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气,淡淡的说明道:"现在的他,是承受不住解毒的!"
"谢皇叔!"磕了一个头後,他便起身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离开了。
说实话,我也很惊讶,不是因为身份的显露,而是他那平静的一声"皇叔",那表示他对所有现状的认可,甚至没有一丝後悔和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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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躺在床上,我有些很无奈的看著跨坐在我肚子上的戢冉,明明如此好的意境,这家夥偏偏要说一些破坏气氛的话!
"你说,你和那凤沂水什麽时候认识的?为什麽我不知道?"上官戢冉忿忿的用双手掐著身下之人的颈项,质问道。
"戢冉,他就是凤莲yue!"我好脾气的解释著,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掐我脖子!
"凤莲yue?"看著我的双眼,溢满怀疑。
"嗯。"我点了下头。"拿到那块玉,他就会全部记起来的。"那块玉里,是他的一魄,同时也是他的记忆。
"那为什麽应他三个要求?"有点妒嫉,他才要了一个要求!
"欠他的,所以补偿他!"我据实以告,反正这件事我早已和戢冉说过了,相信他只要明白了,应该不会胡搅蛮缠的!再说了,什麽叫我才应了他一个要求,拜托,他有哪个要求我是不应的呀?我敢麽!
"那我呢?你欠我的,怎麽补偿我?"他极度不满的瞪视著我。
"呵呵,你嘛,当然是用我来补偿你喽!"我笑嘻嘻的抬手抚上了他的臀部。
顷刻间,他的脸红成一片,有些恼羞成怒的骂道:"你......你不要脸!"
"不生气了吧?"我抬起上半身,凑到他的眼前,与他对视。
"哼。"他则不好意思与我对视,把脸甩向了别处。
而我就这麽顺著他,伸舌舔上了他的颈侧,一路来到他的耳垂。
"你......你真的能...解......鸳鸯?"莲yue的撩拨挑逗,他从来就无法拒绝,有时候他都忍不住怀疑,曾经洁身自好、过著禁欲般生活的人,怎麽在这方面懂得这麽多?而且......而且技术还这麽好!害得他现在变得越来越......淫乱了!全都怪莲yeu!
"当然。"扯掉他的腰带,把他的衣服拉至腰处,然後我的唇便转移到了他胸前的那两个突起,轻轻的吸吮舔咬著,手更是伸到了他的裤子里。
"那是尘yuan制的毒。"那死小孩制的毒可不是一般的变态,但唯一不变的是,他制的所有毒,都没有真正的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我的血,真搞不懂为什麽老制这麽变态怪异的毒,真是浪费我不少血!鸳鸯,这别扭的名字,还是因为那家夥在制好这毒时,因为想不出名字,恰好又在当时看到两只鸳鸯在交颈戏水,所以就随口取的名!
不过,这名字却也很配这毒,因为它是两种毒的合身,相毒相合,缺一不可,否则必受痛苦折磨,只有两毒相合,才能缓解痛苦,但却也不可避免的加速毒侵全身。但最变态的是,这毒不能直接相合,直接相合就会变成最烈的无毒春药,所以下毒只能下鸳,另一种鸯是毒却也是缓解剂,但不能下在同一人身上,必须在两个人身上,然後喝下对方鸯毒的血方有效果。而这过程中,讲究的是,中鸯毒著的血必须用银器装,否则鸯毒者放出的血会变成鸳毒!我真是越想越郁闷,实在想狠狠的揍尘yuan这死小孩一顿,他怎麽就这麽会折腾呢?
"呜......疼......"戢冉双眼湿润而又迷离的娇嗔了我一眼,害得我一阵心神荡漾,算了,不想那死小孩了,免得扫兴!
一个翻身,我把早已迷乱到神志不清的戢冉压到了身下,褪去彼此身上碍事的衣物,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分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腰,著迷的看著那正在一张一合邀请著我的幽穴,我低下了头,埋首於他的腿间,忍不住伸舌品尝起了它的味道。
"啊......你......别......呜......啊......"天啊,莲yue......莲yue居然......居然舔在他的那里,他快要受不了了,他肯定会死的!
戢冉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呢,不过,我这麽做似乎真的刺激到他了,居然这麽就泄了。抬起头,我覆上了红成一片并布满了汗水的身体,在他耳边魅惑道:"是不是很有感觉?"
"你......你......"他已经全身软到说不出话来骂这人了。
"呵呵,那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我色眯眯的要求道。
天啊,这人还想干嘛?把他折腾成这样还不够麽?他恐怕又要好几天下不了床了,他怎麽觉得这次出门,莲yue似乎比在宫里时做得还要疯狂呢?而且还乐在其中,都没有累得时候,还是不是人啊?!
就这样,整整一晚上,我都疯狂的要著戢冉,虽然有些故意的,但我也发现这样的自己有些不正常,不过至少没有伤到他,而且也达到让他好几天下不了床的目的了!祈祷他事後知道时,别跟我闹才好!
第二十四章
趁著这几天戢冉卧床休息,我很快速的替靳湫水解了毒,同时还进了宫,但是我怎麽也没想到,我居然会有进无出!
"你们这是什麽意思?"御书房里,我望著那两个上位的人,心里很不高兴。我已经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所有事,然後回到戢冉身边,在这里我实在很担心他的安全,同时也怕他闹别扭!
"yue儿,回来吧,我会补偿你的!"坐在正位,身穿暗红龙袍的男子,也就是这个国家的皇帝,我的皇兄凤於玄,温柔的说道。
"一切都已注定,即使补偿,也无法消除伤痕!"这是我替真正的凤莲yue说的。"还是都忘了吧,现在这样很好!"
"好?有什麽好?你做那个上官戢冉的男宠就叫好吗?"而另一个人,也就是我前几天救了的人───靳湫水,有些激动的直盯著我,而他的双手则是很忍耐的紧抓著椅子的扶手到发白。
"那又如何?至少我们是相爱的!"我不管别人是怎麽看我,我只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戢冉。
"帝王家的爱情能相信麽?"靳湫水冷著脸,有些嘲讽的说道。
"湫水,你......"凤於玄有些惊讶於此刻满脸怨恨而又讥讽的人,他还是自己认识了二十年的温和如玉之人麽?
"因为你不相信,所以你错过了!"我很肯定的注视著他,然後决定告诉他一些事,算是我补偿真正的凤莲yue吧。"靳湫水,你可知我当初对你的情爱是如何的真心?为了你,我向一直以来都很疼爱我的父皇坦诚爱你,并甘愿放弃皇位,放弃所有,他大受打击,却也深知我的固执,只得将我封王,王府远离都城,没有传召永不得回都。知道为何麽?因为我是你一手教出来的学生,深知你不喜欢这个尔虞我诈的朝堂,更知你不相信任何人,也不会轻易接受任何人,所以我一直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著自己对你的真心!我想,只要我远离了皇宫和皇权,也许你就会相信我了!可是你呢?因为我小,更因为我是皇子,依旧不肯相信我,甚至因为你心目中的皇位人选,而选择对我赶尽杀绝!你可知道我让父皇改写的皇位继承人是谁麽?呵呵,就是你心中的那个理想之人!"
深吸一口气,我看著他那发白的脸继续道:"你从来都不肯好好看我、了解我,所以不相信我说的每句话,但是那个被你认定为无情帝王的我的父皇,却是深信我的话,他不愿破坏儿子的幸福,所以只好妥协,而你却是一手毁灭了我的幸福和生命!你说,我们还能再回到过去麽?"
"不......不是这样的!"靳湫水彻底崩溃了,他万万没想到事实背後的真相竟是这样的,他...他当年到底做了些什麽啊?"yue儿,我......"
"什麽都别说了,我只想告诉你当年的心情罢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恨你了!"我决然的说道:"忘了我,好好看看身边的人,否则再重蹈覆辙的话,你将真真正正的失去了!"
凤於玄看了一眼惨白著脸说不出话的人,叹了口气,湫水虽是当世奇才,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以为是的算计著、安排著、掌握著一切,却不知早有人已经看穿了他的一切。自己也早就提醒过他,这个皇弟从小就聪明万分,心思成熟稳重,简直和他有的比,否则父皇也不会如此看重皇弟了。只可惜,他从未放在心上,如今的一切,也只能怪他咎由自取了!
"yue儿,不管怎麽说,你还是西凤国的皇子,至少要让你恢复身份。"凤於玄温和的对著这个昔日曾是他最疼爱且也最为愧疚的弟弟说道。关於那个瑞珩国的皇帝上官戢冉,他早有所耳闻,虽是个不可否认的好皇帝,但在某些方面却也是个喜怒无常且又残暴的人,实在很担心自己的弟弟受屈。
"不用。皇兄的用意,我明白,只是不需要。"其实恢复身份才更麻烦,更何况,戢冉肯定会因为这和我闹的。
"可是──"d
"皇兄,你知道麽,我曾经羡慕你又嫉妒你,因为你是太傅唯一敞开心相信的人,一直以来,你都是他心中的认定的最为理想的帝王人选,所以不要辜负他!"靳湫水没有选错,但是他自己却因此舍弃并错过了很多东西。"而我,很满意目前的生活,在我心里,你依然是我曾经敬爱的皇兄!"
"yue儿......有空的话,就会来看看吧!"还想说些什麽,但是在看到!儿那坚定的眼神後,他便说不出什麽了。再看看旁边那一眼不发惨白著脸的人,心想也许这样对他们都好。
"好。"我答应。然後瞥了一眼那还处在悲痛之中的人,对著凤於玄淡声道:"皇兄,我可以出宫了吧?"
凤於玄看著我轻点了下头。"yue儿,不要急著回去好麽?至少等过了我的生辰再走。"
"好。"这个凤於玄是真的很疼爱凤莲yue呢,自始至终,都是用"我"而非"朕"自称,所以我也欣然接受。
"太好了,那我这就让人能去安排一下。"凤於玄立刻喜上眉梢,有些激动的滔滔不绝起来。"对了,yue儿,你没有王府,不如就先住宫里吧!就住你原来的璟莲殿怎麽样?"
"好。"我淡笑著点了下头,但是无意中我又想到了戢冉那张不悦的脸,於是又问道:"可不可以让我的朋友也住进璟莲殿?"
"既然是yue儿的朋友,那自然可以。"凤於玄笑眯眯的答道。
"谢皇兄。"我礼貌的朝他行礼,顺便心里哀叹,自从我进了这凤莲yue的身体,真是吃了大亏呢!怎麽每个遇到的人都比我大呢?
"你我之间,不需要这种礼数。"
"那我先出宫一趟。"我得快点去见戢冉。
"好,早点回来。"
"嗯。"很自然,也很平常的对话,甚至没有任何的异常和危险。可是,就是在这样安全的情况下,我莫名奇妙的胸口一阵绞痛,口中一阵腥甜涌上,在凤於玄和靳湫水惊恐的双眼中,往後倒去。那一刻,我脑中唯一想到的是,戢冉居然出事了,而且还是如此的严重?我......戢冉......
"yue儿!"
"yue儿!"
凤於玄和靳湫水异口同声的喊出口,并飞快的来到我身旁接住了要倒下的我。"yue儿,你怎麽了?别吓我们!"
"快......你府里,他......戢冉他......危险......"我抬手,用著很大的力气抓住靳湫水的衣领,费力的说道。
"你......你别说了!"为什麽这个时候了,yue儿关心的居然还是别人呢?看著怀里的人,胸前湿了大片殷红,他立刻撕开了衣服一看,竟然是一个血窟窿,从伤口看去似乎是刚受的剑伤。可是,刚刚他们都在,书房外面甚至有大内高手和暗卫,别说是人,就连只鸟恐怕也别想轻易飞进来,yue儿到底怎麽在他们眼皮底下受伤的?
凤於玄看著失去冷静的湫水,不得已只能强行从他怀里抱过yue儿,快速点穴为其止血,然後大声吼道:"来人,快传太医!"
"快......你府里......救戢冉......"看著凤於玄将我从靳湫水的怀里抱离,我则是有些焦急的死拉著他的袖子,断断续续的说道。
"yue儿,你别再说了!"看著嘴角不断在吐血的凤於玄,此刻心里也一阵慌乱。
"救他......求你......"我的眼睛始终望著呆坐在地上的人,我知道他懂的。
"我知道了。"终於,靳湫水站起身,眼神痛苦而又受伤的回应了我,然後转身走去。
"谢......谢谢......"我也终於安心的闭上了眼,没想这次会受这麽重的伤,不知道撑不撑的下来!
丞相府
另一边,在丞相府受到刺杀的上官戢冉则是震惊的看著杀手把剑刺进了自己胸前,可是拔出来时,却是一点血迹也没有,而自己也更是一点事都没有,这不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同时,也使他逃过了致命的第二剑,碧瑶推开他,直接用剑向那刺客挥去,却被躲过了。这些人,不是一般的杀手,居然连她都招架不住了,但是刚才那一剑,让她明白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主人绝对出事了。主人是天族人,又非常的重视这个皇帝,现在这皇帝受了这麽致命的一剑,居然没事,那就说明主人对他用了移嫁之术!这样一来,有事的就是主人了,想到这,她不禁有些焦急起来,於是便开始杀招尽现。
但是,那些杀手人数虽不多,但却真的很难对付,凭她妖的直觉,这些人里,也有妖,只是那气味不纯,可能是半妖,而且还是很厉害的半妖。瞥了一眼正在拼杀中的罗安宇,不禁有些担心,她知道罗安宇是暗阁里的杀手,也知道他的排行不弱,但是现在对付那些人似乎也有点吃力。再看那皇帝的暗卫,虽然能与那些杀手平手,却无法再顾及其他人,真的是很麻烦!那些杀手,很明显是冲著上官戢冉来的,心里忍不住有些怨恨这皇帝,没事招惹那麽多仇家干嘛!
忽听杀手中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撤。"所有黑衣杀手,便在一瞬间消失。而紧接著看到的便是,丞相府的主人靳湫水带领著禁军正朝这里跑来。
"把丞相府围起来,城门关闭,全城戒严!"靳湫水冷冷的看著那个被人护在身後的人,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早该料到,这人就是上官戢冉的!
"是。"禁军统领领命後,便立刻转身去办了。
看著对方冷视著自己,上官戢冉虽然易了容,但作为帝王的尊严,他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傲然迎了上去。"莲yue呢?"
不提还好,一提他就觉得自己怒不可遏,这个男人凭什麽可以得到莲yue?凭什麽让莲yue背负那麽不堪的骂名?凭什麽莲yue在那种情况下,最先考虑担心却还是这个人?"凭什麽?凭什麽?"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朝眼前这个人怒吼著自己内心的不平。
"我只有他,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舍弃他!"上官戢冉冷冷的看著眼前那失了平时那股温和的优雅男子,无畏的打击道。虽然知道真相,但不管怎麽说现在的莲yue是属於他的,所以心里面对这个想跟他抢的人,还是很不顺眼,并且极其讨厌。"而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质问我!"
"你......"他的话,让靳湫水彻底僵住,白著一张脸,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的确,他说得对,自己早已失了资格,可是...可是他後悔了......但是,却再也无法挽回了......"进宫去见他最後一面吧!"
所有人瞪大眼,上官戢冉更是掩饰不住的恐慌,上前抓住他的领子怒道:"什麽意思?你什麽意思?"之前,明明好好的,知道莲yue担心自己,所以故意在床上缠自己,他也不拒绝,称了其心,决定莲yue回来故意质问,然後享受莲yue对自己的百般讨好和宠溺。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等来的,居然是这样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