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的关系虽然不复杂,却有些乱,每个人到底抱着怎样的感情,在第零卷里都是很表面的,能看下去的朋友,俺很感谢,真的很感谢,2月的第零卷能有这么好几百PK分数,俺不光感谢,还有感动。
除了应龙对风后的感情,点得算比较清,其他的,都是模糊的,至于黄宣的登场,请还是将他当成风后的兄长看待,莫要一来就认定这是兄弟恋,俺说过,第零卷只是个铺垫。
有朋友问卫鸿这个人物不会就只出现在铺垫里吧?呃,当然不是,卫鸿也算今后比较重要的一人,龙门寨自身不是个铺垫,反而是第零卷在为龙门寨今后作铺垫。(汗,好混乱的铺垫......)
这卷里不停地提到第八代炎帝榆罔的名字,榆罔这人,必是要很快出来的。至于战神蚩尤,一笔带过,听名号也不会是龙套。
最重要的是玄女门的天师,数数看,九个之多,第零卷提到的有三个,但除了小风这位七天师外,一天师连名字都还不知道,而那个九天师,更是只提了一下,说到底,这一卷,就只写了七天师。第一卷开始,隐世的天师们肯定是要走到前台来的,猜到包括谁了吧^_^,不过肯定是不只一位天师而已的。
玄女九天这名号,很明显,得自于上古神话中的仙子九天玄女,文中的人物也都是以上古神话和历史中的人物为原型(取名很难,能D则D......囧~~),但是这篇文,一点上古的时代感都没有,上古是部落原始时代,那种苍远是神秘的,有人说很难驾驭,也有人说很好去瞎编。
而俺,是个懒人,也是个文学与历史功底很浅的人,所以,俺选择回避上古这个背景,选择了按照自己的想象,随便将很多个朝代混合在一起,又加进一些有的没的东西,有些时空错位的感觉,很不严谨,安慰的说,可以算是异世背景,表PIA俺,让俺给自己找条退路,俺很怕被拍到删文重写。
第零卷无敌清水,其实俺就是想继续清水下去,虽然注定会更扑,但是H,说实话,俺自己看得都有些腻了,若要俺写,实在没激情,若这文开在俺高中时,那便是只写高H,囧......可是如果情到浓时,不H也很不自然,所以俺无法保证是否真的一直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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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话有些多,打住!重点是下面简短的第一卷预告。
第一卷 凤凰折翼
一年之后......
一场天灾,点燃引线,九州大地,风云突变......
四大诸侯终于有一方带头浮出水面......
玄女门天师们陆续下山......
而风家,也将经历命运的转折点......
第三十八章 天灾
一年之后......
神农历232年.夏
最近市井中流传着一句话,"将领犯事,士兵受罚,可呼?先生违德,学生遭殃,可邪?官宦无能,百姓挨打,可笑!敢问苍天,何时开眼?"
听说此话传自位于蒲阪都城北面百里的蔚汾。近期河水中游一带农区遭受百年未遇的干旱,更以蔚汾最为严重,当时一片死寂中,有一个人突然站出,指着苍天说了这句话。
虽说这句话在歌舞升平的都城蒲阪里只是作闲话聊起,但在灾区的影响之大却是这些安享盛世的人们无法了解的。听闻不少蔚汾的农民都换了新的求雨门牌,旧牌上是书的祈求老天降雨,而新牌上却是曰:"吾等苍生,诚心祈愿,老天啊,请您开眼"。
"降雨"换成"开眼",两个字的变化,却是大相径庭的含义。耕农们原来本能地与这旱季面对面,现在一句话则让他们发现挡在天与他们之间的竟然还有一个高耸的巨人,故天灾变成了天堑,炎帝的昏庸终于还是引来了老天的责罚,耕农们认为弱小的自己变成了那巨人的代受罪者。
他们本在黑暗中自甘忍受着绝望,望着这无云的天空,压抑的愤怒,无力的彷徨,一句话一个点拨足以让他们看到那一丝光亮。
百姓不知道天在哪儿,却知道让他们代罪的人在何方,愤怒终于有了宣泄的方向,与人斗总好过与天斗,即使知道那个被称为凤凰的巨人很高很大,但是被苦难蒙蔽的眼只看得到巨人再高也始终位于苍天之下。
呵,愚民和难民最易被操控,百姓的眼中民心所向总是比不过天命所归,若这只是被有心人利用,一个小小的故事可繁衍出的却是无限的深意。
............
冀州南--蒲阪(神农氏都城)
炎帝宫
蒲阪都的最深处,诺大的炎帝宫殿,与殿外街道的喧哗相比显得那样寂静。殿内的火烛只是寥寥星光,昏暗,遮住了本身的金碧辉煌。
可是宫里的后花园,百花齐放,本就明媚的阳光,映射到这万紫千红中,那光彩,只畏仙境才有。
百花笑得璀璨,侍女们小心翼翼地修整着花杆,而中间那位身着玄衣锦服的男子正为这些娇滴滴的花儿们浇着水,他的腰微弯,似乎也在吮吸着这花草的精华,摇曳,陶醉,已过而立之年的脸上,笑得甚是和蔼。
他,被称为凤凰,被称为天之子,可是却从来没觉得天站在他这边,不喜欢那宫殿,不喜欢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
神农氏第八代炎帝榆罔,喜欢的只是宁静的和煦,花很美,而且他们安静,不会伤人,不会杂吵,你呵护它,它对你笑,你踩它,它仍然对着你笑。可是人却不同,你对他们再好,事事为他们着想,他们却感受不到,甚至还会恨你,他常常会想,自己到底有什么错。
其实榆罔自身就象是这些花,你爱他踩他,他都会对你笑,有人畏善,有人畏愚。
"陛下,吴卿士大人在殿外求见。"
"宣他进来。"
榆罔拍拍锦衣上些许尘土,一个年过花甲却目光凌厉的老翁来到他面前。
"臣参加陛下。"刚拱手,榆罔连忙扶起他,"吴卿士不必多礼。"
"谢陛下。"吴回的腰挺起,笔直无一丝佝偻的身子,如壮年般精神。
"陛下,各部落与诸侯们的贡品已经到了。"
榆罔那本来有些无神的眼,顿时起了光彩,他激动道:"及时及时,快,快替寡人运到蔚汾灾区去。"
花园里,面对面的君臣,一个笑得欢颜,一个却是叹气无奈。
"陛下,贡品实在不足以振灾了,众部落都停止了纳贡,进贡的只有祝融氏一家而已。"
心,瞬间跌入了地狱。不过唯一的安慰是,看着他长大的重黎(今代祝融王)叔伯还未将他遗弃。
"有多少就运多少去吧,干脆将宫里这个月的俸薪也挪去吧。"
"不可啊,陛下。"吴回抢言道:"陛下,现在火苗已经被点起,虽然不多也不旺,但万不可将这皇宫也点燃啊,星星之火足以燎原,青州的蚩尤族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不少部落都被之兼并,南边的苗蛮更是虎视眈眈,连群龙无首支离破碎成数个小部落的东夷也不再进贡了,陛下,都城,乱不得啊。"
"可是灾区的情况也是刻不容缓,寡人想,或许从商人那里筹资应该可解燃眉之急。"
"陛下,老臣刚说过,都城不能乱,商人不是官,不是兵,对灾民没有责任与义务,而且惟他们最看重利益,若明着向他们讨物资,恐怕只会更乱,蒲阪可是被他们称起的半片天啊。"吴回有些焦躁,想当初若是炎帝不在他那龙门寨计划上插一脚,如今怎可能会出现如此的财库空虚。他知道现在根本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周边,神农已是控不住,但只要控住这都城,神农就不会挎,任周围部落再大动作,也没人会贸然当这出头鸟,因为那些野兽们,彼此之间也在堤防,眼下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了。
榆罔望着这位苦口婆心一心为神农着想的老臣,他的心很乱,吴回说的道理他都明白,可是他不喜欢去猜测未来,只看得到现在,农民,天灾。
祖先们,若是你们会怎么办。
"吴卿士可为寡人想个办法?"
吴回怎么不知榆罔现在的焦急,可是能做什么?诸侯们先不说,连那些小部落都欲将神农逼进瓮中,或许比起天灾,更应该先看清那些野兽谁奸,谁忠。
"陛下,老臣有一提议。"
"吴卿士请直言。"
"九州内,以四大诸侯为首,大小部落数百,这里面不会全都有意造反。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谁友谁敌难以判断。不进贡的也许只是随大势保持中立,并无反意,进贡的也有可能是故作迷章。"
吴回顿了一下,榆罔那始终和善的脸沉了下来,炎帝生气了,可是他的话仍要说。
"祝融氏单独进贡,不过是为表明其立场。陛下不如派他们去探探蚩尤的虚实,祝融氏若诚心纳贡,则是在向陛下表明万死的决心,必会答应,这就可看清其真心,二也可以将目光转移出蒲阪,虽然这样会先挑起战乱,但主动出击总好过坐以待毙。若祝融拒绝,就可表明其反意,因为独家献贡的他们绝对不会是中立。"
"混帐!"
吴回被突然爆怒的榆罔震住了,他知道这位炎帝与祝融氏的关系甚是亲密,但火已快烧到眉毛,怎还能妇人之仁。
"哼,你这不是叫寡人设计害祝融吗?呵,转移视线,的确转移了,却将祝融送到了火场,让他们替寡人挡这一劫。反了,真的反了,吴卿士竟然会利用祝融雪里送碳的这份忠心。寡人对祝融是绝对的信任,既然已经众叛亲离,寡人怎能亲手赶走这唯一的忠臣。"
榆罔很少这么愤怒,焦躁,不安,无助,彷徨,所有的一切都加温了他的怒火。
"吴卿士的提议寡人就当没听过。"语落,榆罔转身向他的寝宫走去,他的步伐有些沉重,在花园呆了近半天,身子好累,可是,心更累。
被留在花园的吴回在原地站了良久,神农氏的逐渐衰弱,他这两代大臣比谁都看得清晰,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可能真的是天意。
第三十九章 观天测象
玄女门所在的不周山被封为圣地,玄女道长已经很多年没问过世事,即使过往炎帝经常会有事向他请教,但有天师在,玄女道长多半都是推脱的。
蔚汾的旱灾持续时间达到了历年之最,耕农们已经开始掀起一些小的骚乱,炎帝让吴回想办法,在没有银子的情况下,吴回只希望能尽最大的努力平抚现在耕农们不安的心,那份不安来自于老天的难测,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雨,只能焦急地等待,看不到终点地等待。
于是,吴回希望玄女道长此次可以出山,观天测象,让全天下知道降雨的时间,能是近几日有雨固然好,就算还有一个月,或是更长,也得让灾区的农民心里有个底,有个盼头,便能减少他们许多不安,起到安抚作用。
玄女道长隐世已久,接到吴回的请求,知道这次事态的严重,况且只是测雨而非求雨,这点能耐对于他来说只算是雕虫小技,也不再拒绝。
炎帝旗下会测象者不少,先不说是否有其真本事,论声望与玄女道长比也差得太远,吴回抱着些许的希望将这事拜托到了玄女门去,也是想着让耕农们能够彻底信服,在他们眼里,没人能比玄女道长更接近神明。
很快,得到玄女仙子真传的玄女道长要亲自在不周山上设坛观天测象之事,在九州内迅速传了开来......
............
"弹琴的,你给我站住。"
琴师已走到风府门口,刚想推门而入,身后传来匆忙的喝止声,他半夜刚出完任务回来,已有些疲累,却在这时被应龙一把揪住衣襟,那力量大得几乎可以将他提起。
琴师的眸是与众皆异的灰色,迷离的浅灰。
"你刚才怎么又停手了,为什么不杀了那小孩,留个祸根在世上,很开心吗。"应龙的声音带着吼,这是第几次了,一年内已经有多少次需要他来为琴师善后,什么时候起,这个弹琴的开始躲避那片猩红,那份不知所谓的犹豫,让他怒,让他困惑。
"放开。"琴师说话总是很轻,他回避着应龙逐渐放大的黑瞳,见他不听,跟着说:"那个孩子眼睛是看不见的,没必要杀他。"
没必要?应龙冷笑,什么时候起轮到他们来决定是否必要了,这个他从来最为放心的同伴,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让他操心了,他道:"眼睛看不见,但是耳没聋,鼻能嗅,你会不知道吗,凭着一个人的气息与自身直觉,下次若然碰面也会发现你就是上次潜入他府上的那个贼。"
尤其,像琴师这种特别的人。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吗,一个几岁的孩子,怎懂得那么多。"他一把拉开了应龙的手,这件事他不想争下去,本想就这样闷头进门,却忽然抬头皱眉道:"你杀了那孩子?"
应龙没有正面应他,这个问题不值得回答,琴师比谁都明白,应龙只是淡淡地道:"总之你好自为之,这次有箫某替你善后,下次别再发生同样的事,只要有人连累风家,箫某都不会放过,即使是你也一样。"
琴师很无奈,那个孩子最后还是难逃一死,可是他为什么一点同情与悲伤都没有,难道是因为他的掌没有沾到那孩子的鲜血,还是说,其实对于死亡他仍与以前一样麻木,既然麻木,那他又是为什么会下不了手,他在犹豫些什么。
一前一后,应龙与琴师走进大门,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已到正午,他们回去正好赶上楚儿摆好了饭菜,饭桌上人员齐聚,应龙只是向风后简单地交代了几句昨晚要盗的古琴顺利得手,关于琴师的事也没多言。
风后看见琴师,想起刚才炎帝宫传来的口谕,他随口就道:"琴师,炎帝陛下又派人传你后日入宫。"
闻话,琴师一愣,只作不在意回道:"大概是长公主殿下又让我去教他抚琴。"
自从一年前琴师将瑶姬送回炎帝宫后,那位长公主便经常以教授琴艺为理由,宣琴师入宫。
风后本也不在意,可是这一年,琴师不再像以前那般心无杂念,却是显而易见的。
可是,今日的焦点不会在生意上,更不会在琴师是否去炎帝宫上面,只听舞姬嘻嘻地笑了两声,道:"公子真厉害,与玄女道长的话如出一辙。"
今天清晨,玄女道长已经于不周山上预测了蔚汾降雨之时,而在舞姬与楚儿的鼓动下,风后也在前一天作出了自己的预测,他只懂得皮毛,但还是说出了自己所得的结果。
"五日无雨,七日疑之,十日必天降甘露于蔚汾一带。"
这是玄女道长今早的原话,与风后昨日所言刚好吻合。
"箫某倒是认为那老道还有些本事,可以与公子共识。"应龙对于那玄女道长向来是不屑的,认为压根就是个神棍。
隶掌柜坐于其旁,摇头道:"这观天卜象不过是天象星象之术的基础,其依据莫过于云雾变化,河水涨退,再与以往同期对比,识其规律罢了。"
风后点头接下他的话:"没错,这天下间能测出此象的人必不会是少数,之所以让玄女道长弄得声势浩荡,不过是为了让北方耕农定定心而已。"
"呵呵。"楚儿在旁边突然笑了出声,一桌上的人皆向她看去,她灵动的眼眨了眨,仿佛颇有乐趣,她说:"楚儿不知这其中奥秘,但是今天不周山上还发生了件趣事,现在所有人都在看戏呢,谁管那北方的耕农。"
在场似乎只有隶掌柜知其所言,送了口饭于嘴中,也是一副打趣的笑脸,其他的人茫然一片。
"听说今天啊,不周山发生了师徒大战。玄女道长刚向山下围观者发表了其结论,谁知他的第四徒弟突然站出来,向众人说他师父此测并不准,那四天师可是说得坚定,他言,三日之后必雨之。"
话落,风后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他放下手中碗筷笑道:"哦?他还真不给师父面子。"
楚儿边笑边接着说:"对啊,玄女道长可是气坏了,大呼其荒唐。不过四天师却一点也不退却,师父怒火攻心之下,竟说若真如那老四所言,就赐他雨师之名。这一说事情更大了,百年来对于测雨之事,皆没人能如一百年前先代雨师那样算无遗策,这悬空百年的名号谁不想要啊,得了雨师之名则身价百倍。据说那四天师是自信满满,但全天下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比起毛头小子当然是师父玄女道长更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