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望去,浮云就在头顶、身边。向下望去,山川河流变成了小溪,一副静止的水墨佳作。
天子跟在叶心语的身边,不若叶心语的好兴致,他只想同叶心语套近乎。
"心语!心语!"
"嗯?"
"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愿意同我去冰川北国?"天子格外好奇。他们虽称不上陌生,却也只是泛泛之交。
"因为我无处可去。"叶心语很无奈,神色黯然。
见叶心语神色有变,语调尽显无奈之情,感觉面前的美人虽美虽温柔却不若表面来的平静,似乎很沧桑很无助。天子此时好像抱住他,安慰他。
"呵、呵......"叶心语看着天子傻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觉笑了起来。
"其实,有人包吃包住包游玩,这不是很好嘛!我干嘛拒绝!"
"就是!就是!等游遍冰川北国,我带你去我家,呃,看看我家乡的风景!"天子借机邀约。
"好呀!说不定那里风景好,我定居下来,这样我们就可比邻而居了!"叶心语顺着天子的意思走。
"那太好了!"到时候还做什么邻居,直接搬来与我同住就是了。天子美美地想。
"哪那么容易,说笑呢!我可是很穷的!"叶心语故意说着。
天子拍拍胸脯,"没关系,我有!"
叶心语点点头,给了幸福的微笑,"也对哦!"
"就是!就是!"
而后,叶心语转过身去看向天际的浮云。虽然莫名其妙,但感觉很安心,意外地,得到了小小的安慰。
渐入云层,眼前只见沉白浮云,已看不见其他的事物。感觉有点无聊。
找了个地方坐下,天子托着脑袋想着得做点什么才好,要不然实在太无聊了。
看着天子,知道他很无聊,叶心语微笑着:"可惜没有琴,要不我可以弹给你听。"
闻言,天子先是很高兴,随后又消沉下去。谁没事路上带那玩意!
"你会弹琴?!我这有!"
啊--
意外呀!没想到还真有人背着那东西上路。天子意外大于高兴。
接过琴,叶心语礼貌地道了声写。
盘膝,将琴安放于腿,俄后优雅地运指拨动了琴弦。雀跃的音符跳跃在这九天之上,不可谓人生仅见的奇迹。旅人们都被吸引了过来,围坐在四周,长途漫漫,虽只是一曲,却足以让人暂且忘却辛劳、无味与疲劳。
一曲终,大家都鼓起掌来。
琴的主人也试着弹奏了一曲,虽不若叶心语弹奏的清雅美妙,却已称得上不错了。
在欢笑中行进,旅途也就显得不那么漫长了。
天子有点郁闷,叶心语明明是他一个人的,现在这么多人围着,叫他怎么套近乎。
正想着,船已在不知不觉中下降。
"看--冰川北国到了!"
闻听兴奋得叫喊,众人皆看向前方。
果不其然,但见一牌坊,上标:冰川北国港。
天子爱欲
有翼船不收费,各乘船之人也落得自在,下船后就各奔东西了。
进港后,悠闲地走在街道之上,天子与叶心语但看四周的人文风景,就觉不一般。先说这人吧!有似人的,却瞳孔色泽各异。有不似人的,像动物,却又犹如人一般在说话与人交流着。琢磨着,这个国家的国主会是什么样子的,还真的很难想象。
集市很是热闹繁华,人来车往,络绎不绝。
天色越见晚了,空气变得冷冽起来。二人方感冰川之气。
天子将自己的裘皮大衣拿出来,轻轻覆于叶心语的身上。叶心语顿感温暖。
"不了,还是你披着吧!我自己也带着呢!"叶心语说话间便把裘皮大衣脱下覆在了天子的身上。
天子感觉一阵温暖。不过,叶心语暖的身,天子暖的是心罢了。
二人打算投宿,一抬头--"有家客栈"!
抬腿便进去了。
老板、伙计很是热情,可惜有点热情过度,想着出门在外还是提防点的好,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大家都这么说,一定是有道理的。
天子相当坚持的要和叶心语同住一间,说是节约银子,还好有个照应什么的。叶心语不语地看着他。刚才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天子点了七八个菜,还都是店中的招牌菜,他怎么不知道节约呢!不过,白吃的人是没有啥发言权的。正所谓吃人的嘴软呀!叶心语也懒得麻烦了。
叶心语坚持不喝酒,天子还郁闷了一小会。本以为天高地远地,自己把美人灌醉,自己就可以那个什么什么的,虽然是想拉,不过想好像不犯法不犯错吧!
二人早早地睡了,白日听老板说,冰川北国,又分为四国,东边的海国,南边的白国,西边的天国,北边的冷国。各国有各国的国主。目前他们的位置是海国。
虽然抗议早睡,但是美人发话,天子自是听得,所以早早地钻进了被窝,美其名曰:暖床!
叶心语奇怪明明有两条被子,为什么天子愣是要与他盖一床,不过,天子既然这么坚持,叶心语也就不说什么了。因为天子一向如此。若此事被天子知道了,只怕要更加地得寸进尺了。
天子依旧四肢缠着叶心语睡觉。本想等叶心语先睡而后自己可以乘机吃个豆腐什么的,可是没等多久,自己就抱着这个美丽打算睡着了。
在黑暗之中,有人在呼唤自己,天子隐隐地感觉着。
"云铭!云铭!"
越来越清晰!而且声音甚是熟悉。
"云铭!云铭!"
啊--是叶心语!
天子赫然睁开眼睛,借着月光,见叶心语凝望着自己,表情有些古怪地为难。
"心语,你怎么了?"天子关心地问着。
叶心语着实为难,相当地尴尬!
"那个,你那儿抵着我!"声音几不可闻。
天子纳闷,什么抵着他?
动了一下身体,"嗯......"叶心语轻呼出声。
天子这才知道,叶心语指的是那里,顿时脸黑地可以媲美锅底了。
他也有感觉了!天子想到这茬,觉得这事还有转机。
"心语,其实,我对你......"天子欲言又止。
"什么?"叶心语不解地问着。
"我想吻你!"天子看着叶心语的唇,大脑不听指挥地把一切都抛弃了。
"你......"叶心语想不到他会这么说,怔住了。
"可以吗?"话语间,天子加重了自己男性对叶心语身体的抵触。
"嗯!"受到了撩拨,忍不住地,叶心语呓语出声。
听到轻吟出声,像是得到了同意的指令,天子一头便袭上了叶心语的唇。
夜,还很漫长。
唇辗转反侧,舌肆意纵横。像是品尝不够似的,即使身下人的胸膛起伏不平,呼吸越见急促,覆于他身上之人也不见有停止的意思。手没有丝毫的懈怠,忙不迭地扯开了裹在身上的负累,而后,幽幽地钻进身下人的身体还有下体处。
书上说:若进其事,必先挑其欲。也许是真的吧!
此时,叶心语的衣服只能算是挂在身上了,身体裸露着,双腿大大地打开着,这在天子看来,完全就是邀约。
极品丝绸的顺滑之感,也不足以形容天子此刻手中的触觉,那是怎样的美妙?又是如何地难以言喻!轻捏胸前的点缀,呓语之声无法呼出,只让唇开得更大,让舌更加得逞地肆虐了。
这个混蛋!叶心语只能无声地抗议着。
梦惊春风
天子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叶心语的灼热。只是轻轻地来回摩挲,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是,上次梦云起为自己做过,蛮舒服的,只是自己的技术问题啦!当然,天子是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己技术有差的。
来回地套弄着,完全地跟着感觉而行,感觉着叶心云的灼热在自己的手中变化了,由瘫软逐渐坚挺起来。灼热的前端有蜜汁渗出了,天子知道叶心语的身体开始不由自己了。
将唇腔侵蚀了遍后,天子的吻开始向下颌游走了。天子发现叶心语颈项尤其优美,自己可以舔啃他的锁骨,留下一串串痕迹。胸前的茱萸,只要轻轻地触碰就很轻易地直立起来了。
"嗯......"忍不住地,叶心语发出了声音。
实在令人羞耻,叶心语咬紧了唇,闭上了眼睛。
天子看着美丽的叶心语在心里偷笑着:忍!看你能忍多久!你的声音还有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的。
沾染着蜜汁的手来到了最令人难以启齿的密门处,而后探了进去。
好紧!天子这样感觉到!
很好!这样说明,心语的这里从未向任何人敞开过。天子着实得意加满意。
叶心语难耐地想将双腿并拢,但是天子怎会允许,用身体的强势紧紧地压着,手指更进一步地侵略,让叶心语的双腿打得更开。
或许这样更好一点!天子想到这个点子。
将叶心语的腿打开到最大,而后埋首期间,舌尖游走于大腿的根部,轻轻地,若有似无的触碰着。
"不!云铭!"叶心语忍不住这样残忍的撩拨。
天子坏坏地,大力地舔食起来。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震撼着全身,让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惊醒了,跳跃了。
禁欲的人何曾这样被刺激着,太超过了!
手无力地绞着床单,口中的极尽全力阻止的呓语即将决堤。
叶心语感觉这自己在变化,变得不像自己了。体内有一团火在燃烧,好似要把所有都燃烧殆尽,自己真的不复存在了。
舌越见地灼热。这个身体是属于我的!天子一心这么想着。所以,一切都由我掌控吧!
指,不住地前行,而后搅拌着,引起一声声抽吸声。
叶心语浑身痉挛起,大口大口的呼吸。
是羞涩?是酥麻?是舒服?是不适?还是难耐?叶心语的脑中的概念已开始模糊。
舌侵蚀着每一寸肌肤,灼热也被他照顾到了。
"嗯......嗯......别......云铭......别......"
天子不予理会着,只是给予更多的美妙。
身下被无情地侵略,而自己无能为力,叶心语有想撞墙的冲动,但是,胸膛燃起的火,身下点燃的欲望,又肆虐着自己,意识渐渐被直接的难以言语的感官所替代。那是怎样的感觉?叶心语只知道自己以前从未经历过。
腿无法行动,因为被阻止,欲望的张扬如此直观而不隐蔽地呈现在他人的面前,叶心语居然无奈,高高地昂起的头,显示他正极力抑制着。可天子正不希望他这样,所以更加地卖力,极尽挑逗,他要把叶心语的意识掩埋,让叶心语的欲火燃烧。
臂上摆着,因为需要很好的呼吸,现在只有臂是自由的了。所以要善用。不想阻止,因为什么?其实,叶心语自己对此也很模糊。是因为好感吧?!还是因为身上的人给自己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玄妙感觉?也许,都有吧!也许,都不是。
理智在道德的边缘徘徊着。
"云铭......太......太过了!"
"我们......我们......这样......啊--嗯......"
不想听到一切破坏气氛的词语,所以,天子探索的指加了一根。异物的侵入,让叶心语的身体又领略到了新的刺激。
心语呀!什么是行!什么是不行!我会让你充分的体会到。可惜的是,叶心语看不到天子那邪魅的笑颜。
"嗯......嗯、嗯、嗯......"叶心语的身体忽地弹起。
天子先是一愣,尔后明白过来。
原来,这里是你的秘密花园。这就是我所要占据的地方!天子得意地笑了。
手不断地触碰着,叶心语的理智在缓慢的掠夺中,崩溃了!
止不住地求饶着,又止不住地要求着。叶心语像是变了,变得放浪形骸。也许,这就是人的本性!
湿润的差不多了,天子抽出手指,准备攻城略地。就在这时--
"云铭!云铭!"
是哪个混蛋在捣乱?天子极度不爽!
"云铭!云铭!"
NND!老子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手在距离那个所谓的混蛋不到一寸处停住了。
心语?!
"云铭!你终于醒了!快起来,有情况!"
说着,叶心语胡乱地给自己及天子套上外衣,而后拉着天子躲进了大衣柜。
天子那个郁闷!
心语还是那个心语,可是完好无缺,衣服裹得严实,没有丝毫破绽可寻,但是,我好想哭呀!原来,刚才的好事都是梦!
此时,叶心语关注着柜子外面,自然没在意天子,至于天子的好梦,也就更无从得知了。
谁在打劫
天子与叶心语蹲在衣柜里,从缝中,借着月光,果见一缕缕白烟飘了进来,好在二人早有准备,憋足了气。
差不多一刻吧!有两人将门的拴用刀一点点地隔开,而后相当鬼祟的左顾右盼地进来了。
就这月光的亮,天子清楚地认出那二人便是掌柜与店堂小二。
只见二人进了屋后,直奔床前,而后朝着床上以枕头伪装的天子与叶心语毫不犹豫地出刀下去。
呀呀个呸!那个刀跟市集上剁猪肉的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丑人就是丑人,连杀人都不会斯文一点。天子在柜子中忿忿地想着。
二个笨蛋一位床上之人必毙命,并不急于验明正身,而是点上蜡烛翻找其包袱来。
害命只外为谋财!人哪及得上银子重要。
"掌柜的,没找到!"小二很奇怪地禀报着。
"妈妈的,我也没找到!"掌柜也很郁闷。
天子在心里啐着:我包袱中的东西是你们能碰得!美人的包袱只有我能碰。
"到我们出场了!"叶心语这样对天子说着。
天子笑着点头。
"你们是不是在找这个!"天子从柜子中跳出。
小二眼尖地一下子发现面前出现的事物就是他们要找的,兴奋地对着自己的老大高喊:"掌柜的,包袱!包袱!"
"包袱什么?三更半夜大呼小叫,客人们还要不要睡觉!跟你说多少次了,知道自己梦游,在睡觉之前记得将门反锁,这下好了,游到了客人的房间,人家会当你是小偷的。说你呢!手放哪?醒了就快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的。哈!客官,不好意思喔!这家伙梦游来着。您大人大量就别计较了。您歇着,别介,不用送了!不用送了!"掌柜的脸在瞬间红、白变着,企图借机从刀下逃走。
原来,天子一阵风似的闪到了掌柜面前夺了他手中的刀,抵着他的脖子,眼神恰到好处地恶狠。
叶心语看着天子故作流氓,不禁好笑。
其实,天子得本意是在叶心语面前华丽丽的表现一下,展现一下个人的不凡身手。
"大哥、大爷、大英雄!您刀下留命呀!"掌柜见天子没有放松懈怠的意思,腿一下就软了。
"就你这样,还打劫,别给劫匪丢脸成不!本小爷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打劫。"天子如是说。
小二与掌柜对望了一眼,十分不解。
"你......你......你想怎样?"掌柜的提着胆,极度注意着刀口的问了一句。
"我想--劫色......我呕......"天子不看他的脸都想吐。趁机瞄了一眼美人,好多了!
"......你有吗?......废话少说,把钱拿出来!"天子认为不论语气、表情,自己做的都很到位。
"哎呀!原来是自家人,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掌柜忙急着拉距离。
我呸!谁同你是自家人!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一副衰样,谁沾谁倒霉,做贼都失败!天子在心中直接XX了他。
"废话少说,把钱拿出来。"
掌柜闻言,见软的不行,硬的迎上,"哼,要钱没有!"
"那是,要命一条啰!"看了下叶心语,天子以眼神问着"是这么说的吧"!
见天子调皮起来,叶心语也乐得配合,遂点了点头。
唰--
就设掌柜的手臂就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