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酹山河----沈夜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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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测双手发抖,一张一张掀开。皆是林见秋和这男子的春宫,或站或立,或跪或躺,姿态各异。张腿相邀、口含吸吮,神情温顺卑微,近乎谄媚。更有几幅,竟是被铁链绳索,绑成各种姿势,那男子站在一旁,肆意凌虐。林见秋下身挺立,淫荡放浪,欢愉到了极致。
林测气得险些一口血喷出来,脑中一片空白,紧紧抓住龙案,稳了半晌,冷冷地道:"这是从哪弄来的?"张恩轻声道:"是在九王爷的衣箱里,可能是在北楚,和北楚皇帝在一起......"
林测一拍书桌,震得毛笔砚台叮当乱响,口中怒喝:"胡说八道!"张恩一激灵,连忙跪下。林测鹰凖一样的眼睛,看看丁溪若,又看看张恩,狞笑道:"你们合起伙来欺骗朕。这是北楚的东西?这丝绢明明是中唐才有。丁溪若,春宫也画得这么好,真不愧是恩科探花,了不起啊!"
张恩吓得浑身发抖,丁溪若却不慌不忙,跪下道:"皇上,这图是臣画的。不过这事情却是九王爷做的。他堂堂中唐亲王,皇上的弟弟,竟跑去北番给别的男人做男宠。就算臣不画这些春宫图,难道九王爷就没做这些事吗?他在那人身下,林林种种,只怕更是不堪。"
"你闭嘴!"林测将那些丝绢啪地甩在丁溪若的脸上。他身怀内功,薄薄数层丝绢,用力甩出,劲力也是不小。边缘过处,将丁溪若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丁溪若不闪不避,抬头道:"皇上。皇上对九王爷悉心抚育,一片痴情,可他又怎么样?他能躺在这个男人身下,自也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皇上,九王爷愿意屈就于任何一个人,却唯独不肯服侍皇上您啊。"


媚颜红
"九王爷愿意屈就于任何一个人,却唯独不肯服侍皇上您啊。"这句话一出口,林测一震,双手握紧再松开,松开再握紧,心头百般滋味,纷乱芜杂,想径直冲到层染阁,揪住林见秋,问一问他,是不是这样,是不是就不愿属于我?
林测沉着脸,默默地坐下,好半晌,方道:"他不肯交出解药,朕派人四处打听也不见踪影。难道还要刑讯逼供么?弄伤了弄残了又怎么得了?唉,算了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此而已。"
丁溪若见林测神色颓唐,脸上又是难过又是失落。他真没想到,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皇帝,这个威震四海睥睨天下的皇帝,竟会对自己的兄弟动了真情,而且如此患得患失,方寸大乱。
丁溪若慢慢地道:"不伤身而逼供,倒不难,而且还能聊遂皇上的心愿。"林测一抬头,道:"什么?"丁溪若轻轻捧起一副春宫,道:"难道皇上不想看看九王爷在您眼前如此媚态么?"
林测看着那幅丝绢,上面正是林见秋双手背缚,跪在地上求饶的情形。身上一道道红痕,显然是刚受完鞭打,那男子站在他面前,林见秋红唇微张,似乎正要含住那人下身。林测突然想起林见秋受刑之时,裸身缚在刑架上,那修长而柔和的躯体,闪着象牙一般的光泽。下腹骤然一紧,随即摇头道:"不行,见秋性子高傲,这么做他会自尽。"
丁溪若嗤笑道:"皇上请恕臣直言,九王爷在他人身下不知做过多少羞耻之事,还会在乎这个?再说,那些太监小倌不过认为是在施刑,皇上在那里,谁敢多说一句?"
林测目光闪了又闪,还是没有做声。
丁溪若笑了笑,也不相劝,双手举起,互击了一下。几个少年走了进来,正是前几日那八个小倌。其中一个脱去全身衣衫,赤裸着身躯躺在地上。另外几个拿出一个瓷瓶,用小刷子蘸了里面的东西,慢慢涂抹遍那小倌全身。
丁溪若对林测道:"禀皇上,这是大内最烈的春药‘媚颜红',无论是谁,只要沾上一点,必会全身情欲如沸,万难遏制。"
不多时,春药发作,那小倌承受不了,"啊啊"地曼声娇吟。一个少年上去用一根金环牢牢缚住他的分身根部,让他双臂平伸,双腿分开曲起,私处毕现,然后一摆手,四个少年躬身跪下,缓缓舔舐那小倌的手脚。
那小倌欲望得不到宣泄,正自痛苦万分,手心脚心又传来一阵阵麻痒,酥麻入骨,无可躲藏,不由大声浪叫,扭动挣扎。
那四个少年却是训练有素,只细细地吸吮,指尖和足趾缝隙皆不放过,一分一分地向上慢舔。小臂小腿,上臂大腿。最后,上面两个一人一边,舔弄那小倌的双乳。下面两人,将小倌的双腿高抬,只舔舐他的足心。又有一个上来,舔他的后穴。
那小倌敏感之处均被调弄,口中叫道:"啊......不要......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别......啊啊......"几个少年只是舔吮,却不碰那挺立的分身一下。那分身早已渗出晶莹的泪滴,缓缓滑落到金环上。
丁溪若见皇上看得神色痴迷,笑道:"皇上,若是中间那人是九王爷,若是他这样求您,那......"顿了顿又道:"听说赫罗族人敏锐得多,这么伺候恐怕更受不了吧。九王爷声音低婉动人,如果这么媚叫起来......"
林测霍地起身,高声道:"摆驾层染阁。"
张恩和丁溪若对视一眼,丁溪若跪送皇上,张恩躬身跟在林测身后。
林见秋正在院子里乘凉。他是最耐不住热的人,一到夏天就浑身难受。尽管早有太监奉了皇帝旨意,将冰块一盆盆地送到,林见秋还是觉得屋子中过于气闷。命高宝将竹榻取出,放在池边合欢树下,自己躺在上面睡午觉,高宝执着扇子扇风,又命一个小太监给林见秋捶腿。
美美地睡了多半个时辰,便即醒了。高宝捧了茶给他漱口,又取了冰镇酸梅汤,连喝了两碗。只觉得冰凉沁肺,说不出地舒服受用,又命他再取一碗。高宝赔笑道:"王爷还是等等再喝吧,这酸梅汤太凉,镇着肚子就不好了。"
高宝是太子林殷的人,林见秋见不到林殷,却也不愿为难他的下人,只好道:"好吧,我就坐这里,去取本书来我看。"高宝应声去了。
林见秋捧着书扫了几眼,便读不下去了。看着天边晴空万里,翻来覆去地胡思乱想。低头见池中锦鲤四处游动,自由自在,心中羡慕,喟叹一声。又见池水清冽,光滑如镜,忍不住伸足进去逗弄那些鲤鱼。锦鲤还以为是鱼饵,四下聚来,围着林见秋裸足不住轻咬。林见秋足心麻痒,不由吃吃直笑。
林测一进层染阁,便看见院中蔓夕花芬芳妖艳,池畔合欢树花似绒球,粉白相间,树冠绿荫如伞,笼罩着树下竹榻上侧身而卧的林见秋。他一足轻轻探入水中,不住撩弄水波,漾起一小片白色涟漪。林见秋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红唇皓齿,目朗如星,竟比那合欢花还要娇美三分。纵然林测早已熟悉林见秋的容颜,但此时见花映人面,笑靥如花,也不禁痴了。
高宝却看见了林测,慌忙跪倒,道:"皇上。"林见秋登时沉下脸,慢慢站起,向林测跪下,不发一言。
林测见林见秋面冷如冰,心中一阵酸楚,那种笑容恐怕永世不能在自己面前展现,旋即又一阵愤怒,难道你不仅不肯屈从于我,连笑一笑都吝啬了吗?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你才会如此?
他妒火中烧,也不说话,转身进了殿阁,身后几个太监七手八脚地将林见秋拖了进来。林见秋一见这阵仗,就知道今天难熬。若换作常人,林见秋定会想尽办法虚与委蛇。但这是林测,他素知自己诡计多端,自然不会上当,若是耍奸使诈,只怕会自取其辱。
尽管早有准备,但林见秋看到进来的几个小倌,脸色仍是一变。再看到他们手中玉势、丝线、金环等稀奇古怪的事物,立时明白,对林测道:"皇兄,你不能......这么做。"林测听他声音微微发抖,知道林见秋极为害怕,见到他脸上又是哀怜又是惊恐的神色,不禁心软,哼了一声,缓缓坐下。
张恩眼珠一转,笑道:"九王爷又做戏了,既知皇上舍不得,你又怎么能欺骗皇上呢。"林测一听,心肠又复刚硬,不去看林见秋,只道:"把他的衣服脱了。"几个太监扑上去就扯林见秋的衣衫。林见秋将他们摔开,跪爬几步,道:"皇兄,皇兄,不要。"
林测偏过头不理他,林见秋大急,又是焦躁又是羞窘,用力挣扎,伸手格挡那些太监。但人数太多,他又武功尽失,如何躲避,只听几声轻响,衣衫已被撕开。林见秋大声道:"皇兄,你不能这么羞辱我,我是你的亲弟弟啊。你怎么能......"
林测道:"好,你把解药交出来,朕立刻让他们停手。"林见秋一震,咬住下唇不做声。林测冷笑一声,不再说话。那几个太监立刻又动起手来。林见秋怒气上涌,一脚踢翻了一个,顺手给了另一个一记响亮的耳光。望着林测高声道:"皇兄,你养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今天羞辱我的吗?"
林测充耳不闻,只道:"再上去几个,这么多人对付不了一个么?"张恩一摆手,又冲上去几个小倌。
林见秋被近十个人围在中间,撕衣扯袖,狼狈不堪。猛然挥臂,将身边几个用力推开,厉声道:"林测!"太监小倌等听他居然直呼皇帝名讳,个个呆若木鸡,扑通扑通齐齐跪下,头都不敢抬。
林见秋站在地上,直直地望向椅子上的皇帝,一字一字地道:"林测,你不要,不要逼我恨你。"
林测没有出声,眼前的林见秋头发散乱,柔亮如瀑布,披泻下来。身上深红色的宽袖长衫已经撕裂了好几处,领口下滑,露出半个赤裸的肩头,胸膛不住起伏。双足踏在地上,纤细滑腻,趾甲片片粉嫩似桃花。林见秋倔强的双眸怒火升腾,烧得整个人都亮了起来,美得令人窒息,惊艳得让人心底颤抖。
林测忽然想起那个被欲望折磨得媚态毕现的小倌,如果那个是林见秋,如果是他辗转呻吟,含泪哀求......
林测望向林见秋,冷冷地道:"把解药交出来。"
林见秋不再出声,林测眼底的冷酷无情让他突然明白,这个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无论是爱还是恨,缠绵纠葛,致死方休。
林见秋凄然一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转世后的3P
同情林测,写个3P番外吧,大家看着玩啊
林莫刚走进卧室,就看见哥哥林则抱着见秋从浴室中出来。见秋裹着宽大的浴巾,乖乖地躺在林则怀中。
林则看着屋中灯火通明,微微皱眉,将见秋往怀里靠了靠,让他的脸贴住自己的胸膛,然后冲着林莫使了个眼色。
林莫会意,几步上前拧亮昏暗的床头小灯,再将大灯关掉。见秋睡觉时不能有光亮,这是从小自孤儿院领回来时就养成的习惯。
林则轻手轻脚将见秋放在大床上,解开浴巾。见秋失去温暖的依靠,雪白的身躯不知不觉蜷缩起来。林则忙扯过被子,盖住他,自己也躺了进去,将见秋揽在怀里。见秋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地继续睡。
林莫匆匆冲了个澡,用浴巾擦着头发,裸身走了出来。看见地上一条长长的铁链,一头隐入被中。他上前掀起被子一角,露出见秋一只纤细莹白的足腕,和上面锁住的铁拷。铁拷上缠满柔软的毛皮,免得磨破他的脚。
林莫微笑道:"怎么,又挨罚了?"林则看到见秋不耐烦地抓耳朵,伸出手指帮他捋顺耳边碎发,又轻轻抚摸他的耳廓。见秋这才安静下来,闭着眼睛微微打鼾。林则淡淡地道:"罚他不能下床,十天。"
"这么久,他还不得发脾气啊。因为什么?任务失败?"
林则看弟弟一眼:"我能因为任务失败罚他?"
"哦?"林莫上了床,斜身躺在见秋另一侧,曲臂支起头,"闯祸了?"
"不是。"林则顿了顿,接着道:"他把亨利•卡林杀了。"
"什么?"林莫一震,失声道:"那个北美军火贩子?"他吃惊之下,说话声音大了一些。林则竖起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看着见秋睡得正香,似乎没有醒转的趋势。
林莫惊讶过去,反倒不在意了,笑道:"这不是正好,咱们可以开拓市场。"
"是这样没错,不过小东西太嚣张,手段过于恶劣。"
"这才符合见秋的性子嘛,不会是把那家伙阉了吧,听说那个亨利•卡林是性虐狂。"林莫搔搔见秋的后颈,见秋无意识地"恩恩"两声,像只睡懒觉的猫,翻了个身,林莫就势将他揽在怀里。
"没有。"林则平静地道,"小东西冒充是SM俱乐部的性奴隶,色诱那个老家伙,在床上杀了他。"
SM俱乐部、性奴隶、色诱、床上,和之前的性虐狂联系在一起,就是沉稳如林莫,也不禁脸色骤变。看看怀里睡得一脸无邪的见秋,恨得牙痒痒。呆了半天,说了句:"十天有点少,再加十天正好。"
见秋像是感觉到林莫的怒气,仰起脸,双手双腿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林莫见他俏脸睡得红红地,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大手摸到见秋光滑滑腻的后背,轻轻摩挲。
见秋嘴里咕哝了几句,不肯醒来。
林莫道:"你这是和他做了多少次啊,把他累成这样。"
"没几次,不过刚才太生气了,可能动作粗暴了点。"
见秋身上吻痕处处,青青紫紫,可以想见战况惨烈。
林莫又亲亲他的额头,说道:"我去了南边这么多天,这下该把小东西让给我了吧。"
林则摇头:"那怎么行,我出去办事的时候也没见你让给我。"
"十天,我六你四。"
"不行。"
"我五你五。"
"不行。"
"总不能我四你六吧。"
"你三我七都不行。"
沉默。
林莫妥协:"那好,我后你前。"
"不行。"
沉默。
林莫再妥协:"那好,每天第一次我后你前。"
"成交。"
见秋还是被闹醒了,朦朦胧胧地,浑然不知身边发生什么事。红唇微微撅着,平时狠辣冷酷的眼光竟变得纯真而迷茫。像个孩子似的四下看了看,偏头见到林莫,清醒过来,脸上又惊又喜,笑道:"你可回来啦。"接着嘴一撇,哭丧着脸说:"大哥欺负我。"
林莫点了一下见秋的鼻头,这小东西,学会告状了,变脸比翻书还快。又见他双眸泪意盈盈,一副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模样,不由食指大动。转头对林则说:"今天算不算?"
林则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慢慢坐起身,呼吸粗重起来,说:"算。"
见秋眼珠一转,就知大事不妙,刚要起来,却发现自己一手一腿早被林莫在说话间悄悄压在床上。
林莫不去理他,问林则:"现在?"
"现在。"


怎耐得,湿红碾碎
林见秋不再反抗,几个太监轻易地便褪下他的衣衫。林见秋裸身跪在地上,双手被高高吊在刑架顶端。张恩命人搬来一件极大的镜子,放在林见秋身后。笑着对林测道:"皇上,这是荷兰国进贡的珍品,名叫玻璃,比铜镜清楚多了。"林测见那镜子清晰地映出林见秋后背紧致的肌肤,微微点了点头,道:"你们都出去。"
张恩领旨,带了太监们悄悄退出,只剩下五个小倌,四个到林见秋身边,一个跪在林测身前伺候。
林见秋低垂着头,脸上毫无表情,林测慢慢地对那些小倌道:"这个王爷是赫罗族人,想必你们也听说过,身子最是敏感不过。手段尽可一样一样使出来,要是有谁能让他说出解药,朕赏赐黄金千两,良田百亩,除去贱籍。"这是小倌最期望的事情,立时笑逐颜开,忙不迭地磕头行礼。

推书 20234-12-26 :这个皇帝是个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