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密密的吻从颈子到胸膛,一边他的手利索地解开我的衣衫。
"小玄子,别这样......"
他恍若未闻,专心舔起我胸口两粒茱萸,又吸又咬。
酥酥麻麻的,害我不知要推开他还是抱紧他。
"小桂子......小桂子......"他含含糊糊,一声又一声唤我。
不同与海公公冰凉的手,小皇帝的手滚烫地令我直发抖。
那手掌探入我的腿间,指尖钻入我的小穴时,我烫得几乎要跳起来。
而他狠狠地压着我,丝毫不放松,还挤身到我两腿间,将我双腿顶到胸口。
"小桂子!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他的硬挺直抵在穴口,稍稍磨两下,便猛地冲进来。
我剧烈地颤抖着,想呼痛,却又紧紧咬住下唇。
"放松,小桂子!你莫吓我!"他见我煞白了脸,却又心疼起来,动作稍停来唤我。
我只觉后穴里似涨非涨,似痛非痛,麻麻热热的,后来就干脆痒痒起来,难受得几欲发狂。
"小玄子!"自己也不知是要他干什么,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他一怔,象是发了狠似的道:"唉!你这家伙!"竟不顾我,大力抽动起来。
我随着他前后晃动,小穴里蜜液渗出润滑下,竟也不觉得疼,口中呓语连篇,任他左突右杀,干得我腿脚发软,直待顶上那一极点,腾云驾雾,将浊液抛洒,而小皇帝被我极力收缩下,也是忍不住丢盔弃甲,射出龙精。
云雨稍收,他伏在我颈边,也不退出,我软着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他左右身旁,眯着眼,径直喘气。
他痴痴望着我,"小桂子,这下你可投降了吧!"他软声细语地问我,眉角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与满足。
我哼哼两声,白了他一眼,算是默认了。
他退出我的身体,左看右看,毕竟是被服侍惯的人,竟一张口要唤人进来收拾。
要死了,被人看见我这德行,我就真不要活了。
"小玄子,莫叫!"我急忙挣扎起身。
"你躺着吧!我叫人来......"他也不是木知木觉的人,看我怒目相向,总算知道要收声。这尴尬场面怎好叫人来参观。
幸好这间屋子倒预备着茶水点心,还有这救命的湿帕子,大概是专门让小皇帝休息之所。
我取了一条,替小皇帝的龙根擦拭干净,又替他套上裤子,整理好衣服。边做边不住叹气,我这小受做得真是窝囊,辛辛苦苦被人折腾了一场不算,还得替那吃饱的偷腥猫儿抹嘴。
小皇帝看着大是难为情,取了一条湿帕子也要替我擦拭。被我一把夺过,"去去,一边歇着,你是做那事的人吗?别舔乱了!"
古今的皇帝能被人呼喝而不发怒的恐怕只有他一个了,而古今的下人奴才中敢呼喝皇帝的恐怕也只有我一个了。
只是我从未料到,就打这回起,这只贪腥的猫儿就养成了吃饱不抹嘴的习惯,每次做完就大咧咧地往那儿一躺,等着我收拾善后,真是气煞人也。
现下他可舒坦,坐在一边,拿了块绿豆糕嘴里咬了一截,还色咪咪地盯着我擦拭下身。
我一边小心抹拭后穴,一边哀叹爱吃的点心少了一块。
他看我直盯着他手中瞧,眼神万分哀怨,也不嫌恶心,将那咬了半截的绿豆糕往我嘴里一塞。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一高兴,乐极生悲,不小心擦到破裂的伤处,痛得我龇牙咧嘴,直把这小皇帝的祖宗八代,不分男女,问候了遍。不过只敢腹诽,不敢直言,我又不是嫌命太长。
婉言拒绝了小皇帝送我回房的"谕旨",要是让海公公看见我这春潮未褪的模样,我还真不知该怎么说。对于那个温凉如玉的人儿,我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着实不愿看见他伤心难过的神情。即使在外我如何荒唐,如何放荡,只要在他面前,我就是那个被他疼,被他宠的小桂子。
不过当我继续游荡在这迷宫一般的大内皇宫之中时,我不禁深深后悔没有遵从小皇帝的命令。
谁来告诉我,我该往哪儿走啊~~~~~~
我东转西转,也不知怎地,又转到一间宽敞明亮的房子里头,一面立着好几层的书架,络着层层叠叠的古书,边上摆着一张长桌,搁着上好的笔墨纸砚。
不会吧,运气这么好,乱转也能转到上书房里头来?
我得快去瞧瞧那四十二章经长得是甚模样。钻到书架后,我左翻右翻,这古书真是别扭,竟是些难认的繁写字,有的干脆象蝌蚪文,一时半会儿也没找着。
就在此时,门外脚步重重,打开门进来一行人。有宫女有太监,还有侍卫。领头的不是小皇帝,还会是谁?
他倒是做完事,神清气爽,可怜我的小屁屁还阵阵抽痛。
小皇帝挥退了一干人等,坐到这桌后,翻起书来。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走出去,门外小太监扯着嗓子尖叫:"辅政大臣,太子少保,螯拜螯大人进见!"
只听得门外脚步之声甚是沉重,一人走进书房,说道:"奴才鳌拜叩见皇上!"说着跪下磕头。
我忙探头张去,只见一个魁梧大汉爬在地上磕头。我突然想一事儿,当初小桂子第一次看到螯拜时做了件事,如今换了我,我也不妨做做,呵呵~~于是我将身子稍稍移出,斜对鳌拜,心里得意道:"你又向皇帝磕头,又向老子磕头。什么满洲第一勇士,第二勇士,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向我磕头?"越想越是好笑,差点笑出声来,直捂自己的嘴,勉力控制,不至于曝露形迹。
只听小皇帝说道:"罢了!"
鳌拜站起身来,说道:"回皇上:苏克萨哈蓄有异心,他的奏章大逆不道,非处极刑不可。"小皇帝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面色潮红,神游天外,不会是在想与我的"肉搏战"吧?\\\\\\\\\\\\\\\\\\\\\\\\\\\\\\\\\\\\\\\\\\\\\\\\\\\\\\\\\\\\\\\'
鳌拜又道:"皇上刚刚亲政,苏克萨哈这厮便上奏章,说什么‘兹遇躬亲大政,伏祈睿鉴,令臣往守先皇陵寝,如线余息,得以生存。\\\\\\\\\\\\\\\\\\\\\\\\\\\\\\\\\\\\\\\\\\\\\\\\\\\\\\\\\\\\\\\'那不是明明藐视皇上吗?皇上不亲大政,他就要死了。这是说皇上对奴才们残暴得很。"
小皇帝仍是嗯了一声,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象猫叫春。
鳌拜又道:"奴才和王公贝勒大臣会议,都说苏克萨哈共有二十四项大罪,实是大逆不道。按本朝"大逆律",应与其长子内大臣察克旦一共凌迟处死,其余人等皆斩决。"
这时小皇帝才恍过神道:"如此处罪,只怕太重了罢?"
鳌拜道:"回皇上:皇上年纪还小,于朝政大事恐怕还不十分明白。这苏克萨哈奉先皇遗旨,与奴才等共同辅政,听得皇上亲政,该当欢喜才是。他却上这道奏章,讪谤皇上,显是包藏祸心,请皇上准臣下之议,力加重刑。倘若宽纵了苏克萨哈这大逆不道之罪,日后众臣下都欺皇上年幼,出言不敬,行事无礼,皇上的事就不好办了。"
我听他说话的语气很是骄傲,心道:"这老乌龟自己就先出言不敬,行事无礼。看来还真是个忤逆犯上的主儿。"
倒很想看看这著名的奸臣长什么德行,只是螯拜站着的位置与我角度不对,看不到他的正面。我又不敢真的跳出去看个究竟。
这时,小皇帝象是和我心意相通般,站起身,度步到房中央,道:"苏克萨哈虽然不对,不过他是辅政大臣,跟你一样,都是先帝很看重的。倘若朕亲政之初,就......就杀了先帝眷顾的重臣,先帝在天之灵,只怕不喜。"
鳌拜自然也半转身回话,哈哈一笑,说道:"皇上,你这几句可是小孩子的话了。先帝命苏克萨哈辅政,是嘱咐他好好侍奉皇上,用心办事。他如体念先帝的厚恩,自当赴汤蹈火,为皇上效犬马之劳,那才是做奴才的道理。可是这苏克萨哈心存怨望,又公然讪谤皇上,那是这厮对不起先帝,可不是皇上对不起这厮,哈哈,哈哈!"
我偷眼望去,这螯拜正张嘴大笑,浓眉大眼,蓄着一脸胡渣,很是硬气,身材更是五大三粗,一身武服几乎盖不住勃发的肌肉,很有男人味。这厮倒也不负这满州第一勇士的称号。
小皇帝道:"鳌少保有什么好笑?"鳌拜一怔,忙道:"是,是,不,不是。"一时脸上的神色十分尴尬。
小皇帝默不作声,脸转向一边,过了好一会才道:"就算不是朕对不起苏克萨哈,但如此刻杀了他,未免有伤先帝之明。朝廷将苏克萨哈二十四条大罪布于天下,人人心中都想,原来苏克萨哈这厮如此罪大恶极,这样的坏蛋,先帝居然会用做辅政大臣,还与你鳌少保并列,这,这......岂不是太没见识了么?"
这话说的有点拐弯骂鳌拜的意思,只是拐得很硬,换了我,保管拐的鳌拜没三个月绝对想不出是在骂他,呵呵!果然,一句话说得鳌拜脸色大大的难看,看小皇帝转头望着别处,就显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对苏克萨哈恨之入骨。
半晌,鳌拜才道:"皇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天下百姓爱怎么想,让他们胡思乱想好了,谅他们也不敢随便说出口来。有谁敢编排先帝的不是,瞧他们有几颗脑袋?"
小皇帝道:"古书上说得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一味杀头,不许老百姓说出心里的话来,那终究不好。"
鳌拜道:"汉人书生的话,是最听不得的,倘若汉人这些读书人的话对,怎么汉人的江山,又会落入咱们满洲人手里呢?所以奴才奉劝皇上,汉人这许多书,还是少读为妙,只有越读脑子越糊涂了,"
这倒是,读书我是最头疼的,搞什么高考,象上刑场似的,除了小说书,干脆就全焚了拉倒。
小皇帝并不答话。
鳌拜又道:"奴才当年跟随太宗皇帝东征西讨,又为先帝爷平乱灭寇,立下无数汉马功劳,汉字不识一个,一样杀了不少南蛮。这打天下,保天下嘛,还是得用咱们满洲人的法子。"
小皇帝道:"鳌少保的功劳当然极大,否则先帝也不会这样重用少保了。"
鳌拜道:"奴才就只知道赤胆忠心,给皇上是办事。而且,咱们满洲人办事,讲究有赏有罚,忠心的有赏,不忠的处罚。这苏克萨哈是个大大的奸臣,非处以重刑不可。"
我一听不禁心道:"TMD,我不看你脸,单听你的声音,就知你是个大大的奸臣。"
小皇帝道:"你一定要杀苏克萨哈,到底自己有什么原因?"
鳌拜道:"我有什么原因?难道皇上以为奴才有什么私心?"越说声音越响,语气也越来越凌厉,顿了一顿,又道:"奴才为的是咱们满洲人的天下。太宗皇帝,太宗皇帝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可不能让子孙给误了。皇上这样问奴才,奴才可当真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
我听他说得这样凶狠,吃了一惊,只见他双眉倒竖,凶神恶煞般的走上前来,双手握紧了拳头。
小皇帝似也吓了一跳,面色煞白,后退了几步,厉声道:"鳌少保这是什么意思!"要不是知道鳌拜此时断不会与小皇帝翻脸,我几乎也要跳出去!
鳌拜忍了又忍,骨骼一阵爆裂之声,竟人又高了几分。两人僵持了盏茶工夫,鳌拜才慢慢收回气势,躬身行礼,也不告退,就这样一转身出去了。
我与小皇帝同时一抹额上,一手都是冷汗。
我想此时不便出去与小皇帝招呼,等他走后,才从书架后钻出来。
到门口一张望,许是小皇帝摆驾回后殿,侍卫和太监们都走得一干二净。我赶紧溜出上书房,在宫内又开始了迷路之旅。
天色已昏黄,海公公怎么还不来找我?
正着急的,一只冰手探到我肩头,我一声鬼叫,三魂六魄顿时少了一半。
立时另一只冰手捂住我的嘴,鼻下一闻,竟是熟悉的淡淡桂花味儿。
我不好意思的收声,转身扑进来人的怀中,可不就是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赶快来的人吗!
"小桂子,今儿个路可走得远了,可把公公我好找!"
半是责怪,半是安慰,海公公轻拍我后背。
我也不敢抬头,直往他怀里钻。
"富儿,是你吗?"
也不知是谁,站在树影下,颤着声唤道。
海公公背对着来人,抱着我的手一紧,也不回话。
不过这问话之人的声音怎地这般耳熟。
"富儿,是我,你不认得我了吗?"那人的声音又近了几分,想是逼近了几步。
只可惜我被公公抱在怀中,挡住了视线,公公又不放手,我也不好伸头去看。
"奴才只是宫里的太监,大人还请留步!"海公公淡淡地回道,只是越抱越紧的手臂透露出他的躁动。
"富儿,你还在恨我吗?我知道是我不好,当初要是我能......我能......,你就不会被苏克萨哈送到宫里头,做了这......这太监......"语调到后来竟哽咽起来。
公公的手越发紧了,勒得我生疼。而我也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鳌少保,鳌大人,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天色已晚,宫门就要关了,大人不便留于此地,还是请回吧!"
海公公也不管鳌拜还会再说什么,抱着我就走。我在缝隙中瞧见鳌拜一眼,他抽动双唇,眼中有掩饰不住的伤痛与懊悔,不过,不知为什么,后来竟变成了恶毒的怨恨与嫉妒。
直到不久以后,我才明白,那恶毒的怨恨与嫉妒,并不是针对海公公,而是射向海公公怀里的人,也就是我了。
1-3宫闱除奸
还记得上文讲到哪儿了?稍微提示一下~~~~(绝对不是骗分!!!------其实心虚中~~~~)
海公公也不管鳌拜还会再说什么,抱着我就走。我在缝隙中瞧见鳌拜一眼,他抽动双唇,眼中有掩饰不住的伤痛与懊悔,不过,不知为什么,后来竟变成了恶毒的怨恨与嫉妒。
直到不久以后,我才明白,那恶毒的怨恨与嫉妒,并不是针对海公公,而是射向海公公怀里的人,也就是我了。
自从我深宫迷路之后,我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将海公公画给我的皇宫地图背了个滚瓜烂熟,比那时高考背政治题目还认真,也常常理论付注于实践,到大内各殿探险。起初是每回要等公公来领,有一次甚至迷路到太医院,被那帮变态老头狠狠蹂躏了一番。(所谓蹂躏只是太医看他好玩,争相摸他脑袋,捏他脸颊。)渐渐变成三次里一次要领,后来就干脆闭着眼也不会走错。到处溜达的结果就是认识了不少宫女太监,甚至是禁宫侍卫。因为我为人大方(公公总在我出门时给我塞上满满一袋银子,回去时却空空如也),嘴又甜,又讲意气,常帮人解决难事(十有八九还靠大内总管的海公公出面),也从不轻视下等的太监宫女(我是现代人,不喜欢人还要分三六九等),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只是海公公那日见过鳌拜后,便闷闷不乐,总背着我一个人发愣,有时想着想着便咳嗽起来,一声又一声,咳得我揪心揪肺。
每当此时,我便特别恨鳌拜,原就是要死的奸臣,还来连累我的海公公,不把你整死我就不叫小桂子,当然我压根就忘了,我本来就不叫小桂子,我叫什么来着,抓抓脑袋,一时竟想不起来,我的原名叫什么,管他那!等梦醒了,自然就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当然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于是我动用宫内人脉(当然就是那些宫女小太监外加侍卫营里的兄弟)硬是将鳌拜与海公公的关系摸清了,不过多数人讲的各有各的版本,经过小桂子一番整理之后,大致关系如下。
海公公,原名海富察儿 ,是顾命大臣苏克萨哈的的第七子,因为母亲是个汉人婢女,一直不受父亲的宠爱,偏因生的貌美如花,被当时的少年武将鳌拜看中。私底下一来二去,渐渐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