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露见自己的小宠物就为著小事兴奋,也哭笑不得的问著
"你刚刚就因为这个东西,所以拒绝我"
风情羞赧著脸不敢看他的点点头,皇甫露气的直想翻白眼命令著
"抬起头,看著我,以後不准在拒绝我知道吗"见他垂目的点头,这才想起刚刚那一阵的猛烈伤了他,将人趴放在他身上用手去探视著,惹来身上的人扭动闪躲,不满的拍打他浑圆的臀
就见他僵在自己的身上,诺诺的叫著"露...不,不要,痛"
皇甫露恶人先告状的反驳著"谁让你要拒绝我,那会让我抓狂暴走,你才会受伤,等等帮你上药就会好了,现在先带你去泡热水,那水也有些许的疗效,对你有好处的"
小心的抱著他到浴池没一会就见他舒服的闭起眼,在皇甫露细细的清洗按摩下含笑的睡著了,这是风情有使以来第一次在欢爱过後安心的睡著,这一睡也睡掉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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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风情再次的醒来却不见皇甫露让他心中不安,试著叫唤著他的名字可依然的没有回应,他更是慌了,说到底他还是怕钱少爷会找上门来对皇甫露不利,虽然全身的酸痛,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浴池之水的关系让他没有往日的那麽不舒服,连忙的想起身,就见心中想的人著一身英挺的华服,优雅从容的走了过来
皇甫露见床上的人一脸的慌张,想是起身见不到人才会不安,将他护在怀里安抚著"怎麽了叫唤的那麽大声,那麽快就想我了嗯"
风情深深的看愣了他的笑容,无论何时都是那麽的有自信,那麽的让人安心,将自己靠在这个避风港里说著刚才的不安
"我以为你出事了所以才..."
皇甫露心中叹了口气,他的小宠物怎麽对他那麽的不信任,那麽的没有安全感,佯装不满的说著"你还是不信我能护你"
风情见他恼了,紧张的抓著他的手解释著"不,我信,我只是...我不想你有事...我好不容易的才与你相聚...我..."
见他慌张的语无论次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那小嘴别那麽忙,俯首的吻上那急著开閤的小嘴,细细的探索著每个角落,直到两人都气竭这才分开
看著那迷离的双眼雾霭霭的果然风情,轻拍著他的小脸
"好了,我再说最後一次,你只要记得相信我,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也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不论你在何处我都能找到你,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属於我,知道了吗"
见他终於安心的笑了开来点著头,皇甫露单手一翻一套衣服现於掌中,看的风情瞪大了眼"这、这是魔术吗"
皇甫露将衣服拿给他"算是吧,先穿上吧,等等我们要出门去"
风情看著手中的衣服,那是一套三件式的仿古长衫,纯棉白色里衣,白绸的外袍,与同材质的长裤,领口、袖口均绣著图腾,可他看不懂只知是金线所锈,摸著那微凉的缎面无声的想著"我能穿这衣服吗,这是那麽的白,而我却是..."
见他迟疑著皇甫露接过衣服一一的为他穿上,见他还是诺诺的面有豫色,也皱起眉头,他从没这样耐心的待过一个人,都已再三的保证自己有能力护他,怎麽他还是不信,他气极的猛然出手将一旁的白玉茶几轰个粉碎,对著惊愕的风情说著
"看见了,这就是我的力量,现在总该相信我了吧"
风情被这一手轰的魂都飞了,那还听的见他说些什麽,只知傻傻的点头,皇甫露见他如此也满意的将人搂在怀里的出门去
好一会风情才回过神,这时已在车上,问著拥著自己的皇甫露"我们要去那里"回答的声音却是由另一边传来"我们要去参加宴会"
转头望去见到一个与皇甫露神似的男子,不过他的容貌没有皇甫露那样的绝对阳刚,却也不阴柔,只能说是俊朗英气
见风情直瞧自己的兄弟,不悦的将人用力抱到怀里,对著他说著"你已经是我的,不准再乱看别人"
风情一愣随後,便羞的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又喜又恼的,虽然这已是事实可他怎当著别人的面说
车上的人均窃笑不已,就听见那男人说著"露,我们都知道他是你专属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会跟你抢"後又对著那羞的不敢抬头的人说著"我是他的兄弟,我叫皇甫毕你唤我毕就行"确定那人已不可能抬头,看自家兄弟那吃味不悦的脸轻笑著摇头,看来露是爱上了他口中的宠物了,就不知他自己有没有发现
来到会场外还没进门就有一个穿著华丽耀眼的人向著三人走来,眼睛直盯著风情,那打量的眼神让风情不自在的微微往皇甫露身後缩,就见一旁的皇甫毕看出自家兄弟的耐心快要用尽,连忙的将人拉到身边介绍著"这也是我们的兄弟,他叫诸葛翼星"
就见那人漾开了笑脸,风情觉得他才配的上风情这个名字,那笑容里有著纯洁又带著魅惑,让人想接进却又不敢冒失
"你就是笨虎的宠物,嗯~~不错,长的很好,不过就是太瘦了"
又对皇甫露说著"笨虎,有空我拿些丹药你让他吃些,他的体质太虚"
皇甫露见他是真心的想要帮风情补身,也就不计较刚刚的冒失"嗯,知道了,先进去吧"
一行四人各有风采、皇甫露英姿飒爽、皇甫毕风姿潇洒、诸葛翼星丰姿冶丽、风情绰约多姿,这四人不论是那单独的任何一个都已能让人离不开眼,更何况是四人同行,那散发出来的光芒在在的吸引著众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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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很是讨厌参加宴会,他知道这冠盖云集、衣香鬓的场合,那些一个个华美雍容的贵妇,道貌岸然的绅士,看似家教良好、举止有度,可这背後往往有著不能端上台面的变相交易,用的不是金钱所能相比的
所以他不敢离开皇甫露身边,低著头紧紧的拽著他的衣袖,他也怕因为过往的身份让皇甫露失了脸面,以往并不是没人带天使出席,只不过不会带到这明面的灯光下,通常他们都是在进门前就被送到後头的房间里等著主人与客人,或转手交易或炫耀自家玩具,如此光明正大的参加宴会这还是头一遭
看著风情这怯怯闪躲的样子让皇甫露蹙眉不悦,可也心下了然,将人不容置疑的定在怀里,拿起一旁侍者端的酒杯一口饮下,含在嘴里抬起风情的头,将口中的酒渡了过去,风情被这一连串的动作给吓愣住了,两人就这样的四目相视的当场吻了起来,直到风情接收到那眼神中的怒气才闭上眼,任皇甫露加深这个略带惩罚性的吻
"你又忘了我说过的话,抬起头来不用害怕,有我在你身边"
看著这个伟岸的男子,说著霸道可却隐带怜惜的话,他知道无论发生任何事这个男子都会挺身挡在他的身前,一如当年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的惊呼,就见皇甫毕与一名男人一人一手的拉著诸葛翼星对峙著,虽然今天才第一次见到那美丽的男子,可风情却是打心底对他有好感,所以他很是为诸葛翼星担忧著,可看著身边的人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还笑著看著这一切,扯扯他的衣袖不赞同的看著他
皇甫露看著这小宠物第一次的在他面前露出不同於以往的情绪,挑挑眉的说著
"你担心他们"见他点头,心想著该担心的该是其他人,安抚的拍拍他的手"不用担心,他们应付的来"可那小宠物却坚持的看著他,虽没开口可那眼神有著坚定的请求"唉·好好好,我过去看看,你在这等我"
风情虽知会没事,可是心中还是担心著,就在专注的看著面前发生的事,全然的没注意到身後的人,直到那声音响起
"风情!你怎麽会在这里?"
猛然的回头是钱少爷!风情双手在衣袖里紧握著,努力的稳住自己才没腿软倒地,他想起那些个逃跑後的经验,他不想被抓回去,可是他也有想要保护的人,虽然没有强大的力量,可是最少不给他拖累,提起生平最大的勇气双眼不逃避的看著钱少爷,可还是无法开口
钱少爷一把的抓住他的手气冲冲的说著
"你竟然敢给我逃跑,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少赚了多少,走跟我到後面去,你要给我好好的补回来"
他拖著风情的手就要往前走,可因为风情的挣扎,使他也不那麽容易的就将人带走,不耐烦的起手就往风情脸上挥去,将风情狠狠的打在了地上,那苍白的脸上五指红痕尽现,嘴角徐徐的流下一道殷红的血,一旁惊呼的女士与口中说著可怜眼中却带著欲念的人不在少数,可没有一个人上前
当钱少爷还要再上前将人带走时,一道凛冽的强风将他直直的袭击往後飞去,沿途撞倒的桌椅杯盘狼,最後狠狠的贴击上墙面才倒在地上,勉力的抬起头,就见皇甫露抱著风情居高临下杀气四溢的看著他,用著森冷的口气说著
"你想死吗"
刚刚是怎麽回事风情并不知道,只是刚抬起头就看见皇甫露冷冽著脸出现在面前,见他叮著脸上的掌痕,下意识的想遮掩,可被他伸手抓住,下一瞬间就抱起了他,往那地上的钱少爷过去
若不是刚刚皇甫毕出声提醒皇甫露,父王交代过不可用术法取人性命,这地上的人现下可能早已没命
看著钱少爷口中吐出一口口的鲜血,风情骇的紧紧抓住皇甫露的衣襟,就见皇甫毕也是一脸的冷然的走了过来,与之前的和善截然不同,这猛然的转变让风情无法反应过来
"露,该走了"
皇甫毕知道这样大的动静,没一会定会传到长辈那去,耳根子怕是无法清静了
"他是我的,下次再犯就不只这样了"
说完也不管地上的人还有没有气息,这一厅的凌乱与一屋子的各式眼光,只想著回去後要怎麽帮怀中的人消掉那脸上碍眼的痕迹
三人还未上车就有人恭敬的躬身相请"小主人,主人请三位回宅子"
两兄弟也早有心理准备,只是点头应下便上了车,只有风情还在消化著今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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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车子开往郊区四周越发的暗,风情的心中也更加的忐忑不安,他知道今晚皇甫露为了他得罪了钱家,他不太清楚皇甫露的家世,只听人说过是有名的珠宝商,而钱家不只在商场在政界甚至於跟黑道都有交情,想到会因为自己而害了皇甫露心中的难过使他几乎掉下泪来,可是他现在不能哭,他不能再让他为他担心,所以风情紧咬著微肿的唇努力的克制著
当皇甫露查觉到怀中的人那隐忍的轻颤时,想他该是被吓坏了,轻拍著他的背安抚著"别怕,这事以後再不会有"
随著那阵阵的轻拍与他那令人安心的低语,风情慢慢的闭上眼,放松了紧张的情绪,不知不觉的竟睡了过去
将风情放置在房里後来到客厅,这客厅为了应付庞大的家庭人员所以也就相对的宽敞许多,皇甫露上前恭敬的一一叫唤著
"爹、诸葛父王、东方父王"便与皇甫毕一同的坐到一旁
"当初奎该有交代你们,不可对地球上的人使用术法"
说话的是面上儒雅俊朗,却让人不敢与之违抗的东方亢
见两人均点头不做辩解,让上位的三人对视一眼r
虽说孩子们自身都有其自保的术法,但怕有心人识破利用,便约束不可擅用,又因为上一代在地球上的事业有些规模,也就怕会有歹人心怀不轨的对孩子们不利,所以在每个孩子身边都暗中有人保护跟随著
这次据回报是皇甫露出的手,虽然每个孩子的姓氏都不同,但都是小麟与天乐所出,所以也早将其视为自家小孩,而如今出了事当然也要尽力的看护
"露,平时虽有些性急,可也不随意伤人,我想他会有个好理由的对吗"
皇甫露看著那看似无害一派潇洒的诸葛父王,知道他其实也只是想从他口中知道风情的事,不过他已下了决心的护他,便不会将他拖进这浑水中,就见他毫无所惧的交代著"没有什麽理由,那个姓钱的是我打伤的"
皇甫毕就知道这个死脑筋一定会全部的担下,就没想到无故使用术法伤人得受什麽样的惩罚,轻则遣返上古大陆,重则废其灵力,要真那样一来他的小宠物该如何,心中暗叹一声的出口
"露,会出手,是因为那个钱少爷"话还未说完皇甫露便大喝要他住口
"皇甫毕!我说了,没、有、理、由"两兄弟就这样的相互瞪视著
"露,就算你不说,单凭你带回来的那个人,我们也查的出事情的真相,爹只是要你亲口说,只要你说出来有天大的难都有办法"
皇甫露并不是不想说只是怕爹与父王们会对风情产生坏的印象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此话一出厅里的众人才发觉到,门口站著一个苍白瘦弱的人,皇甫露没想到他会那麽快醒来,连忙的上前将其拥到怀里,对著风情不满的轻喝著
"你来做什麽,先回房去"
风情醒来後见又是在一个房间里,这的摆设与之前皇甫露的房间很像,只不过这要大的多,心中挂念著他,也来不及穿鞋就赤著脚的摸索著找人,沿著这铺著地毯的走廊一路无声的来到门外,就听见皇甫露不自辨的话,听著他们的谈话想来该是皇甫露的亲人,怕他们会为此罚他所以这才出声承认
看著他那担心的神情,风情心想就算会再度被送走,可知他心中有我那就够了...
对著他摇摇头,离开那个为他挡尽一切风雨的怀抱,走到那三位面前说著今晚的一切,虽然那三人全都不发一语,可风情还是紧张的心中直哆嗦,手也不自觉的握的死紧
皇甫露实在看不过,自己的小宠物在那招供般的解释著,伸出手握著他袖中紧握的小手,风情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天乐三人见如此,也大概的知道了皇甫露对这个小人儿的不一般
"你说你叫风情,来,过来,不要害怕告诉我,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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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旁边挪出一个位置,拉著他坐到旁边,天乐其实对这个强装勇敢的漂亮小人儿很有好感,自家的小孩除了诸葛翼星外全都独立的过份,那还看得到这样可爱的表情,想当初小露、小毕、小棋、也都有过这样的神情,至於小室那孩子......也就算了
"我已经十七岁了"
风情看著这三人,刚刚在门口听其谈话,这拉著他不放的应该是皇甫露的爹,方才乍一听到这个称呼还颇新鲜,这个时代竟还有这样叫唤的,不过现在近一看才惊觉这男子如此年轻,看来最多也不过二十出头,怎就当爹了
"我不过是长的较不显老,实际年龄可比你大的多"
原来风情不禁的将心中的疑惑给说了出来,顿时又羞又窘的红透了脸,吱呜的语无论次不知所措"这、这个、我、我不是、那个"
天乐看的不出来这个漂亮的小人儿竟有十七岁,刚刚还当他才十四、五岁,看他心思很是单纯,又看了眼自家孩子,不禁心中摇头,不是说皇甫露不好,在怎样臭头孩子自家香,可这孩子的性子与他的父王是一个模子,冲动、没耐心、脾气燥,要这样一个精致单纯的小人儿,怎麽驾驭的住,到头来可别被伤的体无完肤,那就可惜了
"你不用紧张,喝口茶,定定神"见他缓过神来继续问著"你家里是做什麽的,还有那些人"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全心道不好,皇甫兄弟不消说自是知底,东方亢与诸葛柳元也早就调查过风情,也略知一二,就见风情刷白了脸,低垂著头,没有作声
皇甫露见状马上就想上前将风情带走,免得他心底的伤又被掀起痛苦,可一旁的皇甫毕拉著他,用眼神示意坐上的两位父王也正要他不可妄动,只好蹙著眉不安无奈的坐在一旁
天乐只当他是自觉家世不好所以自惭形秽,拍拍他的手安慰著"没关系,工作的好坏不是决定一个人的价值,那只是生活的一部份,你大可放心我们对身份地位这些都不会在意的"
就见他抬起头看著天乐,声音平淡的说著"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家人,我是训练所出来的天使,钱少爷是我的主人...是露救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