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瞄,啊,原来少了一个人。我转过身,刚想摆手叫顾恋橙上来,就发现他已经小跑著奔向......我妈了......。
"伯母,你好",顾同学显得有些羞涩,有些为难?我擦擦眼睛,啊,果然是幻觉,他已经很殷勤地帮老妈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是爱果的朋友,顾恋橙"。
"小顾?可以这样叫吧,我家爱果劳你照顾了",老妈平淡地说了一句,朝他笑了笑,"上车吧"。
天雷勾地火!世界大变样!
老妈竟然没有见到小帅哥时应有的正常反应,没有象章鱼一样粘上人家套近乎,没有把她儿子我往别人(性别为男)的怀里推,更没有迂回曲折地询问我俩有无暧昧关系。这种冷淡,这种平静,太值得深思了......於是我忧郁地摸起了下巴。
莫非老妈从刚刚我拖行李苦哈哈的模样推断出我被欺负,然後护雏情节发芽?莫非老妈不爽顾同学这款小白脸,摸摸自己的脸,幸好,老妈满爽我这款的。莫非老妈现在已经不控眼镜了,早知道叫顾同学不要戴眼镜了......
......还是......我捂住自己的脖子,偷偷往後视镜看了看,也没有吻痕啊......
一路上,其实也就是5分锺的车程,我拼命地打科插浑,低气压还是没有有所缓解的样子.这,难道是天生的八字不合?
"你爹去T城开会了周末不回来你娘今晚要出发和别人约好明天去S国玩两周後才回来",老妈气定神闲。
"等等",等我加个标点符号,人物,时间,事件理清一遍先......
"但是你娘看到今天这阵帐决定明天再走了你俩要分房睡门闩要叉阳台门要关窗户不能开懂了没"。老妈大气不喘一口,果然是肺活量2000的女人......
一个急刹车,我们到家了,老妈的车技还是那麽好......
只是大人我小脑一向不发达,多亏了顾同学一手护住我头,一手掰住我肩,大人我才不至於和座椅第N次亲密接触。看到没有,那看起来是平的实际是它也是平的但细看会有
点凹的那点,就是那点,就是大人我从小苦练平衡能力未果而留下的青春的印记。
一进门肯定是顾同学拖行李了,见亲家母嘛,怎麽说也要表现一下不是,虽然看起来有些不合,但突起可以摸平,粗糙可以先润滑的嘛。
"伯母我帮你"
"伯母不用客气"
"不辛苦不辛苦"
"不麻烦不麻烦"
"这是小侄应该的"
........................
听听,什麽叫能屈能伸,什麽叫奴颜媚骨,什麽叫卖主求荣......啊,说远了......不过後面那句小侄,不应该那样说啊,那样的话我们不成了近亲相X禁忌恋了米?
忽然老妈说话了,声音死低死低的,拍了拍顾同学的小脑袋,垫脚拍的。
顾同学摇了摇头,"伯母我这是大众脸"。
老妈又捏了捏顾同学的耳朵,声音死低死低的。
顾同学又摇了摇头,"伯母我这是天生的"。
老妈再次拍了拍顾同学的身板,声音还是死低死低的。
顾同学再次摇了摇头,"伯母我这是强生的"。
......默......"天生的(请用低沈男声读降调),强生的(请用清脆幼齿声读升调)",我家恋橙泡澡擦背的时候特爱背这句广告词。
装傻的功夫,万年春风脸是一流的。老妈你就别费劲了,我摇摇头,可是心里也纳闷得很,照理他们俩没什麽机会见过啊。
老妈唠叨起了家常,改用迂回战术,寻找突破点。一阵交头接耳,达成某种默契後,两人肆无忌惮地开聊了。
"啊,那我家爱果真是麻烦你了",老妈一脸恨铁不成钢。
"不会不会,他除了夜晚磨点牙以外真没什麽大缺点了",磨牙?我什麽时候磨过牙!姓顾的你不要诋毁我的清白名声!
"磨牙?真可爱......那孩子3岁就和我分房睡了,3岁前他不磨牙的,不过喜欢流口水"。
我磨牙!
"就是就是,有次我起床的时候手臂一大片都湿了呢"
我再磨牙!
"哦呵呵呵",老妈捂嘴轻笑,"他睡你这里?",虚指一处。
我还是磨牙!
"啊......阿姨真坏......",姓顾的虚指另一处,"这里啦......"。
我咬到舌头了......
女人八卦起来是头痛的,男人八卦起来更是恐怖的,尤其是一个万年春风吹拂下还是不融化的冰山,讲的简直是能够冻死人的冷笑话啊,难为我老妈还粉开心粉欣慰的样子。
他们最後竟然以我穿红色碎花小内裤比红色圆点小内裤好看来结束这个话题的。
在互相调侃和顺带嘲笑我的温情脉脉的气氛中,老妈和顾同学洗手做羹汤,直接得益者是我,赚了为了互露手艺而做得无比丰盛的一对活宝的一顿大餐。间接得益者是顾同学,他在三个人酒足饭饱後以"伯母就放心去玩吧,家事有我呢"为由让老妈乐呵呵地去赴约了。
我和顾恋橙同学大眼瞪小眼地望了半天,这时那首《醉清风》适时响起。
月色正朦胧
与清风把酒相送
太多的诗颂
醉生梦死也空
和你醉後缠绵
你曾记得
乱了分寸的心动
怎麽只有这首歌
会让你轻声合
....................................
太煽情了鸟~~~~~~~~~~~大人我自制力差啊~~~~~~~~~~~~~
水果恋人PaPaPa(30)
"喂,伯母吗",音乐嘎然而止,我那渺小得几乎可以无视的自制力又优哉游哉地回来了。
"哦,知道了",顾恋橙隔空一笑,眼睛直勾勾地望住我。拜托,你说对我妈笑还是对我啊,对我的话不用那麽甜的,我牙齿不好。
"伯母一路顺风,bye"。顾恋橙优雅地搁下了话筒,仍然直勾勾地望著我笑。
"那个......我妈说了什麽?",我有些心惊胆战,有些魂不附体,瞅那眼神,太......太那个那个了吧......
"她说家里的小药箱换了位了,在电视机底下那柜左边数起第6个抽屉"。哦,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麽呢。
"药箱里面有止泻药,退烧药,感冒药,跌打药,还有消炎药和消肿药......"。
为什麽笑得那麽邪恶,为什麽笑得那麽淫荡,你不要爬过来啊,不要啊!
"伯母想得真是周到啊",他爬过来覆盖在我的身上,温暖的气息喷在脖子上面,轻轻的,痒痒的,我闭上了眼睛。
等了许久,只听到一阵细碎的翻动塑料薄膜的声音,随後啪的一声,嘟的一响,那首醉清风又缓缓地流泻出来。音质比先前是好太多了,所以也更有蛊惑力了。(CD和电话铃声比,音质当然是好太多了)
我羞红了脸,睁开眼睛准备怒视他,怎料正对上他那满满都是吃味的眼睛。
"爱果在期待什麽呢",他的脸放大了几号,还无辜地眨了几下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似乎都碰到我了。男人没事长那麽长睫毛干嘛!
"没有",我斩钉截铁道。
"真没有?",他用鼻子蹭蹭我的额头,"那你闭眼睛干嘛?"。
"困了",我扭头作坚定不移状,眼睛却在偷瞄他的脸。
恩,鼻子又直又挺,形状不错,据说鼻子和某器官有很大的相似度,不知......我视线往下扫了几分。
什麽?前几次看过了?都吓傻了那里还记得啊!所以才想看嘛。只是微微地隆起,看不出形状......
算了,看其他的。比如说嘴,又红,嘴唇也不算太薄,刚刚好,不大也不小,太小含不住,太大含不稳......甚好甚好......
再看那喉结,上下动的,看起来滑溜溜的,好想摸哦......
继续看那脖子,雪白颀长,啧啧,那纤细的锁骨,啧啧,那若隐若现的胸膛......美人啊......
美人的嘴巴开了又合,可我完全听不懂,也看不懂唇语啊,只见美人爽利地甩掉一件外套,那劲瘦结实的刚刚一直在遐想的胸膛露了出来,我就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啧啧,手感果然不错,柔韧又有弹性......
不知道口感怎麽样,我正要凑嘴上去,美人拉我一起睡了下去,我刚好趴在他的身上,更方便了......我就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上我最想咬的地方,那个因为寒冷而变硬的粉色的突起......轻咬慢捻,它在我的口中变软又变大,松口的时候竟有些紫胀了。
别是破了吧,我有些担心,那玩弄另一颗好了。
忽然地下身一凉,有手摸上了PP,还揉啊揉的,满舒服的,都想要睡著了......
啊!嘴唇被咬了一下,我有些愤恨地望向美人......
我秀逗了啊,我短路了啊,我竟然调戏顾恋橙!还是现在这种姿势!
啊,不怕,我在上面,我在上面啊......一想到这里,我竟有些欣慰。大人我在上面你能做什麽,要做的话也是你被做什麽吧!(爱果完全忘记了有骑乘式这个体位......)
"笑什麽呢",他揉揉我的头,似是对我的停下不满意,"难得这次那麽主动",他拍了拍我已经小外和小内被扒掉而显得光溜溜的PP,"我会对你温柔的"。
听听,这什麽语气,处於不利的位置还能那麽气定神闲,逆来顺受,甘之若饴啊......
於是我决定安下心来继续吃豆腐,不理会身上那双手在攻城略地。
在被全身脱光光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冷了,就搂住他说了句,"我们回房吧"。还剩一件四角裤的顾恋橙惊喜万分,抱起我就上楼,踢开了我的房门,再狠狠地关上,顺手滴的一声打开了暖气。
我有些心痛,那扇门好贵的,你轻点啊。想被我吃豆腐也不用那麽猴急的,漫漫长夜呢......
其实我的初衷是在他生日的今晚,小小地给他吃一下豆腐的,外加带他来看的无敌海景,当成生日礼物。省钱不浪费又能留下美好回忆,多好啊!可是恋橙那麽主动那麽热情地把自己奉献给我,任我上下其手,那,我可不可以也把它当成是换个形式的生日礼物呢?
水果恋人PaPaPa(31)
恋橙一把把我丢到床上,整个身子就压了上来,在压力下,我觉得我的某个部位迅速地充血肿胀。完了,恋橙,今晚搞不好你就名节不保了......我悲哀地想。
他见我一走神就攫取了我的双唇,细细吸吮,由唇瓣,到贝齿,到柔嫩的黏膜,最後和舌头纠缠在一起。氧气有些不足,神志有些不清,我为什麽会觉得吻也会有圈圈那个叉叉的感觉呢,太邪恶了不是?想归想,底下那个还是很不争气地继续变硬。
好不容易分开,两个人想两尾脱水的鱼一般呼呼地喘著粗气。恋橙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柔软的黑发随著喘气的动作拨弄著我的耳朵和脖子,很难耐,又舍不得离开?不知道为什麽我脑袋里会蹦出鸳鸯交颈和耳鬓厮磨两个词语,一想到这里,下腹又是一阵燥热升腾。
等等,为什麽那个地方会冰冰凉凉的?为什麽有手指在外面摩挲,兼蠢蠢欲动?
"不许摸那里",我怒道,"每次都是这样"!
"哪有?",顾恋橙眼睛湿漉漉地看著我,挺无辜的,还,咳,挺感性的......"上次都没用润滑油......"。
"Stop!",我气急败坏,一想起上次就来气,我被玩得差点连脚指头都动不了(虽然有些夸张,但绝对不是失真~~~~~),当我是变压器们不是?
"那这次我有允许圈圈那个叉叉吗",我哼了一声,"何况这次连圈圈都没有"。你都没有帮大人我圈圈的说......
"哦,这样啊",顾恋橙的眼睛更加湿润,"这次是我生日,礼物就从简啦,打五折,叉叉就够了"。
"......",我沈思,"那我在上面"。
"好啊",应得相当爽快,一个翻身就扶我坐在他腰上。大人我相当精神的那活就大喇喇地露於人前了,虽然那人也看过几次了,可我胸中还是升起一股羞耻感,就象我躲在被窝里穿的红色小碎花突然被人掀开被子看光光的感觉。於是,我用手挡住了。
"那接著干嘛呢",第一次在上面,说实话我挺不知所措的。
"你送我收,兼履行义务啊",他正色道,"首先,爱抚我"。
兴奋ing,二话不说我就无师自通地舔起他胸前的突起。
"恩,舒服......那边也要,用力点......",我砸吧砸吧得更加卖力。
"锁骨这里......啊......屁股抬一点......好......"
"喉结含住,用舌头去动一下......恩,就是这样......腰动一下......"
我几乎要怀疑我其实是一个天赋极高,隐藏极深的极品小攻了。我嘴巴一边动著,腰也一边扭著,蹭得他那个是水涨船高啊~~~~~~
"呼......好棒......",顾恋橙同学感叹著把我的包入掌中,"互利互惠嘛"。
他在我的胯间大力抚摩揉搓著,又揉又撸,直到那活逐渐硬起了,才毫不客气地用大麽指狠狠地摩擦,他腿间的硬硬的滚烫的东西,则在我的身後心急火燎地磨来磨去。
"不要了......",我带著哭腔,太刺激了,一下子受不了。
"快好了,乖啊",他好生劝慰著,手上骤地收拢,快速套弄几次。
"哈......",我大叫一声,软软地趴在他胸口喘著粗气。
与其同时,身下一凉,後面好象被强行撑开,冰凉的柔软的一堆满满地填在里面,这样的感觉......
难道说又是我被压?!
感觉到手指慢慢地探进,随後弯曲,不断地开拓领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复苏了,我觉得已经软趴趴的某处很羞耻地抬头了。
"恩",我闷哼一声,完蛋了,完全抬头了......不过好象抬头了没什麽用的样子,顶多是被人玩弄而已......
果不其然,某人一见,就心急火燎地丢下扩张工作,匆匆挖出一团抹在自己的昂扬上,一句"忍不住了"就挺身进入。
"放松,放松",大概是恋橙被我夹得生痛,咬牙吐出了这句,额头上已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大人我在被进入的一瞬间才记起世界上有骑乘式这麽一说,一想起我先前的无用功变成我被吃掉的有用功,我这身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往下沈了。虽然知道这样卡住对双方都不好,但大概身子需要懊悔反省的缓冲阶段,怎麽都不容纳异物,我是身不由己的身不由己的啊!
"爱果,闭上眼睛啊......",恋橙已经决定用他法了。我乖乖地闭上眼睛,深呼吸准备继续往下沈。
感觉到他的手正轻轻地抚上我的胸,用手指描绘著肌理条纹,有一下没一下,然後按住了突起,揉捏著,按摩著,提起又放下,前後左右地旋转......
"呜......",我睁开了眼睛,"你好了没"。
"好了",他见我一脸绯红的有了感觉,一把扣住我的头往下摁,一阵热吻。
与此同时,深深地插入,上下地穿刺和抽动。
我睁大了眼睛,觉得整间屋子仿佛在不停地摇晃,晃到我眼都花了。
水果恋人PaPaPa(32)
从来没有想过能够和一个人的身体如此契合,我们紧紧拥著对方,一整夜的欢娱。那个糜乱的夜晚我们究竟承诺了什麽,确认了什麽,已经大多不记得了,有过的记忆只是我们用力地把彼此揉进自己的体内,如一叶扁舟在欲海中飘浮,然後沈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