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嘛 ──"
见梵天是这样说著,夜收回了看著梵天的表情,语气有些失落,夜摇了摇头让让自己忘记这样的兴趣,他是人不是鬼,不,应该不是神,所以应该没有这样的力量。
"虽然你不会,但是我可以带著你嘛 ──"
看著夜那样的失落,梵天也不忍,双腿放了下来,站在了也的面前,看著夜的表情象是对待著珍宝的感觉,双手圈住夜的腰,然後慢慢的向上升起。
"怎麽样?"
感受到自己升起了一点高度,而夜圈住自己颈项的双手又会有一丝的加紧,梵天不禁带著笑看著夜,询问著。
"有点害怕。"
实话说的,上次虽然也飞起来过,但是那是迷糊中所以没有感受到害怕,但是看著自己一点一点的离地面远处,真的有那麽一丝的害怕,不过圈住梵天颈项的手却传来一种安心的感觉,很舒服。
"是吗?"
他是这样的说著,但是飞到了神木上的几尺後,停了下来,夜看了看四周,给在地上看的一切都要广泛,神社的主殿,外面的山野,村庄,都清楚的看到了。
"是啊。"
夜给了梵天一个笑容,然後继续的看向四周的风景,圈住梵天的颈项的手有那麽一丝的放松,笑容让梵天的心中突然激起了一个想法。
"你把手圈开,我和你玩一个很刺激的动作?"
梵天的身体在渐渐的升高,他的笑容有些邪恶,但是夜没有看的出来,而是有些疑惑的看著夜,但是梵天的表情依旧是温和的熟悉的笑容。
"恩、、......"
有些疑惑的,但是还是渐渐的放开了圈住梵天的手,因为梵天的手正在圈住自己的腰,所以不会害怕,但是梵天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是那麽的惊心。
"游戏开始了噢。"
圈住夜的腰肢的手突然的放开,而夜也在前一刻将圈住梵天颈项的手放开,身体正在以一种高速的速度掉落。
"额 ──"
体里仿佛有一种错愕的感觉,一时间,看著梵天带笑的表情,让他心中有那麽丝丝的难过,收回目光,他主动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夜尚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向下掉落至地上,他的身体即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抱住。
"哭了 ......"
梵天抱住他的身体,看著残留在夜脸上的泪水,梵天不禁的皱眉,笑不出来。夜渐渐的睁开了眼,看著梵天,没有说话,眼神有些迷茫。
"对不起,我只是想开个玩笑 ......"
看著夜的表情,梵天真的觉得自己的这个玩笑开大了,落在了神木的主干上面,他看著夜,夜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将身体挣脱开梵天的怀抱,梵天没有阻止,只是在夜没有站稳又要再次摔下去的时候再次圈上了他的腰肢。
"生气了?"
梵天问,这样不说话的夜让自己有些苦闷。夜摇头,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挣脱开梵天,坐在了主干一旁,圈住了自己的腰肢,白皙的小腿上那白色的丝带被风吹的四处摇摆,他圈住了自己的双腿,将头埋入了双腿之间。
"夜 ......"
上前蹲坐在了夜的身边,梵天揉了揉夜的头发,玩笑果然开大了。见夜不理会自己,还那麽的苦闷,梵天的心情也好不到那里去,是因为自己梵天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没有生气。"
夜闷闷的声音从双腿间透露出来,梵天一时候也不知道说什麽,只是等待著夜後面会不会说些什麽,总是会有人打破僵局的吧,梵天动了动唇,至此至终都没有说出什麽来。
"只是怨恨自己软弱而已 ......"
夜是这样说的,梵天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麽揪了揪。张唇此终没有说出什麽,只是默默的看著夜,气氛有些沈重。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抬起头,擦拭著自己脸上的泪水,夜再次的给了梵天一个笑容,只是那个笑容虚弱,但是看在梵天的心里却是那麽的沈重,梵天看著夜,抬手,又放下了,最终的抉择还是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其实软弱也是一种坚强。"
梵天抱著他,他颤抖的身躯听到这一句话後开始放声大哭,梵天扯开一个苦笑,按住他的头,将他的头埋入自己的颈项边,耳边传来的哭声让他心疼,但是却又是那麽的真实。
"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梵天闭上了眼睛,抬起了头,下巴依旧抵在夜的头顶上,凝结在眼眶边的泪水没有滑下,许久,耳边的哭泣声停止了下来,梵天轻轻的放开了他,夜的表情现在是带笑的。
"你知道就好。"
很可爱的,脸颊边笑出了两个酒窝。眼边带著一丝泪水的残留,眯起著好看的弧度,象天上的半月亮,特别的明亮。唇边也带著狡诈的笑容。梵天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也跟著笑了起来。
"傻瓜。"
语气中的宠腻是那麽的明显,他拥住夜,两个人都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互相的拥抱著,神木散发出来的香味让人沈醉,很快的,夜便陷入了沈睡,而梵天带笑的抱起夜,双腿一张,一条无形的锁链牵扯住了梵天的腿。
"神木啊神木,你真贪心,我不会走的,放开吧。"
然後那条无形的锁链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梵天抱著夜跳入了夜的房间,看了看夜熟睡的脸庞,他便笑了。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一个晚安的味道,他离开了夜的房间。
今天晚上,夜的星空依旧是那麽的明亮。
"每天晚上都是你在巡逻耶,以前都不会这样的,难道你想见到我吗?"
梵天带著依旧的笑脸出现在神碑翎的上面,夜也见怪不怪,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怎麽说这样的感觉,想看见的同时又不想看见,异常的矛盾。
"怎麽不说话了?"
梵天看著夜的表情也有些郁闷,夜撇了撇嘴,他自己也没有发现最近的自己是多麽的爱像一个小孩子般的撇嘴,梵天把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只是没有说出任何的话提醒他。
"不知道说什麽。"
夜很老实的回答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面对著梵天,他不知道说什麽。很奇怪的一种感觉,明明是想和他说话的,但是却无奈根本不知道说什麽。
"要听我讲故事吗?"
梵天想了想,最终开口问他,他想,自己都活了那麽多年了,讲故事还是难不到他的。有时候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要说什麽,不过不说话的时候也会存在一层默契,只是他还是比较喜欢说话的感觉。
"我不是小孩子了。"
夜动了动嘴,脸上有点不满,他又不是小孩子,而且应该早就过了说故事的时候了吧,不过他的确很喜欢翻书籍,但是 ...... 原本後面还想说些什麽的,但是在再次张开唇後,又再次的合上。
"你在我眼中真的只是一个小孩子。"
梵天带笑的看著夜不满的神色,然後在抬头看著夜晚的星空,以前就觉得星空很漂亮,但是从来都没有觉得现在的天空既然是如此的漂亮,和他在一起的晚上的星空,看在梵天的眼中既然是如此的星光灿烂。
"我知道你大我很多岁。"
夜无所谓的耸耸了肩,只是皱著的眉头透露出了他的心思,梵天可以活如此之久,而他自己 ── 什麽时候生出想和梵天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的想法的?他不知道。
"年龄又不是一切,到时候你也可以和我一样。"
梵天神秘的对著他一笑,然後又再次的抬起头看著星空,夜也没有在发话,也抬起头看著星空。一种无言的默契,让两人明明站的是那麽的远,但是感觉仿佛在一起一般。
"我是不是变了?"
夜看著天空,然後沈默,想了想,然後再次抬头,看向梵天,然後张唇,闭上,再次张唇,才问向梵天,梵天被夜的问题弄的愣了一愣。
"没有变。"
他回答道,只是夜听到了梵天的答案有些惆怅,明明他就觉得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就连他自己都发现了,为什麽梵天会说他没有改变呢?明明改变了的,他知道自己最近好爱笑,也好爱哭。
"因为你一直都是那麽的纯真。"
感受到夜的疑问,梵天依旧是温柔的语气说著,只是从中透露出一种认真的味道,然後他看向星空的视线突然收回,跳下神碑翎,落在了夜的面前,看向夜。
"纯真?"
没有退後,他知道梵天不会突然撞过来的,夜他想了想,歪了歪头,洁白之物,这种东西他听过,听说法力还很大。不过这个和自己有什麽关系,不过听梵天这样说,梵天大概很爱这种东西。
"不是洁白之物,那是人的性格。"
知道夜又在往鬼怪那边想去,梵天为他解释道。只不过纯真只是他喜欢夜的一部分,一很小的部分,他为什麽会喜欢夜,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那种感觉是那麽的惆怅,在第一眼的时候就有那种感觉。
"我知道性格,但是纯真。"
夜愣了愣,突然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奇怪,不禁的皱起眉头。思索了下,他明白了,这样子就叫纯真。他想保持这份纯真,这样梵天就不会讨厌他了吧。是这样吗?疑惑的看向梵天。
"这样子就很好,你也不用了解。"
梵天见他还要追究下去的样子,只能用语言打发一下夜,不过还是说了心中的实话,但是想想,他又对夜说。
"如果你能一直保持著这样就好了。"
下半句他没有说出口,就算夜变成了怎麽样,他还是会那麽的喜欢他吧。梵天想。就算另一种夜,他也会很喜欢的吧。
"那我尽量吧。"
夜听见梵天这个要求,笑了出声。他明白了自己是想保持这份纯真,这样梵天就不会讨厌他了吧,而且还会很喜欢他。就是这样吧。只是这个决定让夜以後会因为这个决定而弄成怎麽样,夜根本不会知道。
"那一定要尽量噢。"
梵天听见夜的笑声,看著夜的脸上又再次的出现了自己喜欢的笑容,不禁的笑的越来越温柔。双手再次的揉上了他的发,有种兄长的味道。
"回去吧。"
梵天对他摇了摇手,而夜也很干脆,因为明白还会再见的。
"恩。"
夜点了点头,表情上的幸福梵天可以轻而易举的扑抓到,看著夜的离去,梵天依旧呆在那个位置上,荡漾著笑容。有种感觉,等等夜可能会回来找他。
"晤 ......"
睡在床上,已经铺了软垫的床很舒适,只是他怎麽都睡不著,转了一个身,然後再次的转了一个身,脸上的表情带著幸福,有点兴奋,感觉很好。但是这样一来他却睡不著了。
"......啊。"
无奈的坐起了身子,看著外面还是很黑的夜色,夜无奈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睡不著啊,怎麽办?他有些无奈,但是还是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打开门,走了出去。
风吹起来很冰冷,半夜的风就是这样,雾气也在渐渐的凝结著,他不知不觉之中还是走到了神木边,而後的神碑翎上,他看见了梵天对他的笑容,果然还是出来比较好。
"不如找个地方睡睡?"
带著好看的笑容,梵天从神碑翎之上跳落下来,然後协起夜的腰肢,然後指了指远处的山岭。不一会,就那麽的到了山岭的最高处,他放下夜,然後在一旁躺了下来。
"看星星吧。"
梵天看了夜一眼,夜也学著梵天躺了下来,只不过是被梵天拉著枕在了梵天的肩膀上。
天空上的星星发著银异般的光芒,月色也分外明朗。
"星星为什麽会在天空上?"
夜问道,和梵天在一起的时候他最喜欢问问题了,因为这些没有任何人教过他。
"不知道吧,大概是那个无聊的人嫌弃天空不够漂亮弄上去的。"
梵天笑著回答,虽然答案有些假,他没有出去过这个天空,不是因为法力不够,只是不想,因为他去过,这些星星都是远方的一种球体,和现在自己居住的这个不一样,这个地方有生命,而其他的却没有,只是不想深入,因为夜完全没有过这方面的思想灌溉。
"是这样麽?"
动了动嘴,好像有什麽地方不是这样的。
"骗你的拉,你还真的相信?"
梵天带著奸诈的语气笑了起来,夜抓了抓梵天的手臂。
"就是因为你我才相信的。"
不满的冷冷的哼了一哼,这个人真是讨厌。
"那我真的好幸福啊。"
梵天满足的被他捏了一捏,夜没有说话,他现在枕著这个人的语言不是他可以衡量的。
"很漂亮吧。"
他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後没有说任何的话,两个人就那麽的看著星空,发呆著。
星星在他们头顶的天空上闪烁著光辉。
"天上的星星为什麽有的亮,有的暗?"
夜还是再次的问出了这个问题,而梵天想想,总不能解释说一个远一个近吧。
"大概是爱不够吧。"
梵天笑笑,然後又扯了一个理由出来。
"爱?"
夜以後,坐起了身子。
"嗯,是爱。"
梵天夜坐起了身子,签住了夜的手。
抵住自己的胸口,然後一脸真诚的看著夜。
"为什麽?"
看著梵天的奇怪举动,不禁的问了出口。
"因为爱所以发光啊。"
然後梵天的四周开始散开淡淡的金色光芒,夜不满的瞪了梵天一眼,知道他这是被他耍了。
"好拉,不要生气了。这是事实噢。"
揽住了夜的肩膀,他们坐了下来,继续的看著那璀璨的天空。
没有说任何的话,相互依靠著,那种感觉很舒服。
一颗流星突然的在他们的面前闪过,只是两人都没有任何许愿的自觉。
都是在看到流星逝去後同时的发出一声感叹好美,然後他歪头,他稍微的抬头,对视了看了一眼,不言。
然後在那同时,嘴角都勾了起来。
"今天蛮早的。"
梵天见夜今天既然提早了半个时辰就跑来的神木前,显出了身形,带著笑容看著夜。
"我想你了 ──"
很诚实的,夜的视线直直的看向梵天,而梵天则是带笑不语,将他抱起,揽入神木的主枝上,看著远处的景色。
"我也是。"
轻轻的吻了吻夜,梵天笑了笑。
"我们的关系在慢慢的变好吧。"
再次的将他抱了起来,梵天这次打算带他去更加高处的地方,因为不能离开神社,所以他只能往高处爬了。
好在神社的山脉後面都是大山,这样他的行动起来才比较方便。
"嗯。"
夜笑笑,抓了抓梵天的紫发。
"为什麽你的头发会是紫色的?"
夜问著,然後又在扯了扯梵天的紫色的发。
"别扯那麽大力噢,扯掉了以後你会看不到的。"
梵天笑了笑,足见点地,然後双脚无声无息的平稳落地,将他放了下来。
这次梵天带他来的是一处水脉,其实夜知道这里是神社的禁地,但是有梵天带著,他根本不需要担心什麽。
梵天对夜说,他敢说,认识这个地方,这里他认第二,没有任何人能敢认第一,第三也十万八千里。
然後夜笑著拔了他一根紫色的头发,用嘴吹了上天,意思是梵天教他的;你吹吧。
不过事实还是如此。
"夜,你迟早一天还是需要去神社的,不用每天晚上都去巡逻了,这些并不适合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