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无极亦纳闷着是何用意,却见韩青烟一股脑地全喝了,当下就想狠狠地......此时又见韩青烟狠狠地用手腕敲了自己几下,他皱眉望向庄镜--为何要将无关之人也算入?
庄镜藏在珠帘下的面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问--你真的觉得无关吗?
宇文无极捏紧了手中折扇,心下有些恼,终于没有等到宴散便先行退场。蓝樱饿了整个下午,抓住机会说什么也要去觅食。宇文无极便拖着韩青烟直奔宿处,由于大典调度,一路上并不见什么人来往,因此也没人发现被宇文无极拖着的韩青烟身上的异常变化。
韩青烟觉得自己浑身发热,满脑子闪过的都是他被宇文压在身下交欢的情景,羞耻感令他颤抖,下身的性器竟有了反应......更糟糕的是,他竟然渴望着宇文无极对他做那种龌龊的事情,这不是他自己!
宇文无极狠狠将房门摔上,见那眸色发色又染上了一层红,二话不说便把韩青烟压上床榻,身下的人儿立刻揪起一旁的锦被扭动起来。媚药?该死的为什么是媚药?!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那些女人了!
「啊嗯~~哼唔~~~~热......好热......不要......」韩青烟哑声提出要求,脑中出现混沌的他,早忘了东南西北,殊不知这根本是在肆无忌惮地释放诱惑。
宇文无极下腹一热,已经冲动起来。这个问题困扰了他数日,韩青烟的样子是让他足足嫌恶了两年,无论怎样看那胎纹都觉得丑陋,可自从有了第一次的欢爱之后,他竟开始觉得那张脸有时很诱人,尤其是心理不服嘴巴很硬的时候。
「嗯唔~~~~走开......热......」身下人儿开始撕扯自己前襟的衣物,并且一手掩口,不住地呻吟。宇文无极自然没有走开,直看着那襟口被揉得凌乱松垮,连内侧的胸衣也有滑下的危险。
挺立的乳尖终于在主人不遗余力地揉弄下冒出了顶端,然后立刻又被胡乱拧住搅弄,肿胀,出水。韩青烟睁开微红的眸子,满是媚色,见宇文无极仍然不去,又挣扎起来。
「哼嗯......走开啊......哼嗯......别看......」见推打不去,他便转身背向宇文无极,扭动间裹胸彻底滑至胸下,两颗雪乳同时弹起,那翘挺的乳首磨过锦被引来韩青烟令人酥麻的喘叫:「啊哈~~~~~啊~啊啊~~走开......」被磨得不由自主,他只好扬起头,并一手垫高自己的胸部以免再次碰到,可从宇文无极的角度来看,却是一览无余。
「该死,本王还什么都没做!」被撩拨到极限,宇文无极斥道,接着双手绕过那裸露在外的瘦削肩头,握住韩青烟丰盈的乳房使力向下压,好让那乳头更加向上涨挺,果然挤出不少白色汁水,将他的手濡湿,然后不断滴落在锦被上出现一片湿渍。
「啊啊~~~~~啊哈~~~~~啊啊啊嗯~~~~~~不要啊~~~王爷......求你......不要......啊啊啊哈啊~~~」那股熟悉的热度再次燃烧他的理智,交欢的次数愈多他就愈加无法自拔,他害怕,他害怕这种热度最终会将他焚毁!可是,他潜意识地拒绝着,身体却在渴求着......
不知他的哀求是否奏效,宇文无极骤然放开了双手。他无法停止地喘息着,听到身后衣物摩挲响动了一阵,之后猝不及防的,他的薄裤被人同时扯至膝上,接着那紧窒的菊口便被一只巨大的肉棒刺穿,还来不及收紧就被塞得满满的,随即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
「啊啊啊啊~~~~~~哼啊~~~~不要啊嗯~~~哈啊~~哈啊~~~~~」许是媚药的缘故,韩青烟虽觉后庭热辣无比,并且已经有热流从那穴口边缘流出了,可是却想将对方的巨物深深包裹融化。再痛,还是要将那粗壮的性器留在自己体内,那样的充满让他腰背发麻,长腿颤栗得合不拢。
「不要......出去哈啊~~啊啊啊啊~~~~~~~」他已经不清楚自己是在拒绝还是邀请了。
「好!不出去......孤还要在里面待很久......直到喂饱你的小穴,嗯?」宇文无极用那低哑断续的声音说出令他羞耻的话。
「不......王爷--啊~~~哼嗯--啊!!!」扣住他腰际的手用力一翻,体内的硕大丝毫没有离开,宇文无极将他的姿势换成了侧躺,并将他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朝下疯狂地顶刺。韩青烟隔着囤积在腰间的衣物抚上自己腹部,因为他忽然觉得里面有一块血肉在抽动,揪得他很痛很痛,一下重重地顶撞令他痛得弓起腰身「嗯哼--!啊哈~~~~~王爷......好痛哈啊......哈啊......不要了--啊啊啊啊~~~~~」
见他揪紧了腹部,宇文无极顿时觉得那动作有着无法言喻的性感,开口问道:「哪里痛?」
虽然在询问,却完全没有停止下体的撞击摩擦,随着他的律动,韩青烟艰难的回答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嗯嗯嗯......啊哈......这里......好痛--啊啊啊......」腰间的衣物已被他攒得快要化了。
宇文无极恶质地调戏道:「女人来月事那里才会痛,你别告诉本王你也会来月事......还是,你肚子里面已经有种了?」
「啊哈!」韩青烟无地自容得将自己的脸埋入锦被中,他知道自己身为男子却有女子产奶之物根本就是怪物,宇文无极又用那种事情羞辱他,他的自尊再次被伤得体无完肤!
「啊哈!啊哈!没有......不是......不是--哼嗯!」他迷茫地摇头否认。
「真的没有?你可是在怪本王不够努力吗?」宇文无极没有注意到韩青烟的异样,仍旧不肯放过他「那我们以后多做,一定让你怀上宝宝,嗯?」说罢顶得更为生猛激烈。
韩青烟羞得咬住被面不愿再呻吟出来,全身都罩上了一层情色的粉红光泽「嗯啊!不要......不要说了--哈啊~~~~嗯嗯嗯~~~~~~」
只是,直到最后他却没有再叫过痛,因为,无论他怎样哀求,那痛,却无法传递给另一个人,只能任其在他体内驰骋,用那热度将他卷入无法自拔的漩涡,将他的腹部慰烫,将他自此焚毁......
宇文无极确实说到做到,一直在韩青烟体内射了无数次,最后也不肯将自己的巨根退出,让彼此的精液一同浸染着那已被捅得媚肉外翻的菊口,轻轻一动,那小口还会挤出更多的白绸粘液。
待情欲消退之后,宇文无极看了看天色,不知做了有几个时辰,可却不觉得累反而神清气爽。他缓缓抽出,还是引来韩青烟轻声的慰叹。
此时出门走动实在有些诡异,不过宇文无极却有这种打算。庄镜给韩青烟下药却是为了什么,没人会白白送他一夜春宵。
宇文无极离开之后,黑暗中另一双眼随即睁开,他其实并未昏过去,有了那么多次交合,他已经完全习惯了那个男人,想要昏过去都很难。他无视一身疲惫,穿起衣服,随后亦赶了出去。
奇怪的是,一路上仍与他们来时一般,没有任何人声,连巡夜的守卫似乎都不知去向了。如此顺利,实在太匪夷所思了,直到看见倒在地上的侍卫时,宇文无极才觉似乎晚了。他快步走向自己的目的地祈心阁--庄镜要搬入的寝宫,亦是巫劫今日要留宿之处。
果然,祈心阁外所有守卫无一幸免的倒下......恐怕,这座宫殿里能幸免的人不多吧......祈心阁内灯火通明,他踢掉挡在脚边的守卫,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厚重的木门发出吱丫声响,房内是一片火红,喜庆的红色,这一刻看来却像血的红。庄镜端坐厅前,桌上放着那架跟随她多年的古琴,地上躺着的是巫劫......
「六皇兄,你总算来了,庄镜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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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兄,你总算来了,庄镜已在此等候多时了。」庄镜柔婉的声音响起,她随之起身面向宇文无极,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宇文无极趋步向前,确认巫劫只是昏迷之后才道:「你欲如何?」
庄镜不答反问:「皇兄既来,不知可否愿听臣妹再赋一曲?」
宇文无极背手叹道:「事已至此,本王还有别的选择吗?」他确实开始好奇起来。
「皇兄放心,听完臣妹一曲自当明了一切。」庄镜回身坐定,水袖轻扬,指尖立刻弹出如水的旋律,自祈心阁流泻而出,宇文无极真就侧耳欣赏起来。
曲未过半,庄镜忽然幽幽问起:「皇兄可知庄镜的母妃是何出身?」
宇文无极思索了片刻,最终决定沉默。他只隐约忆起庄镜的母妃从来被人忽略,庄镜的出生或可说是十六年前的一场意外,父皇无心之下的产物......这也是她一直被人遗忘的缘故。
「皇兄不必介意,庄镜虽为公主却出生卑贱,这早已是众人皆知的。不过,却极少人知道,臣妹的母妃其为月族遗民......一个被诅咒的种族,父皇将她从处决奴隶的北场救下,之后,她成为了父皇的乐师。父皇请专人教导她乐理,她虽目不能视却学得很用心,不久便已超越了全国的乐师。同时,也成为了以乐杀人的刺客。最普通的乐曲,经她手弹奏之后都会具有意想不到的功效。这是因为,月族作为上古遗民,仍有少数身怀异能者,我的母妃则有音随意动的能力。」
「你呢,你又如何?」
「臣妹不才,至今仍无法做到与母妃一样以乐刹人,只掌握了一种名为傀儡曲,可操控人的部分意识。皇兄可知现在这首是何曲目?」
「还请皇妹赐教。」
「此曲名为回魂,可与离魂一同使用,若无意外,这座皇城很快就会醒来。」
「回魂......那么离魂呢?」问罢庄镜的琴声忽而急转直下,由柔美变为错综迷乱。
「离魂,是为六皇兄而奏的,六皇兄只需帮庄镜完成一事此曲效用即没。」
「......!」庄镜说完,宇文无极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已完全不受控制了!他直走到放置古琴的桌前,伸手拨弄了琴身上一处机关,进而抽出了一把剑。
「皇兄只要将他杀了......」
「王爷住手!」此时韩青烟忽然闯了进来,看到的便是宇文无极持剑欲挥向巫劫的一幕。他迅速从后制住宇文无极的动作,可由于方才消耗太多体力,他险些就抵挡不住。
「王爷不要去!」他此刻能做的只有如此而已。宇文无极暗糟,他知道就算此刻令韩青烟去阻止庄镜已晚,因为剑已逼至巫劫胸口!
庄镜的琴声越来越急,就在这时,巫劫竟有了动静--只见他一个轻侧,避过了剑尖却仍在不远处,接着有苏醒的迹象。宇文无极一见轻声对韩青烟道:「做得好,再坚持一下,一定要等他醒来!」虽然他不清楚,巫劫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要对他行刺的后果,但绝对要比死在他剑下强。
「好......」韩青烟允诺,放在宇文无极腰上的手加深了力道。
僵持许久不下,巫劫果然意识模糊地撑起躯体,然后踉跄地爬起,却一个失力坐回了地上。庄镜一看时间紧迫,若再不出手恐怕就要错过时机了--不行,她绝不会让无心失望!心念一动,庄镜的琴音戛然而止,她冲到宇文无极面前双手握住那持剑的手,用那长剑刺穿了自己的腹部,而后再刺到巫劫身上......血腥立刻浸染了那把长剑,整个新房顿时弥漫起死亡的气息。
最糟糕的情况果然发生了,南薰竟在此时带人闯了进来!此情此景,宇文二人真是百口莫辩了......
南薰以冻结的表情怒吼道:「敢伤我王上,无论何人全都拿下!」
南薰的命令一出,二人即刻被团团围住,刀剑相向。若论武力,在场之人应当没有几个能与他们对抗,可此刻却是寡不敌众,车轮战没有胜算,他们逃走便是认罪,不走也未必能澄清。宇文无极暗施内力欲离开此地再作打算,一试之下才知内力竟已全失!
他低声对韩青烟道:「你先行离开。」
「王爷?!」作为护卫他未能好好护主,怎能先行离去?
「别啰嗦,本王让你走!」
「属下不走!」
「哦?没有本王的安慰,你是不是很寂寞?」
「王爷!!!」明白过宇文无极话中的含义,韩青烟手一抖,一个侧身险险避过一剑,「不管您说什么,属下都不走!」
「你......走!」
「不走!王爷先走!」韩青烟的脾气倔起来真的没人能拧,以前就最讨厌他这点,所以每次的持久战他才无法占上风。
宇文无极怒道:「你道本王不想走吗?」宇文无极几乎被他气死,不走难道要大家一起死?「依你现在的状况,保自己都困难,如何保护本王?」
「......这是何意?」终于悟出宇文无极似乎话中有话,只是此刻无法细想,因此他仍不打算走。又或者,真如宇文无极所说那般,他只是眷恋起了那种身体的温度,不想离开,已无法离开......
此时,西夷皇宫最高的建筑上,立了两人,他们遥望着祈心阁所发生的一切。其中一人身着蓝衣,正是蓝樱。另一人高出蓝樱约一头,身形看似一名男子,披着黑色罩身斗篷,宽大的帽沿遮住了他的容貌。
沉寂了许久,黑衣男子首先打破了平静:「第一重封印已解开许久,为何迟迟没有上报?」
「属下办事不利,一时疏忽所至!」
「疏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如今知道不算太迟。去察他们会被带往何处,三日之后本座将无极带走,你设法将哥哥带回总坛。往后之事便不可再有插翅,无论如何,一年后本座要看到一个完好的人。」
「蓝樱明白!」
天牢的最底层,除了死寂还是死寂,那里被劈成两间独立的牢房,烛火明灭,画面湿冷,看不清景致。牢房之间隔了一根根坚实的铁柱,韩青烟依着中间的铁柱坐在地上,仰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另一间牢房内,宇文无极依靠着另一侧打坐。
最后,韩青烟忍不住问道:「王爷,您为什么走不了?」
宇文无极大翻白眼,这个时候才问,说了也是白说,但沉默太久总忍不住要确认这空间里还有他人的存在,「本王方才发现内力全失。」
韩青烟惊讶地望向宇文无极,「是何原因?」
「拜你所赐。」虽然知道这事情不能完全怪在韩青烟身上,若不是自己把持不住,亦不至于此。
「我?」韩青烟搜寻着记忆,这才明白是庄镜公主在酒里下了毒,接着他忽然很轻地道:「王爷对不起......」身为一个护卫连这样基本的警觉性都没有,实在太失职了!
「你说什么?」韩青烟外表看似顺从其实从来不曾真心道歉,虽然觉得错不全在韩青烟身上,可他还是忍不住确认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他再次低声说出歉意。
宇文无极忽然起了兴致,移至韩青烟身边调戏道:「你若真觉得歉意,就用自己的身体来安慰本王吧。」
韩青烟不可思议地瞪向宇文无极,这人死到临头还要轻薄他!如此一眼的目光交汇,尽是缠绵,令人不安......他的心竟狂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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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真觉得歉意,就用自己的身体来安慰本王吧。」
韩青烟心思一怔,收回视线,垂下眼睫低声道:「王爷,如果这是命令,我会去做......」他明白那种东西不是属于他的,所以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去深究,不要去触碰,更不要相信......他只需要一个命令,他会让自己的心麻木然后无知无觉。
「当然......」
韩青烟不再言语,而是默默拉下层层上衣挂于肩侧,之后再解开裹胸滑向腰部,正欲搭上腰带的手竟不意被另一只手覆住。韩青烟直看向那长臂的主人,竟会那么近,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在那令他窒息的一刻,两片热烫的唇瓣一举撅住了属于他的,韩青烟脑海中轰然失去了一切反应,只能任由对方掠夺。
宇文无极一手拉下韩青烟束发的带,乌发随之一身披散,将长指插入发丝之间与其纠缠,而后轻轻摁住,再配合着自己的深吻变换角度。
「唔!嗯唔......嗯唔............」韩青烟微仰起头轻喘,承受着这个将他淹没的吻,承受着这一刻奇异的温柔,生涩地递出自己的软舌。宇文无极闯入他口中一下下汲取着蜜津,使他的意识被一寸寸搅碎,尔后再将那柔软吸入自己口中细细品尝,觉得不够便将那散发着淡淡草木香味的唇舌一并含入口中,缠逗不去。
「......唔啊......啊唔...哼唔...啊唔~~~唔唔唔~~~~~」直到听出韩青烟的喘息变得甜腻而急促,在被他吻咬得红艳的唇瓣上轻啃几下方才移开。湿热的吻掠过下巴来到颈侧,韩青烟自然地扬起头,好让这吻能够温暖整片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