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被他顶的一软,又倒回椅上,心里一片混乱。他呻吟着,紧张的瞄着自己腿间,可那之后无论他二弟怎样狂插猛干,那一根也没能再变得更硬.挺。直到白溯熬不住泄了阳精,那物没了刺激,慢慢的又缩回到软绵绵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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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皇兄?还在生臣弟的气么?”
“……朕当然生气。”皇帝泡在浴池里,背对着他二弟,“你让朕静静。”
那间小室侧面还有个小门直通御池。白溯把皇兄半扶半抱过来,想帮他沐浴清洗,谁知白黎既不让他碰,也不理他,一直背对着他坐角落里。
其实比起生二弟的气,皇帝更生自己的气。他想起多年前大婚的夜晚,面对娇羞美丽的朱小姐,他心里只有紧张焦虑,阳根无论如何挺不起来,最后自卑的落荒而逃;这些年来无数次的努力尝试,也都以失败和失望告终……然而,怎么一到了二弟身下,那东西竟然硬了起来?!
白黎痛苦的喘了一口气。想到刚才在亲弟胯下呻吟流泪的不堪之态,他真的很想挖个洞钻进去,就此不再出来。
白溯却不知道皇兄到底在纠结什么,以为他只是气自己又逼迫他,心里还真有点忐忑,小心翼翼的靠过去:“皇兄日理万机,就算生气也要以龙体为重啊。那个东西,留在身体里会不舒服,让臣弟帮你清理出来可好?”
对了,刚刚二弟还把他的阳精射在了自己体内。皇帝脸上又是一红,想说二弟几句又说不出口,最后有气无力的道:“不用了,朕自己来就好。”
白溯见皇兄怒气稍解,大胆的贴上他背,手指滑入臀缝:“自己怎么够得到?还是臣弟来吧。”指尖轻柔的探了进去。白黎身子一颤,本来想教白溯停下,但心头忽然涌起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索性趴在池边,任由他二弟施为。
他不再别扭推拒,白溯心中稍安,长指慢慢整根插入,轻缓的按压内壁,好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肉壁才刚经过好一番摩擦蹂躏,现在还很敏感的很,被如此对待顿感酥麻。白黎竟觉得情欲又起,心里对自己无比厌弃,把眼睛压在手臂上,默默流下泪来。
白溯觉出那穴口稍微有些肿,今日恐怕禁不起再一轮的情事,强压绮念,只是专心把皇兄体内的秽物清理出来。洗过里面,正想再帮他洗洗前面,忽然发现皇兄身上发抖,肩膀还抽动了一下。
白溯慌了,忙扳过他肩膀:“皇兄,你哭了?是不是臣弟弄疼你了?还是……我真的不是故意撩拨你,那里面真的要这么洗的啊,我……”
白黎抬起头,脸上犹带泪痕,却苦笑道:“两度男遭女淫,我竟还乐在其中,被手指亵玩又算得了什么。”
他这神情让白溯顿感心疼,只觉得都是自己不好,紧拥着他皇兄连声安慰:“都是臣弟的错。要不……皇兄就把臣弟当成针灸的针,治病的药,我们做的那种事,就当是在给皇兄治那阳衰之症。说不定哪一天,真的就把皇兄治好了。”
白黎看他一眼:“越说越不像话了。”又嚅嗫道:“刚才那个……应该只是巧合。朕从没听说过有这种治病的法子。”
白溯道:“就算有这法子,太医又怎么敢告诉皇兄。再说这世上奇闻异事多的很,也不独这一件。”他又扯些别的来说,一边将两人身上清洗干净。
皇帝心绪回复了些,只是眉目之间还是有些郁色。他不想让旁人看到他和二弟同浴,便吩咐白溯收拾好了先去寝殿等待,自己唤来内侍,如往常一般被伺候着擦身穿衣,忽然想起大腿上还有被二弟吮出的吻痕,忙又把内侍都遣了出去。
待他穿好内衣回到寝殿,白溯对他道:“皇兄,现在天色已晚,臣弟实在懒得移去别的宫室了,可不可以暂且和皇兄同寝一晚?”皇帝心情不佳,又困又乏,也懒得再多纠缠,只颔首一下作为同意。于是是夜,兄弟二人于龙床上同被而眠,不提。
第十一章
自那日之后,二王爷仍是每日来宫里报道,时不常留宿未央宫,在那龙床之上、御池之畔为皇帝“治病”。
每次治疗过后皇帝都想:“下次绝不可再如此。”但下次又莫名其妙的没能拒绝。几次下来,他心里又慌又愧,只好告诉自己,真的是因为二弟能治他的病,他们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事的。
还有就是,治疗的“疗效”时好时坏,龙根时软时硬。好在二王爷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大夫,经过多次观察摸索、琢磨实践之后,他似乎找到了皇兄身体的规律。
“朕说过,不可……嗯啊……再玩这些……花样。”皇帝着恼的去扯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白溯按下他的手:“臣弟冤枉,真不是玩花样,这都是为了皇兄的病啊。”
这一晚,皇帝正趴跪着接受二弟的“治疗”。正得趣时,二弟忽用黑布蒙住了他眼睛,现在还要砌词狡辩。他喘息着斥道:“又胡扯,哪有……哪有这种道理……嗯唔……”
“皇兄难道没发觉,你越是在意龙根硬了没,它就越不硬?不让你瞧见它,也许就好了。”二王爷一边动着腰,一边解释。
听起来完全是歪理……但做起来怎么好像有点道理?
白黎眼前一片漆黑,没法去看腿间之物举起了多少,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进犯的肉穴之内,似乎连二弟那物事的形状都能勾勒出来。他脸上烧的更热,却没有再去扯蒙眼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