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陷————生而自由

作者：生而自由  录入：01-09

　　“帮大美人您工作，那次不是大手笔的，说吧要我查什么人。”
　　袁素红就把陆明的详细的住址和公司的单位，单位里的职位告诉了那人。袁素红对那人说，要调查他的全部，包括他每天接触的是什么人，晚上会去那里，跟什么人在一起，她全部要知道。
　　那人阴阳怪气地笑着说：“哟~那个是什么人啊？居然敢得罪我们的大美人。”
　　袁素红说：“你只管帮我查就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好的，大美人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和你联络。”
　　袁素红关了机后，笑了笑，哼！陆明你也太小看我了，有什么东西是我袁素红想知道而不能知的，有什么人是想得到而得不到的。就算你走到天脚底，我也有办法把你找出来。就算你的心变了，我也能把你的心抓回来。
　　工作中的陆明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背脊沁着凉气，怀疑那中央调控的空调坏掉了。
 
　　“卓文。“
　　“嗯。”
　　“卓文。”
　　“嗯？”
　　“卓文，我想吻你。”
　　“嗯？……唔……”
　　“陆明！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工作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我吗？”方卓文被吻得气息不稳地说。
　　“我叫了你那么多声你都不理我，所以我才采取实际行动的，而且你这几天都只对着那台电脑，天天工作到那么晚才睡。”
　　“再过几天就赶完了，到整合阶段了，最为重要的，所以要特别留心，你先睡就好了，我今晚睡客房。”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是睡客房我也去睡客房。”
　　方卓文不明就里的看着陆明，陆明笑着走到方卓文脸前，伸出右手拿开了方卓文戴着的眼镜，左手就抓住方卓文的头发向后拉。方卓文一吃痛，头不由自主地仰起来，双唇就被陆明袭击了。陆明不断吸吮着方卓文的双唇，舌尖翘开了方卓文的牙齿，顺利地滑了进去，右手压住想向后逃逸的头，而舌尖挑逗着左闪右避的另一个舌头，直到两个舌头搅动在一起，陆明才放开方卓文，从两人的口角带出一条长长的银线。
　　陆明用舌尖舔着方卓文的耳廓吹着气地说：“我的意思就是这个。”
　　方卓文被陆明搞得全身发痒，心里骂着色情狂说道：“我今晚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你自己解决吧。”
　　“我不会自己解决啊，不如你现在教教我。”陆明说完就托起方卓文的下巴，压了下去。方卓文伸手阻止了陆明再次压下来的脸，红着脸说道：“我还有工作没有完成，真的没有心情啊。”
　　“不是已经到了完工阶段吗？剩下的那些等明天再做。”陆明说完又压下来。
　　“明天打算审核了，过多三天吧。”
　　陆明跟方卓文脸对着脸说：“我等不及了，要不明天再做，要不我现在就在电脑台上上你，你自己选吧。”
　　陆明说完抓住方卓文的手按向自己的裤挡处，方卓文感到自己摸到一个高昂的硬物。方卓文对着陆明就觉得理智崩溃，不能用常理来沟通，只能挤出一句“到房里做。”
　　陆明左手撑着头侧着身看着身边的方卓文，右手游走在方卓文的脸及身体。方卓文近来忙于工作常常很晚才睡，今晚给陆明这样一腾更是累得不行，感觉到陆明手在身体上游走，睁开眼，看见陆明眼定定地盯地自己看问道：“怎么了？”
　　“等你工作忙完后，我们出去玩吧。”陆明笑着对方桌文说。
　　“嗯？这两个方案做完了，还有一个合作方案要做，而且两个大男人出去玩太奇怪了吧？”
　　“是你自己想太多了才觉得怪，我就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是因为你自己本来就很怪，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所以你不觉得奇怪是正常的。”方卓文疲倦地说。
　　陆明笑着说：“你真了解我，那倍我一起去稻城好不好，那里景色很美，春夏秋冬四季的景色都不一样的，去过那里之后你回来一定会有更多的创作灵感的。”
　　“要去我自个儿会去，跟你一起去什么灵感都没有了。”
　　“你这是什么话啊？我已经计划好路线了，就等你放假了。”
　　“你以为我是你啊？我没有你那么多美国时间，也没有你那么多的艺术情操，我很困了快点儿睡吧。”
　　“你答应了，我就让你睡。那里真的很好，景色又漂亮，民风又很好，我真的想跟你一起去旅行，你至少考虑一下。”
　　方卓文只是听见陆明朦胧的声音，在睡着前方卓文奇实想对陆明说，无论那里的景色多漂亮映入自己的大脑都是黑白的景色。
　　陆明说完的时候，没有发现方卓文的回应，才就发现方卓文已经进入梦乡，胸廓的起伏着发出平静的呼吸声。
　　陆明亲了方卓文一下说道：“晚安。”
　　三天后，方卓文如期完工，那些职员都说要庆祝一下，方卓文也很高兴，因为对方给了他们很高的评价，这些赞赏让人觉得很有成就感。听见他们说要庆祝，虽然后面还有一个大型的合作案，但还是要让员工们轻松一下的，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快下班的时候，方卓文打了一个电话给陆明，说自己今晚要和职员一起去Ｋ场，问陆明一不一齐来。陆明对方卓文说公司要开会，可能要迟一点到。
　　职员都是些年轻人，年轻人的好处就是工作时有干劲，思维不落俗套，但玩起来也是很疯的。方卓文不是常常出来玩的人，当然没有那些精于此道的员工，而那些女的平时又很难接触到方卓文，现在这大好机会，当然拉着方卓文不让他离开玩局。
　　所以，当陆明过到来的时候，就是看见一圈女的围着方卓文在灌酒，陆明看见就有火，那个笨蛋忘记了自己上次抬他回家的事了，都不懂得对别人说不，就对自己要求严格吗？
　　陆明硬是挤到方卓文身边坐下，那些女职员看见是陆明能来都很高兴，因为平时他都有来方卓文的办公室，其他的女职员都跟他混得很熟了。
　　方卓文只吃了一点东西就被拉去玩了，而且还是红酒，白酒，啤酒三样酒轮流喝，那有不醉的道理，方卓文的酒量又不是很好的那种，基本上只是知道陆明坐身边来了，然后看见他和那些女职员有说有笑的，嗯！这样看过去，陆明还真象个正常的男人啊？或者，他本来就是个正常听男人，和自己在一起只是一时新奇有趣，爱玩而尔。等再成熟一点，他就会找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结婚了吧，那时他应该就不会再缠着自己，也不会记得起自己了。
　　陆明应酬完那些女的，转而对着方卓文说：“不会喝酒，你喝那么多干什么呢？明天又头痛了到时看你怎么办？”
　　“嗯！你跟我在一起，其实只不过跟我玩玩的吧？”
　　“你喝醉了。”
　　“我才没有喝醉，你一直都只是当我是你的泄欲工具吧。”
　　在他们说话的那时候，有很多人已经出去跳舞了，而且K场上声音很吵杂，他们又坐在角落，所以方卓文的话语并没有让多少人听见。
　　陆明跟小优说方卓文醉了，自己先送他回家，叫他们慢慢玩，然后就扶着醉熏熏的方卓文回家了。
　　在车上陆明看着隔壁已经睡着的人想，方卓文喝醉了才敢说出心里话吧，自己一直这么努力，难道他以为自己只是把他作为一个泄欲工具，真是太不了解自己了。看来还有待自己好好的调教调教，让方卓文明白，自己对他的是爱，不是他认为那样的泄欲关系。
      回到家里，陆明抱着方卓文进了房间，呆呆地看着他的睡脸不能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方卓文头痛欲裂地醒来，头好痛，方卓文用手拍着前额，昨晚喝得太多了，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昨天晚上好象是看见陆明和女职员有说有笑的，自己当时好象说了些什么的，但说过些什么呢？怎么也想不想来。
　　"你醒啦？"陆明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
　　"你再不醒我都想叫醒你了，床头那边有水，还有止痛药。"
　　"呃，谢谢，那个，我昨晚喝醉了没有说什么吧？"方卓文有点紧张地问。
　　"有啊，昨晚你说你很其实很在乎我，很喜欢我啊！"
　　"你骗我，我肯定不会这样说的。"
　　"那你会怎么说？"
　　"我会说你一定是当我是你的......你的......"方卓文这样说的时候，想起了自己昨晚喝醉时说过些什么了。
　　"我把你当什么？你想起你昨晚对我说过的话了，你不明白我的感情就算了，你不能歪曲我对你爱的事实，你好果真的那么讨厌我，我离开这里就是了。"说完陆明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方卓文呆了呆，刚才陆明的表情是从没有看过的凝重，当初巴不得陆明新鲜感过后不再抱自己，现在好象盼到了，但为什么心里面会觉得那么酸。
　　上了陆明的车，在车里两人相对无言，方卓文是不知说什么好，而陆明是什么都不想说。
　　就快到方卓文公司的时候，陆明问方卓文："头还痛吗？"
　　"没有那么痛了，谢谢你的药。"
　　"我今晚收拾东西搬回去住。"
　　"嗯！"
　　听到这方卓文这样冷淡的回答的同时，陆明也把车子急刹在方卓文的公司前。
　　"谢谢你送我回公司，88。"说完方卓文就想打开门。
　　陆明一下子阻止了方卓文想开车门的手，一把拉过方卓文狠狠地说道："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认为我只是当你是泄欲对象？"
　　离得那么近，方卓文看见了陆明眼中的水气，还有那过于激动起伏的胸膛。方卓文不知说什么好，陆明突然松开了对他的禁锢，对着他吼道："你走，走！我不想见到你！"
　　方卓文一下子就被陆明推下了车，看着那车子用飞快的速度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方卓文想到除非自己承认是爱他的，否则说什么都可能会伤害到他。同情跟爱是两回事，如果因为陆明喜欢自己，就一定要回应他的喜欢吗？没有搞清楚自己对他的是什么感情，冒然说爱，到时的伤害只会比现在更深而尔。
　　今天，小优觉得方卓文很奇怪，自己都叫了他多少遍了，他才回过神来，是昨天晚上喝得太多酒了吗？但看样子好象不关喝醉酒的事啊，因为看见方卓文的神情象是在为什么烦恼而想得出神。
　　小优禁不住好奇的问道："老总你昨天是不是喝多啦，怎么感觉今天好象掉魂似的？"
　　"小优，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你朋友，说喜欢你，但你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的，那应该怎么办？"
　　"嗯？这个有点难回答啊！如果是我的话，我就很清楚我是不是喜欢那个人啊！不会出现您这种情况啦！"小优认真地回答到。
　　"呵呵呵......谁那么有魅力，让我的老总在重要的工作前都会出神的呢？"小优笑着问，她有点儿期待，方卓文将自己当成好朋友，把心里话说给自己听。
　　"唉！还是自己想办法吧！"方卓文叹气地说。
　　"那我问您几个问题，您要老实回答我哦，我问完就可以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没戏。"
　　"嗯？什么问题？这么神奇？你问吧。"
　　"您有没有一天不见就如隔三秋的感觉？会不会一直想着他啊？"小优眨着大眼问道。
　　"还以为是什么问题，这个当然不会啊，我们早晚都在一起啊。"
　　"呃？早晚都在一起？你们......你们已经同居啦？"
　　方卓文脸红了红，麻烦了自掘坟墓，只能糊弄过去，问道："除了这个想没想外，还有没有其他可以知道的？"
　　"当然有啊，您跟他接吻的时候有没有心咚咚咚......跳得很大声的感觉。"
　　方卓文想了又想，好象每次跟陆明接吻自己都差不多无气的感觉，心有没有咚咚咚......的跳还真是没有留意。
　　"这个问题过，还有没有啊？"
　　"你耍赖，你都没有回答，那我再问你一句哦。"
　　"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和跟其他女孩子在一起的感觉是不是，不一样？"小优别有用心的问道。
　　"呃？"方卓文一听小优这样子问，差点以为她知道，自己跟陆明在一起的事。
　　"不要又糊混过去，认真回答。"
　　他跟她当然很不同啊，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感觉那里会一样啊。但是怎么跟小优说，喜欢自己的是一个男的呢？怎么也说不出口啊。
　　小优见方卓文被自己这样问道也不肯说，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地说道："他抱着您，您没有想排斥的感觉，跟他接吻没有什么恶心想吐的感觉？"
　　"你怎么会知道的？"方卓文很震惊，他没有想到小优居然知道喜欢自己的那个人是男的，小优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呢？
　　"我又不是猪头猪脑袋瓜，您知不知道您最近的变化很大，只要不是瞎的人都看得出来好不好。而且我还知道那位真命天子是谁哦，但您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小优真诚地对着方卓文说。
　　"而且老总我还要告诉您一件事哦，通常问别人怎样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对方，其实您已经喜欢上了对方，只是自己还不知道而尔哦。"
　　方卓文被小优说得定定地呆在当场，什么也说不上来。今天的震惊真是一浪接一浪，小优说的话不断地在耳边回响。方卓文对自己被男人喜欢的事被人知道反而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小优最后说的那句，‘其实你已经喜欢上了对方，只是自己还不知道而尔哦。'会吗？自己真的喜欢上了陆明，而只是自己不知道？
　　下班的时候，通常陆明都会打电话过来问方卓文什么时候可以走，接上方卓文一起回家，但是今天下班半个小时了手机都没有响过。方卓文慢慢地走回家中，慢慢打开门，房子里很安静，很黑。方卓文按亮了大厅的灯，走进去放下公文包后看见电脑台旁有一张纸，上面放着两条锁匙，上面写着"我的东西已经全部搬走了，锁匙还给你，不好意思打扰你这么久。"下面是陆明那龙飞凤舞的签名。
　　方卓文看着那签名心里沉甸甸的，或者这样结束也好。


　　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情绪，陆明就象他来时那样毫无预兆，离开时也是那么安静，方卓文又回复到一个人的生活作息，但心里面觉得跟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总是觉得遗漏了一些什么。遗漏了些什么呢？就象沙斗一样，随着时间的流失，感觉那沙斗里要填的东西越来越多，心里面越来越空。
　　早晨，习惯了在他的怀抱里醒来，习惯了他笑着道早安，习惯了他穿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习惯了他在耳边的细碎叮咛......看着陆明常常坐的沙发，上面好象还停留着那个人的气息。方卓文对自己说，自己会习惯的，会习惯一个人的日子。
　　有一天早上穿衣服的时候，习惯拿在手上就递去后面问这件衣服好吗？直到问完这句话后，方卓文才想起来，陆明离开了，手上的衣服就在空中那么定着。
　　泪是什么时候落下的呢？方卓文抓着那衣服慢慢端下身子，抽噎起来。别人都说有些感情一但错失，那是怎么也追不回来了，方卓文直到陆明那样子离开后才正面直击自己真正的感情，直到现在才明白到自己心里真正的感情。现在还能说这不是爱吗？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但错过了的，还可以追回来吗？
　　近来和陆明公司有一个合作计划，方卓文以为会见到陆明过来，但来的是另一个人，方卓文那明显的失落感，不谨是自己连周围的人都感觉得到。那商谈的会议草草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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