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笑了,笑得无比幸福。
"舒服死了,喂,我说你不要像个死人一样,难道我把你干得不够爽吗?"元先生俯下身来,掐住我的下巴,盯着我涣散的眼眸。
我的世界又重归黑暗,那个站在山顶,拥有老师全部的爱的人,躺在身边,悄无声息。
老师,你现在找到了结城章吾吗?你们的灵魂一起去了那个童话小镇吗?
那我的灵魂又在哪里呢?
"真是漂亮的人啊,这么精致的小脸,这么软这么白的身体,就算是沾了灰尘和体液都一样诱人,真是让人忍不住啊。"元先生的手指一触碰到我的身体,又开始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不如再来一次吧。"
"啊..."
一根手指粗鲁地刺入了我的身体,在肿痛的内壁上刮擦,身体的不适让我皱起眉头,呻吟了一声。
"不是很有感觉吗,还装作不喜欢的样子,老师很久没有抱过你了吧,也罢,今天我就好好满足你。"
元先生急匆匆地拉开裤链,将身前那丑恶的巨铁掏了出来,舒服地哼着气,顶入了我刚刚闭合的身体:"啊...真是奇妙...每一次都这么紧...真是...一进来...就要忍不住了..."
被蹂躏了不知多少次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的境地,全身的骨头似乎都在元先生的狂乱冲击下发出咔咔的声音。
我的身体没有容纳过除了老师以外任何男人的身体,被一个讨厌的男人不带感情地抱着,没有任何快感,只有陌生的痛楚,让属于结城章吾和老师的记忆远离。
"求你...再用力一点...让我更痛吧..."没有见过的画面和声音再次袭来,我无法阻挡,双腿夹紧元先生的腰,用脚踵催促他更加疯狂地撕裂我。
"真的是淫荡到死的身体啊,"元先生在我的身体里乱搅,"夹得我好紧...好热...啊..."
疼痛只是遮挡了部分明亮的画面,记忆中的阳光还是刺穿了我紧闭的眼睑,直射进我的眼底。
我的生命中注定只能看着别人的阳光,然而这样的生命,我不想结束。
作为不自然的生命,我不会有灵魂,如果我死去了,那我和老师的回忆,将会永远消失。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愿意结束自己的生命,就算我是一个复制品,为了过去的二十四年,我和老师在一起快乐的二十四年。
至少,我曾经是快乐的。
从那一天起,我的记忆开始出现严重的混乱,结城章吾的记忆大量涌入,渐渐地,我分不清哪些是结城章吾的,哪些是我的。
我时常在半夜被各种各样的影像惊醒,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揪紧头发,瞪着双眼度过一夜,害怕如果再次睡着,醒来后将彻底丧失自我。
在我彷徨无助的时候,没有人在身旁陪伴我。
老师温暖的胸怀,只出现在记忆中,我死死抓住十五岁的初夜,因为我知道,如果忘记这段记忆,我将失去自主意识,成为一个精神分裂患者。
那一夜,我单薄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打开,那剧烈而甜蜜的疼痛至今记忆犹新。
元先生每次一进入通天塔,就开始匆匆寻找我的踪迹,然后,无论是在我的卧室,手术室,洗手间,甚至是电梯里,他都会动手动脚,然而在我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推开他。
逐渐的,他厌烦了需要跑大半个通天塔才能找到我,更加厌烦我任性的拒绝,于是他以我的精神失常为由,申请将我停职,归为试验品,监禁在塔内他安排的一个房间内,派军方的人看守。
说是看守,其实他们只是充当了元先生施虐的帮凶,在我不听话时,摁住我的手脚,好让元先生尽情羞辱我,享受我的身体。
元先生不在的时候,那两个看守会走进我的房间,我倒退着,直到被他们逼到角落,抓紧我乱舞乱踢的手脚,横抱起我,将我压倒我在床上,扯去我的衣裤,肆意玩弄我的身体。
但是他们不敢太放肆,怕万一弄伤了我,被元先生发现,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我时常颤抖着,被他们锁在床上,手指侵入我的身体,反复按压我最敏感的那一点,欣赏我被情欲染红的脸,压抑的细小呻吟,和不断紧缩的身体。
"这家伙真是太敏感了,随便一碰就流出水来,把里面流得滑滑的,还夹得特别紧,难怪元先生这么舍不得他,现在来通天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每次都把他做得呼天抢地的。"
"元先生也真是,只顾自己爽,都不分给我们一点,害得我们只能一边这么玩他,一边自己打手枪,来缓解一下需求,不知道元先生什么时候玩腻了他,那可有我们这些兄弟爽的了,从没上过这么细滑的美人儿。"
"嗯...啊呃...啊...啊..."我在快感的地狱中沉浮,任由他们舔遍我的全身肌肤,屈从于手指在我体内的戏弄,和吸住我小茎的唇舌,一次次无意识地喷发,直至黑暗。
他们有的时候忍不住了,会强迫我夹紧双腿,轮流在我的腿间抽插释放,然后将我全身涂满淫乱的液体,拖到浴室的镜子前,捏住我的脸,强迫我看镜子中肮脏的自己。
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一个玩具。
每一次被迫的高潮之后,我可以感到自己的生命一点点地在流失,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
然而真正的恶魔,是元先生。
每当他们将我抱进浴室,将冰冷的水注入我的身体,我知道,元先生要来了。
元先生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两个看守,将我的手别在身后,然后捏住我的鼻子,将媚药灌入我的喉中。
等我的药效慢慢上来的时候,元先生伸手去解我的皮带,一把扯下我的长裤,用口舌包裹我软软的小茎,握住我扭摆的腰肢,卖力吮吸,看着我一点一点地迷失本性。
元先生喜欢看到我扭曲哀求的样子,不惜用强效媚药将我的身体浸透,到最后眼中全是迷乱泪水的我,会颤抖着张大双腿,迎接任何一个男人的进入。
"我会玩死你,克隆真是一样好技术,就算你死了,我还可以借试验之名,拿楼下的结城章吾制造更多的你,供我享乐。"
数月后的一天,在想尽各种方法,用各种方式享用了我的身体以后,元先生将我抱向房中一把新运来的高大的摇椅,摇椅中央有一个铁柱,光亮巨大,即便是被媚药侵蚀的我,仍然畏惧地抗拒着。
"不要...啊..."元先生将我的身下的肉穴对准铁柱顶端,用力拉下我的腰,我的身体被冰冷的铁柱慢慢穿透,撑至极限。
"前后最近军方高层将过来参观,之后将宣布通天塔的最高领导者,我很有希望,如果让他们看到这么美丽的你,进入你美妙的身体,一定会选择我的,可惜你那里太小,只够一个人享用,所以在此之前,我要好好调教你,怎样一次取悦很多男人。"
"啊...不要...动..."
元先生开始前后摇晃椅背,越来越快,由于摇椅很高,我的双脚悬空,只能死死向后抓住椅背,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铁柱上,前后拉扯,不由地发出凄楚的尖叫。
元先生低头吸住我绵软的小茎,随着摇椅的节奏吞吮起来,身体渐渐适应了铁柱巨大的尺寸,内壁不断被铁物刺激,很快就流下水来,体内残存的媚药继续发挥效力,我的惨叫很快就转变为了求欢的媚哼。
"啊...再快一些...好强烈...舒服...死了...啊..."元先生最后在我挺立的小茎顶端猛地一吸,我眼前一片空白,似乎这样的折磨马上就可以结束,却被一根细皮带拴死小茎根部,胀痛难忍,"啊...求您...让我..."
"学会从后面释放,这是取悦男人的关键。"元先生还在晃动着摇椅。
"啊..."我抓住椅背,挺直身体,不停地扭动腰肢,光脚摸索到椅子上的横挡,踩住用力起坐,不断让那铁物穿透我的身体,激发一阵阵冰冷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让男人深入你的身体,用你火热的身体将其升温,吸紧它...让它无法摆脱你身体的吮吸...只想进得更深...要得更多..."
"啊..."我在摇椅上淫荡地上下摇摆着,整个身体融化成水,发出失神的媚哼。
这个曾经被老师温柔进入的身体,现在在一个没有生命的铁物侵犯下,同样高潮迭起。
"求求你...进来..."我迷茫地望着眼前模糊的身影,无意识地哀求道。
元先生再也忍受不住,将我从摇椅上一把拉下,让我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抬高我的臀部,猛地从后方刺入我:"真是棒极了...松紧适度...什么男人在这样的身体里...都会投降..."
我被动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断断续续地尖叫,放荡地扭动着腰身。
在这一刻,我不管身后的男人是谁,只要他们能让我忘记一切。
这一刻,我不用去思考,我究竟是谁。
"老师会守护你一生的...我会守护你一生的..."
有雨的声音,下雨了吗?我究竟在哪里?房间里有一盏昏黄色的灯,为什么我的房间中会有这样的灯光?
老师的脸好稚嫩,啊...好痛,身体好像要裂开了,我的眼泪顺着面颊不停地落下,老师在我体内浅浅地律动,火热的呼吸在我耳边徘徊。
但这不是我的初夜,不是我的,那我的第一次呢,为什么我完全记不起来了,我究竟是谁?
我猛然睁开双眼,坐起来,房间里是一如既往的幽蓝色,空空荡荡,元先生已经走了,看守也已经替我洗净了身体,光裸的身上盖着白色的毛毯。
我的精神状况越来越糟糕了,越来越多后期的黑暗记忆片断涌入,折磨过结城章吾的梦魇开始扰乱我的神经。
我的意识不断回到一个阴暗的办公室中,几近癫狂的我扶着老师的手,请求道:"我们毁了那些数据吧,不要再把这项罪恶的实验进行下去了。"
"不行,这是你多年来的心血,是我们共同的梦想,让人们永远不用失去深爱的人。"
"可是,可是为此我们造了多少孽啊,我们终究会遭到报应的。"
"章吾,不要这样说,我说过,我会一生守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深深的黑暗中,只有歇斯底里的哭泣。
精神分裂到极致的病人,身体会出现极度紊乱的状况,口鼻流血而死,我曾经见过一个女孩这样死在我面前,现在我才明白,那个女孩和我一样,是个克隆体。
我最终的命运,应该也是一样,作为一个不被人类承认的生命,孤独地死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元先生几乎每天都来,无非是调教我的身体怎样去长时间地承受男人的欢爱,每一次都以他高叫着喷发在我的体内终结。
这一天傍晚,两个看守将我捉住,拖进浴室,将身体内外都冲洗干净。
我走出浴室的时候,一套白色的浴衣放在床上,我只是在结城章吾的记忆中看到过这样的服饰,好奇地伸手去摸,那面料凉凉滑滑的。
"这是真丝浴衣,专门为你订做的,今天晚上我是否能坐上通天塔的宝座,就看你的功夫了。"
元先生出现在我身边,扯去我身上的浴巾,用指甲在我未着寸缕的身上轻轻划过,压下眼中的欲火。
"真美的身体,白玉无暇,现在就想把你压在床上,好好做一次,可惜今晚,你还有很多男人需要取悦,我只能等等了。"
元先生做了一个手势,那两个看守从身后抓住了我,将我的双手反架在背后。
"等等...不要给我喂药...我保证我会听话的..."我睁大双眼,望着元先生,低声下气地请求。
"真美的眼睛,清澈见底,"元先生猥亵地笑了一声,收起了药瓶,"也罢,我相信现在的你,一天不被男人干,就浑身难受。"
元先生将我推倒在床上,用手掌轻轻抚摸我光滑的身体,用鼻尖将我全身都嗅了个遍:"好香啊,真奇怪,你从来都没有出去过,怎么会有这样迷人的香气。"
我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蓝色的灯光,感觉到元先生插入我腿间的手,正用力掰开我的双腿,一个枕头被塞入了我的臀下,大量冷冷的液体倒在我的秘处,手指随即侵入小穴,在内壁慢慢涂抹。
我吸了一口气,身体绷直,又放松了下来。
"好滑好热的身体...今天那些男人有福了...一定会被你迷得东倒西歪...我给你上足润滑油...省得被捅坏了...那些男人都很粗蛮...不像我这样温柔..."
元先生低吟着,手指在我身体里慢慢转动,将整瓶的润滑油都抹了进去,体内那处敏感点被触及,我弓起身子,细哼了一声。
"这样就受不了了?真是敏感啊...今天晚上你一定会舒服死的。"
所谓的快感,对于我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纯生理反应,身体被控制,显现出享受的样子,而深处的自己,却在痛苦的嘶叫。
元先生提起我一条腿,用纸巾将我的秘处擦拭干净,丢弃在地上,搂住我的肩头扶我坐起来,用手指梳顺我的头发:"连头发都这样细软,这样完美的人,不多克隆几个,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心中一沉,望着元先生,元先生笑得很是诡异:"我们已经快要开始咯,只要我成为通天塔的首席执行官,就可以开始批量生产克隆体了。"
元先生拉我起来,将白色的浴衣披在我身上,系好带子,跨远一步:"太美了,我都已经忍不住了,你在这里等着,吃完晚饭,就该是品尝你这道绝佳甜点的时候了。"
真丝的浴衣穿在身上,几乎没有重量,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好像什么都没有穿一样,这应该就是元先生想要达到的效果吧。
几个小时后,看守走了进来,推着我,走了出去。
我走进了一个巨大的房间,门在我身后关上了,这个房间不同于通天塔的其它房间,灯火通明,习惯了幽暗光线的我不禁抬起手来遮住眼睛。
许久之后,我的眼睛才勉强适应,放下手来,第一次发现,原来我的皮肤是这样透白,比记忆中结城章吾的皮肤颜色还要浅,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血管。
难怪老师曾经说过,我的肌肤过于白皙。
"元先生,这就是你说的克隆体吗?真是和结城章吾一模一样,一样惊人的美貌,而且比起结城章吾,更是多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简直是太美了。"
说话的是一个身着军装的中年男人,身材魁梧,坐在房间中心的一张椭圆形大会议桌旁,桌上散乱地摆着几瓶伏特加。
那男人吐着烟圈,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我,滚烫的目光似乎已经烧去了我身上薄透的浴衣。
分散坐着的,是四个和他同样穿着的男人,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我,忘记了手中端起的酒杯。
坐得离我最近的,是元先生,很明显他更为满意明亮灯光下的我,抿了一口酒,跷起二郎腿悠悠地晃着。
"是啊,先生们,这就是我所说的克隆体,代表了我们目前最高的克隆水平。"
"元先生,您是说,您还是主张在未来,继续发展通天塔的克隆技术吗?"
"当然了,克隆是一样奇妙的技术,我们可以克隆最强壮的战士,为社会创造更多廉价劳动力,而且,像诸位面前这样美丽的克隆体,还可以做一些非常美妙的事情。"
元先生向看守使了个眼神,看守架起了我,拖到会议桌上,将我的双手摁在头顶,拉直我的身体,我没有抵抗。
元先生放下酒杯,站起来,将我的浴衣下摆稍稍拉开一条缝,其中几个男人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想要更多地看到我的身体。
"请看,多么细滑的肌肤,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从未接触过这样上品的身体,"元先生将手滑入浴衣缝隙,在我的大腿内侧细细抚摸,向上滑到我的大腿根部,"然而最美的时候,是这雪白的身躯被情欲点燃的时候,像水一样柔滑,我来替诸位演示一下吧。"
房间中,除了男人们吞咽口水的声音,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