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手指修长,指腹更兼有粗糙老茧,搅得他又痒又麻,须臾能容入三指,翎路抬手板着他胳膊,细声呻吟不绝,两腿大张,两颊泛温,双眼迷离,秦久见了,哪里能忍,抽了裤腰,露出那话,将他两膝并了,抱在胸前,握了那直坚坚的活宝就向那妙处直捅。
翎路行过两回,蓦地吞入这庞然大物,犹吃痛得紧,哀哀叫着,握紧了身旁稻草,不住叫:"慢些!慢些!"
秦久只觉他内里温暖紧窒,恨不能立即横冲直撞个厉害,然又生怕伤了他,退了出来,揉了点唾沫在上头,才又复耸入,抽送数十下,顶得翎路庭内又涨又酸,揪紧他袖子,不能言语。
翎路觉得体内纵横之物益发壮大,心生惶恐,抬眼一望,夜空如墨,月色朦胧,照着秦久身后草垛,那花猫不知何时又回来,高高趴着俯视,一动不动,两眼在黑暗里熠熠发光,似乎看的津津有味,忙掐住他臂膀:"啊!嗯......有人在看哪!在看哪!"
秦久一惊,回首去看,哪里有人,怒道:"瞎说个甚?!"
翎路抬手去指:"那猫在看哪!"
秦久好气又好笑:"不过一只猫儿而已。"
翎路拿袖子挡脸:"怎办!给它看去了!快去赶跑它!"
"呆瓜,有甚好怕!"秦久将他脚扛起更高,尽根直入,不容毫发,翎路只有急喘的份儿,哪有工夫管其他,只眯眼望住那猫,口里嗯嗯地叫,此后更是肆意推送不休,抽了有几百度,初时艰涩,愈渐滑溜,遂深入浅出,愈进愈急,渐入佳境。
秦久抽档儿探至他身前,早是硬邦邦的不住淌泪,使劲儿撸了几下,腰也不停歇,翎路受着前后夹击,里应外合,顿时百体酥软,魂儿飞去半边,捏住他手:"哈啊.......啊!要死了......受不住了!嗯......嗯....."
秦久放缓了问:"怎的?痛了?"
翎路扭摆腰肢,将身子更往下沉:"不......别停啊,快些......"
秦久见此情景,再不忍耐,扣紧那两瓣浑圆臀瓣,一番狠捣,股肉啪啪连声作响,只将他顶得口角挂涎,两眼迷离,恍惚间,翎路听得鸭子叫呱呱,由远至近,扭头一看,草垛后探着三两个白晃晃鸭脑袋脖子细长,大摇大摆晃晃当当走来观看,不由一阵心慌意乱,揪住秦久又叫道:"啊......鸭子!嗯......鸭子又在看呢!"
秦久无可奈何,只缓了一缓,退出一半,将他两腿大大分开,扛在肩上:"你管谁看呢!鸭子又不会说人话,看了又如何!"
翎路一抬眼,那猫还在呢!俱是眼睛亮闪闪,看的入神,一阵心虚,愁眉苦脸道:"猫和鸭子都看去了,怎办?"他正说着,鸭子又叫了两声。
"看就看么!......听闻你懂鸟语,可知它叫的什么?"
翎路把脸一扭:"这我怎知!鸟语种类繁多,怎能尽习得?"
"既然如此,叫就叫罢!"说着,长驱直入,翎路一声哀叫,扬起脖颈,不自觉将脚张的更开,满面春情,更添撩人,秦久见了,更是焦躁,恨不能将人一口吞了,只顾腰下奋力,尤感不足,抓紧他脚提起,悬空猛抽,一下下没脑撞入,直击到顶,势不可挡,翎路喘息不及,皱眉作楚,齿不能合,口不能语,只以股相迎,颤动哀乞。
秦久觉得畅快淋漓,又伸手探至他胯间,握住他通红挺立的肉棒搓揉几下,翎路早是骨爽形酥,任他摆弄,禁不住大声呻吟:"啊!嗯.......受不住了!再弄就要.......啊!啊啊!!!"
一下浓汁迸发,喷溅四处,后庭一阵绷紧,秦久不及拔出,一泄如注,喘息良久才拽将出来,白水滴滴答答,顺股间淌下,秦久忙用自个衣衫擦了,体贴细致,不在话下。
翎路已是浑身瘫软,腰膝酸麻,险些站不起来,秦久扶着他一路送到门外,一路情深意浓,翎路推他一把:"快些回去,莫叫人看见了。"
"都看社戏去了,黑糊糊的,谁见着呢?"说着,又扶他走了几十步,直到老柳树下,又禁不住搂住结实亲了一个嘴儿,才依依不舍的将人放了。
夜里,秦久发了一个梦,梦里一清俊男子,手捧一只肥鹌鹑,柔柔抚摸,款款笑道:"你的命,只值一笼鹌鹑哩!"
自打那日,明里暗里,两人来往更密,种种缠绵,便是后话了。
此外,话说那庄荣,被黄鼠狼调戏之后,大病一场,终日疑神疑鬼,再不敢找鸟店老板的麻烦。
雄起镇上的黄鼠狼,依旧猖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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