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泠清 第二部 泪----sunm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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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俊美男子眸中的温柔,美丽的男子笑了,虽然只是浅浅的笑,但却无限诱人。
俊美的男子著迷的看著,停了梳头的动作。
"王,还要梳多久啊?"如清泉的声音,打破寂静。
俊美的男子将秀发执起放到唇边亲吻,"叫我儇。"
美丽的男子笑了,笑得妩媚,抽回头发,熟练的将长发束好,起身,"......儇。"
听到那迷人的嗓音唤著自己的名字,儇很高兴,但随即他的笑容僵住了。
察觉到他的异样,美丽的男子抬眸,"怎麽了,儇?"
儇看著他,思索了片刻,又恢复笑颜,"没什麽。"
"哦?"很明显,他的答案美丽的男子并不满意也不相信。
面对他的不信,儇带著诡异的笑,"有人私闯魑螭宫。"
"......是吗?"美丽的男子收了笑,若有所思。
"该怎麽办好呢?"儇拉过美丽的男子,定定的望著他。
美丽的男子仰头,望著儇的金眸,缓缓送上自己的唇,在两唇相贴时,自信的道,"儇,交给我,我会让他们有去无回!"


注1:彼岸花:彼岸花,恶魔的温柔。传说中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於黄泉路上,众魔不忍,遂同意让她开在此路上,给离开人界的魂们一个指引与安慰。
此花一名曼珠沙华,红色花又名彼岸花,也称为 Red Spider Lily。人称"草莫见花莫见"。在日本被称作!!!!!!!,发音是曼珠沙华,花语是"分离/ 伤心/不吉祥"。原产地就是中国和日本,日本最多。
相传此花只开於黄泉,一般认为是只开在冥界三途河边、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花如血一样绚烂鲜红,且有花无叶,是冥界唯一的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著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又因其红得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当灵魂渡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著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彼岸花属於石蒜科(Lycoris Herb),属名是希腊神话中女海神的名字。因为石蒜类的特性是先抽出花葶(总梗)开花,花末期或花谢後出叶;还有另一些种类是先抽叶,在叶枯以後抽葶开花,,所以彼岸花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因此才有"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的说法。春天是球根,夏天生长叶子,秋天立起开花,冬天叶子又慢慢退去,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相念相惜永相失。如此轮回而花叶永不相见,也有著永远无法相会的悲恋之意。
在民间,春分前後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後三天叫秋彼岸。是上坟的日子。彼岸花开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所以才叫彼岸花。
而它生长的地方大多在田间小道,河边步道和墓地,所以别名也叫做死人花。一到秋天,就绽放出妖异浓豔得近於红黑色的花朵,整片的彼岸花看上去便是触目惊心的赤红,如火,如血,如荼。
曼珠沙华这个名字出自梵语「摩诃曼珠沙华」,原意为天上之花,大红花,天降吉兆四华之一。佛典中也说曼珠沙华(曼殊沙华)是天上开的花,白色而柔软,见此花者,恶自去除。佛家语,荼蘼是花季最後盛开的花,开到荼蘼花事了,只剩下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的花。
曼珠沙华的美,是妖异、灾难、死亡与分离的不祥之美。或者是因为它深豔鲜红的色泽让人联想到血,也或者是因为它的鳞茎含有剧毒,在一般的文学作品中,它的形象通常是与"疯狂、血腥"之类的概念相联系起来的。在炎之蜃气楼的邂逅篇《真皓!残响》中,桑原水菜笔下写到景虎自杀的瞬间,看到喷出的鲜血如同盛放成群的彼岸花。

注2:"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佛经》

25

麒麟山水泠宫,棋灵幻境後庭。
似烟非烟,似雾非雾的轻渺白气常年缭绕在水泠宫中,就像永不冻结的清澈泉水般,常久伴随著这座古老的殿宇。
初晓时分,掬泠池畔,一男子坐於石凳上,白皙灵巧的手执笔在一张若大的绢纸上轻舞,隐约可见其上人儿的精致面容。
正当男子执笔预画最後一笔时,绢纸却不意被突起的风吹起,随後,一道长而浓黑、不合时宜的线条打破了整幅画,甚为可惜。
男子一怔,执著笔久久未回神。
"可惜了。"
直到身後传来声音,男子才回神。
抬头,看到是一身红衣的炽後,隧又低下头沈思。
"在想什麽,洌?"上前细看,见他皱眉不语,炽忍不住想抚平他的忧虑。
"......"洌依旧未语,只是拿著画瞅。
见他此举,炽一同看画。
"泠清?!"眼见画中的人赫然便是去了青东国的泠清!炽诧异之余亦有点儿情绪在其中。不过,不可否认,在洌的巧手下,泠清的优雅,泠清的绝美,泠清的纯净无不刻画得淋漓。
只是,本应成为上好墨宝的绢画,却被那道败笔碍了,成了憾事。
可是,就算如此,洌也不会担心至此。画可再画便有了,那麽是什麽事能让洌担心?难道是......"泠清有事?"也只有他才能让洌如此挂心吧?炽在心中苦笑。
眨了下眼,一挥手,画转瞬便化为灰烬,消失於空中。随後,洌执起笔,悬於池上,淡淡的道,"泠清,就像这掬泠池中的水般,清澈纯美。"言语间,洌有些恍惚。
"没错。"泠清的心一如他的外表,美丽且纯净,正是如此,才能让洌爱护他至此。
"可是,"话峰一转,洌的眸子暗了些。
"嗯?"
洌未语,将沾有墨汁的笔尖轻点池水,瞬间,一丝黑带旋於水中,似丝似线,转瞬纠结开来。
"嗯?"对洌的举动炽大感不解。
"纯净的东西亦最容易被施於颜色,正如,这池水。"望著池中片刻间便被墨色染黑的水,洌失神。
"......那麽,泠清有危险?"什麽人胆敢染指泠清?
"不,"洌摇首,"不是泠清。"
"哦?"不是?"那是......"
"......是冷漠。"
"龙小子?"他功夫那麽好,怎会有人能威胁到他?
"......要对付这污了的池水容易,"说著,洌左手一指,随著一道银光闪现後,池中被染黑的水霎时恢复如初,似乎从未脏过。
望著清澈的池水半晌,洌回望炽,"可是,要冷漠对付被施了色的泠清......"
"怎样?"炽凝眉。
"......那便难了。"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
□□□自□由□自□在□□□
魔界。
昏暗的光线,幽森的物体,远处点点紫色的光芒,使这个地方更加诡异。
青洛看了看,拉了拉晶玉的袖子,"晶玉,这里好黑......"
"是啊。"晶玉点点头。突然扭过头,盯著青洛看了半天,看得青洛一阵鸡皮疙瘩,随後坏笑道,"青洛大人是不是怕啦?"
"哪......哪有!"......其实他好怕啦!呜呜呜......清哥哥都不在,这里的三个人,没一个有爱心关照他这个‘小孩儿'的!
"哦?真的?"挑挑眉,晶玉显然不信。
"晶玉,快跟上!"风月回头喊,龙君的身影已快见不到了。他们已弄丢了麒麟大人,如再跟丢了龙君,他们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哦,就来了!"收起玩笑心,晶玉拉过青洛抱在怀中,飞快向风月以及根本就望不到身影的龙君跑去。
一路上,被冷风吹著,青洛渐渐感到脸很疼。下意识用手一摸,惊诧的发现竟是冷冰冰的。
"这......"怎麽回事?
远远的听到青洛的疑惑,龙冷漠驻足,回身。待青洛三人追上後,细瞅了他们三个几眼,心下一阵了然。
见龙君此举,风月、晶玉亦低头望,皆惊讶的发现身上的衣衫竟诡异的有几处裂痕。而最糟糕的还是青洛,白净的小脸被冻得通红不说,额角处还被划伤了。待抬头望龙君,却讶异的发现,除头发有丝凌乱外,龙君身上并无其他异样。
"龙君,这是......"旷野四下里无人的,是什麽伤了他们?
"风。"既是头发乱了,龙冷漠便解了发带,任发丝垂落,随风起舞。
"风?怎麽可能?"晶玉不信。他和风月连同青洛大人都是风系法术,处於风系地界,只能增强法术,怎可伤及发肤?
"是风。"龙冷漠仰首,"这里是魔界,吹的风自然和别处不同。"如果他猜得不错,在魔界的风於他们有致命之危。
若不是青洛的质疑声,估计他还会继续前行。待到发现时,青洛他们三个怕......唉,算了,也许是他心太急了。
泠清的失踪让他心慌意乱,做事都未加深思就付诸行动。若青洛他们真有什麽事,到时怕就是救出泠清後,他也会後悔。
看情形,他们离魑螭宫还远。虽然他们四个身手魔界中无人能及,但这里的环境於他们不利,若真遇上魔界的人与他们对战,恐不是对手。惟今之计只有先壮大声势,才好动手。
"风月,"旋身面对风月。
"龙君,"
"......若招唤风之遥,最快什麽时辰能到?"
风之遥?风月震惊的张大眼睛,"龙君要招风之遥?"
"风之遥?那是什麽?"擦干脸颊上的血渍,青洛疑惑。晶玉亦疑惑的望著风月不解中。
"嗯。"龙冷漠漠然以对,并未做解释。
风月咬著下唇,思索。
风之遥,风之遥,风之遥乃青东国的秘密部队啊!这个秘密只有现任帝王及本国第一武神将知的机密,青洛大人、晶玉自然无从知晓。
无人见过风之遥里的一兵一卒,他们从未出现过在青东国的军队里。他们虽有仙籍,但平日里就像市井小民般生活在地界,与普通人类、妖精、魔兽并无分别。
可是一旦得到招唤,他们会在最短时间内齐聚帝王面前,为帝王的安危奉上性命眼都不会眨一下。
从另一个侧面来说,他们就是帝王的保卫军,在帝王王位遭遇威胁时,他们能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
因为风之遥只听从帝王的吩咐,介时所到之处便是见人杀人、见鬼杀鬼、见仙杀仙,再无活口。
他想不通,龙君竟想在魔界招唤风之遥?是想灭掉魔界吗?失了魔界,三界的平衡便会打乱,龙君不会不明白这点?那麽龙君又意在何为呢?
"风月,什麽是风之遥?"见风月沈思且一脸凝重的样子,想来是很特别的。那是什麽特别的东西连他这个青东国第二武神将都不知的呢?
"......半刻锺。"风月挣扎了良久,最终还是咬唇道出。龙君的想法不是他一个做臣子所能管制的,既然龙君想做,便有他的道理。
虽然风之遥能在招唤後的片刻聚集到龙君面前,但,这里地处时空夹缝中,他不知他的招唤术能否起作用?就算起了作用,又能有多少风之遥的兵士穿越进魔界中来?
"半刻?"龙冷漠沈思了片刻,"招来!"时间比他预想的要久些,但目前除此之外,想不到可以对付的办法。
"......是。"风月说完,便转身迎著风,闭上双眼,双臂向两侧张开,吟唱祈文。
"与神订下契约的人们啊,请听我的招唤!让你强硬的身躯穿越遥远时空中的大门,追随著插有天羽的神翼风兽的轨迹,踏著晓之黎明的灿烂星光齐聚到帝王身前吧!"
祈文刚落,风月两臂收回至胸前,十指迅速交叉摆出招唤姿。此时幽暗的天空中突然一道闪电向下劈来,风月在闪电到达的瞬间仰头猛地睁开眼,运足气发出一声似可穿透一切物质的声音,"天门开,诸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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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螭宫,後花园。
绿液池畔,轻纱薄帐,樱粉飞花,点点星屑,瑶琴天声,翩然而舞。
儇白皙而纤长的手指灵巧且娴熟的飞舞在琴弦上,时轻抚时柔按,宛如天簌的琴音从指尖流泄开来。美丽的金眸并未因琴音而陶醉,相反却让眼前那个被琴音绕身却翩然起舞,似精灵一般的人儿所掳获。
绝世的容貌在鲜红的衣衫衬托下越发显得美丽,水色双眸间闪耀的点点邪气更增添了其风采,高束起来的水色长发在起舞中似有生命般飘扬,又似一股清澈蜿蜒的水流,纤细柔韧的身体包裹在豔丽的衣衫下,随著起舞,清脆悠扬的银铃声从腕足处传来,美人那种豔绝天下的样子任谁看到都会为之倾倒。
看著看著,儇停了手,琴音霎时而止,可美人却并未止步。被他的专注吸引,儇站起身,缓步向舞者走去,猛地拉过对方的手,将他旋至怀中。
靠在儇的胸前,稍稍平复了下微喘的气息,美人抬眼,对上儇那双带著爱恋和欲望的金眸。面对儇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欲念,美人笑了,随後轻轻闭上眼,便什麽都不做了。但,随著唇上传来的热度,他知道,儇已得知他的想法而行动了。
轻吻怀中的美人,儇动作轻柔得似乎在吻著世间最珍贵的东西,然,随著欲念的加深,即使有心惜花,动作也不免粗暴起来。
将美人压倒在铺著薄毯的地上,扯开他豔丽的衣衫,炙热绵密的吻印在他白皙的胸前,手指或按或挤的挑逗著暴露在空气中挺立的粉色花蕾,听著耳畔美人传来的细密呻吟声。
"......嗯......唔......儇......给......儇......给、给我......"身体内被撩拨起的欲火燃得美人很是难耐,身体不断扭动以期可得到缓解,无奈却越发难忍,只好紧紧缠著儇的身子,以期他的爱抚。
看著美人求爱的眸光,儇给了他一个热吻後便毫不犹豫的扯开他们之间最後的屏障,让他二人都赤裸面对。不浪费时间的分开美人纤长的腿,正准备一举挺入时,耳边却隐隐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紧迫时间下,儇根本来不及用衣衫遮住他二人赤裸的身子,那急促的脚步声便立时止於他们身前。

26

蜚一脸惊慌地跑来,他在宫内找了大半天也未见到王,好不容易听到从後花园传来隐约的琴声,知魔界能弹出如此音色的惟有王,於是便急匆匆不经通报便冒失闯了进来,‘扑通'一声跪下,低头道,"王,发生大事了!"说完,蜚便抬起头,这一抬便愣住了。
他俊美的王赤身裸体的坐於地上,怀中搂著一身无寸缕、豔冠三界的美人。惊豔的目光扫过王美丽的金色眸子时,被里面射出的寒刀激起浑身寒颤。
糟、糟了......他......他打扰了王的......王的......
"怎麽不接著说了?"儇没有多余的拿衣衫盖住赤裸的身子,仍是坐於地上睨视蜚。并且,对他刚刚的审视非常不满。
"......王、王......请、请恕臣下无、无礼之罪!"他怎知竟破坏了王的兴致?只期王能看在他平日尽心尽力的份上,饶他一命。
抚著美人光滑的背,儇冷笑著扯了扯唇角,"这就是你说的大事?"
"啊!不,不是。其实是......是王,不知怎的,西北方一道闪电将魔界的天划破了!"
儇一听,倏地睁大眼,"此事当真?"怎麽可能?自他有记忆来,魔界从未有过闪电,此时落闪,不知是吉是灾?
他怀中的美人察觉他的紧张,有些担忧他的仰头望。儇无意识的抚了下他的脸颊,心思仍不在。
"臣下不敢说谎欺瞒王,请王明鉴!"望王可以看在他带来的这份重要消息的份上,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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