而那香囊坠了块翠玉如意,蚕豆大小,却是冰种绝品名家雕琢,也算补偿这家店钱了。那店主人见了,虽不知价值几何,但神医所赠,必定是保身的好东西,感恩戴德命儿子贴身藏好,反倒是我们又落得不好意思。终于房契地契交接完毕,那店主人领着全家回后街住处收拾行囊,偌大店里剩我与大哥进出观看。
"兮,你都没送过我香囊。"大哥从后贴上来,抱住我在我耳边叹气,好像我又亏待他了一样,我挣开他,径自上了二楼包间,他从后面追上来,问我:"为什么不说话,生气了?吃醋了?"
"吃什么醋,我看你是喝了酱油,别离我这么近,咸死了。"
"你就是吃醋了,你不喜欢我跟方泽有来往,是不是?"
我就是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方泽,我就是不喜欢大哥与方泽有来往,大哥跟方泽在一起的时候才好像兄弟一样,根本不是与我勾心斗角争个你死我活的嘴脸,我看得心烦,还有那个方泽,大男人好像没骨头一样,看大哥的眼神却好像见了骨头,尾巴都要摇起来。
"就许你结交什么魔教的人,不许我与正经生意人有来往吗?真是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你不顾全家安危,不顾你弟弟,偏偏要冒险跟那种人来往,什么正经生意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有什么勾当!"
"看吧,你还是吃醋了。"钟若离忽然平心静气坐到我对面浅笑,一脸讨打。我皱眉,他伸手抚平,"我跟他只是朋友,可没有跟你那样......温存过。"
我厌恶地拍掉他的手,扭头向外看,心里乱糟糟,生气得莫名其妙,消气得莫名其妙,情绪不受魂魄控制,让我害怕。
"竹帘子比我好看?"m
我才发现窗口被帘子遮住,哪里有什么窗外风景。
"兮......"钟若离绕过桌子,把我拉起来抱住,"兮......好久没有......我想......"
"你你,你不要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