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父亲是那麽对夜说的,而夜听了,愣住了,和梵天在一起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想过那麽多。
"我 ──"
看著父亲的坚定,夜说不出任何的话,自己的命运不是在出生的时候就觉得了吗?
"我明白了。但是请父亲依旧让我巡逻吧。"
"既然你那麽坚持,那下去吧。"
夜的父亲挥了挥手,夜带著沈重的心情,离开了。
"我们去玩吧?"
他还是依旧的去他拉著他的手,而夜的心情此刻好不起来。
"怎麽了?"
梵天问,看著夜的表情。
"没有、......"
他真的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
"我不希望你痛苦,夜。"
梵天紧紧的抓住了夜的手,两年来,夜已经长的高了许多,所以他不需要半跪下来才能面对著夜。
他将夜的下巴抬起,让他面对著自己的脸。
"你知道的啊?我不希望你痛苦。"
梵天的表情异常的痛哭,他看著夜,抓住夜的手的手中的力道不仅的抓紧。
"我 ── 真的没有什麽。"
夜开不了口,因为这样的话他的确说不出来。
"夜、不要这样。"
梵天放下了手,退後了几步,脸上的表情让夜害怕。
"你知道的,我可以帮你解决。"
梵天说著,是那麽的坚定,夜不忍,上前抓住了梵天的手。
"我只是、只是想,如果有一天我们要分开怎麽办?"
虽然变相的说出了他另一个想法,但是梵天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笑了。
"不会有事的,因为我在。只要我在,我就会去找你。"
他揉了揉他的头,表情是那麽的温柔,让夜又不自觉的迷失在那其中。
"我真的很不想离开你啊!梵天。"
夜抓住梵天的衣领,使劲的摇摆著他的衣服,泪不甘心的流了下来。
"不想离开你啊!!!梵天!"
一句一句陪伴著泪水撕吼出来,完全不能发泄现在的自己心中的情感。
"夜 ──"
看著夜的表情,梵天温柔的笑了起来,他感受到了他是那麽的痛苦,无助。
"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不想离开你啊!!"
为什麽我会是神官的後代 ── 为什麽自己的命运在出生的那瞬间就注定了。
"夜,不怕,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拥住了夜,感受著他的颤抖,抚摸著他的头发,梵天的表情有些不忍。
"等时机成熟了,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等我,我会将你永远的绑在我的身边,只要时间。"
下巴抵住了他的头顶,让他埋首在自己的颈项中哭泣,梵天看向远处。
"一定,不要离开 ──"
哭,只能用眼泪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他渐渐的哭累了,便渐渐的在梵天的怀中睡熟了。
"恩,一定不会在离开你了。"
梵天抚著他的头,然後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看著他熟睡带泪的脸庞发呆。
"我也很喜欢你。夜。"
"我想我是该教你一些厉害点的法术了。"
梵天看著夜那双肿了的眼睛,毅力的让自己不要去在意,只能开口。
"为什麽要学,学了你会不离开我吗?"
夜看著梵天,情绪有些浮躁,感觉快要疯一样。
"夜!你要记住我不会离开你!"
然後他抱住夜,开始深深的吻著他。
"要证明不?"
梵天将夜推到在地,然後一脸认真的看著夜。
"你要证明什麽?"
看著梵天将自己推倒在地,夜没有慌张而是紧紧的抓住梵天的衣领。
"你这样迟早会崩溃的!我要告诉你,你是我的。"
将白色的神社人员服装去掉,露出他白皙的肌肤,他低下头开始渐渐的啃咬著他凹凸有致的锁骨。舌头在他的颈项中开始巧妙的游走。
抬起头,靠近了他的脸,突然放大精致的脸庞。
唇碰上了他冰凉的唇,一股温暖的感觉瞬间在他唇上化开,手滑入了他的发丝之中,固定住了夜的头後开始疯狂的吮舔著他的唇。
"呜、......"
双手被梵天紧紧的抓住,压在了草坪上。双发那灼热的气息开始泛滥。
惊讶的睁大眼睛,唇不自觉的张开。双手被梵天压制住,梵天起身压在他的身上,他微微的怯起腰肢却不料更加的挑逗压制住他的梵天。
唇上突然被他的唇覆住,带著完全不属於他的气息。牙齿被梵天巧妙的翘开,在他的口腔中肆意的游走著,索取著。
胸前突然感受到微微的凉意,他那与唇不一样温度的手在夜的身上游走著,离开了他的唇,舌头绕过了胸前的那颗粉色的果实,轻轻的啃咬起来,他不自觉的轻轻的颤抖起来,只是心中开始渐渐平静下来。
腰肢很柔软,像一棵柔韧的小树。圈住他的腰肢,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绊,梵天笑的妖治。
手无力的松开,被梵天从背後扭捏著他两颗已经完全膨胀起来的粉色果实,舌头绕著他的耳垂打转,灼热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耳边。
"不要怀疑。"
梵天是这样说的,危险而诱惑的催眠。
轻轻的颤抖著,脸带著妖娆的玫瑰红,眼开始冒出泪珠,全身开始泛起粉红色。
手滑至裤子外,隔著裤子开始轻轻的抚摸起了他的青涩。轻轻的啃咬著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洒落著暧昧的气息。
拉开了那条牵引著裤子的绳子,梵天将他微微的圈起,然後那条黑色的裤子就那麽的滑落下来。无力的阻拦。啃咬上他的颈项,越来越重,血的味道渐渐的散发出来。有点暴戾,完全没有听见他那带著模糊不清的咽哽。只是想证明自己是如何的重视他。
下体被不重不轻的捏了一下,意识有那麽一点的涣散,梵天将他放回至草坪上,低下头开始舔弄著他渐渐开始翘起的青涩的同时,手指也若有若无的在夜的大腿的内侧游走著,浅浅的勾勒出淡粉的颜色。夜的身体不自觉的勾了起来,梵天轻轻的用手指弹了弹他的青涩,笑的有那麽一丝的邪恶。啃咬的动作渐渐的加重,夜没有任何预料的,一股白色的浑浊液体就那麽射入了梵天的口中,梵天没有任何的不适,而是含住了那麽一口白色的浑浊,然後舔弄著自己修长又有骨感的手指,白色的液体沾满一手,然後他开始轻轻的点了著他的背脊,然後渐渐的滑落,一手圈著他的妖肢。
"梵天、、!"
感受到梵天的手指在他臀部的两侧探索著,然後轻轻的摩擦起那个没有人碰触过的地域,夜不禁的叫了出声。然後有一个异物渐渐的进入到身体中,带著酥麻还有痛的感觉,而且梵天还恶劣的在他的身体中滑动著,不适应的扭动著腰肢,想把体内的异物挤出身体外面,却不料梵天更加恶劣的又伸入多一根手指。梵天这是在惩罚他吗?感觉是那麽的痛,但是却有一种被充实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梵天看著夜的俊美的容颜被快感染上了红潮,身上出现的淡淡的玫瑰红,特别是夜那双让自己著迷的眼眸。漂亮,坚强,但是现在却又是那麽的赢弱。梵天的手指正抚摸著他肠道的内壁,打转,按压。沈醉於原始的快感中,又对对方接下来所作的事感到害怕,他不知道该怎麽形容,又是期待那种感觉,完全不能理解他现在到底在做什麽。
"夜,你知道的。"
曲线青涩的腰肢微微的往後曲著,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轻轻的颤抖著,果实殷红而诱惑。再次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又被渐渐的捅入一根手指,夜的脸上的表情早就已经红透。那种稍痛的感觉开始渐渐变得酥麻,然後被梵天在他的体内一重一轻的按压起某一个凹点,有点受不了的吐出了一种让他觉得奇怪的呻吟。看著他微微张开的唇吐出好听撩人的呻吟,梵天的舌头在他的耳朵中打著圈。指腹按压著已经肿胀起来的绯红色果实,然後一重一轻的扭捏著。手指抽送在他拥挤的甬道中,热的像快要被化开一般。视线从旁打量起夜来,微微隆起的胸膛轻颤著,脸上和脖子上以及胸前的汗珠,梵天的视线都跟随著滑落的汗珠移动,滚动的喉结,性感的锁骨,单薄的胸膛,硬挺的乳珠,目光渐渐变为慵懒性感。
"不会离开你的。"
从颈项边渐渐的靠近了著他的脸,脸几乎都要贴在了一起,轻轻吐出的鼻息,他微微睁开的眼看到梵天那慵懒性感的表情。听见他的话,感觉到自己心中的痛苦象是被轻轻的安抚了下来。梵天修长的手指在炎热的密穴中来回的挂划著,当手指按到体内的某一点的时候,他的呻吟便脱口而出。前方的青涩又不自觉的抬了起来。唇又再一次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摩擦著他口腔中的内壁,夜感觉到自己的口腔仿佛要被梵天的舌头完全融化一般。胸中好像有什麽开始渐渐化开起来一般,那种感觉,是那从来都没有尝试过舒适。
"梵天、──"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著,眼眸半睁半开,那眼神充斥著妩媚性感与诱惑,喊著梵天的名字,梵天无奈的笑了笑,将手指渐渐的取出。舌头探进他的嘴,搜刮著他的口腔,追逐纠缠著他的舌,吸著他溢出的垂液。银丝不断的从他的嘴角边滑落,他紧眯著眼眸,把在嘴角边遗留下来的银丝全数的吞下。发丝已经完全的湿透,双手有点颤抖,後方的突然离开让他觉得有一种无言的空虚。放开了他的唇部,靡丽而红豔。细致的肌肤突然的紧蹦让他留恋忘返,舌头带著垂液游走在他的身肢上。从颈项,锁骨,胸前,腹部 ... ... 全身上下无一不暴露在白银的舌头和视线中,就算连最秘密的地方也没有一丝放过的地方。前端也因为他恶劣的挑逗而泛出透明的液体,涅而不缁。板开他的双腿并折叠到胸前,在那樱红的小穴曝露在自己的眼前的那一刹那,肿胀的下体摩擦著他的後方。魅惑,勾起了身体,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手指滑过臀瓣,细细的摩擦著。下一刹那,梵天用那已经肿胀起来的自己贯穿了夜的身体。
"呜、......"
用著自己的牙齿咬著的唇渐渐出现的血迹,下一秒就被巨大的疼痛所吞噬,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他用嘴堵住,仿佛要迷失了一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那种感觉。梵天再也顾不得了,将自己怒胀的欲望一冲到底,巨大的灼热欲望猛烈地从後方挺进,转眼间已经深埋入他的体中,完全没入夜的身体之中,甬道内很紧,很热。夜感觉他的仿佛快要裂开了一般,撕裂的疼痛瞬间传来,甚至感觉有液体流出。渐渐的变得不一,原本疼痛的感觉中夹杂著身体被填满的兴奋,被充实的感觉,摩擦的快感。看著对方咬破的红肿的双唇,那鲜红的血液刺得他心疼不已,於是再一次贴上那诱人的嘴唇。没有粗暴,他温和地轻舔著破裂流血的伤口,并轻轻地抚摸著他略微颤抖的後背,然後渐渐有力的冲刺愈来愈快,随著他灼热的欲望在他体内反复进出,肉端被带出,然後又进入。痛中带著无比的快感。仿佛被无穷的烈焰灼身一般,紧闭著带著泪水的双眼,勾起腰肢,不自觉的一直紧绷著全身的神经。肉体撞击声和粗喘呻吟声,脸红心跳,抑止不住,十指紧紧的相扣在一起,胸中的原本郁闷的心情,渐渐的消逝著。
"梵天、我相信你 ── "
是啊,夜相信梵天,梵天是不会离开夜的,但是夜自己呢?是否会离开梵天?
"夜在变了呢。"
梵天嘴角挂著一丝玩味的笑容,看著夜,而夜则是有点心虚的往後退了两步。脸上又不自觉的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梵天你 ......"
看著梵天那一脸带笑的表情,夜不知道该说什麽。
"就算变了,夜还是夜啊。"
梵天走上前,然後圈住了夜的腰肢,四周在这麽一瞬间开始弥漫起一种乐声。
"你尝试过跳舞不?"
梵天问,夜则是疑惑的看著梵天,梵天笑笑,就知道繁夜没有,就算有,自己也一定看的到的。
"要我教你不?"
梵天说,一手圈住夜的腰肢,一手揉虐著夜的发。
"和上次的那种一样是很好玩的东西吗?"
他指的上次就是在萤火虫的那一次,那种类似著星尘的东西。
"差不多吧,大概都是那样的。"
梵天想了想,然後回答夜,夜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那好吧。"
夜点了点头,然後梵天则拉起他的双手,开始简单的旋转了起来,那神木的花仿佛是孕育著什麽一般,白色的花瓣飘落下来,四周是由风声还有一些清脆的竹拍打著石头的声音,然後那种无法形容的旋律便形成了起来。
双手紧紧的抓住对方的双手,两人在旋转著,带起了笑容,白色的花瓣飞扬在他们的四周,然後洒落在他们的身上,浓而长的睫毛上,那因为舞动而卷在一起的宛如流水般的发丝。
视线中只有对方,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是因为对方才会有生气,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因为对方才会旋转,梵天见夜的皱起的眉头渐渐的放松,突然圈住他的腰肢,夜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仿佛被沐浴在一片的暖洋之中,心头的那种压抑也渐渐的消除。
"我们还有时间,虽然可能会分离,但是,我相信我们会再见。"
梵天笑著,看著夜的脸依旧是那麽的温柔,只是夜在他的眉间看出了他的担忧,原来,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在痛苦著,其实梵天他,给自己更加的痛苦吧,自己还可以在他面前大肆的哭闹著,但是梵天不会在自己的面前表露出痛苦的神态,梵天对待他是那麽的温柔。
"梵天、就算和你分开了,我也不会忘记你的。"
手抓住了梵天的袖子,习惯性的摇摆著他的袖子,虽然身高是长了,但是放下手摇摆著梵天的袖子依旧是那麽的自然,梵天看著夜那双漂亮的瞳孔正直直的看著自己。梵天绽开了笑容。
"那当然。"
无论是什麽事情,他都不想和他分离,但是,无奈这个自作自受的契约束绑著自己,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神木的神力达到了一定水准,然後才能离去,不过到时候,他一定会去找他。
"梵天 ......"
裂开嘴,他扯了扯一个难看的笑容,泪水无声无息的再次从眼眶边滑落。
"好,好喜欢你、梵天 ......"
喜欢到不想和你分开,怎麽办?梵天 ── 多麽希望自己并不是神社的孩子,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并不是神社的孩子,那麽就不会撞见梵天,但是他是神社的孩子,他的任务就是上国都当上第一神官 ...... 可是,梵天 ...... 梵天 ......
"没有关系的,夜。这里有我就好。"
轻轻的放开了圈住夜的腰肢的手,然後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对著夜笑著。夜如此依赖著他,他很高兴,但是梵天知道,还是必须让夜学会人心,不然这样的夜,并不完整 ......
"一定有的!!"
扑上前,第一次他主动扑向他的怀抱,梵天一手圈住了他的腰,一手揉著他的头发。
"是啊,那样,我们就不会分离了。"
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嘴角挂著若有若无的笑容,夜能感受到梵天的心跳,仿佛要和自己的心跳融合在一起一般。那种感觉和那次被梵天抱的时候是那麽的相似,这种让自己能够平静下来的感觉。
"那麽说,要一定啊。"
带著泪水,笑起了漂亮的半月弯,飘落的花瓣扬在了他的唇上,梵天低头,吻住了夜,连同那块白色的花瓣。
"一定。"
不想分离的感觉,但不得不如此,但是,他们不会痛苦了,真的,只要心中有对方的存在,对方仿佛就一直的和自己存在於自己的身旁一般。梵天半和上眼颊看著夜靡丽的眼神,就算分离肯定是痛苦的,又或者刻意的送别更是让人难受,夜,原谅我,离开的那天,他会在神木上,一直望著你去,一直望著你去 ...... 就算不能相送,因为他怕,如果去送夜的话,那麽,夜的心中肯定会不会离去,但是如果要阻止下来,那麽那场杀戈一定会让夜的心中留下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