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八斗幼稚园今天依然是欢乐的展开新的一天,不过就在这快乐唱游中有两个不合作的天使正在俳腹著
"爸爸也真是的为什麽非要回地球,还要我们上什麽学,跟那一堆白痴小孩在一起我都快疯了"
"没办法,父王只要是爸爸要求的那样不照办,还是你想跟那个双面人一起在家自学"
"小朋友不可以说话,要好好听老师上课喔"
又是那两个小恶魔,真是浪费了那漂亮的脸蛋,性格恶劣爱欺负人不说,竟然还说我皮肤差
"才不要,每次只在爸爸面前将乖小孩,背後坏事做尽哼!"
"所以阿,我宁愿到这白痴幼稚园,偶尔还可以有那麽多的白痴小孩可以玩"
竟敢无视本小姐"皇甫露、皇甫毕再不好好跳就要盖xx章喔!那样爸爸会很伤心喔!"
喔·嗬嗬嗬,想到那个小受爸爸就兴奋,要不是为能每天看到那个极品小受早开除这两个伪天使,哼!没错这个老师是我们同人女俱乐部的会员no.5,为了想进级腐女,所以来这出任务,其任务就是收集500 个极品小受,不论年龄,所以他选了当幼稚园老师,这样可以大小通吃
两人心中一致骂著去你的xx,不过为了不让爸爸的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还是不情愿的跳著
突然的其中一个状似痛苦的举起手"老师我要上大号"
皇甫露实在是不想跳这个白痴舞了
"去吧!去吧!要小心,快点回来"
慢慢悠悠的来到後园想混到下课,却听到一阵由墙的那边传来了呜咽的哭声,使了个风术将自己送到围墙上,见到一个满脸眼泪鼻涕的小鬼被一只比他还高状的狗压在地上
哧!地球上的小孩就是没用,才那麽一只狗就被欺负成这样,不过反正也无聊下去试试父王教的气击术好了,心念一动纵身跃下,将那只狗踢离那个小小的身驱,大狗被这一下飞踢,滚了两滚,晃了晃头,就见是一个小孩露出獠牙恶·恶·低鸣的威吓著,就见皇甫露不屑的猝了一声,双掌向前大喝,那只大狗居然就这麽的向後飞去的撞上围墙倒地不起
地上的那个小孩讶异的看著这个神奇的小孩,也才听他大喊一声,那只可怕的大狗就倒了,瞪大眼睛张大著嘴什麽也说不出来
皇甫露心想有用是有用可真没成就感(这句话是跟爸爸学的)撇撇嘴就要离开,可衣角好像被什麽东西勾住了,回头一看那个满脸脏的小孩一脸又怕又倔的模样,抓著他的衣角不放
"喂!你还有什麽事"
就见他全身颤抖的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只是那只手坚定的抓著
"你该不会怕的起不来了吧"
见他已经停的泪水又有汇聚的迹象,那个表情跟爸爸好像,叹了口气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个,认命的蹲下身将他扶起来,看了看,也就膝盖上破了皮其他的倒也没有什麽伤,不过他连皮肤也跟爸爸好像,滑滑的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真想就这样带回去
"我叫皇甫露,你叫什麽名字?你怎麽没有上课偷跑出来?"
就见他低著头摇了摇
"怎麽,怕我告诉老师吗,不会啦!我才没那麽爱告状"
还是摇头,皇甫露可没什麽耐心,见他只会摇头口气也恶了起来
"你不说我就不管你了"
那个爱哭的小孩见他要走连忙的抬头,诺诺的说著
"不能上课,偷跑来看,可是有狗"
听著他那不成句子的话大概的知道他的意思,可怎麽会有人自己想来这白痴幼稚园上课,要是可以他才不来
"这也没什麽好上的,就是唱唱歌、跳跳舞,然後吃东西,你喜欢叫你爸爸让你来阿"
不知为什麽那水老想由他的眼睛里出来,就见他咬著下唇不说话
"喂!怎麽又不说话,要不然也要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
"风情"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而且脸还那麽红
皇甫露真的搞不懂地球上的小孩怎麽都那麽爱脸红,幼稚园那些个母的也是说没两句就脸红的鬼叫,还是...这也是个母的,伸出手往他的下身一探是个公的阿
风情被这样一抓已经全身僵硬、脸色发白,他又想到主人也爱那麽的抓他,然後屁股就会好痛
远处跑过来一个怒不可遏的男人,一把的抓起风情大骂著
"你这个臭小鬼竟然敢逃跑,回去看主人怎麽罚你"
皇甫露见猎物被抢霎时腾身而起"你干什麽放下他"
父王说过自己的猎物如果被抢走那麽就表示自己还修练不够
那男人见是一个小鬼不想理会的挟著风情转身就走,皇甫露见他要将猎物带走刷的挡到面前,杀气迸出,他可不想承认自己没用,好歹也是白虎族王子
男人一时间被这突来的杀气吓退了两步,後一定神不过就是个孩子有什麽可怕的,可那迫人的气势...不行!要是不将这小鬼带回去定会被降级,心中一动提著风情的细颈猥琐的说著"小子,凭你也想要这小鬼,等你毛长齐了再来"
皇甫露那容得他这般挑衅,就在他想攻击时传来一阵找人的声响接近
"皇甫露,你在做什麽!你无故跑出来,要是不见了要怎麽跟你爸爸交代"
就这一愣那个男人已经将猎物抓走了,皇甫露正要追上去,怎知双脚腾空的被人抱了起来,那坏事的人还喃喃念著"真是的一不注意就乱跑,一点都不能放心"
路的那一头好像还能听到那爱哭的猎物呜咽的哭声
回到园里皇甫毕一脸幸灾乐祸的看著他"怎麽掉到马桶里了"
冷哼一声"我找到一个猎物...不过被抢走了"
皇甫毕一听兴趣也来了"喔!被抢到那去了,我们去讨回来"
说到这个就郁闷的皇甫露趴在桌上闷声说著"不知道,正要追就被抓回来了"後又一脸愤慨的发誓著"我一定会把他要回来的"
可这一等,再见风情却是那样一个场面..........
1
阳光和煦的由窗外探到了床上,那是一片的风光旖旎,两个少年閤眼睡著,阳光跳上了他们的头发上,在那柔丝中钻探著,在那细致的皮肤上轻吻著,与暖风一起赞叹著这遗落世间的天使
"起来了!还真是好命阿,睡到这个时候"
一个凶恶的男人进门抬脚就踹向床边将床上的人惊醒,风情还在迷糊之间一旁的惜之已经完全的清醒,连忙的拉起风情下床进浴室梳洗,房里的男人还在继续的警告著
"动作快一点,要是让调教师等太久可是会挨罚的"
男人其实对这两个乖巧的小男孩有著些许的怜惜,但是这种感情是决不能让人发现的,在这不需要额外的感情,那将会导致失败与毁灭。
在这训练所中以这两个孩子年龄最小,也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可已在这呆了五年了,而且从不闹事永远服从调教,参加个种宴会接下各种的客人,会到这的孩子有著各种的原因与各种理由,可是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服侍各种男人,这些孩子全都有一个代号那就是天使
天使的年龄不一而足,以应付各种客人的需要,也为了要迎接各种的场合所以也会让这些天使接受各种的调教,有的表现良好的也可到训练所外安排好的学校就读,但是对於想逃跑的所里称为堕天使,那麽训练所也会加以追捕,抓回来後会进行特殊的治疗与更严格的训练,终其一生将无法再离开,而那些堕天使的下场没人知道,因为再也没人见过他们
"惜之、风情,你们今天要到四号调教室去,千万别弄错了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男人皮鞋声渐渐的远了,惜之连忙的拉著风情快走的赶到今天的教室去,可风情无法走快,因为下身还塞著一个三公分宽的调教棒,也不知道为什麽风情的幽穴不论如何的开发,调教後便会回复原来紧度,让他在下一次的课程里吃尽苦头,所以调教师们在他身上放了个调教棒,除了调教外不可除下,至於上厕所的问题在训练所中是没有这个动作的,因为那些个秽物是不会有机会停留在体内的
"风情你还好吗"看著风情那怪异的步伐与满头大汗,全身颤栗的样子,连全身的皮肤都透红,大腿上那晶莹的透明液体不断的顺流而下
"还...还好、哈、哈,我们快、哈、走"
风情被体内的棒子磨擦著,偶尔触碰到一点时就会不住的颤抖,体内会叫嚣著想要发泄,可是那青芽的根部被套上一各金属环,没有教师的同意天使是不能发泄的
在训练所中是不用穿任何衣物的,而且也无法穿上,为了增加天使的敏感度会持续的为他们注射一种药物,那会让他们的皮肤异常的敏感,那怕是衣服的接触也会让天使们颤抖、尖叫,两人虽说是十一二岁的年龄,可因为药物的关系发育也比平常人迟缓,所以看上去像个八九岁的外貌,这也是为了能让他们可以延长担任天使的时间
来到四号调教室,里面只有一张大床与四周墙上的铐鍊,里面已有两位的男人那便是今天的教师,这的教师全都经过训练,也不乏有的是退休的天使,毕竟他们已经知道该如何承受与如何让天使们接触更多的欢愉
两人被分开两边,惜之被双手吊起,调教师正在他身上做著准备,那敏感的身子也受不住的轻颤著,可是在教师同意前是不可呻吟的
风情趴在床边将臀部抬高展示著那调教棒扔紧紧的咬在幽径中,教师满意的拍著白晰的臀办要其放松,以便将它拿出来进行今天的课程
就见风情大口哈气的紧抓著床单,努力的放松,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的身体总是无法习惯这些训练,可是他还是努力的配合,因为只要他表现良好再一年就可以被所里安排到外面的学校上课,他从以前就很羡慕那些上课的学生,因为他们是那麽的快乐纯真,而且他也一直向往外面的天空与天上自由的云,因为鸟纵然有著翅膀也还是会被断翅,如同他们一般的被囚禁,可云只会随风,没有任何的事物能抓住风也就不能困住云
2
"风情自己坐上来"教师坐在床上,那凶恶的巨大已怒张的等著,风情将自己的幽穴对著,深吸口气缓缓的向下,手被绑缚在後面所以只能前倾的靠在教师身上,将下身张大到极限,可那小巧的洞口实在是无法吞下这巨大的凶器,教师突然的猛一挺将风情向下压,那巨大就这麽的贯入
风情被这一下猛贯痛的仰头,可不敢叫出声,只能紧紧的咬著下唇闷哼著
可也只能进入前端,翻个身将风情压在身下让他趴在床上,强行猛烈的挺进,那阵阵的撕裂感袭击著风情,靠著血液的润滑教师下身也进出的越来越快,可风情一点快感也没有,只有无尽的痛,靠著将自己的神识抽离,张著口粗喘著
当那热液灌注到体内,风情早已昏厥,教师摇著头,一旁的惜之知道这表示风情今天的课程没有过关,连忙的求著情
"老师,风情下次会做的更好的,请老师不要将风情送到特教室"
那特教室是专为不听话或是教师认为不可教的天使所准备的,进去再出来的人通常都只剩下半条命了甚至有的再也没有出来,教师们其实也都知道风情的情形,边帮著风情处理伤口边说著"唉·不是我们不帮忙,只是这"
教师眼神飘到一面墙上,惜之知道那是摄影机的所在地,每间调教室都有摄影机在监控著,所以即便说著话可惜之身後的进出只有增强不会停止
"可阿·阿·哈哈风阿·阿·情哈、哈他嗯·阿阿·"
身後的教师靠近惜之的耳边轻声说著"惜之,难为你在这情况下还能分神,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说著将已填满的幽穴再伸入两指,将其撑开
惜之只能仰起头大口的喘著气,努力的配合著,那处已经痛到麻痹的状态所以当再有一个冰凉的物体进入时,惜之居然感到舒服
"嗯嗯~~"
教师对惜之的反应很是满意,赞叹著说著"如果风情有你一半,也就不用受罪了"
那冰凉的物体其实是根按摩棒,当开关打开时那阵阵的酥麻也传遍了全身,而教师的进出也还在进行
"阿阿阿~~不~太~阿·阿·哈哈哈阿·风情~~"
两位教师对视一眼无声的叹口气,虽然风情已经昏厥可调教不会因此停止,教师将一个按摩棒同样的塞到风情体内,就见风情被这一阵的震动给恢复些神识
惜之见风情略为醒来稍微的放心
教师像是在聊天似的说著
"喂你知道过两天有个大宴会,听说要些表现好的天使参加,你看这两个行不行"
"我看应该可以,我会推荐上去,准不准可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惜之知道这是教师拐弯的告诉他,如果能争取参与那个宴会,那麽风情就可以不用去特调室,感激的回头看著男人,可他却加大力道的说著
"要谢我就投入点,表现好点"
惜之也知道如果教师们的天使能出头,那麽他们的级别也会跟著上升,所以也就不再多想的全心在这场为了生存的交欢中,努力的表现
"阿阿~~哈哈哈~~~阿阿~~"
待教师们都出去了,惜之赶紧的爬到风情身边,虽然自己也好不到那去,可总算也没受伤与风情相比还是好些的
"风情、风情,你怎麽样"
看著风情原本白晰的皮肤现下就只剩苍白与那些调教後的痕迹惜之也只是暗了暗神色无能为力,风情勉力的扯了个难看的笑,张嘴想说话可哑了的声带却怎麽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摇摇头表示没事,两人互相的靠在一起藉此获得些许的温暖
惜之遇到风情是在三年前,他与风情原本的室友都消失在某个宴会中,所以训练所将他们安排在一起,当初也是风情先与他说话。
与风情自小就在这不同,惜之是自愿进来的,自小他就没见过爸爸只有他和妈妈两人,可是妈妈突然的被检查出肾脏出了问题需要紧急的动手术,也需要以後长期的治疗,呆在医院的走廊上无助的看著进出的白衣男女,每个人看他的表情全都是同情,可是没人将那份同情心化为实际的行动,只在嘴上所著空洞的话。
直到有个男人来到他的身边,问著他想不想救妈妈,他迷惑的抬头看著他那一脸的冷漠与半边丑陋的伤痕,可惜之却无视的问他
"你能帮我吗"
那男人神色不变的看著他
"不没人能帮你你必须靠自己,我可以给你个机会,我可以让你妈妈接受治疗,可是你必须用你自己交换,这样你还要吗"
惜之看著病门的门点点头"要,我要靠自己救妈妈"
看著风情眼角的水珠似映出七彩,轻声的安慰著他"风情坚持下去,再过不久你就可以出去了,等你出去後替我看看外面的天空,是否像我们想的那麽大那麽蓝那麽的......自由"
风情靠在惜之的身上不禁又想到那年遇到的那个神奇的小孩,当时他那从天而降的模样,还有挺身挡在抓他的保全身前的那个神情,每每觉得自己快要过不下去时就会想起他,他那神采奕奕的模样就像这世上什麽也打不倒他,所以他努力的想要出去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再见他一面,因为...他还欠他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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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快一点,你真拿自己当少爷啦,还要少爷等你"
一个身形消瘦一身严谨装扮的女人,对著正在收拾自身的风情叫骂著,风情自从那一晚的宴会,就再也没有回去,当晚就有人出价向训练所买下他,犹记得当时惜之一脸的淡莫对他说著"风情出去後切记不可有心"
之後就再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可是他知道,惜之定也与他一样的难过,只是在所里不能随便的哭,随便的笑,因为在训练所里没有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所里的财产,包括你的表情、声音、情绪
刚开始他很高兴能离开,也对惜之最後的话不解,可是之後的两年里他被迫的换了好几个主人,直到被卖到这钱家来当少爷的伴读才没再被转手,而且也争取到了上学的机会,不过这一切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也明白惜之当时的意思了,只要没有心就不怕被伤害,苦笑了一下,是阿,要是不将心关上,那麽就连这最後的一丝自我都会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