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老师...我好快乐...快乐得要死掉了..."
老师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每次都是将我的身体几乎完全抱离他的巨物,而后又猛然放开,同时借力猛然向上击穿我的下身,听我痛并快乐着的尖叫。
坚固的床开始发出猛烈的嘎吱声,我被不断地抛向空中,在短暂的空虚后,是瞬时充盈的疼痛和无限快感,我叫得嗓子都哑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已经被老师给捅坏了,但是现在的我,只想老师抱我,把全部的爱都给我。
我在激烈的上下晃动中,双手放开老师的脖子,扶住那张初显苍老却依然刚强的面庞,像老师刚才那样,轻轻地吻上老师的唇,老师惊异地瞪大了双眼,动作也轻缓了下来。
"老师...用力爱我吧..."
泪水涌上了老师的双眼,在我十五岁的生命中,老师第一次流泪了,他凝视着我,轻轻地将我压在身下,温柔地进入,再温柔地抽出,仿佛在仔细地品味每一秒的感觉。
好舒服,我好像变成了羽毛,身体里那种绵软的快乐让我要飘起来了。
"老师等了十五年了,终于等到你长大了。"
"啊...老师..."
我的腿大大分开,架在老师的臂弯中,老师热烈地吻住我,突然加快节奏,用身下的巨物不断地穿透我,几乎要将我捅进床垫,私密处湿润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亮,我觉得整个身体都着了火。
"唔唔唔...啊...老师...求您...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
"对不起...老师...太爱你...停不下来了..."
老师单手撑在我的头边,将我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高速抽插着我的下身,一手伸到我的身前,开始揉捏我的小茎顶端,我被刺激得无所适从,疯甩着头,只觉得身体里胀满了什么,随时会喷发出来。
我剧烈扭着身体,噙着泪望着同样不能自已的老师,不知怎样才能发泄畅快。
"老师...老师..."
"舒服对不对...舒服就叫出来...哭出来..."
"啊哼...啊...好舒服...啊、啊、啊、..."
老师一边最深地贯穿我身下的秘处,一边加快了在我的小茎上的套弄,我终于忍受不了,放声哭叫了出来。
"啊啊啊...老师...老师...我爱你...嗯啊...呜呜呜..."
"老师一直都爱着你..."
老师终于也开始张大唇,仰起头,紧皱着眉,似乎很享受地高声呻吟着。
最后粗糙的指腹擦过我的铃口,我的上身猛地向上跃起,颈向后拉到极限,张大了唇,却什么也叫不出来。
有什么东西从胀痛的小茎中喷了出去,眼前一片刺眼的白,我好似从高处落下,倒回床面,轻得像一片羽毛。
我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抽动,老师发出一声低吼,被我痉挛的内壁压迫得面目扭曲,然而老师并没有完结,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巨物在体内膨胀跳动。
看到老师脸上痛苦的表情,我心有不忍,向上用细细的手臂搂住老师的脖子,用最后的力气将双腿扣在老师腰上,让老师更容易深入我的身体。
"老师...用力...我受得住...嗯..."
老师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轻吻我的睫毛,一次,两次,三次,我的头被重重撞在了床头的棉垫上。
"啊..."
房间里回荡着我和老师共同的叫喊,火热的液体迅速灌满了我那里,我再次飞上了顶峰。
不同于前面单纯的解放,后面这种释放来自身体更深的地方,是一种对身上的人彻底信赖的表达,感觉细致柔和,快乐到了极点。
老师怕压到我,很快向一侧移去,我羞涩地拉住老师的手,汗湿的身体紧贴老师同样汗湿的身体,将头埋在老师宽厚的胸膛里。
"老师...我很快乐...我...爱你..."
"十五年了...我一直等待着你..."
从那以后,九年来,老师总是会在深夜里来到我的房间,抱紧我,亲吻我,最后,进入我。
让所爱的人进入身体最深的地方,将最脆弱的一面完全展现在那人面前,付出所有的信任,对于我来说,就是通天塔中所有的幸福。
在那张小小的床上,我无数次在老师身下打开身体,让老师享用我,在老师熟练的抚弄下达到高潮,颤抖着抱紧那魁梧的身躯,流下快乐的泪水,酣畅淋漓。
每当这时,身体深处总会有某些不知名的记忆被唤醒,一闪而过,又消失在无边的快感中。
有时,连我都会惊讶,老师为什么能这样熟悉我的身体,知道我所有的敏感点,甚至知道我会在什么姿势,什么力道下情不自禁地哭泣。
在手术室,老师将他所有的医术都教给我,而我的医术很快就超过了老师,老师一如既往地尊重我,宠爱我,甚至,敬畏我。
然而,老师还是渐渐老去了,在过去的一年中,老师总是躲着我。
等我发现的时候,老师倒在手术室的门外,已经是癌症晚期。
虽然我在通天塔中拯救过无数人,但是老师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因为早期完全没有控制,只能尽力延缓寿命。
我一夜又一夜地坐在老师的病床前,望着这个我唯一真正认识的人,插满管子,静静地躺着。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老师到最后一刻都没有透露过我的名字,我也从来没有问过。
因为我知道,如果老师认为我应该知道,他会自己告诉我。
最后的一夜,昏迷数日的老师突然拿掉氧气面罩,啪地坐起来,瞪大眼睛望着我,叫道:"章吾!章吾!"
老师的手伸向我,还没有等我抓住他的手,就向后倒在病床上,脸上的笑怪异而凄凉,平稳而尖锐的嘀声响起。
我没有掉眼泪,我不知道章吾是谁,如同九年前我的初夜,不知道结城是谁。
老师死后,被送出了通天塔,在通天塔里的医生,只有死了,才能离开这里。
我没有去整理老师的遗物,我的身边没有老师任何物品,除了和老师在一起的记忆。
二十四年来第一天,我孤单只影地飘荡在通天塔。
每天晚上我一个人枯坐在那间幽蓝的卧室里,话更少了,有时一整天不说一句话。
老师死后的一个月,我坐在卧室里,元先生来找我,他进来后,就将门反锁上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知道他想做什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很多年以前,他就在走廊里问我,为什么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孩愿意和这样一个老头子在一起。
当时我没有理他,打开他撑在墙上的手,径直走了过去。
现在没有了老师,这个一直庇护我的人,他觉得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元先生没有废话,直接将我压在了床上,手伸进我的衣服:"这就是老师每天抱你的地方吗?真是暴殄天物啊,这样年轻如花瓣般美丽的身体,居然要被一个老头子糟蹋。"
我虽然看起来纤弱,但是外科医生的手臂非常有力,如同老师每次抱着我高高飞翔时,那般强壮的手臂。
元先生一下子就被我推到了地上,我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打开门:"请回。"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啊,"元先生的笑容永远都是那样令人生厌,"你真以为老师爱的是你吗?"
"你什么意思?"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老师对我的爱,老师的爱,是我活着的唯一理由。
"你知道你为什么离不开这里吗?你不觉得奇怪吗?"元先生站起来,走向我,咄咄逼人。
"我..."离开通天塔,我可以去哪儿?
"也难怪,如果你是个真正的人的话..."元先生带着胜利者的眼光看着我。
"你说什么!"我冲上去,揪紧了元先生的衣领,生平第一次知道了愤怒的含义。
"你只是一个玩物,是没有资格在真正的世界里生存的。"
"你胡说什么!"揪住元先生衣领的手更用力了,他的脸憋得通红,双手在空中乱划,我才松开了手。
"不信你跟我来,"元先生扶着墙一阵猛烈地咳嗽,仰起头眯着双眼,眼中满是轻蔑,"让我带你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电梯似乎在无休止地下沉着,我没有看元先生,不知为何,心中隐隐地觉得不安,也许是因为我知道,所有一直让我不安的谜底都将在今天解开。
最后一层的灯亮的时候,元先生将一把钥匙插在控制盘的一个钥匙孔里,咔哒一转,电梯突然开始横行。
我抬眼望了元先生一眼,他正望着我,脸上的表情如同正等着看一场好戏:"这是从老师的遗物里找到的。"
电梯终于停了,电梯门打开,元先生站在电梯门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迈了出去。
门口是一个阴暗的走廊,锈蚀的金属墙壁,暗红色的灯光,空气中有着浓烈的霉味。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暗绿色的铁门,锈迹斑斑,门上有两个圆窗,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看起来已经有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元先生无声无息地走到我的身后,手在我的肩上方停留了一会儿,我可以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那只手继续向前摁下我身边一个黑色的按钮,门开了,他推着我走了进去。
房中空空荡荡,正中心是一只通着粗管的长铁箱,同样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我走到铁箱边,问道:"元先生,您究竟想让我看什么?"
"就在这里面,"元先生砰砰地敲着盖板,"你自己看吧。"
元先生敲过的地方,灰尘弹了开去,露出一小块玻璃,里面似乎躺着一个人。
我望了元先生一眼,上前掸去剩下的灰,里面果然是一个人,身体和手均保存完好,穿着医生的白色制服。
头部的灰尘被擦去的时候,我心猛地一惊,倒退了几步,手垂了下来。
那张脸和我一模一样,只是年长几岁的样子,安静地沉睡着。
"这...是谁?"我背贴着墙壁,无力地问道。
"问你自己啊,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吗?不过也是,克隆体记忆的恢复需要时间和激发,这也是为什么过去经常有克隆试验品,因为后期原人的记忆恢复,而出现了精神分裂的状况,功亏一篑,你应该也不例外,只是时间问题。"
"克隆体?"我难以置信地望着元先生。
"你以为呢?你不过是结城章吾的克隆体而已,根本不是真正的人。"元先生逼近我,冷笑着。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老师和结城章吾曾经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均是克隆研究领域的佼佼者。通天塔就是结城章吾的设想,在这里建造一个克隆人的试验基地,由军方资助,绝对保密。"
元先生单手撑在我的脸旁,令人作呕的热气在我的面颊上徘徊,我扭过脸去,他才继续说道:"没想到两年后,结城章吾因为太多失败的克隆悲剧,以及军方宣布克隆人不享有人权等法规,深受良心谴责,精神濒临崩溃,最后在他三十岁生日的那一天,开枪自杀。"
看到我脸上越来越迷茫的表情,元先生似乎更激动了:"可惜啊,结城章吾真是难得一遇的美人儿,我记得我二十岁第一次进入通天塔,看到一袭白衣的结城章吾,不由得看呆了,本来还想跟他快活快活,可惜这么快就死了。"
"按规定所有通天塔的人死后都必须运出去,但是老师不能接受结城章吾离去的现实,不惜用整套克隆技术跟军方交换,将结城的遗体冷藏在这里,但是可笑的是,现在老师自己被运走了,两个人到死都没能在一起,哈哈,可怜啊。"
原来,真正无情的,是人类。
"那时候老师每天都到这里哭泣,"元先生继续说道,决心要一鼓作气将我捏碎,"终于有一天,他下定了决心,决定培养结城章吾的克隆体,也就是你。原本军方严禁用内部的人克隆,但是老师坚持说需要结城章吾的知识来完善克隆技术,军方才最终同意,也是为什么你的命运会好过其他克隆体。"
"你...胡说..."我颓然地贴在墙上,指甲里全是破碎的铁锈,"我不信..."
"否则你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成为通天塔最好的医生?"元先生离开我,走向那个长铁箱,望着箱中的人,"不过我也要谢谢老师创造了你,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元先生后来说了什么,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拼尽全力站在那里,耳边只有自己艰难的呼吸声。
我想起老师所有的宠爱,深情的眼神,不过是因为我是一个替代品,因为在很多年以前,一个叫做结城章吾的人存在过,拿走了老师全部的心,静静地躺在我眼前的铁箱里。
突然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很多未曾见过的画面,明亮的天空下,碧绿的草地上,我和穿着同样高校制服的老师拥抱翻滚着,深深地接吻,老师望着我的眼睛明亮而温暖。
在我十五岁的那个雨夜,湿透的两人倒在乡村旅店的小床上,老师用火热的吻烧昏了我的脑子,轻声对我说,他会一生守护我,然后,在我的眼泪中,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
博士毕业的那一天,在大学宿舍楼下,穿着博士服的老师,冲着二楼窗前的我挥手,大声叫道:"来啊!还在等什么?"
踌躇满志的我们身着笔挺的西装,共同拿下军方的克隆士兵合同,在照相机前与军方首领握手微笑,那一年我们27岁。
而后是精神崩溃的我在通天塔中乱冲乱撞,浑身是伤,倒在前来安慰的老师怀中哭泣。
三十岁生日的那一天,我躲开老师,来到这里,一生枪响后,是无尽的黑暗。
作为结城章吾的我终于醒了,而老师已经不在身边,他花二十四年建造了一个梦,在梦醒的时候,他走了,只有我被留下,独自面对这个破碎的梦境。
那么我呢,我又算什么?不过是承载别人三十年记忆的一个容器,不过是别人用来寄托哀思的一块活动的灵牌。
老师等了十五年,为了再次听到从我口中听到,来自别人的"我爱你"。
老师走的那一天,望着我喊着结城章吾的名字,在他眼中,从来就没有我的存在。
那么,究竟我是结城章吾,还是结城章吾是我?
那我的记忆又算什么呢?我二十四年只有老师的记忆算什么呢?
老师已经不在了,没有人可以告诉我。
那么,我还在等什么?
我重又回到了我不曾去过的大学寝室,穿着博士服的老师在楼下笑着冲我挥手:"来啊,你还在等什么?"
我还在等什么?
元先生将我就势压倒在了地上,扯开我的衣服,我没有反抗。
在我的世界里,黑暗是现实,而阳光只是回忆。
"啊,今天真的是太爽了,"元先生从我的身上起来,拉上裤链,"从此以后,做我的附属品吧。"
我全身的衣服都已经被扯碎,赤身裸体地躺在铁箱旁,满身都是元先生满足的浊液,濡湿了身下的灰尘。
没有父母的人,从没得到过老师的爱,从没得到过任何人的爱,把身体给谁不都一样吗?
我睁大眼睛望着黑暗的天花板,结城章吾,你看到的是同样的景象吗?每天都在这里看着同样的景象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师不再到这里哭泣,是自从我的到来吗,自从我代替你,陪伴老师开始?
突然眼前出现了强烈的光,我站在皮拉图斯山顶,凉爽的风吹过,夏天的雪山,雪已经快要融尽了,露出一望无垠的青绿草坪。
俯瞰卢塞恩的全景,远处蔚蓝的湖荡漾着,闪着细碎的光,点点白帆停留在港口,美丽的小屋沿湖而建,像个童话中的小镇。
"好美的地方。"我感叹着。
"啊,是啊,"一双强壮的手臂环着我的腰,我转过头去,是老师年轻英俊的脸,"以后一起搬到这里来吧,实现我们的梦想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