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警车的追赶後,魇驾车驶到一座山道上。
"魇,前面拐弯直走就是了。"太白指著前面大喊。
"好!"
拐弯後,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大型别墅,充满西式风格的装饰,当然,挡在面前的还有一道大门紧闭的西式铁门。
"有门!"太白刚刚平静下的心脏又再次被刺激著。
魇把身体伏底了点,依然没放慢速度,"抱紧,我要冲了!"
"啊?!~~~~~~~"
带著太白的尖叫声,一举冲破铁门,看著铁门像纸一样,这麽容易就被冲破,而车和自己都毫发无伤,太白立刻收声,回望了一下,嘀咕著:"啊!吓到我呀,幸好这门质量不好啊。"
晕死,凭魇这种车速,再好的门挡在面前统统无用。
"魇,魅就在二楼那副窗里面!"
魇目光对上太白所说的那个方向,打量一下後大声说道:"我们走捷径上!记得要抓稳拉!"
"?!"
继续催动油门,偏离别墅大门的位置,没有停车走大门,立起前轮,反而从墙上冲去,四米高的楼面,如覆平地,一下就上到二楼楼面,车头一摇,前轮著落在二楼中央的平台上,一个漂亮的神龙摆尾。
"砰啦""砰啦"的一大片玻璃尽碎,机车和飞溅的玻璃碎片一同冲进屋里。坐在里面的两人也被突如其来的机车惊吓而起。
机车飞跃餐桌,一个完美的360度回旋後停住。静屹在原地不动。
魅对著机车上的一个熟悉的身影轻呼出声。"魇?!"
18
魅对著机车上的一个熟悉的身影轻呼出声。"魇?!"
机车骑士顺著声源望去,恰好对上魅的眼睛,透过眼神的传递,确定魅现在还没事後,把目光移向另一边,目光锐利的盯著室内里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可以感觉到此人身上的有著浓重的血腥味,眼里飞快的掠过一丝精光。
这时,魇身後的门被"磅"一声打开,一群黑衣人出现在现场一片狼籍的餐厅里。
"你们是什麽人?"为首的一个在喝问到,"竟然敢擅自闯进来骚扰我家主子,活腻了吗?啊!"态度还真是恶劣啊!
魇挑了挑眉,长脚一伸跨下车来,带著痞痞的笑脸说著能让活人气死、死人气活的话:"你们的主人都还没出声,倒是你们这些狗就在这里乱吠,看来,你们的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箭双雕,连带陈都也给骂进去。陈都当场拉下了脸,但还是一声不吭,显示出一种忍度,看来是干大事的人,反观那些小喽罗,一下子就沈不住气。
"你......"被如此羞辱,为首的一个恨不得要当场杀了魇,以解心头之恨。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们下去,这里的人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给我退下。"连陈都察觉到魇的不同,看来这杀手头头的阅人目光也不浅。
一听主子的吩咐,所有人当场躬下腰退下,还把门都给带上。还给他们一个清净的空间。
"你们两位是认识的吧。"陈都率先打破这份宁静。
走到魅的身边,把魅按回座位後,止住他的疑问,随手拉过一张椅子也跟著坐下:"我看你也不用装了,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我也不想认识你,能把魅的信送到我家,还能不知道我们认识的事吗?我看你是个聪明人,有话就直说,不要转弯抹角,直接告诉我,今天请魅来干什麽?"
"呵呵,让你见笑了。"被魇如此直白的回话,陈都也知道不可能和他继续委婉於蛇,干脆大大方方的说好了:"我叫陈都,职业不方便说,今天我只想约C谈一谈交接事宜,因为他想要保持现在这种舒适生活的话,必须要完成一些程序,所以希望他到时能来参加。"
交接程序?带著疑惑的目光望了望魅,只见他点了点头,肯定了这回事,又见他没有沾上什麽血腥东西後,重新直视回陈都:"那你们谈完没?我们还有事要做。"
"现在只要C答应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自魇来了後就一直没说话的魅终於开口:"没问题,两个月後我会到,到时给地址我。"
得到满意的答案後,陈都喜笑颜开,"那麽两位可以走了。"
斜阢了陈都一眼,魇拉著魅走到机车面前。
"太白,不要瘫在这里占位,我们要走拉!"拍了拍抱著机车不放的太白,当他抬起头时,还可以见到他的眼睛在打转,敢情一直在晕车。而魅也在此时才注意到太白的存在,不用说,肯定是他的仙友了,也就没说什麽。
太白听话的把前面位置让了出来,方便两人上车,接著问:"魇,可以走拉?没出什麽事了吧?"因为之前一直在晕车,所以不知道发生什麽事。
"恩,没事了,我们回去了,抓稳拉!"感觉到这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魇现在只想早点离开。话一说完,直催油门,从被撞破的立地玻璃窗那里出去。很稀奇,这次太白竟然没叫啊!
看著车很快消失在自己的眼中。陈都一脸阴笑的摸上壁炉的一个装饰,稍微用力一按,天衣无缝的墙上打开一个门。
沿著楼梯下去,来到一个阴暗的小房间,对著黑暗的屋里说话:"他已经答应了,你真的有把握让我两个月後成功打败他吗?"
"当然。"黑暗里传来飘渺的声音,这声音似女非女、似男非男,让人分不清楚,唯一能确定的是,此人非常人。
"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你比他强大好几倍,何况,我还和你定下契约,我不帮你还有谁能帮得了你!你就不要再怀疑了,实在不相信的话,你大可毁约。"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悦。
陈都赶忙安抚:"不,你说的话我绝对相信,不敢有疑。"毕竟,自己亲眼看过他(她)的恐怖力量,不然又怎麽甘心屈居之下呢。
"知道就行。我要练功了,没事就离开这里,没我的吩咐暂时别来打搅我。"很快就下逐客令。
"是。"陈都听话的欣然离开。
回去的路上,陈都脸上都一直带著笑容,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话,就可以知道那是带著噬血的微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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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上还有後悔药,我想魅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
风弛般的回到家,魇甩掉还在晕车中的太白,抓著魅的手一路拖著他进浴室,来到中央的浴池才松开一直紧抓住魅不放的手,待魅站稳的同时,才发现魇竟对著浴池里的水在念念有词,随著他的吟哦之语,平静的池水竟然不停的翻滚,当魇收起最後一声时,翻滚著池水爆发出一阵耀眼夺目的蓝光。
待魅重新取回视力时,赫然发现,原本清澈透明的池水变成泛者著蓝蓝星光的水,仿如有生命般,不断的流动。
对魇的做法而呈现在眼前的美景,魅也不由得惊叹出声。
"这是怎麽回事?"魅指著闪著蓝光的水,扭头就问魇,却发现魇在脱起衣服来,不禁愕然惊呼:"你在干嘛?"
脱完身上最後一件蔽体之物,魇伸手就去扯魅的衣服,"你也要脱!"
啊?!
尽管魅不知道魇为什麽要这麽做,但他始终相信,魇永远都不会伤害他。毫无抵抗,顺从的让他帮自己除尽身上的衣物。
当两人完全赤裸著身体,坦诚相见。此时魇依旧是板著脸,黑著口面,而魅望著魇那完美的身躯,脑海里禁不住浮想翩翩,仔细一瞧,就可以轻易的发现魅那雪白的身躯都泛起迷人的粉红。
直到身上的肌肤碰到那冰凉的水,才猛然回过神来。自己被魇抱在怀里带进蓝色的水的世界之中。
水深只到他们的腰部,魅静静的呆在魇的怀里不动。任由魇掬起一勺水淋到他头,圆润冰凉的水珠从他头上顺著脸颊滑下,沿著修长优美的颈项一路向下,从性感的锁骨里聚集,一直向右手迈进。
一道宛如黑色浓墨,夹杂著些许血红之色的烟雾从右手冒起,看到自己身上突然出现的黑烟,魅的瞳孔刹那间收缩如针孔大小。
"为什麽会这样的?"魅抬起自己的右手,带著不解的神情对上魇的脸。
"我为你做水净,这烟是戾气,你刚才是不是接触过那个人?"
"你说陈都吗?"
"嗯。他很不寻常,黑中带血色的烟,意味著沾染了血腥,而且他煞气很重,所以一般鬼怪冤魂都无法接近他百米。"魇撰起眉,握住魅的右手,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手背。"接触多了这种人,也会沾染上这种戾气和血腥,自己的灵魂也会跟著不得安宁,所以,答应我,尽量远离这种人,而且,无论如何,都不要杀人。不要让这些东西沾染上你现在那纯净无垢的灵魂。"半遮敛的眼帘下,是一双饱含著浓浓爱意、和一丝乞求的眼睛
用这种眼光看著自己,让人无法拒绝的他提出约定。沈醉在这双眼眸中,在自己也没发觉的情况下,答应了魇的请求。
听到魅的答案,魇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一把获住魅的唇,狠狠的吻住他。
柔滑的软舌不断在魅的蜜地的渲泄他的野心,想要得更多更多的的野心,贪婪的勾动著魅的香舌,一遍又一遍的对他宣告心中满满的爱意......
单单热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们需求,只希望渴求得更多更多,当魇退出时,两人舌中所带出的一丝银丝,带著淫糜意味的银丝,完全勾起两人内心深处的欲望。
魅现在可以感觉到,自己大腿处,魇的分身已经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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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现在可以感觉到,自己大腿处,魇的分身已经觉醒了......
魇不断的用自己的分身轻摩擦著魅的大腿皮肤,一下重,一下轻,状似若有若无的,但又不缓不慢的挑引著心爱的人儿。
受到这种挑逗,魅的身体猛然紧绷,心里有点不知所措,抱住魇的动作霎时定下来,眼睛也不敢向上看,更不敢向下瞄。整个人动也不敢动一下,以防碰到什麽,导致擦枪起火。
其实,即使和魇交合了那麽多次,魅的心还是如处子般,对於床第之事还是很羞涩。每次都是由魇所一手引领著。所以,魅的这种羞态,在魇眼中是如此的可爱。
手稍微用力,紧紧的环住魅的腰身,低垂著著头,轻声细语的在魅耳边呢喃著。
因为是自己所爱的人,所以怜惜他。
因为是自己所爱的人,所以宠著他。
因为是自己所爱的人,所以要保护他。
因为是自己所爱的人,所以更不能伤害他......
仿如宣誓般的话语,深深的震撼著魅的灵魂,虽然知道魇是爱自己,自己对他也是如此感觉,但万万没想到他对自己的爱是如此深刻,更从没想到他一直以来是用这种方式来爱著,当自己是一件珍贵易碎的宝物。
每当自己任性,他总是包容著自己。
每当自己生气,他总是变法子来让自己开心。
每当自己对他发脾气,他总是任由自己发泄。
无论自己如何对待他,他总会笑嘻嘻的来哄自己高兴。
他所做的每样东西,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自己。
能得此人的爱,今生也足以了......
魅抛弃了身心的束缚,不再让这些东西阻碍自己的感觉,安心的享用这种被爱的幸福,同时也享受著爱人的幸福。只要有魇在身边,一切都足以了......
抬起头来,魅注视著眼前的男人,眼前之人笑弯了眼睛,脸上盛满了宠溺的微笑,看著这笑脸,魅也扬起一抹媚笑,当魇沈溺於魅的笑容中没回过神之际,伸出丁香小舌,一点一点沿著的魇胸腹一路亲吻下去,在魇吃惊的眼神中,深吸一口气,潜到水下。
魇知道,自己的分身正处在一个温暖的地方,那里还有一条宛如蛇般柔软的东西在舔著自己,由上自下,沿著自己鼓起的脉络在勾勒。手也在自己根处不停的搅擢著。
被魅这样抚弄,魇纵是圣人也忍受不了,两手自觉的按住魅的头,使劲的在魅的口里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到喉咙深处,即使是很难受,魅也无怨的配合著。还时不时用手按摩著魇的囊袋里的小球。
在双重刺激之下,魇终於忍不住低吼一声,在魅的口里泄出精华。
泄身之後,魇神志终於拾回来了,赶忙拉起还在水中的魅。
"魅、魅,你没事吧?"魇一手担忧的轻拍魅的背,一手拨开几乎遮住魅一半脸的刘海。露出来的是一张出水芙蓉般的容颜。
魅摇了摇头,随後看著魇,却发现魇竟然看著自己的脸看呆了。魅带著不解的眼神,用手抚上自己的脸。殊不知,单单是这个动作,就成为点燃起魇的导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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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憋气而使白皙的脸颊漫起嫣红之色,点点水珠沾染在长翘的睫毛上,带著迷惑的眼神,闪耀著诱惑气息的红唇,分外惹人、分外迷人,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怜惜一翻。
再加上魅之前的主动,魇在也按耐不住了,反身将魅压倒在浴池一侧,让他背靠池壁,稍微托起他的臀部,扶住自己怒涨的分身,对准那诱人心弦的鲜嫩小穴,一鼓作气的提枪冲了进去,全根没入,这一下就已插入到最深处了。两人皆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嗯......)
前者是魅,尽管这次魇没帮他做扩充,但魅并没因此受伤,毕竟之前每日的欢好足以使他身体变得敏感和容易接受异物的侵入,再借助冰凉的水的滋润,除了略有一点不适之外,其余的都是满满的快感,体内之前的空虚都因为魇的进入而变得充实。
毫无疑问,魇则是被如此紧窒的甬道包裹住自己最敏感之处,再加上冰冷的水和火热温暖的甬道两者这巨大的温度反差所致,实在是忍不住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吟溢出声。同样,魅的感触就更大了。
"嗯唔......好......好冰......热......"魅那可爱的分身被这刺激而挺得高高的,随著魇的律动不断的厮摩著两人的胸腹。
"究竟是......嗯热,还是......冰啊?魅......"虽然知道魅的意思,但还调戏著魅,无非是想听他那美妙的呻吟声,身体动作的幅度和频率也更加大了,而这一举动,只能让魅更沈溺於追求激烈的快感旋涡之中。
被魇这番折磨,魅无法言语,然而自己的精神臣服於身体之中,让身体忠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魅使劲的摇摆著头,面上带著迷乱的神情,随著魇的抽送而不断的晃动著自己腰部。以获求更多快乐。
利用水的冷刺激,和自身的高温,两人现在所体会到的滋味更甚以往,让魅的背部紧紧的抵在水池壁上,而魇整个人半趴在魅的身上快速的抽动,每一下尽往更深之处贯去,每次进入退出都会带起更多的水。浴室里响起"啪啪"的水声。更因撞击而搅开了平静的水面,水纹以他们为中心一圈一圈的散开开来,一切尽显淫糜之色。
终於,在魇有意的重重一击里,魅尖叫著释放了自己。浊白的液体喷上魇的胸前,混合著水珠沿著魇的胸腹线条一路流下,滴落在水池里,混散开去。
虽然魅已经泄身,但魇依然在他身上做著原始的律动。攻击一次比一次还要激烈和强劲,每一次都撞击著魅体内那敏感的一点,每一下撞击都仿佛要把魅完全贯穿般。
而魅因为泄身过後身体发软,无力抵挡魇,身体随著魇的动作而自动摇摆,仿如汪洋上的一叶扁舟,随浪颠覆,冰水下的殷红小穴也随著魇的抽送而一张一合做吞吐状。
不知到多久,才听到魇低吼一声,在魅的最深处射出自己的精华,这滚烫的液体也使魅身体抽搐一下,也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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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登上极乐的高峰,魅倚在魇的臂弯里喘息恢复中,脑袋现在就好像糨糊般,浑浑噩噩,无法思考,眼里迷蒙一片,抓不住焦距。
魇带著怜惜的微笑,任由魅小鸟依人的靠在自己怀里休养生息,温柔的掬起水来为魅擦洗身体,尽管说是擦洗,但无论怎麽看,那只手倒像只"咸猪手",借擦洗为由光明正大的吃起魅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