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酹山河----沈夜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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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无伤笑道:"养胖了,好象还白了。那个叫林见秋的男宠很厉害么?在别人身底下放浪的东西,也能让你这骚蹄子舒服?" 穆清卿咬着下唇不吭声。单无伤道:"贱货!没男人活不了吗?巴结人都巴结到男宠身上去了,都是不要脸的下贱玩意。"重重在穆清卿腰上踢了一脚,转身坐到地上。
那里铺了厚厚的毛毡,比椅上还要舒服。单无伤一手拿了马奶酒,双腿箕张,道:"过来。让本王看看你有没有长进,跟着个男宠学了不少本事吧。" 穆清卿双手前撑地,慢慢趴了过去。不敢用手,用嘴拉下单无伤的裤子,将他的硕大含在口中,不停吸吮。又伸出舌头,在前端轻轻打转。
单无伤任穆清卿在身下舔舐套弄,取了马奶酒喝了一口。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穆清卿白嫩的肌肤。他坐得甚低,穆清卿跪在地上,头埋在他腰下的衣物中,臀部因此高高地翘起。少年略显瘦弱的腰身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单无伤呼吸粗重起来,口腔的温润和舌头的灵活让他迅速鼓胀。少年身上的伤口经过很好的治疗,伤痕颜色已淡,一条条粉红色的痕迹,竟衬托穆清卿的身体更加白皙。
单无伤伸手扯过桌上皮鞭,"啪"地一声,打在穆清卿光滑的脊背上。穆清卿一抖,嘴里立刻紧窒了一下。单无伤只觉一阵快感瞬间席卷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手下立刻毫不容情,长鞭甩处,溅起一片血红。
穆清卿不敢躲,更不敢停。口中更加卖力地取悦,仿佛将那硕大当作天下最诱人的美味,舔弄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单无伤快活得险些哼出声来,心里骂道:"这个骚货。"忍不住按住穆清卿的头,用力狂顶。终于一股白浊喷涌而出,穆清卿喉头上下滑动,将口中的咸腥一点不剩地吞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细细清理干净,这才后退,低头不语。
单无伤待快感过去,轻蔑地道:"不错啊,想必把那个男宠伺候得也挺舒服吧。"想到这个少年,竟会在别人身下承欢,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愤怒。双手一拍,时才去捉穆清卿的那四个少年又躬身进来,一个手里捧着个盒子。
单无伤向穆清卿一点头,四个少年会意。两个上来将穆清卿推翻在地,压住他的双手双腿,全身上下抚摩。一个在他的胸前两点不住捏揉,一个去玩弄穆清卿的脆弱。
四人皆是受过训练的娈童,展开手段调弄开来,不一会穆清卿便已泻了出来。他达到高潮的一瞬间,身上蔓夕花文绣立时呈现。大红的蔓夕花怒放在墨绿的枝叶之间,眩目非常。
四个人又继续玩弄,穆清卿前胸和脆弱又复挺立。一个少年停下动作,从盒子中取出两根细长的银丝。一根将穆清卿的两边乳首缠住,一根紧紧绑住穆清卿高昂起的下面根部。
穆清卿乳头被银丝勒得突出,红得象两颗石榴子。脆弱被缚,登时软了下去。一个少年上前用嘴含住,不一会又硬挺如初。
单无伤站起身,当先走出偏殿,四人抬着穆清卿紧随其后。
门前停着一匹马,遍体通黑,马背上却没有马鞍,铺着一幅粗糙的黑色皮革。四个少年将穆清卿面朝下缚在马上,让他双臂环住马头,两腿分开骑在两旁。
穆清卿修长的身躯紧贴马背,小腿纤细而有力,如玉的肌肤映衬着黑马墨染一般的鬃毛。单无伤看得血脉贲张,一翻身上了马。褪下前端裤子,用力一挺,齐根没入穆清卿的后穴中。
穆清卿"啊"地呻吟一声,脖颈向后曲起。单无伤马鞭一响,黑马登时蹿了出去。
黑马在跑马场上纵横驰骋,穆清卿不住上下起伏,后穴包裹着单无伤的硕大来回抽动。单无伤只觉温暖紧窒,比在前面舒爽百分。双脚踏住马蹬,直起身来,随着马匹的奔跑用力抽插。
穆清卿全身抖若筛糠,巨大的快感一波波自后庭袭来,到了身下却被堵住。胸前的乳珠和昂起的脆弱,摩擦在粗糙的皮革上,更是麻痒难耐。
赫罗族人比常人敏感得多,这样才能给男人带来最大的快活。过不多时,穆清卿便被欲望打败,口中"恩恩啊啊"地不停呻吟,全身扭动,象是要乞讨更多的抽插,又象是躲避身下的进攻。
身上的蔓夕花因为欲望的折磨,开放得愈加鲜明,在密密的汗珠下,在穆清卿后背肌肉的紧绷下,仿佛活了一般。墨绿的枝叶藤蔓缠绕着大红的花朵,被血色的鞭痕撕裂,衬着穆清卿白皙的肌肤,构成一幅妖艳的画卷。
单无伤低下头去,在穆清卿脊背上轻轻舔舐。有蔓夕花文绣处,便是赫罗族人最敏锐的所在。穆清卿正沉沦欲海,不得宣泄,倍受煎熬,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全身发软,竟是不能自已,泪水流了出来,口中只道:"不要了,不要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声音娇嗲柔媚,竟如调情一般,单无伤如遇电击,一泻如注。穆清卿只觉一股热浪直射入体内,脊背后躬,"啊"地大叫一声,又是欢愉又是痛苦。白浊斑斑点点,溅到黑马的鬃毛上,淫糜非常。
单无伤稍稍勒了勒马缰,黑马慢了下来。穆清卿软软地趴在马背上,神智早已不清,双腿在马身两侧磨蹭,嘴里细碎地呻吟。单无伤伸手轻轻拈动穆清卿的乳珠,听他呻吟之声渐大,在跑马场上远远地传了开去。单无伤又向下抚弄穆清卿的脆弱,穆清卿浑身颤栗,闭着眼睛只道:"不要···不要···"
单无伤见他面泛红潮,媚态毕现,身下便又硬了。他一打马,箭一般冲了出去,又是新一轮的蹂躏折磨。
如此几次三番,到了最后一次,单无伤手指一钩,解开穆清卿身下绑缚的银丝,穆清卿长声痛呼,白浊狂喷而出。后庭一阵紧缩,单无伤同时泻出。
单无伤骑着马踱回偏殿前,将穆清卿摔在地上,见他双目紧闭,已昏去多时,身前身后一片狼籍。乳珠上的银丝还系在上面,乳首血迹斑斑,似乎都被磨破了。
单无伤对那四个侍者道:"就这么把他送回去。这等下贱的货色,被人玩弄完了,我倒想看看那林见秋还要不要他。"


前尘若梦
林见秋和单无咎赛马打猎,心里却惦记穆清卿,怕他一人孤单。吩咐了人先将猎到的活兔送到自己宫中,以慰穆清卿寂寥。不料侍者过不多时匆匆返回,说穆清卿已被人带走。林见秋思索半晌,不得要领,实在难安,借故要回皇宫。
单无咎正在兴头上,他数日之前得罪了林见秋,好不容易抽空约了他出来。本想多猎猛兽以博佳人一笑,谁知林见秋竟念念不忘那个小奴隶,玩得甚不畅快。可是自己毕竟是一国之君,和一个降国质子争风吃醋,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单无咎命人将捕获的猎物送到翰海宫,自己带着侍卫到乾阳殿中批阅奏章。忽听侍卫禀道:"元嘉真人求见。" 单无咎大喜,立即召见。过不多时,进来一个苍髻道人。见了单无咎稽手为礼,二人相视大笑。
这元嘉真人是中唐国的有道之士,几年前到北楚游历。那时北楚尚未建国,草原部落四下分散,在勃伦国统治之下,受尽奴役。
单无咎的父亲胸怀大志,誓要统一草原,驱除外侮。但勃伦国毕竟兵强马壮,单氏家族不过是一个小小部落,如何能与强大的国家抗衡。元嘉真人恰巧游历到会京,遇到单无咎的父亲,深觉此人气宇轩昂,仁心博爱,实有君王之气。遂留驻单族部落,帮助单无咎父子出谋划策。过不几年,单族部落便统一草原东部北部。元嘉真人见北楚气候已成,再加上中唐正与西苑开战,于是便告辞回去了。
元嘉真人对北楚贡献甚大,单无咎兄弟一身武艺全拜其所赐。他更将北楚刀法与中唐刀法合二为一,创出了单无咎的银链弯刀。实是单氏一族的大恩人。此番阔别经年,乍然相逢,当然有说不完的话。
元嘉真人对单无咎为君之道甚为赞许,但在对待勃伦国问题上,却批评他英勇有余,宽仁不足。单无咎听他为勃伦国国人开脱,虽不反驳,但只是冷笑,却不说话。元嘉真人知道他们兄弟二人受到勃伦国多次折辱,仇恨已然根深蒂固,当下也不再提。只说勃伦国穆其答竟将赫罗族出卖换取本族自由,实在是无耻得很。
单无咎想起一事,道:"道长,朕在赫罗村遇到个少年,武艺很高啊。"便将和林见秋几次较量的事情说了,元嘉真人听到此人枪法高超,大感兴趣。单无咎对林见秋枪法印象颇深,当下演练了几招,尤其对他大战苏达伦的那式"回马枪"赞不绝口。
元嘉真人诧异道:"这是中唐枪法,听说失传已久,这小子不简单啊。" 单无咎想了想,取出随身携带的那幅丝绢,道:"道长,这就是那人的。" 元嘉真人接过,看了那上边的墨字,笑道:"这是两个中唐的文字,难怪你不认得。写的是‘平安'二字。"接着细细地观察丝绢上的纹路,"咦"了一声。
单无咎道:"怎么?" 元嘉真人皱眉道:"这丝绢触感柔滑,纹理细腻,绝非凡品。"又摩挲了半晌,道:"似乎是中唐宫里的东西。"这可大出单无咎意料之外,他只觉林见秋举止任性,艺高胆大,恐怕不是普通的赫罗族人,万万没将他与中唐宫室联系在一起。
元嘉真人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单无咎道:"林见秋。"
"林见秋,林见秋。" 元嘉真人喃喃念了两遍,道:"你们北楚未与中唐建交,自然不知,中唐的国姓便是林。当今圣上本名林测,九王爷名叫林湛。太子名叫林殷,一个弟弟瑞王名叫林毅。皇家一直子息艰难,不过寥寥数人,所以都还记得。"
单无咎奇道:"九个儿子还叫艰难?"元嘉真人笑道:"非也非也。这九王爷可不是排行第九,圣上只有这么一个亲弟弟。说起来此人倒传奇得很。陛下要是有空,听贫道和你好好说说。北楚国日趋强大,早晚要和中唐互有往来,知道点中唐宫廷趣闻倒不是无用。"
单无咎命人换了马奶酒,敬了道长一碗,静静听他讲故事。
元嘉真人想了想,似乎在考虑从何讲起。过了一会才道:"当年这勃伦国与中唐号称友邦,两国互通往来。大约是二十多年前,那时当今圣上还只是太子,先皇还在位,正当盛年。勃伦国向中唐进贡了一男一女两个赫罗族人。赫罗族人素以狐媚温柔闻名于世,先皇得了之后,大为高兴。但他生性不爱男子,对那女子却是真心相爱,甚至使其一路晋升而为嫔、为妃、为贵妃。但赫罗族人虽美,毕竟是奴隶之身献上,众臣大力反对,说她妖媚惑主,国之不幸。数次上书,先皇只做不见。举国上下都知道,先皇爱上了个美人,独占恩宠。过不了两年,美人就生了个儿子。"
单无咎道:"就是九王爷了?" 元嘉真人道:"不错,正是他。在此之前,先皇妃子众多,却只皇后生了一个,便是太子林测。想不到二十多年后,老来得子,又是自己最宠爱的贵妃所生,这麻烦就来了。"
单无咎"啊"了一声,道:"皇位!" 元嘉真人叹了口气,道:"生在帝王之家,也说不上幸或不幸。不过这九王爷运道甚好,刚出生便满室红光,啼声嘹亮。稍微大些,更是玉雪聪明,伶俐可人。样貌肖似其母,先皇宠溺非常,恨不能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他玩才好。"
"到了林湛两岁上时,先皇终于忍不住,提出要废太子,立二王爷。这一下满朝文武大惊,辞官不做者有之,上表严抗者有之,跪谒殿前不起者有之。上下一片混乱。谁料正在此时,林湛忽然大病,险些小命都没了,宫里宫外又是忙个一塌糊涂。求医问药,请神拜佛,先皇急得挑脚,就差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了。" 元嘉真人自失地一笑,道:"还请了贫道。但那孩子着实病得凶险,贫道也束手无策。"
元嘉真人顿了顿道:"说来也是林湛有福,恰赶上贫道师兄出关。好说歹说请了他到宫里去,他看了看孩子脸色,闭了眼睛只和先皇说了一句:‘九福九寿少平安,只恐高处不胜寒。'说完就走了。先皇想了一宿,终于断了废太子立林湛的念头。说来也怪,过了半个月,孩子的病就好了。"
"但先皇究竟不死心,封林湛为‘九王',下旨日后皆称林湛为九王爷,以示提醒上苍让这孩子九福九寿之意。"
元嘉真人叹了口气,道:"也不知这孩子命硬还是怎的,他的病刚好,自己的母亲,那个美人就一病不起,终于过了一年,不治而亡。先皇虽是皇帝,后宫佳丽无数,但是最终只喜爱这一个,衣不解带守在美人身边,眼看着她咽气。终于忍受不住,没过几日也病死了。有传闻说是自杀,也有说是徇情陪葬,也有说是被那美人临终害死。赫罗族人善蛊,最后一种说法倒不是无稽之谈。"
单无咎皱了皱眉,道:"善蛊?" 元嘉真人点头道:"大致和毒相仿佛,也能置人于死地。不过听说还能控制人心,只是传闻,究竟如何,贫道也不知。"
单无咎道:"那太子还能饶了九王吗?靠山倒了,只怕不得善终。" 元嘉真人笑道:"说来这事可真奇怪。林测当了皇帝,大家都以为这孩子非倒霉不可。谁料圣上只有更爱的份儿,刚即位,还未立太子,便晋封‘九王'为‘安王'。并在祭祀先祖时声称,既然这孩子‘少平安',那就让天下人为他祈求。从此后,人皆称其安王,口呼九王的倒少了。"
"转眼间过了十六年,林湛也已十八岁。西苑大举进犯中唐边境,安王非要随军出征。他自幼受尽宠爱,做事很是任性,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就是皇上也得给三分面子。安王甚是要强,不肯仗着自己身份做个督军,隐姓埋名从士卒做起,竟然在短短一年之内便做到了主将。圣上便将三路人马数十万人都归了他统领。安王作战勇猛,身先士卒,又足智多谋,灵活机变,会同另两路大军将西苑打得落花流水。"
"西苑大败,上降表求和,两国停战。圣上下令将士班师回朝,五路大军回来两路,安王三路却按兵不动,隐隐有坐望之势。群臣大惊,说安王要造反,上书请圣上派人围剿。圣上大怒,在朝堂之上将奏章扔到大臣脸上,说;‘你们反了他也不会反!'这话甚重,再无人敢开口。"
"果然,过了一个月,那三路大军留下一路留守边塞,令两路折回。但是安王却没随军回京,从此再无消息。有的说被皇上软禁,有的说是战时负伤,终于病死,也有的说是被皇上偷偷赐死。"
单无咎看着那丝绢,心里便疑心林见秋就是林湛,问道:"这丝绢有没有可能是安王的?" 元嘉真人笑道:"这贫道可不知。这些事有的是贫道经历,有的是道听途说,不过当趣事讲讲。这个少年要真是安王,陛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若能就此机会与中唐建交,那更大妙不过。"
单无咎心道:"那得先看看中唐那个皇帝对林见秋是什么打算,倘若是想要他的命,那还不如跟着朕。"想到林见秋如能入朝为官,帮助自己治理国家,共抗外侮,那真是如虎添翼,不禁喜不自胜。


抚慰
林见秋却丝毫不知单无咎在猜测自己的身世,他也不顾身后侍卫捧着的猎物,快步奔回翰海宫。穆清卿却还没有回来,林见秋心中焦急,命人出去打探,自己在宫里候信。过不多时,打探的人没回来,那四个侍者却抬着穆清卿到了翰海宫。见到林见秋,躬身施礼,打开卷起的毛毡,将浑身赤裸的穆清卿扔到地上。
林见秋见穆清卿口中堵着布块,双手被缚,乳珠勒如红豆,周身上下又是鞭痕又是白浊,狼狈不堪。他又不是十来岁未经人事的处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沉声道:"你们把他带到哪去了?"四个侍者垂手而立,一个道:"主子怕这奴隶不能伺候好公子,带回去教他两招,让公子着急了。主子说这贱货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几个人一起玩更是刺激。若是公子感兴趣,下次不如一同观赏。"

推书 20234-12-26 :一步天涯----阮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