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你我皆男儿(下)——唐晴风

　　说起来烟花和爆竹在这时还是一个新生的事物呢。不像后世那样每到过年放爆竹是必要的活动之一了。还记得《中国实业志》记载：“湘省爆竹之创造，始于唐，盛于宋，发源于浏阳也”。

　　相传在隋末唐初。著名炼丹家、医药家孙思邈，为了专意炼丹和行医，隐栖在浏阳县城东门外的一个岩洞内。他将采挖而来的硫磺、加上硝石和木炭等物料，装入丹炉，日夜炼制。历经寒暑和屡次的失败，终于炼制出了火药。至此，他真正成为了浏阳的鞭炮烟花乃至全世界的鞭炮烟花的奠基者。后人为了纪念他，将他隐居的岩洞称为孙隐崖，炼丹的地方称为炼丹台。洗药的井和泉分别称作洗药井和洗药泉。

　　到了唐太宗贞观年间，湘东连年旱涝大灾，民不聊生。这时。一个叫李畋的浏阳人，决心驱赶邪恶。他将竹筒填满火药。安上药线。点燃后响声宏大，清香四溢。邪瘴终于被驱赶而去，人们得以安居乐业，天下太平。从此，浏阳鞭炮烟花便诞生了。浏阳人李畋被尊称为鞭炮烟花的“祖师爷”。南宋时，在浏阳县城的田家巷，人们修建了一座祖师庙，以纪念李畋的功绩。

　　唐晴风当初采购年货的时候，还特意去买了很多的爆竹和烟花。喜得那摊主在算帐的时候将零头都让了去。心里一个劲的在想，哪跑来的大少买那么多回家玩？

　　默言下午帮唐晴风整理带来的东西时已经发现有一大堆的烟火的爆竹了。听到屋外的爆竹声开始做不住了。那小脑袋时不时的往外看。莫大嫂看到这小家伙心不在焉的样子。也就由他去了。于是，唐晴风捡了几个放起来危险性比较小的烟花交给寒竹，让他带着小默言去放。莫大嫂和唐晴风还有小贝贝继续在屋里吃饭喝酒。

　　唐晴风捡给寒竹的有几个竹叶花、窜天弹、盆子转花等。竹叶花点燃放出后直窜天空，下落时便显示绿色的竹叶子。窜天弹点燃之后也是直窜上空，下落时出现三棵红、黄、绿弹，在半空中爆炸，十分美观。

　　小贝贝听着屋外的爆竹声也不怕，并不因为那么大的声响而哭。只是自顾自的吹着泡泡玩。不一会的时间，衣服外套就被她的口气给弄湿了。莫大嫂怕小贝贝着凉了，便找了一件默言的衣裳给她换上，再在脖子上围了个口水涎，防着她再将自己的衣裳弄湿了。听着屋外二个的叫笑声。唐晴风和莫大嫂也坐不住了。便索性抱了贝贝一起去屋外看烟花。

　　唐晴风将买来的一百响地辫子炮找了一个竹竿缠了起来。再挂在了院子外的一棵树上。点火之前，他让大家将耳朵堵上，特别是要把小贝贝地耳朵给堵上，免得吓坏了她。等大家都准备好了。这才点燃了引线。然后飞快的跑回屋檐下。堵着耳朵听那噼噼啪啪的爆竹起。过了好一会，一百响地辫子炮才算放完了。不过而尔还有一二个小爆竹再炸那么一二回。放起了性子，唐晴风又将原准备在子时才放地几个大烟花也一起搬了起来。在院子前一字摆开。找了一枝香分别点燃了它们的引线。一时之间。三只烟花同时盛放，美不胜收。时而漫天地红色。时而绿如碧玉。这时，一只金色的圆形烟花升至天空，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后向四周爆发，如一轮金色的太阳在天空散发着自己的光芒。

　　前后不过一柱香地时间，一大堆的烟花都全部放完了。半空中弥漫着浓浓的烟雾。星星点点的屑子飘落下来。还伴有刺鼻的味道，那个是硫磺燃烧后的味道。

　　放罢烟花，唐晴风拍拍身上的衣裳，扫落刚才放爆竹时留下的碎屑。“进去吧，外面有点冷！”说罢就转身进门了。其余的人也跟学他那样扫了扫身上地碎屑才进了门。

　　将冷了的菜重新热了一下，大家一起吃得开心。吃罢菜将桌子收拾了。又摆了一桌子的茶点瓜果。大过年地一定要有苹果。苹果取其平平安安的意思。唐晴风吃得正口渴，看到一盘子码放地整齐地大红苹果，便拿了一只。也没有削皮就啃了起来。咬一口苹果在嘴，嗯！真甜。

　　再看看桌上的糕点瓜果。都有一个吉利地口彩：吃枣（春来早），吃柿饼（事事如意），吃杏仁（幸福人）。吃长生果（长生不老），吃年糕（一年比一年高）。

　　咬着苹果。唐晴风问正在磕瓜子的莫大嫂。“大嫂。一会守完岁，你还有什么活动吗？”咬得一手的汁水。唐晴风从袖袋里抽了一方手帕出来擦手。但是，汁水是擦去了，可是擦不去那粘粘的感觉。于是，便起身取个盆子倒水洗手。

　　莫大嫂寻了一只盆子倒了点水递给他：“往年都是去烧香的。今年应该也会去吧。”说这话的时候，莫大嫂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忧郁。应该说，整个晚餐的过程中，莫大嫂总带着一丝忧郁。

　　在唐晴风看来，这可能是因为夫婿没有回家过年的原因吧。但他并没有问莫大嫂原因。有的时候，并不是一定要了解的很清楚才行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嗯……大嫂，一会去的的时候，能带我一起吗？我也想烧香救菩萨保佑我来年顺顺利利，一切平安呢。”香不怕人多，就怕心不诚。”莫大嫂正想找个人作伴去庙里烧香呢。虽说现在的风气比以前开放，但一个女人走夜路还是不大好的。是诚心的。”唐晴风回答的嘻皮笑脸的，天知道他的诚心有多少。会我叫你。你就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把东西收拾一下。”莫大嫂转身进了里屋。会你是跟我去烧香，还是和小默言作个伴，顺便在家带着小贝贝？”唐晴风不想带着小贝贝。才多大一点的孩子，着了夜风可不好。放在家里让小默言一人带不放心。于是想问问寒竹的心思。你去吧。我有点困了。我还是留在这里看着默言和小小贝贝吧。”寒竹的回答正合了唐晴风的心思。一会你要仔细的看着门户的。不防君子要防小人地。”看到莫大嫂从里屋出来了，手时拿了一个小香篮。里头放了好几把香，还有一对蜡烛。唐晴风便对寒竹又叮嘱了几句。于是莫大嫂便带着唐晴风去烧香了。

　　第二十二章烧香(一）

　　上了街，看到并不似以前一般一入夜便街上无人。原本洛阳是有宵禁的，但是过年前几日官府贴了榜文，就是过年期间取消宵禁，与民同乐。这到方便了那些虔诚的烧香人。

　　唐晴风和莫大嫂各拿了一只灯笼。跟着大家一起往前走。“大嫂。这是要去何处烧香？”唐晴风经不住好奇的问道。城东的白马寺。那里的香火是最灵的。”莫大嫂给了个答案。寺远不远？”唐晴风又问。连去带回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天刚亮吧。”莫大嫂想了想后回答道。亮！”唐晴风感觉一下子身上的力气全没了。现在才刚刚子时初。离开亮还有五六个小时呢。除去在白马寺烧香的时间一二个小时吧。一来一回在路上的时间差不多就要三四个小时。唐晴风为了自己的脚，打算雇个马车送他们去，再送他们回来。可是左右盼顾之下，居然还没能找到几个马车。

　　一边找一边问莫大嫂：“大嫂，我们可以坐马车去吧。这样节省时间。不然明天就要睡一天了。”唐晴风开始装可怜。

　　莫大嫂听过，嫣然一笑：“忘了你是细皮肉嫩的公子哥了。上前在家去寺庙烧香必定是家里人派了马车前去的吧。”

　　唐晴风苦着脸点点头。秦方死后，秦夫人已无心于生意经。在将一切都交给了孔凌后，便一心向佛。用她的话说就是：“为了消除她的罪孽，也为秦方求个好的来世。”秦夫人在家修了一个小佛堂。请京都里有名的大德高僧来主持了开光仪式后就专心在家念佛了。初一十五是她必定要去烧香地日子。多数的时候是秦夫人带着丫环们去独自一人去。难得有的时候也会带上唐晴风一起。出门前都是家仆准备好了烧香用地香烛、摆在佛前的供品、还有要给寺里地香油钱。

　　唐晴风只要陪着秦夫人去主殿上个香、磕个头。然后寺里的主持便会请秦夫人去听讲佛经。唐晴风对于这些难懂的佛经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在他来说，能知道那么几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已经是顶好的。所以当秦夫人去听讲佛经地时候。唐晴风都会由小沙弥带着在寺内游玩。要不我们也找辆车吧。不然，我还真吃不消呢。”唐晴风苦笑着看着莫大嫂。辆吧。也让我搭个顺风车。节省一下来去的时间。把路上的时间省下来。多听一此大德的讲经也是不错的。”莫大嫂笑吟吟的答应了。好不容易找了一辆空马车。唐晴风与马夫谈妥了价格后，便直奔城东十二里的白马寺而去。

　　听到白马寺。唐晴风的第一反应就是前世有一部片子，叫《一代女皇武则天》的。片子里说武则天称帝后与白马寺地和尚有私情。当然那部片子的说法是作不得真的，但对当时一个性情封闭地老男人来说。是有说不出的香艳地。不过，现在还只是太宗时期。估计那位女皇帝还在家中等待选诏呢。

　　一路上莫大嫂还与唐晴风讲了一些白马寺地由来。据说，东汉明帝有一天做梦。梦见他坐在大殿里。有一个金色的神仙降临在他地面前。神仙的身上光芒万丈如朝霞一般炫目。身上还有日光环绕。第二天明帝上朝时就将这个梦说与众大臣听。想让大臣们帮着分析一下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梦里的人又是什么人。然后有大臣告诉明帝，说在西方天竺（印度）有一个神，号称佛。他的周身也有日光环绕。你梦到的可能就是他吧。结果明帝一高兴，就决定派人去西方天竺访求佛道。经过了三年才有人回转。转回了天竺的僧人和佛经。还在洛阳建起了寺院。这就是白马寺。

　　莫大嫂讲了这个由来后，又讲了另一个有关白马寺的故事。当然相比前面的那个由来显得神化了不少。

　　话说唐朝某年，桐城三个月没下一滴雨。急坏了桐城的县令张孚卿。便在西山设了神坛，献上诸多供品。一直在神坛前跪拜叩头不止。终于他的诚心感动了上天。所以当他骑着白马去云雾峰拜见雨后，天上就开始普降甘霖。在回县的时候要路过一条叫龙眠的河。但不幸的事，路过的时候正好山洪暴发。县令张孚卿被卷入其中不知去向。其夫人当时随侍在旁。一见自家相公卷入河中，便也跳了下来，想救相公。结果二人双双身亡。雨停后。人们在龙眠河下河十余里地的地方找到了他们的坐骑白马。人们为了感谢白马就厚葬了白马。并为它建了“白马寺”。

　　这就是第二个白马寺由来的传说了。莫大嫂说得精彩，唐晴风也听的高兴。一往一来时间就过的飞快。感觉没多长的时间车夫就停了下来。揭了帘子喊道：“白马寺到了！”

　　扶了莫大嫂从车上下来。拿好了香篮。收好了灯笼。唐晴风将车夫订了下来。一会回家的时间还坐他的车。免得另外找，却不一定能找到愿意的马车。车夫收了唐晴风的银子到是愿意的。一个劲的拍着胸对唐晴风说：“小哥你放心去。回来的时候。老马我还在这儿等着您！”

　　借着路过行人的灯火，可以看到在山门前有好多小摊子，卖的无非就是一些香烛。生意倒还过得去。不过，在这里买香烛不能说买，要说“请”。依着莫大嫂的介绍，唐晴风买了六把香、一对蜡烛。付了十个铜钱。

　　夜色下的白马寺也是极其雄伟的。山门是并排的三座拱门。门前有一对石狮子和一对石头马，分别立在左右。路上莫大嫂还介绍了白马寺的五重大殿。据说从南向北依次为天王殿、大佛殿、大雄殿、接引殿和毗卢殿。

　　为了安全，大家还是先在殿外就点燃了香烛。放入天炉后再行去殿内跪拜叩头。唐晴风在莫大嫂的指点下。先将香前端的纸封一一去掉。然后用左手拿住香在已有的其他人献上的蜡烛上点香。香点好好，就朝东、南、西、北四个方面各拜了三拜。再将香放入天炉中。再拿起蜡烛，同样点燃后。再插在烛排上。

　　第二十三章烧香（二）

　　接下来就顺着五重大殿的顺序一一进行跪拜。唐晴风没有莫大嫂的虔诚，才拜过几位菩萨便无心思了。与是便与莫大嫂打了招呼，说好一个时辰后在马车前碰面，便自去游玩了。

　　寺院里到处灯火通明，方便了来烧香的虔诚男女，也方便了像唐明风这样来游玩的凡人。白马寺的五重大殿是坐落在一条笔直的中轴线上的。借着灯火的方便，唐晴风决定从头开始观察。

　　三重的山门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二侧的石马和狮子雕刻的到是生动非凡。那一对石马早就被善男信女们摸得油光水亮。进了山门，东西两侧都有一片柏树林，长得茂密繁盛。树林内各有一座坟墓。唐晴风大着胆子上前一看。东边墓前石碑上刻有“汉启道圆通摩腾大师墓”，西边墓前石碑上刻有“汉开教总持竺法大师墓”。这些个东西，唐晴风是有看没有懂。正在想着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说道：“这就是随明帝使者从西方天竺来汉传经授法的高僧——迦什摩腾和竺法兰。石碑上的封号是宋徽宗赵佶追封的。”

　　正在想着心思的唐晴风被吓了一跳，急急地转过身一看。结果又惊又喜愣是半天没能回过神来。见到我很吃惊吗？”站在唐晴风对面的男子给他一个可爱的笑容。

　　唐晴风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怒吼道：“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半夜在有坟墓的地方站在人家背后说话！也不怕吓死人呀！你要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了吗？”神秘男从拉起唐晴风地手走出了柏树林，出了山门上了一辆马车。等人坐定，马车就启动了。没信用的家伙。想带我去什么地方？”唐晴风挣开他的手，揭起帘子就要往下跳！结果被那人一把就压制住了。无法动弹地唐晴风只好搬出另一个不能走的理由。“我是和其他人一起来地。若是到了时间她见不到我会着急的！”来的？是个姑娘吗？”听唐晴风这么一说，那人有点生气了。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唐晴风身上，空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抚摸着唐晴风的嘴唇。轻轻地又说了一句：“什么时候有要好地姑娘了？值得你在子时陪她一起来烧香许愿？”

　　唐晴风挣扎了几下，发现还是没能挣开，也就不再白费力气了。听到那人说的话，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他：“是大嫂！是大嫂！我店里的大厨师！不是什么姑娘！也不是什么相好的！你先弄清楚了再发言好吧！”样呀！你们约在什么地方见面？”那人敲了二下车厢壁。马车停了下来。听得车外有人问道：“少爷，有什么事要吩咐？”

　　那人抬高了一边的眉毛向唐晴风示意。唐晴风不甘不愿地将他们租的那辆马车的特征还有莫大嫂的一此特征都讲了一下。“去找到他们。然后告诉他们唐少爷有事先回了。小一你留下驾车。小二。你负责将莫大嫂安全送回家中。”等一切事都安排好了。唐晴风也放松了下来。斜斜地靠在马车壁上。你这个不讲信用的人。这么几年你都去什么地方了！我亲爱的风少爷！”最后几个字，唐晴风是咬牙切齿地讲了出来地。你这么挂念我，是不是表示你一直在思念我？”风清一副痞子样的挑起了唐晴风地下巴。结果被唐晴风一巴掌拍了下来。风清也不恼，不在乎地笑了笑。学着唐晴风的样子也依着马车壁坐了下来。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呀。有好几回，做梦都梦到和你一起在屋顶喝酒看星星了！”风清发出一声类似于舒服的呻吟。酒的是你，看星星的是我。不要弄混了好不好。”唐晴风也想起以前的日子了。不由怒上心头！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了什么？为什么骗我上屋顶，还灌醉了我？”天是哪天？”风清笑嘻嘻地看着唐晴风暴怒三尺。开秦府的前一个晚上。把我弄醉了，丢了一封信在我房间就当是告别了。还留言说什么会尽快回来的。妈的！一个尽快居然用了八年！”唐明风说到最后。居然开始爆粗口了。可见他是气到了极点。你是气我不告而别？还是气我八年没和你联系让你一直牵挂在心？”

　　到风清的反问，唐晴风有一丝自己也弄不明白的迟疑。是呀，气他什么呢？不告而别？还是八年无音信？若是寻常的好友八年没见。只会喜出望外。而他为什么会是这种酸酸的心态？时之间没了言语回答的唐晴风，只好鄙视了一下风清。被鄙视了的风清好脾气的笑了笑。从车上的小柜子里拿了些点心给唐晴风吃。唐明风好正好。晚上守岁的时候只是吃了点菜。没吃饭。再起到真的有点肚子饿了。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口齿不清地问道：“你带我去什么地方？不会是想要卖了我吧。”想想还真有可能。想卖掉一只小猪仔换点钱。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要小猪仔，也不知道能换几个钱。”风清给唐晴风递了杯茶水。唐晴风谢也没谢的就接了过来，几大口下去就见了底。一只手拿点心，另一只手拿着空茶杯，唐晴风扬了扬空茶杯，示意风清再给倒一杯。风清但又倒了一杯。如此二三次，唐晴风才放下了茶杯。了。吃了点心更口渴，差一点就噎着了。”唐晴风放下茶杯拍着胸口，一副很难受的表情。么贪吃！”风清看了唐晴风的表演，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福。我还想吃遍大江南北，这样才不枉我一世为人。”唐晴风一脸的不在乎。“除了这些点心还有其他的吗？有没有烤鸡？有没有烧鹅？”有，统统没有。”风清没好气的挥了挥衣袖。“你当我这儿是饭馆，要什么只要点呀？”晴风现在的心情突然很好很好。也许是因为风清的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