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张天离一过来就见到那个自己的‘新婚妻子'鬼鬼祟祟的刚一脚迈出房门,哼,不会是想逃跑吧?
容珞不得不再一次哀叹命运的不公,要死总也要让我吃饱吧,现在......啊,你怎麽这样啊......
"啊,那个,没...没什麽,就....就是随便走走而已啦。"
"随便走走?有人会穿著喜服到处......不对,你的声音怎麽这麽耳熟?你到底是谁?!"
"没,没你认错人了。"完了,全部搞砸了,怎麽办?
张天离一把转过容珞的肩,"怎麽会是你?!!"
"啊!!!怎麽会是你!"不管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看来是没办法瞒了,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你怎麽会在这?你不是应该在皇宫里吗?" 看著明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张天离惊讶不已。
"这?这...这我也不知道。"不行了,只有......混,对,混!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不知道?那你怎麽会来这里?而且还会穿著喜服?"可是张天离可不是那些泛泛之辈,哪有那麽好混过关。
"这,这......哦!我记起来了,昨天我在当值的时候忽然被敲晕了,然後刚刚醒来就在这儿了,我一张开看到这房间觉得奇怪,然後就走出来看看到底是在哪,没想到就碰到你了,奇怪啊?这是在哪啊?我怎麽会在这?还有你怎麽也会在?而且还也穿著喜服啊?" 容珞一边扮著无辜一边讲著谎话那眼睛是连眨也不会眨一下总之就是一个字:‘强',能够睁著眼睛说瞎话。
"你是被打昏了带过来的?那现在怎麽样了?还疼吗?有没伤到?要不要叫大夫来看一下?"听见容珞说是被打昏了带来,天离开始心急爱人的伤势。慌忙之间不由失去了冷静,自是不再费神去想容珞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心里更是对容珞那个人恨透了,看来是不愿意接受这桩婚事逃跑了吧。自己不愿意就打昏别人让人代替,还好今天在这里的是自己,要不,发生这种事,恐怕这代嫁的侍卫也活不了了吧!一想到眼前的人有可能死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心里又是一阵慌乱,连忙挥手叫来下人去请大夫,可不容得他有一丝损失。
被叫来的下人不解看著平时冷漠的主子慌乱的样子,暗暗惊奇。这时才发现主子一旁还立著一个身穿喜服的英俊男人,这难道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永康王爷,不禁多看了几眼容珞。看来也没有什麽过人之处嘛,忽然意识到这可不是自己该想的,忙领了命,退下。
"啊,不用了...其实也不是很严重,那个你还没和我说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哈哈,我真是太强了,演得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天离简要的把事情经过说给了容珞听,当然把自己答应婚事的原因改成了是圣命难为。
"这样啊,那皇上就太可恶了,怎麽能逼你娶一个男人,太过分了。"皇兄你要原谅我啊,臣弟我也是不得已的。
"是啊,不过没想到竟然把你嫁过来了。" 这样自己也算了了一件心事,毕竟原来放他在那皇宫自己便是一万个不放心的,总是这麽迷迷糊糊的人留在那深宫,要是有个什麽万一自己如何能原谅自己?
"哈哈,是啊是啊,哈哈。"呼,算瞒过去了,不过以後可怎麽办啊?
"不对。"
"什麽?有什麽不对啊?"有漏洞?不会吧?怎麽办?要是被拆穿了,这似乎要罪加一等啊。 想到这,容珞不禁害怕的看著张天离。
"你说你是被敲昏了?刚刚醒过来就在这了?"
"是...是啊,怎麽了?"惨了!
"那刚刚在堂上和我拜堂的那个人应该还是那容珞吧,看来他还跑不远吧,你在这等著,我这就进宫去找人画出画像然後把他追回来。"呼,原来是这样啊,还好没有被发现。等等,去抓,要画像?
"啊,啊,天离,我的头好像又有点痛了,人家好累啊,还有我才刚刚看到你,你就又要走?你还要把他追回来啊?他自己走了不是很好吗?你就不用和他成亲了。"最好就这样了,天离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虽然这样是骗他...但是过一段吧再过一段...我再告诉他,如果能这样一辈子就最好了!!
"可是..." 为难的看著爱人,虽然很想马上追出去,但是更放心不下这边,罢了,反正容珞他是跑不掉的,今晚就先放过你。皇後娘娘的仇我一定是要报的,不过出了皇宫我到要看看你还有什麽本事可以飞出我的手掌心。
"什麽可是?你要追他回来,是不是想和他入洞房啊?你怎麽可以这样!你上次不是还说喜欢我,而且,我们还......结果为了你我都肯在下面耶,你把我弄的那麽痛,後来人还跑没了,一失踪就是大半年,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说你对得起我吗?还不快点来让我亲亲,快点,快点。"说完嘟起嘴就向天离亲去。
"真拿你没办法,那回不是你说难为情硬是逼我走的吗?後来是皇上令我速去边疆,我不是还与你辞行过了?好了,我就先不去追了。来让我看看,头怎麽样了?看来还是让大夫来瞧瞧稳当些。" 那自己就明天再去皇宫一趟要他的画像吧,扭头看看容珞,自己拿他还真是没办法啊,这麽大了,还是个小孩子心性。
"啊,就是就是,不要去了,快点快点,来亲亲,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啊,我们要好好把握住机会,来来来这回我可要扳回来,天离大美人你的亲亲我要来了。"呼,总算是混过去了,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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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天离?你...你要去哪啊?"好痛,好累,....还好饿啊,自己从昨天到现在都还没吃过饭呢,而且昨晚自己更是因为怕天离会忽然又说要去皇宫要什麽画像,卖力地缠了一整夜,做到现在这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动都不能动,那里更是不停的隐隐作痛,这......简直就不是人受的!!
天啊,这到底是为什麽啊?明明自己就是长的既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又高大魁梧再看看天离,明眸皓齿,柳腰细眉,真是那个沈鱼落雁,闭月羞花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呵呵果然不愧是我爱的人,就是够与众不同的。可是为什麽?为什麽自己就是在下面的那个难道说就是因为自己不懂武功这个缺点吗?不对,不懂武功哪算是缺点,那到底是为什麽啊为什麽?
"怎麽了,是被我吵醒了吗?昨晚你那麽晚才睡,再睡一会儿吧,我先去宫里走一趟。"看著容珞睡眼惺忪的样子,天离觉得自己开始知道什麽叫幸福了。
"去宫里走一趟?"不对啊,自己不是因为希望可以和天离培养感情,就叫皇兄放了他三个月的假吗?而且去早朝也不应该是这时候啊都已经这麽晚了。
"恩,我要去要容珞画像,好去把他追回来!你在家多睡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张天离宠溺地爱抚了一下爱人因为刚刚睡醒仍带著一些迷糊的脸,真是一刻都不想离开这个人。
"恩,好......什麽你要去皇宫?!!"惨了,自己怎麽把这个给忘了?突来的惊吓一下子驱赶走了剩余的睡意。这......现在要怎麽办?
"是啊,怎麽了?脸色怎麽会突然变得这麽差?又不舒服吗?快给我看看,还难受的话,我就顺道让御医来看看。" 看见爱人忽然变差的脸色,天离不由开始担心,都怪那个该死的容珞,竟然如此可恶!!
"没有拉,我只是想你留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啊。"小珞珞拿出那些後宫女人的杀手!:撒娇。
然後就急著想拦住天离,却忘记了自己那早已使不出力的下半身。刚一起身就‘啊'的一声往地上摔去,眼看著就要与大地做亲密接触,容珞吓得赶紧闭上双眼迎接那即将到来的疼痛,不想却是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真是的,这麽大个人了,怎麽还这麽莽莽撞撞的。"天离无奈地摇摇头,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这要是让认识他的人见到想必一定要吃惊不小吧。
"不要去嘛,多陪我一会儿,小离离亲亲你弄得我全身都好痛,你都不陪陪我。"我再来,就不信不行。
"这......"都怪容黎那只死狐狸,当初把那个容珞藏得密不透风,死都不肯交出来,使得自己现在连他长什麽样都不知道,不过这回也不知道是哪条经不对竟然肯把他交出来,哼。
"不要去啦,你想知道他长什麽样?问我啊,问我就行了,我知道。"看到天离有些动摇,容珞自然是再接再励。
"你知道他长什麽样?他住的养心殿不是不肯外人进入?" 即使後来皇帝对他的禁令撤消,却仍是不准其他人擅自进入那个地方,那小子却也可恨,竟然未听闻他有踏出养心殿半步,是怕死吗?哼哼。
"啊,这个...是有一次我不小心走错路看到他的。"惨了!真是多说多错啊。
"你啊怎麽总是这麽迷迷糊糊的,这麽说你知道他长什麽样?那......好吧,我不进宫了,你就先休息吧,不是不舒服吗?"耶!混过去了!!"等醒来之後,我再叫画师过来。"啊?画师?惨了!!不是吧,自己怎麽编个不存在的人,还是难道就让他就照著自己画......
"不要。" 啊,怎麽就这样讲出来了?
"不要?为什麽?" 不解的看著爱人垮下的脸,这是怎麽回事?
"小离离我们两个一起去找,不要画画像了好不好?"
"恩?我们两个?" 这又是唱的哪出戏?看著爱人异常认真的目光,天离发觉自己有些跟不上容珞的思考速度了。
"恩,没错没错,就我们两个,我们两个一起去找好不好?"
"恒儿──小珞珞的化名-浪恒。不要开玩笑了我们两个怎麽可能找得到的?而且你的身体..."暧昧的看看容珞因为昨晚欢爱而发软的双腿,"好了,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摸摸容珞的头,天离宠溺的笑著。
"不要不要,哇~~~~~~~"不行了,我哭。
"怎麽了?" 天离不禁又慌了,遇上所有有关他的事,自己似乎完全就没有办法.......
"天离,不要去,听...听我的...就我们两个去好不好?你要是派人去找,把他找回来,你就要和他在一起了,我...我不要...哇~~~~~"
"你是在担心这个?放心,我答应你我...."
"不要我不要,皇上赐的婚,你......哇~~~你就陪我去嘛,要不这样。我们定个时间?要是找不到,你再派人去找,好不好?反正天子脚下莫非王土,他也跑不到哪去,你知道吗?我好想和你可以单独出去,好不好嘛?"
"这......" 为难地看著容珞,张天离看著眼前渴望的看著自己的爱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是这王土可不是普通的大,天离不认为单单是他们两个这样漫无目的的能找到人。如此不是又要耽搁了时间?再说要是那个狐狸皇帝又反悔,那......
"哇~~你连这小小的愿望都不满足我,你果然就是不爱我,亏我...哇~~~,放开我..." 努力挣扎,却不想竟牵动了昨夜留下的伤口,竟真的痛流下泪来。
"真是,好了,好了,应了你就是了。不要再哭了,我拿你没办法,不过就一个月。"无奈地摇摇头,真是那他没办法。 正所谓一哭二闹三上吊,看来老祖先传承下来的方法既然经得住岁月的考验,自然是有它的道理。
"不行,三个月,我要三个月。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反正那个王爷也闹不出什麽事来的。"三个月,就三个月,然後我就告诉你......真相。
"三个月?这......怎麽了忽然这麽认真?" 奇怪著看著忽然异常认真的容珞,张天离不禁感到奇怪。
"答应我,好不好天离?"答应我......
"恩.....恩...好吧,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看著容珞布满红痕的蜜色身体,正处於一天之中兴奋时间的某个东西不由起了反应。
"你真的......真的答应了?真的?什麽条件我都答应你,快说快说。"
"这可是你说的哦~~~~~" 好笑的看著爱人著急的脸,天离的心情大好。容珞我就再等你三个月,这三个月的自由,就权当我对你把恒儿送来我身边的谢礼。
"当然当然~~~" 开心的忘乎所以的某只,完全不知道到自己已经是待宰的羔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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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每天都要做到我满意为止,不许叫停。"说完然後伸出魔爪抓向还在耍白痴的小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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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恩,不要啦......"还好,又混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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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点,昨天的还好疼啊......恩..."我的饭还没吃啊。
拉下窗帘,屋内春意浓浓......... 据说那天直到傍晚,新房内才传出主子要沐浴的指令,那些原来就对永康王爷与自家主子成亲无比感兴趣的奴役由於这件事,不由又多了几天的谈资,主子们哪里像外面传得那样是被逼迫的,明明就是心甘情也愿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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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离,你骑慢点啊......痛..."这是什麽鬼路啊,竟然能全部都是坑,真是想颠死人啊,真他妈的好痛!!!回去一定要皇兄花钱修路,这钱可是不能省的啊。
"恒儿怎麽了,又痛了吗?真是的,就和你说过,你那里的伤还没好,不要急著出来,你就是不听,还硬要自己一个人骑一匹马。" 天离完全不知道为什麽他要这麽坚持著出来,明明那里的裂伤还没有好。
"不要急?我都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了,要是追不上人了,皇......皇上怪罪下来看你怎麽办。再说都是因为你拉!!没有事情做那麽多次,现在还讲风凉话。"三天!三天!!就这麽白白浪费在了床上。本来就只有三个月时间,现在就已经白白浪费了三天。容珞是一想起这个就心痛,那三天可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更别说站了,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是无时无刻的都在痛,特别是如厕(就是上厕所)的时候,是前也疼後也疼,每次可都是一淌一淌的血啊,还好自己会配药,要不然就凭那些庸医的药,现在搞不好还只能在床上呢。想起这个,容珞就不由埋怨.
"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有个人硬是缠著我说还要,哪里会做到你昏倒啊?不过恒儿啊,你的体力也未免太差了吧。"看到容珞没事,天离也就放松心情,而且更是破天荒的开起玩笑来。
"你......你乱说,我哪里....明明我都已经喊不要了,你却还是继续做!!还有我体力哪里会差,怎麽看我的体力都是比你好!我那天只是因为太久没吃东西了,太饿才会那样的。" 容珞一听张天离的话不禁又记起三天前那场疯狂的欢爱,那脸就那麽噌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小珞珞你这样会不会脑冲血啊?)
"喊不要?用那种声音喊不要,而且你那腿......呵呵,我还以为那是恒儿在说还要的意思呢,作为你的情人我当然是义不容辞地要满足你罗,没想到原来我误解了小珞珞你的意思啊。"看著容珞那通红的脸,天离觉得自己开始知道那容老狐狸为什麽那麽爱作弄那个叫炎的侍卫了──因为这真的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哈哈~~~~~"
"你笑吧,笑死你!!!"哼,等到了封州你就给我等著!!!到时候,嘿嘿.......一想到这个,容珞不由得掣马狂飙。
然而一时意气用事的结果就是,"啊,慢点~~~~慢点~~~~好痛,痛啊,天离,快过来帮我拉住马~~~~痛~~~~。"
不过这三天在府里的生活,倒是让容珞纠正了一个他的错误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