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禁面孔发热,刚想再问下去.旁边的虎儿用尾尖扫了下我的臀部,赶紧闭了嘴.
白风叫一只小猴从山谷里摘了几片野荷叶子,捡了几大捧梅子说帮我们送到洞里去.
我满嘴塞著梅子,舌头都转不过弯来,只拼命的点著头嘴里含糊的道谢著.
众猴把地上的梅子吃的差不多後,白风带著他们一阵风似的荡走了.
看著他们攀爬灵巧的身手.我兴致大起.也要爬上树去摘梅子.我记的小时候也爬过树,只要手臂和大腿肉侧用力,就能上去.那梅树干上都是坑坑洼洼的老树皮,不光不滑的.应当很好爬的.
我扒上树干,一点一点往上蹭.
"哎,哎.你干什麽?快下来,会摔到的."虎儿在後面担心的直叫.
"不会啦,这树干皮厚粗糙.很好爬的,我要上去,我要上去."边说著边气喘吁吁的往上爬,还别说,真让我爬上几米了.
虎儿两爪扑在树上,想把我扒下来.我死死的抱著树干不撒手.
"下不下来!"虎儿在下面叫.
"不下,不下,就不下."
"不下来我不客气哦."虎儿口气有些得意.
我才不相信他舍得对我怎样呢.嘻嘻笑的继续往上.
忽然感觉下身被什麽扫过,又湿又热的,一阵酥麻电流般蹿至全身.
"哦~~~"我惊叫一声险些掉了下去.这大猫居然袭击我的要害.想到这时自己的下身正毫无防备展在他眼前我就直想哭.
"不要...阿德...不要."我紧贴在树上.
"那你下来好麽?我就不害你."
"呜~~~~~~"我抬头望了望树上,舍不得松手.
湿热的大舌再次袭卷而来,快乐的挑逗著无处躲藏的肉蛋.
"哦哟~~~阿德,好可德,求求你别舐了,我下来,我下来还不成吗?"我颤声求饶.
"哈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快下来."虎儿乐的不得了.
"呜~~~~~~~好,让我缓缓,缓缓......"我抱著树干直喘气.
虎儿在下面好心情的等著我.
突然,我拼命往上猛蹭几下,终於逃脱虎口,他够不著了,咯咯笑著回头望著下面.
"好你个调皮的猫咪."虎儿伸爪勾了几下没勾著,急的在下面围著树干直打转.
"猫儿,快上来啊?上不来啊,你好笨哦."我扒在树上大声地嘲笑他.
笑著笑著我就有点笑不出来了,感觉两臂两腿发酸,用不上劲来.抬头看看最近的枝桠还有二三米高呢.咬牙向上又蹭了半米,就觉的身子要往下掉了.
"呜~~~~~~阿德,阿德.完了,我没力气了,要掉下去了."
"别别,扒住,使劲扒住啊,一点点下来啊.我接著你."虎儿赶紧又立起来扒在树上.
我略一松劲,没想到身子猛的就往下一滑.被粗糙的树皮一刮,疼的我失声尖叫.
"怎麽啦,怎麽啦?"虎儿了吓了一跳,大惊的连声问.
别地方的疼都有限,就是要命被刮了一下,疼的我全身抖成一团.
"呜~~~~~~棒棒伤到了."
"啊?怎麽会这样!快,直接跳下来,我接著"虎儿立著离开树干,挥著前爪示意我下去.
"呜~~~~~~我不敢."我抱著树干大哭.
"不怕,跳下来,再不跳,又会伤著了."
我低头看看下面,终於眼一闭,心一横,冲著虎儿就跃了下去.
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怀里.
把我放到草地上.
"伤的怎麽样啦?快让我看看."虎儿连连问我."
我呻吟著侧身坐起靠在树干上,捞起一条腿,低头察看伤势.蛋蛋上有道擦痕,棒棒上有点红肿,并不要紧.可还是让虎儿心疼不已.
边伸舌舔著边说:"叫你不要上去吧,看看.伤著了吧,"
"呜~~~~~~~~"我欲哭无泪.
49
自从上次著了土黄的道,被虎儿狠干了三次後,我在被窝里躺了七八天才得起身,然後一见虎儿靠近,我就四肢发软,臀部一个夹蹲,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口里还呜呜直叫著退向洞角.
"不动你了,不动你了哈."虎儿大概见我著实可怜,连连下著保证.
我才不相信他说的话呢,就像不相信老虎借猪头,有借有还一样.
不过他还是有些日子没动我了,我也从最初的惊恐无主渐渐平静下来了.
其实近来我也不好受,初尝性事的身体渐渐变的欲求不满起来,时不时的提醒著我,它们需要安抚,需要进入.虽然闹的不很凶,可也搅的我坐卧不安.做爱时虎儿那纯雄性的冲撞带来的惊心动魄的快感时不时的涌上心头,越想身上就越难受.
偷偷瞅了瞅虎儿跨下的那根让我又爱又惧的长物,上面坚硬的倒刺如钢针般直竖著,让我再次呜咽出声.
我的命怎麽这麽苦哦!
现在原本就有些充血的要害,让虎儿一番轻吮慢舐下来,立马就有抬头之势,我赶紧放下腿,起身躲闪著"好了,好了,不疼了,已经不疼了."
"哦."虎儿笑眯眯的看著我,有一丝狡黠在他眼里闪过.
不敢细看,转身顺著草皮直往坡下溜去.
"慢点,慢点.小心摔著"虎儿紧跟在後面.
渐渐觉的虎儿跟的太紧了,他嘴上的胡须时不时的擦在我屁股上.
不动声色的转了个圈,绕到他身後.哪知虎儿一个急转从前面直接跳到了我身边.
"不要转到我身後!现在是在外面,不比在洞里,你在我身後不方便我照看你的."虎儿一脸的严肃认真.
"为什麽?山里的众精怪不都认得我吗?"我不以为然.
"虽然精怪们认的你,可还有许多没开智的小兽啊.万一伤到你怎麽得了?"
鬼哦!那些小兽一看到他,早跑的没影了,连鸟虫都禁声了,哪还有什麽危险?走在他前面都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了.
想到这忍不住笑出声来,身後有强有力的靠山,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转过一个小土包,眼前出现一片五彩缤纷的花海,各种!紫嫣红的野花,团团蔟蔟,你挨我我挨你的挤在一处,在微风中点头摇摆著.
欢呼一声,四肢并用,飞快地向前扑去.
结果爬了半天都还没到.
"乖,我背你过去啊?"虎儿轻轻蹭蹭我的腰肢.
"呜~~~"嘟著嘴爬上虎背,虎儿一阵风似的带著我冲入花海,惊起一群蜜蜂蝴蝶.
"快,快,阿德,我要扑到那只蝴蝶!"看到一对玉色蝴蝶从我眼前飞过,我高声大叫著要虎儿追上.
"好咧!快抓!"虎儿左一下右一拐的开始追著蝴蝶跑.
我两腿夹著他的腰,举起双臂东扑一下,西夹一下.那对蝴蝶很是机灵,几次快要捉到了,却又被它逃了.
虎儿一个转身,我不及稳住身子,一下栽到了花从里,哈哈大乐著滚了几滚.压倒了一溜野花.
头枕在虎儿身上,看著青山绿水,蓝天白云.陪觉心旷神怡.
忽然觉的下身被什麽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一下,开始还以为是狗尾巴草什麽的,後来发现那东西越蹭越勤了,引起身上一阵微微的颤抖.我深吸了口气,抬头一看,是虎儿的尾巴在勾挠著我的要害.
"好你个大猫,竟敢调戏本夫!"一把按住虎尾把它压在屁股底下.
"就你还本夫哪?本夫是我!"虎儿好笑的大动著他的尾巴.我整个身子扑在上面死死压住.
可压住了这段,压不住那段.虎儿哈哈大笑著抖动著尾尖逗著我.我一气之下,捞起他的尾尖狠咬一口.
"哎哟!真成了兽了啊,会咬人了啊."虎儿抽出尾巴,在空气中抖著.
我咯咯的笑著看他一幅吃痛的样子.
"对了,阿德,刚刚跟白风说话时为什麽拿尾巴扫我啊?是不有什麽不当说的?"
"嗯......唉!早年白风成精後,看上过村里的一个後生.那天後生在山上砍完柴正挑下山,一身热汗的走到前边的水涧边,见水清且凉,就脱衣下去洗澡,那猴儿就看痴了,捞起那後生的衣服就跑.那後生在水里一看衣服被猴子抱走了,不顾羞耻,光著屁股跳上岸就来追.
白风也不急,一路蹿蹿停停,看到那後生追上了就跑,结果後生追了两条岭也没追上,正要打退堂鼓回家,见那白毛的猴儿又举著他的衣服又摇又晃的气的又追.
直到天黑,白风变成人形假装在山里采药遇上那後生.装模做样把帮他把衣裤找回来了,然後哄人家说是外乡来的,长年在山里捉参.把後生请到自己的洞里作客,杀鸡烤鱼把洒言欢.直到天亮那後生才离去.从此常常到山上来看他,他总是天黑後才装著采药回来.一来二去的结成知已.
一年後被白风得了手,二人倒也浓情蜜意.哪知白风刚修成人形,道行还歉火候,且他化为人形又极耗真元,本应节制小心些才是,可那家夥初尝性事哪里舍得,没日没夜的在洞里胡闹.结果终於有一天睡著後真元耗散现出原形.第二天那後生偏又醒的比他早,睁眼一看,吓的魂飞魄散.也亏他没叫出声来,连滚带爬的就往山外跑.白毛醒後不见了後生,又见自己一身原形,知道不好,赶忙追了来,那後生这几日也被他做狠了,手脚发软又受到惊吓,跌跌撞撞的没跑出多远就被白毛追上了,捉回後又哭又闹的,只说要回家,然後就病了,没几天就奄奄一息了.白毛只好忍痛把他送回去了,那後生回家村後,第二天就同家人逃到省城里去了,从此再没回来过."
"......这样啊!怪不得他说变成人好呢."我叹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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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後生走後,白毛还不死心,一心想修成人形好去找他,冒险去盗豺精的精元,结果差点送了命,被我们救回来了."
"这样啊,我小时候听老人讲古说山里的精怪都有勾人的本领,白风没有吗?"
"唉!那些都是旁门左道,使了对自己的修行没什麽好处的,兽就是兽,就算修成了精,那福报也比不过人的,除非有深仇大恨,否则没谁愿意使这种鱼死网破的法子.何况这些妖术还要有一定的真元才能施行.这几百年来山里的精怪们被豺精奴役,个个真元所剩无几,那妖术早失传了.再说白风求的是那人的心,用妖术把人迷来那也是骗人骗已罢了."
"唉!"我听了也长叹了口气,"既然人兽有别,为什麽你们非要舍近求远呢?在山里找个精怪做伴不就得了,何苦最後还弄的人去洞空,谙然神伤呢?"
"什麽人兽有别?人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身上光一点吗?怎麽?嫌弃我?"虎儿立时眯起眼睛看著我.
"没有......呜~~~~~~"我缩了缩身子小心翼翼看著他,赶紧换上副谄媚的笑脸:"虎王英明神武,无人能敌,王者之风,气势非凡!小的对大王威德景仰之至,如同神明.救命之恩,不......不都以身相报了吗?"
"嗯,"虎儿哼了声把脸别向一边"就这些?"
"呜~~~~~~那个......虎王圣器威猛,绝无仅有,上可杵天,下可捣海...可...捣...可直捣黄龙......"
"哇哈哈哈--------"虎儿仰天大笑.
我长出一口气,刚想擦把汗.哪知他三声笑完一回头:"你说真的?"
"嗯!嗯!"我赶紧猛点头.
"那就来一次吧!"虎儿呼的一下撑起两前爪.两眼放光的看著我.
"啊!!!!!!!"我大叫一声,翻身爬起,四肢并用,直往花从里逃蹿.
还没跑几步,感觉下身要害连带後面的菊朵被一片湿暖结结实实的佛扫了一下.
"哦~~~~~~"臀部一个夹蹲,两大腿内侧皮肉突突的跳动著,四肢一软,弓身趴在了花草上.湿暖再次袭卷而来,一点点下探,直到把我的命根包卷了起来,我哼叫著打开两腿,前身依旧压在地上,头枕在手臂上.後臀却越抬越高.
"这就乖啦......"虎儿哼笑著赞著我.边舔食著命根端口冒出的玉露.
我头埋在臂间,正欲仙欲死的浪叫著.一抬眼从自己的跨下望到虎儿的巨蟒已探出血红的冠头.
"啊!!!!"我不知哪来的劲,撑起身子,猛的向前飞快逃去.
回头看到虎儿跟了上来,慌的我赶忙转过身来,啊啊叫著著张口就咬他.虎儿不怕死的上来亲我,被我一口咬住胡须,往後一扯.
"哎哟,哎哟.好痛,好痛.恩恩乖,快松口."他!牙咧嘴求著我.
"不松!"我咬牙切齿.其实是不敢松口.
"好吧,好吧,不松就不松.恩恩,我真的喜欢你,好爱你.我知道,上次把你弄伤了.我真该死!对不住哈.我那不是没法子了吗?那时我天天在你身後瞄啊瞄的,看你後面红的都快滴出水了.就时不时的在你面前又伸腰,又踱步子的,展示我的雄姿华皮,可你硬是看都不看我一眼.想到你宁可强忍著,也不屑和我亲近心里就难过极了.一想到自己或许根本引不起你的半点欲望,我就信心全无,沮丧的不知怎样才好.想来你是不肯爱我的,哎,不爱就算了.就这样照顾你一辈子也是好的.可是後来你竟然连水都不肯多喝了,这让我很生气,我的舔吮就这麽让你反感吗?这日子还怎麽过?所以下狠心要让你爱上我.才让土黄出此下策的.爱我好吗?恩恩,我爱你啊,真的爱你......"
不知不觉的把口松开了.虎儿的大毛脸轻蹭著我的耳後根.一番耳鬓厮磨下来,不知是臊的,还是被擦的,两颊火烧一般,热辣辣的.
"阿德......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我闭著眼梦话一般轻轻的说.
似乎听到虎儿的耳朵扑楞一声竖了起来.
"真的啊......?"他的声音低低的,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咕嘟"有口水从他的喉咙管里咽了下去.
风不吹,花在摇.
天地间回荡著我们激爱的声音.一个吼声闷雷,一个低吟婉转.
......
太阳西沈,晚风阵阵.
趴在虎儿背上,身酥骨软.
"疼吗?"虎儿驮著我不紧不慢的向前走著.
"嗯......疼也疼,不过好像不很要紧."我轻声回答.
"回家帮你贴点金钱草啊?这种草现在刚长来.就在我们住的山崖上,没人摘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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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草的叶子跟枫叶差不多,每片都有三个叶尖,色泽墨绿.叶背靠近梗茎处长有半圈金色的弧线,因为每杈上的叶子都是一对对并排生长,合起来就成了一枚小金钱的样子,如果把整株挖下来倒提在手上,就像拎著一串串金钱.故名金钱草.虎儿说此草活血生肌,能解百毒,极为罕有,因为喜生在悬崖绝壁而很难采摘.从前有个采药人从崖上拴吊绳索,爬下来想采这株金钱草,不想被豺精发觉,让豺狗们从上头把绳子咬断,那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著自己摔了下去.从此再没人识的这种草了.
虎儿扒上悬崖,摘下一片金钱叶含在口中带回洞里,贴在我略微外翻的菊唇上.可能唇肉上残留有粘液吧,居然贴的很牢,顿觉清凉舒适,疼痛立减.第二天便肌唇痊愈了.虎儿大喜,频频求欢,每次都被他折腾的四肢无力,筋骨绵软.做的我泪眼婆娑,哀告连连方才罢了.整个夏天我几乎就是在做爱,睡觉,养伤中度过的.
秋天崖上的金钱草枯萎的时候,我已不须要疗伤了.身後的菊穴经过虎儿的勤奋开垦,精心护养.变的弹性惊人,伸缩自如了.特别是菊口唇肉,略微凸出,丰盈肥实,色泽豔红.仿佛一朵雪地盛开的红梅,嵌在两臀之间.红白分明,格外的显眼.面对自身的这种尴尬变化,我羞的无地自容.这要出去让山里的精怪们看到岂不是让大家笑死?
唉!真是羡慕兽类们有条尾巴啊!起码可以遮挡一下羞处啊.也不至於这麽光秃秃的丢死人喽.要不像夏天时那样,後面贴片叶子?啊呸呸!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人都会瘦哦!
虎儿却对自己的杰作喜欢的不得了.往日的耳鬓厮磨,贴脸示爱如今则统统被亲吻菊唇替代了.我早也在他舔吮中哼吟著醒来,晚也在他含吸中沈沈睡去,更别提白天随时随地的突然袭击了.唉!我要是有条尾巴早一鞭扫过去了,也好过这样眼睁睁的看著他为所欲为,最後只能在喘吁哽咽中叉开两腿乖乖就范了.
"爱死你了,真爱死你了.怎麽这麽美味呢!恩恩,你知道吗?现在你只要你春心一起,菊唇上会凝起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参露,琼浆玉液一般,气味清香,甘甜可口.真是无上的美味啊!虽然量少了点,不如棒棒那出的多,可时不时的都能吃到,就当点心吧.看样子古人说的鸡叫三声,扛锄下地是有道理的,只有勤耕狠做才有饭吃呢!"虎儿对他总结出的经验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