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打!"
"······"就算再不想承认,脑子里还是给他想了无数个开脱的理由,现在他就这麽告诉自己,理由就是不想打?恩,很好,非常好,肖绶你真是帅呆了!
"那个男人是谁?"
"谁?你说康之麽?他啊,是我的学弟,其实也没把当学弟,这些年一直感情都好好的。"
"恩,没当学弟,一直当情人是麽?"霍剑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顶,头重的自己的脖子都酸掉了。
"恩?情人?对了,你知道麽,不仅你说喜欢我,这个家夥今天居然也像我表白耶~~~你说这是怎麽了?我怎麽觉得自己想在做梦呢?"肖绶完全感觉不到漫步在四周危险的气息,还在自顾自的说下去。
一把揪起肖绶的衣领,霍剑一字一顿的对他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很好,我就成全你"
"咦~~~~~~~你在说什麽哦。"可是没等肖绶的话说完,他的身子就已经凌空飞起。恩?是在演武侠麽,我怎麽飞起来了?耶?怎麽所有的东西都是倒的?倒挂在霍剑肩膀上的肖绶完全感觉不到即将面对的狂风暴雨。
霍剑不爽的闻著肖绶身上不属於他的古龙水的味道,虽然只有淡淡的,但他就是闻到了。
奶奶的,我好心好意怕吓到你,让你慢慢吸收,慢慢理解,给你时间慢慢消化。可是我这麽为你著想,你却跑出去爬墙?那麽我也不用怜香惜玉了,肖白痴,你就认命吧!
气哼哼的把肖绶拎到浴室,扭开水龙头,把肖绶按到水底下,打算好好的冲洗下他。
"呜~~不要,你疯了麽你。"突如其来的水流让肖绶有些儿害怕的挣扎,被酒精麻醉的脑袋似乎也稍微清醒了一点。
"洗洗你身上难闻的味道!"霍剑恶狠狠的凶道,手还在不停的撕扯著他的衣服。
"我身上,呜~哪有什麽难闻的味道,我有天天的洗澡的。"肖绶狼狈的吐出不小心灌到嘴里的水,还傻傻的想:我干净著呢,哪里会有难闻的味道。
"我说有就有,给我洗!"c
"你霸道,你法西斯,你希特勒,呜~咳咳~咳~呛死我了"
可惜现在的霍剑毫怜悯之心,看到浴盆的水已经注满就直接把肖绶扔了进去。
"哇~~~~你要淹死我啊"一时失去重心的肖绶双手不停的拍打,试图找到可以支撑的地方,可是紧张加上水的润滑,不论他碰到哪里都会再掉进浴盆里。
"救···救命啊~~~~~~~~~~~~"
丝毫不理肖绶惊慌的哀嚎,霍剑只忙著扒他的衣服。奶奶的,小爷几天非洗掉你一层皮!
实在找不到支撑点,肖绶干脆蹲在浴盆里,试图搂住浴盆的边缘,可惜还是被霍剑按倒,揪住了他的裤带。
"不要,不要,哇~~~你变态,你流氓!"随著肖绶惊恐的叫喊,他的长裤已经寂寥的躺在白净的瓷砖上了。
此刻的肖绶半倚在浴盆里,双手无力的靠在浴盆後的墙壁上,领带早已不知丢在什麽地方,外套更是早已牺牲挂在马桶上,衬衫虽然勉强挂在身上,可是仅仅只有一颗口子安在,还是最下面的一颗,混身上下布满了晶莹的水珠,紧贴额前的湿法还不住的的有水滴下滑,酒後嫣红的脸蛋儿泛著诱人的光泽,黑珍珠般的!子在水汽的缭绕下让有种暧昧的感觉。
霍剑只觉得一股热流冲上脑顶,强烈的冲动让自己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去忍耐了。将水中的肖绶拦腰抱起,抗在肩上的同时,还不忘顺手拉下他的内裤。
"哇~~~~~~~~你要干什麽~~~~~~~~~救命啊"
"叫吧叫吧,反正大家都习惯你的叫喊了,再说,如果你不怕别人看到你现在的摸样,我又怕什麽呢?你说是吧。"
霍剑无所谓的看著肖绶抱紧棉被露出个脑袋紧张的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泰然自若的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领带。
"你···你拿这个干什麽?"
"这个时候你的话还那麽多,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说完,霍剑又走到柜子前,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
"这个是什麽?"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麽的肖绶,在这样的气氛下总觉得有点不祥的预感。
"‘小'白痴,你马上就知道了。"准备齐全的霍剑再度来到床上,不费吹灰之力的拽走了肖绶紧抱的棉被,轻松的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
"你···你不是要···"可怜的肖亲亲还没说完他的猜测就已经被封上了嘴唇。
喝完酒的肖绶格外的敏感,霍剑的舌在他的嘴里恣意的游弋时,就已经轻轻的挑动了他的情欲。虽然理智还在抗争,但是诚实的身体却做出了违背意愿的反应,不知何事,肖绶的唇舌已经在配合的搅动。
仿佛得到了应允,霍剑毫不迟疑握住了肖绶的敏感所在。
"呜~~~不要~~~恩~~~"刚刚兴起的反抗很快就被兴奋代替,脑子里一片空白的肖绶早已忘记了拒绝。
肖绶的呻吟好像催化剂一般透进霍剑的心,虽然并不想弄疼他,但是此刻的霍剑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拿起桌前的透明小瓶,挤出里面的透明膏状物体,轻轻的往肖绶後面的花蕾探去。
私密处的碰触让肖绶从舒服的沈沦中找回些许的理智,"那里~~~不要~~~呜~~~~"
随著霍剑手指的进进出出,少了最初的不适应,肖绶居然觉得那里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甚至,甚至空虚的想要更多,不知不觉中就让霍剑的手指由一只变成两只,三只。
看著肖绶额头细细的汗珠,霍剑感觉身下的身躯应该已经可以适应自己的进入了,打开他的双腿,轻轻的安哄他:"别怕,一会就不痛了"低头吻住有可能发出的轻喊,霍剑挺身进入了期盼已久的幽径。
肖绶只觉得身体好像要被撕裂一般的痛苦,想要呐喊却发觉自己的声音完全消失在对方的唇齿之间,只能支吾的承受。
紧致的感觉让霍剑的理智一丝一丝的逃离,恍惚间可以看到身下的人儿眼角晶莹的泪珠,可是霍剑已经无法让自己停下来。
一只手捏著肖绶的肩膀,令一只手则在搭在他的腿上,尽力让他分开的再大一些,减轻痛苦的同时,让自己更加顺畅的进入。
"恩~~亲爱的~~恩~~你好棒~~再放松一点~~对~~恩~~太舒服了~~"
在霍剑的诱哄下,肖绶渐渐的放松紧绷的身体,後庭随著有利的律动,已经渐渐的适应了侵入者,慢慢的似乎感觉那里似乎有了感觉,一种···只有性爱中才会有的舒服感逐渐的麻痹他的神经。肖绶不知不觉间跟随起霍剑的进出扭动起自己的屁股,想要更多的心情沾满了他的思维。甚至,毫无意识的呻吟起来,
"恩~~用力~~啊~哈~~好舒服~~恩~~~"
听到肖绶的声音,霍剑不能自制的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肖绶的呻吟无疑化作了强力的春药渗入霍剑的血液之中······
"啊~~恩~~不要~~恩~~啊~~不行了要不行了~~求你~~"
肖绶的呻吟越来越不能控制,霍剑感觉到他的後庭在不停的缩紧,知道他马上就要到达快乐的顶点,即使自己现在也已经要坚持不住了,霍剑还是恶意的停了下来。
"告诉我,在你身上的是谁?"
因为突然失去了快乐的根源,肖绶空虚的扭动自己的身躯,急切的答道:"霍剑,是霍剑!"
"很好,你要记住,能骑乘在你身上的只有霍剑!"
得到满意的答复的霍剑,大力的冲到了肖绶的幽径深处,敏感点撞击让肖绶舒服的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呻吟表达自己的感受。
霍剑毫不停歇的反复抽插,强大的吸力他感觉~~就要~~快了~~~
肖绶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一股热流窜过他的小腹,一种似解脱又似空虚的感觉浮上心头,好累~~~好困哦~~~
轻轻的解开绑著一双修长小手的领带,看到手腕处红色的痕迹,心疼的放在手心揉捏。事已至此,霍剑早已不记得是因为什麽引发了事情开始,只知道,自己今天终於再没有忍耐住,终於放任自己掠夺怀中的喜欢已久的爱人。
不管是因为生气还是嫉妒还是气氛,霍剑知道那都是借口,自己只是实在忍不下去,也不想忍了。
起身抱起熟睡的他,身後的残迹还需要清理,否则发炎肚子疼,还是得自己忙前忙後的照顾,最重要的是,自己心疼!
温暖的好像自己又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好舒服,好舒服~~~~~~
可是,怎麽总好像有什麽讨厌的东西在捅来桶去的?讨厌!出去!
"出去······出去啦"
微弱的呢喃让正在专心给某人身体的某处细心清洁的霍剑不禁抬头望了望,某人正紧皱著眉头一副不爽的样子,霍剑哑然失笑,这家夥,一边睡觉一边享受自己的细致服务,居然还不满意?
要知道自己是多麽的想再来一次,要不是体贴这家夥是第一次,为他的身体著想,自己哪能这麽轻易的放过他。想他容易吗?明明那麽想要,不仅要拼命克制自己的欲望,还要再如此的诱惑下为他清洗,这是多麽伟大的意志力啊。
想到这,我们的霍小帅哥,小小的飘了一下自己,恩,我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孔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什麽也看见,什麽也听不见,我看不到他诱人的肌肤,听不到他煽情的低喃,可是······我感受得到额······感受得到他肌肤的光滑,感受得到自己的手指在他某处紧窒的包裹下温热的触感,情不自禁的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明知道已经清洗干净也不愿拿出自己的手指。
"唔~~~好痒~~~讨厌~~~恩~~~"睡梦中的肖绶隐约的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某处十分的酥痒,随著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好像百爪挠心般的诉说著自己的空虚,绯红的小脸显示出他急切的需求。
"恩~~~难受~~~~恩~~~"c
"想要什麽?"霍剑凑到肖绶的眼前蛊惑的问道
"不知道,恩~~~不知道"肖绶欲求不满的扭动著身躯,支吾的回答。
晓得自己无需再忍的霍剑毫不犹豫的高高抬起的肖绶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拿起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插入某人的某处蜜穴。
"呜~~~~~~~"期待已久的地方因为**的填入得到满足,初次承欢的地方既有不适的疼痛,又有解脱的舒服,这种复杂矛盾的感受终於唤醒了半睡半醒的肖绶。
沈重的眼皮让人只能缓慢的整开一条细缝,透过弥漫的水蒸气,肖绶朦胧的看见霍剑正抬著的自己的大腿,在自己的胯间晃动著他有型的臀部,自己门户大开的样子,让肖绶瑟瑟的想要退开,无奈自己的双腿被制,又浑身无力的无法抗争,只能在其身下,任其驰骋。
放弃抵抗的肖绶不得不承认,霍剑的技术确实能叫任何一个人满意,放松自己的身体後,肖绶很快就再次沈迷於这场强硬而不失温柔的欢爱。
早就感觉到肖绶的苏醒,再感受到他的投降以後,霍剑在喘息的间歇自豪的问道:"舒服吗?"
本来就已潮红的脸蛋儿因此而更添红润,本以为自己闭上眼睛就可以装作让在睡觉,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即使白嫩的脸颊已经透著高潮将至的绯色,迷离的目光也透著赤裸裸的欲望,可是不愿意轻易服软的肖绶还是嘴硬的说到:"没怎麽样的感觉。"
"呵,那我就让你好好感觉感觉!"
语毕,霍剑疯狂的在肖绶的密穴中来回抽插,每一次的进入都深深的到达最根处。大力的撞击让肖绶觉得自己似乎会就这样的贯穿,飘飘欲仙的感觉的让他以为自己离开了地面,身体轻盈的似乎已经如同羽毛,在空气中飘来飘去,根本承受不了多久这样的刺激,肖绶就已经达到了极乐的顶点。
可是,同样沈醉於其中的霍剑还没有结束他的攻击,肖绶在解脱後的轻松中,游离了自己的意识,最後的一缕思考就是:
他从哪练的这麽好的技术?!
第九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长长的白色丝幔照进一室的扉糜,空气中到处都弥漫著欢爱後的气息。
缓缓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当看到一张年轻和俊美的脸庞放大在自己眼前时,肖绶的脑袋震惊的转不过来弯。
即使已经通过身体的触感完全感受薄被的丝滑,肖绶还是不死心的偷偷掀开了薄被的一觉······
一丝不挂的事实让他深受打击的有种想哭的感觉,浑身的酸软无力,以及後方某处的疼痛让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曾经可能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唉,毕竟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啊。
回想啊回想······自己就是和康之喝了点酒,恩,对,康之还说喜欢自己,刺激之下自己喝了很多。回来後某人暴怒,给自己冲了澡,再後来······隐约的想起欢爱的过程,一点一滴的片段烧的肖绶小脸儿通红。
哦~~~我的天,这算强暴不?被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强暴?晕忽忽~~~
肖绶突然有点庆幸自己是躺在床上,换个地点,换个姿势,自己可能就已经直接晕倒在地了。
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肖绶觉得自己有必要理理自己的思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到底要怎样去面对呢?
肖绶觉得这是自己活了三十一年多面临最大的问题了,就算想去思考都不知道从哪下手,无从思考。
如果不是霍剑,换成任何一个其他的人,也许都会好解决很多,这个人,就算自己从来没把他当成儿子,他也从没把自己的当作爸爸,俩个人在一起一直好像一对爱闹别扭的兄弟俩,可是,毕竟他们还是有著父子的名分,哪怕从没有人正视过这个问题。
偏偏肖绶不能像对一个不喜欢的人那样,可以因此而不理他,那是自己的领养的孩子,自己还要照顾他。咦?对哦,肖绶的脑中灵光一现,霍剑不是孩子麽!瞄瞄他熟睡的脸庞,有点的心虚的想,把这样的他称作孩子似乎不太适合,但是······这应该就是最好的解释方法了。恩恩,就是这样子的了。
把霍剑想成孩子,孩子就会冲动,会不理智,对对,就是这样,肖绶拼命的安慰自己,就当成是一场意外,睡醒以後就忘掉了!
那······我先悄悄的回去,然後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肖绶在心里默默的合计。恩,就这麽办!最後还不忘夸自己一下:我好聪明哦~~~~(瀑布汗······)
轻手轻脚的挪开拦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怕惊醒床上熟睡的人,肖绶仿佛机器人做慢动作一样缓缓的做起身来。
"呜~~~~"身体重心的转移,让肖亲亲身体倍经蹂躏的某处承受了上半身的压力,突然的加剧的疼痛让肖亲亲毫无心理准备的轻哼出声。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捂住自己嘴巴,害怕的回头看看,呼~~~~还好,没有把他吵醒。安心的用手舒舒自己的胸口。
可是,看著那张熟睡的脸,浓黑的眉,坚挺的鼻,稍显倔强的嘴唇······就是这张脸的主人,那麽强硬又不失温柔的要了自己。霍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自己孤身这麽久,不是没有女人追他,只是他不想要,一直躲著,躲著,最後居然躲进了男人的怀里。
情不自禁伸手抚摸他的脸,肖绶突然有种惆怅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出来的是不舍还是难过,一种闷闷的感觉,抑制住想叹气的冲动,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伤感什麽。
甩甩头发,强忍著某处的疼痛,肖绶转身向床边蹭去,可是好不容易挣扎到地上的肖绶却有点傻眼,没有衣服穿?
因为身体的不适,肖绶站也站不直,蹲也蹲不下去,霍剑睁开眼睛就看见肖亲亲撅著屁屁弯著腿保持一个身形的定在那,不自觉的笑了笑:这个白痴!都不晓得自己的现在的姿势多麽搞笑!(一个声音悄悄响起:你也不问问自己是谁害的!)
而我们的肖亲亲此时心里满是犹豫,衣服都扔在浴室的地上了,现在去拿也湿湿的穿不了,可是自己也不能光著回去啊。要不要把霍剑的被抢来裹著回去呢?那样不太好吧,要是他感冒了怎麽办?!要不我回去穿上衣服再把被送回来?那要是他醒了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