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看到二弟这般神情,想到上一次他对自己做下的事,心头一跳,沉下脸道:“二弟,上次的事朕就原谅你,只是,你不可再犯错了。”
白溯不答,弯下腰来,欲用唇舌堵住皇帝的嘴。皇帝偏头避开,声色俱厉的斥道:“齐王!朕最后一次警告你,不可……唔!”被他二弟捧住了脸,避无可避的承受了亲吻。
这次白溯可不再给他换气的时间,一番仿佛无休无止的痛吻之后,白黎的嘴唇和舌头都木了,正张着口急促喘息,忽然嘴里被填入一物,是刚才那条毛巾中间折了一下,被竖着塞进了他口中。
“唔唔!唔!!”
“我知道皇兄想说什么,但是臣弟已经错了这么多年,改不了了。”白溯其实很怕被皇兄呵斥,所以干脆堵住了他的嘴。
他两手撑着座椅扶手,俯视着被刑具般的怪椅拘束住的皇帝,炽烈的仿佛要噬人的目光把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好像在思考从哪里下口。忽然俯下.身,嘴唇贴上皇帝的大腿内侧,用力一吸。
“唔!”
灼热的吮吻一路往上,在肌肤上留下一串淡红的痕迹。白溯轻咬着皇兄细嫩的腿根,吻过金针刺过的每一处地方,最后用舌头挑起囊袋,舔舐其下的会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施过针,白黎被他一番亵玩,下腹一带又泛起那种酸麻难忍的感觉,只是没有了疼。他在椅子上用力挣动,龙臀扭来扭去躲避二弟的唇舌。但是没有用,他的囊袋也落入了二弟口中。
火热的口腔轮流包覆住两边的球囊,灵活的舌头左右摆动,双球被它拍打的左摇右摆,那软垂的龙根却始终没被碰触。白黎本来最怕旁人碰他那里,此时却隐约盼望着二弟能把那个东西也舔一下。这个念头一生,倒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白溯一边侍弄着皇兄的下.体,一边将手指插入菊门扩张。指尖才顶进去一点,皇兄逐渐软下来的身体又乱动起来。白溯柔声哄道:“皇兄,就疼这一会儿,这回我会让你也舒服的。”手指的动作加意温柔,直到穴内柔软了下来,和着润滑的膏液发出“噗唧噗唧”的声响。
皇帝恐惧的看着他二弟直起腰来,把那根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下面。他清楚的知道又要被迫做那背德之事了,事到如今,他不再徒劳挣扎,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紧咬着塞口之物,绝望的任由二弟把那物事一点一点的捅进他的身体。
“啊……”白溯舒服的轻轻呻吟,尽力克制着抽插的冲动,停在那里等着皇兄适应。他皇兄虽然说不得话,一双眼睛却诉说着悲愤伤心,眼底尽是泪意和痛意。白溯看着不是没有负罪感,轻唤道:“皇兄,再原谅臣弟一次吧。”两手抓住白黎的腰,阳根在肉穴之内轻抽浅送、左右摆动。
白黎难过的闭上眼睛不看他,打算就当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但是最初的疼痛缓解之后,那根烧热的铁棒一样的物事在体内插进抽出,肉壁被它一碾,竟慢慢生出一种热意来;硬硕的头部捭开深处的软肉,左捅一下,右戳一下,把那肉穴戏弄的一抽一抽的。
皇帝的身体又扭动起来,口鼻之间泄露出甜腻的鼻音,忽然,他猛的弹动一下,惊恐的张大了双眼。
白溯忙问:“是不是这里?”挺胯轻顶,碰了碰刚才那处地方。他皇兄身体一颤,用力摇头,口中“唔唔”有声。白溯明白了,开始猛烈的进攻那一点,坚硬似铁的头部一下一下的戳在上面。
“呜呜!呜……”
白黎的头摇的更急,眼泪汪汪的望着他二弟,目中的春意却越来越浓,终于化作两行眼泪,淌了下来。
白溯下面仍是深深插住,伸手把塞口之物取出:“皇兄现在还想骂我么?”
他那硬大的龟头杵在穴心不动,比动起来时还要难过几分,白黎被杵的浑身酸软,颤声道:“拿走……拿出去……”
“真的要臣弟出去?”白溯依言退出一些,只在浅处插弄,只偶尔轻撞穴心。
“嗯……嗯呜……"皇帝被撩拨的难以忍受,腰胯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也不知是想挣脱,还是想让他二弟进的深些。
“皇兄,是现在舒服,还是刚才舒服?”
白黎难捱的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说,肉穴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二弟的阳物。
白溯被夹的闷哼一声,紧紧扣住皇兄的腰,又快又狠的操弄起来。
“呃啊——嗯——”体内敏感之处被不断撞击,一下连着一下,白黎终于大声呻叫起来,身体止不住的哆嗦,引的皮带上的金属扣叮铮作响。他从未体验过这样强烈的快感,但这快感竟来自于亲弟的阳根,这个事实让他羞惭欲死,再被情欲一逼,眼泪断断续续的淌了出来。
白溯急促的喘息着,一边操干着他的皇兄,一边欣赏着他此时的模样:英挺的眉眼春意尽染,脸蛋上都是汗水和泪痕,那一抹羞耻和脆弱格外撩人;上身穿着的中衣还算齐整,下.身却不着寸缕,结实的长腿为了他大大张开,两腿的中心,龙根颤颤巍巍的半挺着。
……什么?!
白溯倒抽一口气:“哥!你快看!”他惊喜的连幼时称呼都溜了出口,指着那龙根,“它……它……你的病好了!”
白黎也看到了自己那半挺的性器,惊的目瞪口呆,脑海当中一片空白:“这……这怎么可能?”
虽然挺立的角度仍与正常男子相差不少,但终于不像从前那样死样活气了。
白溯欣喜的道:“皇兄,臣弟再努力一下,兴许一下子就彻底好了!”扳着白黎的大腿,插的更加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