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麽?……啊……”
指头灵巧地捏住小巧乳头,酥痒的刺激就像闪电般击中了开阳,从头顶窜落尾椎,让他整个
人都有种软下来的感觉,开阳根本无法抑止随之而来的呻吟。
“这样会舒服吗?”千里眼的声音很低沈,隐藏著一丝无法察觉的颤抖。
“滚开!!你给我滚开!!”开阳好不容易控制住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咬牙切齿地大吼起
来,“滚──啊……”
捏住乳珠的手指居然轻轻地开始揉起来,开阳再度难以控制地叫出声来。他懊恼地发觉,即
便没有那桃花精气控制,他居然也无法摆脱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第八章初悉人世情滋味,倾欲只在转念间
他记得,自己生自上古,人神为初的时候。
他本是夸父手中的一柄木杖,当他静默地看著巨人满怀激情地追逐天日,越是靠近越是干涸
,即便喝干了黄河渭水,也难解口渴之苦,然而巨人终不肯放弃追逐那炽热,直至顶天立地
的身躯庞然倒塌在追日的路上。
被丢出的手杖,受夸父精诚所至,化出一片桃林。
万年的海挪山移,当他有灵之时,已屹立在天峰之颠。
在无法细数的漫长岁月中,看著日升日落,始终不曾明白,这烧得他两眼生疼的太阳,有什
麽值得夸父舍命追逐。
本以为,穷其一生,乃至那只总是不远万里飞到金刚山上磨嘴的鸟儿将那每日长高的山磨平
了,也不会明白。
却想不到……
千里眼细细地凝视著跳跃火光照映下的青年,乌黑发鬓仍带了些水湿,眉峰紧紧纠集为陌生
的情绪而困扰,即便受制於人,那双耀目的眼睛仍闪烁著不屈的倔强。手滑过蜜色的胸膛,
青年的嘴唇猛地抿紧,用牙齿噬住了声音的外泻,眼中怒意更盛。
他明明清楚知道,他这样做,後果如何。
是滔天焚体的热火,还是穿胸而过的火云枪……反正,他力量低微,根本无从抵御武曲星君
一指之力。
知道了,仍是去做。
僵白的脸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意,但眼中,是不舍的坚定。
错,便错了。
即已是错,再错何妨。
身下青涩的躯体,如同方从树上择拮的青果,透著诱人的灵性。他所谓的意志,在开阳面前
,脆弱得可笑。
用身体,真实地贴近用眼睛追逐了千万年的光芒,即便是下一刻,被燃成灰烬……也都,无
所谓了。
不去看那眼中的怒意,以及难以置信的神情,千里眼翻手私下一片衣袖,慢慢探过去,第三
次,将开阳的双眼蒙上。
看不见东西,让星君的耳朵更加聪敏,男人的声音沙哑著,仿佛就靠在耳边低喃。
“别看……”
无法预知,让这位从来不惧天不畏地,连帝君座前亦不肯低头的年轻星君产生了一种莫名的
怯意。
他试探著问:“离娄,你要干什麽?”
男人的声音仍在附近,只是稍微远了一些。
手指轻柔地掠过他侧腹一个细小得几乎看不到的刀疤:“这是黑龙留下的刀疤,他的刀有虬
龙神力,与你仙力同源为火,难以化去……昆仑墟有灵草菡茈,可释虬龙火气。”
开阳心中打突,当日与黑虬一战势均力敌,险象环生,他暗地钦佩虬龙武义,瞒了腹上这伤
,否则伤了星君神人,黑虬岂能只受远放之罚,故黑虬对他多有感激,只是此事连天枢亦不
知晓,不想却瞒不过这双千里眼。
正是疑惑,又听他言道:“你在长安城埋下的那坛金子,受你仙气成了精,虽未成大恶,但
还是莫让帝君知晓的好,记得回头去长安收了金子,免得遗祸人间……”
开阳更加诧异,他有意补偿受他所扰的凡人家,悄悄埋了坛金子,不想对方实在福缘浅薄,
未能得富,想不到都成精了。
但他为何一一悉数前事,那语调带著难以形容的不安,以及决然的味道。
“离娄,你到底……”
裤头突然一松,尚有些潮湿的裤子顿时被脱去大半。开阳不禁失声惊呼:“你脱我裤子作甚
?!”
对方竟不回答,然後,最脆弱的部位被包裹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囊中。
“啊?啊……”
化入骨髓的舒服蔓延开来,然後回卷的是喧嚣著需要更多的快意,他甚至不知道是什麽物事
将他的阳具裹住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瞬间沸腾,全都往唯一一个位置冲击过去。
受不了一丁点刺激的部位,居然感觉到慢慢的律揉,包裹著的物事在慢慢的吞吐著,偶尔,
完全剥离,让湿温的阳具感受到夜风的刺冷,却马上又再度进入暖热的地方。
“啊……这、这是干什麽?啊!疼!啊……”偶尔有些硬锐的东西会磕到嫩弱的皮肤或是顶
端,划得生疼,但很快便淹没在快意当中。
开阳知道那里硬了,平日早上起来的时候大都会有的情况,如今竟然在夜晚出现。而且,那
种不同寻常的快意,让他想大声地叫嚣。阳具渐渐地充血变大,本来可以完全吞含的囊裹似
乎已无法完全将它包住,根部大部分留在了凉冷的空气中,开阳不耐地低吼著,稍微可以挪
动的腰不自控地往上顶去,渴望寻找更多的舒服。
回应他的不满,是纵容的配合。只有在第一次时稍有抵触後退的囊裹,在之後便再没有退缩
,反而任由他刺入更深的地方,甚至,整根没入其中。
敏感的顶端在极限的位置受到了阻隔,然而却更助长了它的气焰,在不知不觉中,桃花香气
逐渐微弱,疲软无力的躯体在逐渐恢复著力量。
然而陷落在初次感受的激烈情欲中,开阳并未察觉,他甚至有些神昏志乱,寄宿人体,原来
有许多东西,非能以神识控制。他的腰身更加著力地向上穿刺,得到越多快意,却越不满足
。
然而伴随在粗重的鼻息间,他听到了千里眼痛苦的低吟,仿佛在受著酷刑般。
“离、离娄?……你怎麽了?……”
即便不知道对方对自己做了什麽,开阳还是担心著那个总不懂得善待自己,只会隐忍的男人
。身体被欲望驱使著,他还是勉力控制,挣扎起来想要扯开眼上的布条。
但下一瞬,最脆弱的部位被深深地卡在了最柔软的囊顶,整个热暖的包裹紧紧地收缩起来,
更加贴合的紧致,让开阳无法承受这般如同穿透脑髓的快意。浑身的血液一波波地剧烈起伏
,冲击著下体,腰腹一阵紧绷,阳具不受控制地射出了精液。
包裹著他的物事迅速撤开了,随之而来的是千里眼剧烈地咳嗽声。
开阳顾不得仍是乏力的身体,爬起来扯掉布条,渡过重见光明的不适後,看到千里眼半跪在
他身旁,头抵著地面狼狈不堪地猛烈咳嗽,唾液混著一些奇怪的白浊不断地呛出咽喉,甚至
还沾了些血丝。
本来伸过去要搀扶他的手顿在半空,既是再是迟钝,开阳也明白过来了。
过了好久,像要把肺都咳出来的男人勉力爬起身,总是挺直的腰板也佝偻了,然而眼睛中,
竟仍是执著的不悔。
“该我了。”
开阳大觉不妙,然而身体仍未恢复,一下便被千里眼重新推倒在地。
“你想干什麽?!离娄!!你给我放开!!”
男人低垂著头,自顾自地彻底剥掉开阳的裤子,将他两腿大大分开,架在臂弯上向前推起,
露出桃子般的两片臀肉。开阳更慌了,使劲地推扯,然而又萦绕上来的桃花香气,再度让他
无力招架。
“该死的!离娄!你这个小人!给我滚开!!”
开阳瞪大了双眼,看到男人也扯下了裤子,从暗影处探出头来的阳具原来早已粗壮硬挺,如
同一柄出鞘的剑,隐浮起青筋的柱身,早已冒出晶莹的顶端,均在述说著隐忍多时的痛苦。
男人往前挪了挪身体,阳具抵在开阳下体密穴入口。
眼看那粗得吓人的玩意儿就要刺入体内,开阳无法想象这种恐怖的情景,他垂死挣扎地用力
踢腿甩手,却如同蚍蜉撼树般无能为力。
剧痛轰然袭击了年轻的星君,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被闪电劈开两半,痛极,原来是发
不出声来的。
身体痛得不再挣扎,只弹跳了两下便软了。
显然男人也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青年紧锁著声音的牙齿将嘴唇啃出了血,淌落腮畔
,上身紧绷如弓,然而挂在男人臂上的双腿,甚至臀部,竟痛得不受控制在细细发抖。
“开阳!”
男人惊惶失措地抽出仍硬得生疼的阳具,然而这般做法,却仿佛抽出了插入身体的剑,加重
了脆弱甬道的撕裂。随之而出的鲜血,像止不住般的可怖。
他手忙脚乱地撕下布条,探进去按住伤口,不断濡湿的鲜血告诉他,方才的恶行对开阳身体
的伤害是何其地重。他不懂,他只是看过,只是模仿,却不知道,情爱之事,绝非凭空臆测
的简单。
好不容易,血不再流了。
他爬过去伸手想要抱起开阳,但那双不曾被痛楚击倒的眼睛,激射出滔天怒意,仿佛要在瞬
间将他吞噬销杀。
即便动弹不得,他也是天界的武曲星君,岂容人如此折辱?!
他怎麽就忘记了,开阳的骄傲,开阳的尊威,开阳……不容他人侵犯的倨傲不驯。而自己,
却因为自私的念头,让璀璨的星芒蒙污。
真可笑,明明这般的珍稀,却用最肮脏的方法去玷污。
他真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傻瓜……
千里眼慢慢低下身,捡起开阳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
那里,是他元丹所在的地方。
“你可以……让我形神俱灭。”他平静地说著,生死仿佛就是这般简单,“先毁了元丹吧…
…然後,不要忘了在天峰顶的桃树,那是我的本体……烧了它……记得把根也刨出来……”
映著男人身影的瞳孔突然收缩,开阳猛地甩开他的手。
“滚。”
带著疲惫痛楚的怒吼,让男人浑身一震。
弯著的背脊仿佛再也无法板直,他看了看被甩开的手,失去了曾有的温度,掌心冻得冷入心
扉。
这不是早就该料到的吗?
只要被知道了自己藏著如此猥亵的念头,便不能再接近了。
如今,更做了天理不容的恶行……
刚烈如他,对自己,又岂止是厌恶?
连亲手杀掉,也怕脏了手。
男人最後地凝视著开阳,年轻的星君很快地撇开脸去。看到下身的血止住了,颤抖的双腿也
平复下来,他站起身,去拿过已经烤得温热干燥的衣服,覆到开阳身上。
“……”他想再说些什麽,但撇过脸去的青年显然不屑去听。
原来万年,不过一瞬,千里眼突然觉得,他并没有活那麽久,其实,也就是刚才短短的瞬间
,他,活过了。
之後呢?
记得凡人活过之後,便会死去。
他无法死掉,所以,回去睡吧,直至金刚山磨平的永恒结束那一天,他还是能做著与思慕的
星君在绛珠河畔相拥的梦。
阴影在扩大,开阳注意到男人站起身来了。
终於忍不住,侧眼瞄了瞄他,在那张仍旧木纳僵硬的脸上,映著火光,左眼,淌下一滴泪,
然後是右眼。
泪滴流过脸颊,掉入泥尘,微不足道地消失了,连流泪的男人也不曾察觉。然而,却像巨石
落崖般砸在开阳心头。
心中怒火仍未熄灭,却偏偏有些难受起来。记得这个男人虽是法力低微,却硬朗坚韧,当日
毁盲双目,受鹏妖所伤,亦未曾听他一句苦言。
这不知不觉中淌落的眼泪,仿佛在不经意间悄悄泄露了千里眼心底最深的痛楚,让他无法不
去在意。
然而此刻,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便在犹豫之间,千里眼已走到河边,招来一朵静云,腾
空而去。
开阳一时愕然,回过神来顿时大骂道:“混帐小人!!你敢跑!!”正要起身去追,却不想
下身一阵裂痛,险些扑倒在地,方才注意到自己一身狼狈,幸好四下无人否则这脸是丢大了
。
一阵咬牙切齿,察觉离了桃花香气,力量似乎也恢复了,连忙穿上衣服抬眼去找,但他没有
纵观天地的神目,这茫茫天际,星月黯淡,哪里还有千里眼的行踪?
有句废话:看得不爽的大人不要砍我,主要是因为我正写得欢,姨妈给电话我……让我一块
出去吃饭,电话来即走,你说正欢著这一搭茬……吃完回来,我是歇菜了……
第九章万丛云上重一战,难消心郁讨酒蘸
日沈地底,天布黑幕,千里眼驾著云,漫无目的地向前飞著。
那双能窥千里外物的眼睛,如今似离魂般黯淡无神,所幸一路过去并未有透云而伸的峰峦,
否则只怕就要撞上去也是不察。
忽然身後云涌如骤,一卷巨大布幕从侧席卷而出,仿佛是天人撒开袍袖,挡在路前,拦了千
里眼去路。
千里眼抬头来看,这法术倒似天罗地网,叫人无从透出,只得站在原地,待看来者何人。不
消片刻,白袍男子从天而将,竟是那越非凌。
他这一撒手,收回法术,原来不过是他化出的一卷衣袖。
越非凌踏云而来,似乎对千里眼的不辞而别大感困惑:“神将不是去找武曲星君吗?怎麽一
去便不复返?”
本就僵硬惨白的脸色,听这一问更是黯淡。
越非凌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看了他神色,大约猜了几分,便试探问道:“可是与星君吵了
嘴,分开走了?”见他不答,便想了想,笑道,“我看星君也是性情中人,脾气是来时快去
时也快,神将大可不必担心,回头就见好了!”
但千里眼还是神游天外的模样,越非凌不禁皱了眉头,眼前这高瘦的男人仿佛被拍去三魂七
魄,只剩下一具空空如也的皮囊般,让人看了既是心疼又是心焦,可惜有许些事情,并非旁
人插足施手便可解决,所谓心病需心药,解铃还是系铃人,他纵是看得通透又耐如何?
越非凌轻轻一叹,莫说他修炼千年窥不透一个情字,眼前这位上古神人如今还不是困在自己
局中,还闹得魂神四散的模样。
他举目看向千里眼来的方向,风静云停,未有半丝波动,始终不见那位脾气火烈的少年星君
带著火焰汹卷而来的身影。
眉间皱意更深,他转目看千里眼,轻叹一声:“他若无心,你便如何纠缠也是无用。事已至
此,难道你还是堪不透吗?”
然而他的话没有得到一点回应。仙凡纵是有别,但这情字……唉,还不是如凡人一般怎也堪
不透麽?越非凌垂目敛去一丝失落,道:“先回去吧,你们不是还要找玄珠吗?若你替星君
找著了,说不定事情便能和著说了。”
千里眼猛地抬头,折射出光彩的眼睛灿烂得似一对琉璃宝珠。然後,他迅速掉转身,催动云
彩往回飞去。
看著那个男人跌跌撞撞地催动云团渐渐远去的身影,越非凌立在原地,只是苦笑:“如此眼
神,让贫道如何放手?唉……堪不透,堪不透啊……”
叹罢,却仍是驾云而动,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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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却说那开阳好不容易将自己整理妥当,虽说受伤不轻,但毕竟是仙家附身,皮肉伤不比
仙家法器所伤,转眼便好了大半,只是多少有些不适,叫他走起路来还是有些怪模怪样。
武曲星君如今是郁闷至极,发火找不著人,蹲在河边跺了几十足之後,终於一脚踢垮了篝火
,猛然飞腾上天,往白仁岩而去。
白仁岩倒是不缺香火,也不知道山下的百姓从何得知此处住了位龙王,每到初一十五,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