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渊帝君最看不起的就是这号人,打都没有打便背叛原来的主子,率领人投降他。不过这人还有价值,留着对付风畅。他如坚冰一样的冷笑道:"你把风畅他们落脚的地方搜出来,其他人,朕管不着。三天里头搜不到,你们西门家就用二十倍的人头来顶。"
西门夜跌跌撞撞的赶紧退出去了,边退边在琢磨这个帝君,他真的很想不明白,北渊帝君是个怎样的人?他连晚上召他侍寝都戴着面具,最怪的是每次侍寝到了高潮的时候他就不进来了,把人往边上一扔,怒火冲天的出去了。所以外人传说他西门夜被如何如何,只有西门夜自己知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难道这帝君颜容尽毁了么?难道这帝君有隐疾么?难道这帝君也喜欢风畅么?
风攸紧抱弟弟逃离了北渊帝京,那北渊帝君派了西门夜来,很明显就是冲着风攸来的,他们二人都怕自己的踪迹给明皎和其他人带来凶险,所以不敢和这些地方联系。外面的风声很紧,那些搜查的人一拔连着一拔,风凝现在开始想念母亲的怀抱了,那里是世界上最全温暖的地方,娘亲您在哪里,凝儿好想你。
玉龙吟已经接到了来自北渊的信息,那天升殿刚好风涵也在,侍卫急急忙忙地进士禀告风凝让人送回来的消息。对外事物是风涵负责的,玉龙吟本来对他让弟弟去北渊一事已经有气了,这回这脸就放下了。风涵心中吃惊,心想你个王八蛋,说好了凡事你给我有分寸一些,你想做什么?别闹得收不了场了。他陪着笑道:"母亲放心,司马逸云殿主你火速赶往龙泽,以龙燕德靖亲王的身份,去处理这件事情,一定要把咱们的人平安带回来。"司马逸云领命迅速起身。玉龙吟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乱得如同一团野火。别说他上火,连一边的风净尘也火着了,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北渊可真是鞭长莫及,小儿子又没有任何自保能力,人又长成那样,真是的,跑出去做什么。
他们不知道风凝他们俩在冰天雪地里躲了三天,风凝实在受不了冻了,肚子拉得人都要起不来了。风攸无计可施,心疼弟弟,只得冒险下山去抓药。还好,他脸涂得黑渗渗的,没有被认出来,对着自己的画影图形,看到自己竟然值二百万两,真是哭笑不得。到了郊外,他看左右无人,便施展轻功直奔躲藏的地方,时间不等人啊。进了破庙里边,只见弟弟勉强从披风底下探出来,小脸皱着,有气无力却仍然关心的问着:"大哥,你回来了么?没有出事呗?"
风攸抱他起来,用内力给他活了活血,风凝好了许多,就在大哥怀里暖和了一会儿。风攸将他放下他外面去熬药,省得药气熏着了弟弟。他从来就没有干过这种活,手忙脚乱了好一阵了,总算药冒出了香气。风攸一看药好了,心里狂喜,刚想去庙里头取个破钵来盛,便听见声后有声音,一回头只见庙墙上已经出现了八条白影,他早就被人盯上了。那些人好沉得住气,远远地一直跟到这里,对他形成我包围之势再现身。这些人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他们的身形步法远在北夏的那些杀手们之上。
风攸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杀开一条血路抱着弟弟冲出去。想到这里,他动作也极快,湛天剑已经早在掌中,那流光剑气直奔二个杀手而去。先把下面的两个解决,才能把弟弟抱出来。
风攸是天竺院的第一高手,他的湛天剑法已经远胜当年的风净尘,就算在龙泽,也可以和司马逸云并肩,仅仅比柳涔稍差一些,进入龙泽后,在演武时常常得到母亲的指点,婚前,母亲又亲自传授自己龙泽的功夫,武功已经大进,只怕不在柳涔之下,当然是江湖的前十大高手之列了。他以为只要自己拼命,迅速撩倒二个是没有问题。但是他错了,这些个杀手的武功高得惊人,虽然一个人不足以跟他对抗,但是两个便将他挡住了。而且这些个杀手心意是相通的,他们的相互配合到了紧密无间的地步,所以风攸和他们交手三十招不分胜负。好在那些杀手好象很骄傲,只有两个上,其他人却抱着剑旁观。不过你风攸想去偷袭他们一下,却不行,他们可以立即拔剑还击。北渊有如此可怕的杀手,那么这些杀手的主人岂不是更可怕。
他们过了一百多招的时候,身后有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看来你卖身投靠,你的新主子还给了你不少好处,你进步了风畅。"
风攸一愣,他叫我风畅,难道是以前的敌人。那人的话一出口正面的两个杀手便也退下了。风攸回头看着那人,那人戴着面具,看他的穿戴,竟然穿着帝君的袍服,莫非是北渊帝君么?北渊帝君要亲自对付他,这是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和北渊帝君有过冲突啊?心里是这样想,脚下却加紧了步伐,现在他改变主意了,凝弟躲藏在席子下,但愿这些人的目标仅仅是自己,那么凝弟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两人迅速将手,风攸是剑,对方竟是空手。风攸的一把寒光胜雪的湛天仅仅只能和人家的一对肉掌相抗。那人的拳脚功夫已经到了让费夷所思的地步,风攸从那拳脚的力度、技巧、变化速度、招式的繁杂来看,这人的拳脚功夫只怕还在风涵之上。现在北夏那两个和黑道那三个一死,风涵只在母亲和玉太祖以及红叶大师之下,当世前十大高手有七个在龙泽,这北渊帝君在高手中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是什么门派,何方神圣,从他的拳脚功夫上还看不出他是何门何派的。
两人到了二百个回合,那人再也没有兴趣陪着风攸玩下去了,他的左掌发生了不可思议的转折,明明是直逼着风攸的前胸而来的,却在风攸用剑封出,手要碰到剑锋的一刹间,手如同折断一样,突然奔风攸的小腹而去,风攸的剑没有他的变速快,连连知道不好,那掌已经击中了自己的小腹,小腹中如同利刃划过,总算那人没有想废了他,也没有想要他的命,所以仅仅是使了一两层的内力,就算这样,风攸已经直跌出去,痛得一下起不来了。风攸的变速也是极快了,他看那人正想长笑,便用力投出湛天,想给那人以意想不到的一击,结果湛天剑叫人家给轻轻巧巧的接住,那接剑的驾势,人家分明就是剑术大家。
那人用剑抵着风攸,点了风攸的几个要穴,风攸软在地上道。他看着那人,毫无惧意,凛然道:"我技不如人输得甘心,只是我奉命出使而来,不知何处得罪帝君,帝君如此对龙泽无礼。"
那人缓缓将自己的面具揭开,看着风攸道:"风畅太子你不认得我了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记得当日你对我处刑时,我对你说过的话么?"
风攸一见是他,肚胆惧裂,知道这下没有自己的好了,只盼那人马上将自己押走,这样弟弟就没有危险了。那人将湛天缓缓举起来,冷酷无情的道:"先动你哪里好呢?先挖出你的眼睛把,再慢慢消遣你。"
他的话音刚落,庙里头传出一声娇嫩的尖呼道:"不要伤害我大哥,不要。你们要什么我都给,要钱,还是要地?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大哥。"说完风凝已经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惊骇地从庙里几乎是滚出来的。他爬到风攸身边,风攸大声道:"凝弟这不关你的事,你快走,这与你无关,这是我和他的帐,与你无关的。"
风凝凭直觉用手摸到了剑,他用手直握住剑身,剑迅速就刺破了手,殷红的鲜血直滴在风攸的身上。风攸心疼入骨,那人看他不顾死活的抓住剑,怒吼一声道:"把手放开,不然我真的把他眼睛挖出来。"那人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轻松,脸一下子变得暴怒异常。
风凝把手放开,跪爬到那人身边,抱住他的腿道:"这位大爷,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我求你,求你别伤害我大哥,你要什么条件,我都依你。"他的那副弱不胜衣,脆弱挖无助的样子,便是铁石也要动心了。
"为了他,我要什么条件你都依。你不认得我,你真是好见忘。小少主,你不认得我了么?你为了一个裙下之臣,居然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求我放了他,你什么都依,好这是你说的,我要什么,你都给是不是?"那北渊帝君发出了狂怒的吼声,风攸被他脸上那种可以摧毁一切的狂暴给吓呆了,已经忘记求他放过凝弟了。
风凝压根就看不见他,再加上心慌神乱,也想不起这人的声音,只是惶惑的点着头道:"是,是我什么都答应。"
"凝弟,不要答应他,千万不要。"风攸发出了一声出自心肝的惨叫。但已经晚了。那人放开了他,一手就把风凝给举起来了,就如同举一只小猫一样。那人恶狠狠地狂笑道:"那么就在床上好好表现,把你侍候其他男人的劲全用出来。他的命是不是保不得,就全看你是不是让我满意了?"
风凝发出了一声尖叫道:"畜生,你放开我,放开。"
"畜生,你记得,畜生马上要叫你骂不出来了。"那人不怒反笑,那笑容在他的绝世俊颜上反而比怒更让人可怕。他突然用嘴咬住了风凝的小嘴,用力将的樱红小唇上咬出了血,滴落在那白白有脖颈和那人的脸上更是凄艳无比。
风凝啊得一声惨叫,那人又立刻把他的嘴全堵住了,居然当着另九个人的面,当场就在风凝的嘴里死命的搅弄起来。风凝用力咬他的舌头,那人被他痛恨的咬了一口,又是恼怒,又是兴奋道:"好,小狐狸还是一张利口。你咬我,你再咬啊。"说完一运功,那舌头硬得如同一把精剑一样。风凝又用尽全力咬了一口,结果连牙床都崩出了血,嘴里痛得发麻,牙齿的力一下子全没有了。整张小嘴落到了人家的口里,任别人予取予求了。风攸想支撑起来,把那人砸死,可是周身要穴被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弟弟被人在面前糟蹋,却无能为力,他强撑起来,一口热血就直喷出来。
那人一直搅弄得风凝已经喘不过气来,神智也已经昏迷了,再也叫不出来了,才把嘴张开。把风凝紧紧的箍在怀里,痛快地长笑道:"把风攸押回去,好好招待他,不要把他弄残了。别来搅混我的好事?"说完扬长而去。
他身后两个杀手急追道:"主了,求您了,这种事情千万使不得,您别把事情闹得没法收拾,叫奴才们都没有脸见人。爷您......"那人早就听不见他们的罗嗦了。
另外几个杀手道:"怎么办,这事儿只怕不好,爷在气头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爷那个狂性发作起来,没有人挡得住。"
"咱们赶紧发信给宫里留守的几个,叫他们拼着死挡住爷,一定要挡住,千万不能让爷做出那禽兽不如的行为来。"
在龙泽正因为儿子安危难测而坐立难安,正在弹琴的玉龙吟,突然听见半空里传来一声凝儿的绝望的惨叫:娘亲,救我。琴音立即就断了,众人正听得陶醉,蓦然就见主子立起来,脸色苍白,把众人都骇坏了,齐拥上道:"主上,您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二十,情劫最销人
北渊皇宫帝君练功的煦暖阁前几个侍卫死死地挡住帝君道:"主子,主子您对风畅怎样奴才没有说话,可是这事千万使不得,传出去......"那北渊帝君正趁兴而来,岂肯被他们几个败了兴,一脚一个把他们踢开,踢开了阁门,用力将机关开启,把四面玉璧全给放下了。外面的人直噎气,摊着双手不知如何是好。
风凝在那温暖的怀里,闻到熟悉的气味已经醒过来了,他的气力正在恢复。那人将他扔在玉床上道:"总算又逮到你了,你敢玩我,你再玩一次试试。"
风凝厉声道:"放开我,你敢对我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行径,我告知娘亲,他不会放过你。"
"哼,反正不过是死,我怕么?你有本事,现在就去告。不过我劝你还是自己乖乖趴好了,好好表现。否则风畅,你的情夫就死定了,我把他一刀一刀削了去喂狗。敢动我的人,前面的帐还没有算,又来找死。"
"放屁,谁是你的人,放我出去。"风凝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便要向下去。那人一把将他按住,又使劲的亲咬起来。风凝把小时候吸娘亲血的力气都用上了,打了那人脆脆的一个耳光。那人吐出了口里的芬芳傲笑道:"好,小狐狸爪子还很有劲。"说完大手一扬,风凝那棉衣就全裂开了。
风凝凄恻地呼叫道:"你别动我,不要,你放开我。"
"不在床上好好表现,怎么救你的情郎,别人能动,我就不能么?你不让动,我偏动。"那人刷刷几声,风凝身上便什么都没有了,室内虽然没有灯光,可是那雪白的一身在黑暗的室内仍然让那人的眼中喷出欲望之火。那人再也压抑不了自己的激情,已经三年了,总算等到你了,怎么能再放开。他重重地压了上去,风凝用手狠抓,用脚狠踢。那人不耐烦道:"是你的狐狸爪子先惹我的。得把它们都拴起来。"说完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几根银链子,将风凝的四肢分开了,非常暧昧的链在了床的四边。风凝已经被寒冷刺激得全身都是一个一个小红点了。那人的眼睛在夜晚特别明亮,看得十分清楚,他轻轻地趴下去道:"好啦,好啦,别紧张,我的小狐狸,我慢慢给你加温。"
他刚趴下去不久,突然又跳起来道:"好,居然用那玩意儿顶我,求我饶了那玩意儿,否则待会儿你求我,我也不放。"
风凝呸得吐了他一口,那人抹去了,边笑边又掏出一根粉色的带子,他轻轻的抓住了风凝的小玉茎道:"你连这都能当武器么?就那么小的东西,顶得我好。我叫你顶。"说完运功在那小玉茎上轻轻弹了两记,风凝再也受不了,尖叫了出来,拼命的扭动,想要挣脱这种玩弄。可是越挣,那人的兴致越高,他将那带子紧紧地捆住了小玉茎,然后又轻微地运气流在上面走了几圈。风凝只觉得下体奇痒奇痛,他那脆弱忍受能力哪能挡得住这样玩弄,真的直哭了出来。
那人见他哭了,趴下去温柔地舔去了他的泪水,风凝猛然咬住了那人的脸,想要撕块肉下来。可惜他的牙齿叫那人震了一下,半点力都没有,这一撕牙根皆酥,只在那人脸上留了个小印痕。那人的火也被风凝逗上来了,他再也不想怜香惜玉了,三年的相思,被抛弃的怒火,听到心上人竟然与他人如此不堪的传闻,他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底线控制,如饿鹰叼食一样,将小狐狸牢牢抓在手上,发出了一阵阵猛烈的冲击。风凝只觉得全身皆痛,一阵巨大的刺痛从下体传来,自己的身子被分开了,有一把利斧将自己劈成了两半,只惨叫了一声:"娘亲,救我。"神智就完全错乱了。
当那人进去的瞬间,他迟疑了,为什么这样紧,比处子还紧,但是身体的本能比理智的控制更快,他已经沾上了风凝的处子的纯洁。既然如此,顾不得,他长驱直入,收复着自认为属于自己的领地。
在龙泽,玉龙吟正在殿上,邓林和帕尔婷跪在那里禀告他们知道的消息。帕尔婷是风凝的侍女,是原来龙神卫士帕云真的女儿,她一直守着风凝,现在两人去联系龙泽的人,送出消息后,她不放心,于是就和邓林找小主儿。结果二人也找到了庙外,不过那时庙里头已经打起来了,两人不敢露脸,只躲在墙角偷偷听。结果两人都看见了那位北渊帝君逮住了小主儿,意气风发的从墙头飞出去的情景。
众人都怒愤得问道:"那北渊帝君到底是什么人?"
邓林哆嗦了半天,玉龙吟已经极不耐烦,几乎想把这胆小的奴才当出气筒的一掌打死,耐住性子道:"快说他到底是谁?"
邓林哭道:"奴才以前跟中少主去打仗时见过很多次,那北渊帝君他,他就是以前的苦栎帝君--金辰鹰。"
他这话刚说完,殿里头有已经有几十声喝出来了"胡说,你这奴才,你是交不了差了,所以拿那么可笑的话来遮挡。""苦栎帝君金辰鹰早就被鸿雁先剥皮后炮烙死了,一个受了那么大的刑还有不死的,你这奴才少来睁眼说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