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荡妇,谁能知道,冷傲的裴锦墨本质其实是个淫荡的小荡妇呢?你TM这个死样子给多少人看过?你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究竟多少人上过你?!"
"王八蛋,姓程的,你自己肮脏就认为全世界人和你一样肮脏,我没你那么下贱!你给我住手,住手!啊--"惊叫一声,惊慌的睁大了双眼。
该死的混蛋,竟然一下子就把他那肮脏的手指插进他那里?突来的撕裂感逼出了裴锦墨的冷汗,刚刚还硬挺的分身一下子就萎靡了。
"你听听你自己的淫叫,还敢说你自己不淫荡?"程坦的手指在裴锦墨的小穴里抽插着,脸上是残佞的笑意。
"王八蛋,你给我住手!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你要是不住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好,那你就给我乖乖解释清楚,你该死的有没有对不起我?!"
"你不相信我,何必要我的解释?!"
"很好,你脾气硬得紧,我倒要看看,是你脾气硬,还是我的XX硬!"残酷一笑,露出早就勃发的狰狞凶器,腰一沉,抵在裴锦墨尚还没有湿润,扩充的菊穴。滚烫的硕大分身,张牙舞爪的威胁着裴锦墨害羞的密室。
"不要--没有,没有!你这个混蛋,王八蛋,畜生,我没有!你该死的宁愿相信荒唐的八卦,也不相信我,你该死的打心底就从来没想过要尊重我!你无非是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我TM再也不要相信你!你要做就做,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这个畜生!"
"对不起......"程坦的声音忽然软懦下来,头埋进裴锦墨脖颈深处,炙热的气息喷薄在裴锦墨的肌肤上。"我气疯了才会这么对你,对不起。墨,别记恨我,我真的太在乎你,才会失去理智。我相信你,可是......你对我的态度还是这么不冷不热,我......我真的是疯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自己竟然这么在乎你,我真的不知道。"
裴锦墨的心里一烫,恼怒也就随之灰飞烟灭。
"畜生!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低声骂道,却多了几分撒娇味道。
"我是畜生,你骂得对。我TM就是畜生,一看见你就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爱你,看不见你就发疯似的想你。自慰的时候,满脑子也都是你娇媚的样子,只要想到你,就浑身疼痛,没了理智。我TM就是一个畜生!"
"下流的王八蛋,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阉了你!"
程坦闻言抬起头,伸手解开束缚住裴锦墨手腕的皮带,仅仅一瞬间,就被裴锦墨空闲出的拳头一拳掀翻在地。
"王八蛋!竟然想QJ我?我谅你也没那个本事!"揉揉用力过猛的手腕,裴锦墨恶狠狠的咬牙骂道。
"墨......"正要挣扎着爬起来,裴锦墨比他更迅速的一下子坐到他身上,揪起他衣领,漂亮的眼眸跃动着不明的火焰。眼见着裴锦墨再一次挥起拳头,自知理亏,心怀愧疚的程坦本能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裴锦墨的拳头伺候。
"你这个王八蛋,竟然不相信我?看我不......"
结果,没有等来暴力招呼,反而等来了裴锦墨热情的献吻。
裴锦墨柔软的唇,有些羞涩,却十足热情的封住他的薄薄的嘴唇,狡猾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勾引他的舌头一起交缠,舞动。碾转,纠缠,热情胜火。
程坦从身体深处发出满足的叹息,汹涌地迎合裴锦墨的挑逗。血液都跟着叫嚣,沸腾。手也不安分的重新摸到裴锦墨的身后的密地,技巧的用指腹按揉那柔软而富弹性的穴口肌肉,让它变得火热起来,再得意忘形的探进指头,刮挠着润滑的内壁,促进深处分泌出激奋的汁液,润湿整个热穴。
伴随着程坦的引诱,裴锦墨轻轻呻吟,身体微微颤抖,原本揪着程坦衬衫领口的双手,虚软的滑落到程坦锻炼有素的下腹,掌心都是他坚实的触感,体内升腾起莫名的亢奋,往身下的一点凝聚。身后的小穴更是麻痒难安,渴望着被充实。腰身妖娆地扭动起来。
"你这个妖精!"程坦的低吼道,嗓音因为欲望而嘶哑,从而更显得性感。
裴锦墨妖娆扭动的举动,使得二人身前激昂的分身难以避免的相互摩擦,借以获得些微快感,程坦简直快要崩溃了。
"你这个妖精,只要我能逼出你放荡的这一面!"低哑笑着,再一次吻住裴锦墨微张的诱人小嘴儿,双手扶住裴锦墨不安分的腰枝,向上一挺,滚烫的热铁顺利的进入裴锦墨柔软,紧窒,火热,湿润的蜜穴,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嘘声,并没有就此停止唇舌的纠缠,反而越发难解难分。
程坦卖力的向上输送,裴锦墨也热切的高度配合,室内的空气陡然上升,也变得浓重而令人窒息。
喘息,呻吟,因为快感而爆发的哭泣,充斥其间。
裴锦墨又抓又咬,在程坦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程坦也用吮吻,啮咬,在裴锦墨洁净的瓷白肌肤上放飞一只只青紫色的蝴蝶。
终于,在交叠的嘶喊声中,两人到达癫狂的最高峰,释放了彼此的精华,之后,紧紧相拥,交互喘息。
空气中,漫溢的,都是淫靡的味道。
"还说你不是妖精?除了你,谁还让我这么疯狂......"程坦咬着裴锦墨下唇,满足的低笑着。
"畜生......下次我一定阉了你......"裴锦墨又娇又羞,吐出诅咒。
"墨......我爱你......"
"恶心......你给我闭嘴!"
"墨,说你爱我。"
"你爱我。"
"我爱你,说我爱你。"
"肉麻,说一次就够了,我知道你爱我,我又不是聋子!"
"妖精!我让你对我说你爱我!"
"我阉了你啊!"
"墨......说你爱我!"
"我真的阉了你啊!"
"墨......"
"阉了你个下半身思考的畜生!"裴锦墨呵呵低笑,说不出的得意。
反观程坦,又是疼爱,又是头疼,无奈的苦笑着。他的妖精,不好拐呢!越发精明了。
礼拜天,过生日!
"喂,你礼拜天有时间吗?"鞋尖儿踢踢程坦的手工皮鞋,裴锦墨食指勾着一杯咖啡倚靠着程坦办公室偌大的落地窗,睇视着程坦,背后是满天繁星,以及辉煌的灯火。
"约会?"程坦笑得狡黠,微微侧首笑看裴锦墨。
"就问你有没有时间,那儿那么多废话?"
"你主动约我,我当然没时间也得挤出时间啊!"
该死的畜生,笑得这么放荡,应该是在心里得意呢吧?裴锦墨暗忖着。"那你礼拜天晚上七点过来我家。"
"怎么,鸿门宴?"
"是啊,酝酿着毒死你,爱来不来。"
"烛光晚餐,毒死我也去。"
"警告你啊,你再给我油嘴滑舌,肉麻兮兮,我拔掉你舌头啊!"让人浑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层出不穷,肉麻当有趣的混蛋。天晓得他靠着这张花言巧语的嘴,骗了多少美人。
"你舍得?我的舌头可是用来取悦你的。"程坦浑身都写满了邪恶,像是饥饿的苍蝇发现了鲜肉,两只眼睛直放光。
"去死吧!"低咒一声,作势要离开。
"我送你。"
"歇歇吧你!让你送我,只会令我尸骨无存,你看我像是脑袋少根筋的白痴吗?"
"墨......"他只是想和他多待一会儿而已。当然,附带利益他也不会拒绝。
"七点,别忘了。这两天我赶稿,你要是敢骚扰我,就做好被我砍死的心理准备吧!"扯一抹寒气逼人的冷笑,优雅退场。
留下程坦望门兴叹。
他已经开始期待礼拜天的到来了。
细心烹制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裴锦墨已经很久没有下厨的好心情了,所以,这一次格外精心,生怕手艺生疏了出丑。
提前做好完餐,用专用保温的罩子罩好,坐在餐桌前,盯着钟表一分一秒的流逝。
他是不是太在乎,太紧张了?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他就这么一直傻坐在饭桌前,像个小媳妇等丈夫似的等着那个禽兽?
心底那雀跃和渴盼的情绪实在是可怕,让他心脏剧烈地跳动不已,宛如初次约会的少年。
时间过得好慢,数了三百下才过了五分钟。
那个死人,就不会早点来帮忙吗?就不知道等人的痛苦吗?
难不成,他是故意报过去他让他等他的仇?那混蛋就这么记仇?可恶,应该下毒毒死他!
《致爱丽丝》的音乐响起,手机响了。
裴锦墨离开饭桌,进入起居室,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是程坦那个死人。
"喂。"
"墨......不好意思,我今天过不去了。燕如,就是燕燕妈妈突然从法国过来,我得去接她,然后,今晚在家住,对不起。明天我补请你大餐......"
"不必了。"不等程坦说完道歉的话,裴锦墨迅速的挂机,关机,一气呵成。
燕如......燕笙......他的妻子,他的女儿......和她们相比,他算得了什么?自然是她们更加重要。名字,就说明了一切。
燕如生的女儿--燕笙。
明明他们夫妻感情那么好,为什么还要四处留情,还要招惹他?
爱他?
他的爱,可以分成几部分?他得到的,又是几分之一?
原本飞扬的心情,直线滑落,直至谷底。
看向那一桌子的饭菜,裴锦墨悲悲戚戚的扯动唇角,露出苦涩的笑容。
是他,又自作多情了吧......
好丑!裴锦墨,这样子的你,好丑!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坐在起居室发呆的裴锦墨恍惚着抬头,正对着他的钟表显示出时间--七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刚才跌落的心,莫名地极限回升,大起大落之间,恍如隔世。
是他,是那个死人!
该死的,他是故意折磨他吗?等一下,一定让他好看!
该死的王八蛋!让他伤心,失落,就要付出代价!
想法如此,美丽的嘴唇却难以抑制的扬起美好的弧度。最快速度冲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深深吸一口气,来开门--
"裴老师,生日快乐!"
笑容僵在脸上,心情再度跌回更深的黑暗。
是小夏。
勉强挤出笑容,点点头。"谢谢,请进。"把小夏让进了门,留恋的望望空荡荡的楼道,仍然期待惊喜,却一再失望。
关上门。
"裴老师在等人?"
"嗯,不过临时有事不会来了。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那个......我留心了一下裴老师的个人资料,就记住了。裴老师是不是不欢迎我?"小夏的脸通红通红,极快的语速泄露她不安的心情。
"不会。既然来了,就一起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菜。"
"那个......裴老师,这是我的礼物,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就是我自己织的手套。裴老师的手,是最宝贵的,天气冷的时候,要保护好,不要被冻伤。我,我的手没有裴老师那么巧,所以,所以,很丑......"越到后面,声音越小,送出礼品袋的双手也就越发胆怯,一寸一寸的往回收拢。
裴锦墨结果礼品袋,拿出里头乳白色的毛线手套,套在手上。
"不错啊,小夏手很巧,眼力也很厉害,看看就知道我手的大小,谢谢你,我很喜欢。"由衷的说道。
"是,是吗?"小夏终于敢抬起头,大大的眼睛里已经溢满了晶莹。
"当然,我这个人不会说一些虚与委蛇的话,我真的很喜欢。谢谢小夏。来,一起帮我庆祝生日吧。"
"那个,那个......裴老师,我还有话想说......"
"嗯?什么?"裴锦墨笑得温柔。
小夏的脸更红了,扁贝一般的皓齿咬咬下唇,鼓足全身的勇气,眼一闭,心一横,大声说道:
"我喜欢裴老师!"
错过,补过?
银色的奥迪跑车技巧的停进停车位,裴锦墨下车,并且绅士地为副驾驶位上的小夏来开车门。
小夏羞涩的点头道谢,走下车。
这一幕,刚好落入从宾士房车中出来的程坦的眼里,一抹肃杀划过黯黑的眼眸。
"裴老师,好巧,这么早就遇到你。今天似乎不需要裴老师拔冗到公司来啊!"程坦主动上前打招呼,眼光飞快的扫过裴锦墨身后的小夏,随后胶着在裴锦墨脸上。
"嗯,是不需要,我是送小夏过来上班的。"
"总,总裁好!"小夏鞠躬问好,掩饰不住见到公司大人物的紧张。"那个,裴老师,谢谢你,那我就上去了。"
"不客气,自己注意点儿。"
"嗯,谢谢裴老师。"一低头,小夏一路小跑地跑进电梯,上楼去也。
收回目光,裴锦墨对视上程坦写满了愤怒和质问的眼睛,不以为意。"不打扰你工作,再见。"
"给我站住!"
令行禁止,裴锦墨转身看向满身杀气的程坦,无所畏惧。"有事?"
"你和她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大早就送她上班?别告诉我你早晨没事开车乱逛,正好碰到她,就顺便送她上班。"
"昨晚她睡在我那里,所以,我今天特地送她上班,怎么了?"
一句话,点燃了程坦努力压抑的怒火,一个大步上前,拎起裴锦墨的衬衫领子,凶,神,恶,煞!"你该死的有胆再说一遍?!"
"她昨晚睡在我那里,怎么了?"裴锦墨轻忽着笑着回答。
"你和她上床了?你该死的和她上床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龌龊?"裴锦墨拧起秀气的眉,扯开程坦的桎梏。
"好,那你最好给我一个让我不龌龊的完美解释!"
"她睡在我家,不过是客房,就是如此。"
"她为什么睡你家?!"
"喝多了。"
"为什么喝多了?"
"因为昨天某些人没来,而她忽然来了,就一起吃了饭,然后喝多了,行了吗?我解释的够全面了吗?你阁下满意吗?!"
"你喝了吗?"
"你说呢?"
"正面回答我!你喝没喝?!"
"你该死的明知故问!"
"我要你回答!"
"我酒精过敏,胃有毛病,不能喝酒,你该死的早就知道!"大声了不起啊?大声就有理吗?比大声他也不输给他。
"程总!真巧啊!锦墨,你也在?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本来两相对峙,突然传来华庆煌煞风景的声音。话音才落,华庆煌已然站在两人中间,犹不知情的带着无辜的笑容看着两个人。
"锦墨,刚好看到你,走,先陪我吃个早饭。我有东西给你。"
"嗯。"裴锦墨率先收起暴怒,应道。
"华总,不介意一起吧?"程坦怎么甘心就此打住?挂出伪装的招牌笑容。
一行三人来到公司专门提供给高级职员的餐厅。
因为已经到了上班时间,所以此时餐厅空无一人,安静得紧,只有他们三个,和服务人员。
华庆煌看来真的没有吃早餐,啃了两口三明治,吞了一大杯奶茶,满足的吁口气。才从随身的一只纸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包裹,递给裴锦墨。
"喏,昨天你生日,叫你来我家你不来,你嫂子白白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结果没吃完,都便宜垃圾桶了。这是你嫂子给你的礼物,说是自己织的围巾。一方面是生日礼物,一方面是感谢你教她编织。哼,我这个老公还没享受过呢!"
"那是,嫂子一直比较疼我,谁让你长得没人缘呢?"裴锦墨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