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被迫多戏型女子/如何优雅地渣遍男神完本[bg同人]—— by:Miang

作者:Miang  录入:01-01


“你们做什么?”莲沼挂着两个大男人的手臂巍然不动、丝毫不抖,身形稳稳当当,面色冷肃无比:“我只是换个姿势罢了,诸位多虑了。”

斑:……

他暗哼一声,对挂在莲沼身上的四个人说:“还不快点下来,各自归职。”

啪嗒几声,大男人们从莲沼的身上跳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抓虫
☆、#5
莲沼拍了拍起了褶皱的袖口,一脸风轻云淡。

看似柔弱的身体,却蕴含着不小的力量——随随便便提起几个比她还高大的男人也不在话下。毕竟,第六研究所的二驱们都有着可怕的力量与速度。比起阿尔玛和优动辄毁天灭地的打架,她的行为已经收敛多了。

斑走近了她,两人的身影投在屏风上。绘有花魁道中的数折屏风上散着零星的沉沉金色,本应折射着夜间瑰丽的灯火,此刻却被两人斜长的影子遮去。

“现在的你与之前的你看起来大相径庭。”
“之前的我是怎样的?”

“虽然是忍者,但是总低着头。通俗的说,便是一个‘弱者’吧。”
“那你觉得哪种性格的我比较适合做你的夫人?”

“……不是,你……”斑无言。

话题怎么又绕到了诡异的地方。
她就这么想要嫁给他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斑的心里莫名有着愉悦。

“你这样的表现,总会让我怀疑你来到宇智波一族是因为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哦。”

莲沼内心:没错啊,我就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啊,我是来嫁给你的。
——当然,她也只能在内心这样一说。

“我并不觉得嫁给我是一件值得你去争取的事情。”斑转向了那面屏风,手指擦过屏风上花魁的一点红唇与墨黑娥眉。他的袖口下留有一截手腕,突出的腕骨形状极美。

莲沼内心:因为你是老子攻略目标啊。
——当然,她还是只能在内心他妈的这样说说。

她冷眼打量着斑——这位年轻的族长半垂着头,虽然没有对她投以目光,但是显然在等着她的回答。

“你是强者。”

思索了一会儿后,莲沼给出了一个很万金油的回答。
这个回答既能堵住斑的好奇心,又能让他心情愉悦。

“是吗?”斑浅浅地反问了一句。

“莫非你和幼稚的普通人一样,以为婚姻必须是爱情的产物?”莲沼微微颔首,紫色的长发便直直的坠在她的耳前。她用袖口掩着唇角,低声说道:“即使是在太平盛世,也会有许多无关爱情的婚姻诞生。既不是因为情感,也不是因为肤浅的美貌或者性,纯粹只是想要获取利益与一定的庇佑罢了。更何况……这是乱世。”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又冷酷无情。

“你的想法很理智清晰。”斑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但是,很抱歉,我对家庭这样的东西可没有兴趣。”

“哦。”莲沼敷衍地应了一声。

斑:……
你别哦那么快。

本该是装比的场合,比却被对方提前装走了,还是打包外带的那种。

莲沼的想法很简单——她要做的是宇智波族长夫人。
如果斑不娶她……
要不就换个愿意娶她的人当族长吧。

(真·拔叼无情)

山林中响起了沙沙轻响,如轻纱一般的雨丝自夜空中坠落。轻渺的雨带来一层薄薄的凉意,使得屋檐与围栏上都沾了一片盈盈的水珠。

“啊,下雨了。”莲沼望向廊外。
“雨夜可是很危险的时刻。”斑横抱双臂,目光扫向山林:“可要小心了。”

一扇纸门之隔,贵族们依旧在饮酒享乐。然而在推杯换盏之间,彼此半醒半醉的话又像是含了些什么不明不白的深意。

“谁愿意见到战争呢?那可是消耗民财的灾难啊。吾等可不是最想戍卫天下者么……忍者只是工具罢了。若是能解除战争之患,将此身献予民众又有何妨?你赞同吗。”
“呵,呵呵……”

“不若身先事卒,以己之危亡换取一国之太平……”
“阁下身为掌权者,切勿在这等场合开玩笑啊。”

数道黑影悄悄滑入屋檐下,在发出声响之前便被守卫的忍者悄然抹杀。温热的鲜血溅上了屏风,而屋内的碰杯声却未曾停下。

武器交接的叮当碎响从某个角落里隐隐传来,遮遮掩掩、隐隐约约。诸位忍者都在无声无息之中将袭来的敌人歼杀,以求维系表面的宁和。雨夜掩去了杀意与血腥之气,勉强将一切都笼统掩盖在沙沙的雨声之下。

宇智波斑安然立于原地,仿佛没有察觉周遭的异况。他面色沉静从容,墨黑的眸中泛着隐约的光。戴着手套的右手静静攀在左臂上,丝毫没有触碰武器、提起戒备的意愿。

“如此放心你的部下吗?”莲沼问道。
“只不过是普通的武士罢了,不值得太过关注。”斑缓缓说:“千手一族的忍者才值得警惕。”
“既然如此,那我便……”

莲沼话至一半,屏风后倏忽传来碗碟碎裂的清脆响声,大名沙哑的怒斥声也随后传来:“你们是我雇佣来的忍者,应当服从于我的命令!”

“我们的任务内容只是护卫您的安全。”千手柱间稳厚的声音响起:“替您刺杀其他人并不在任务列表之上。”

“我乃是火之国的大名!你们忍者不过是我的工具!”大名又掷碎一樽酒盏,赫然站了起来:“宇智波一族不正是你们的宿敌吗?绞杀世敌有何不好?”

就算是不同的大名之间也存在着利益争夺。
既雇佣了互为敌人的忍者家族,那免不了存在了示威之意。

宇智波斑的面色渐沉。他推开移门,朝屋内走去,宇智波忍者与武士们交错的暗影在他身后一闪而过,血色消弭于雨夜之中。

“柱间,我倒觉得你的委托人说的不错。”他缓缓走至环坐的大名身旁,自腰间拔出了武器。短刀出鞘的铿然之声,让诸位贵族不由惊慌了起来。

“斑,你……”柱间也将手移到了刀柄之上:“现在不是休战的时候吗?我不想与宇智波一族发生冲突。”

“宇智波与千手一族是否发生冲突,并非是你所能决定的。”斑将短刀横劈过自己的面前,飒然而过的刀刃吓得一位贵族哆嗦着向后磨蹭逃退。

和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偏偏在这片寂静中,还隐约能听见屋外传来的诡异声响——锐器劈入肉体的钝响与再拔出躯体时血液飞溅的微妙之声。

一名贵族抖着手臂丢下了酒盏,二话不说便朝着屋外冲去。有了这一个人带头,余下的人也抛弃了形象与礼节,争先恐后地想要逃离这弥散着杀意的场所。眼看着委托人也夹杂在人群之中奔逃而出,柱间只能嘱咐自己的部下随行护送,务必保护好委托人的安全。

歌舞升平的伪象已经破裂,隐藏着的武士再无所顾忌,纷纷自山林间涌入这先前还安逸无比的场所,想要追寻那些躲藏起来的贵族们的踪迹。

他们自然也发现了站在门边的莲沼——柔弱纤美的长发少女在危机四伏的夜色中显得格格不入。武士们认为她大约是没有离开的妾室或者婢女,因为恐惧而在门边停驻了脚步。虽然心有怜惜,却依旧对她发动了足以致命的袭击。

横起的刀刃却没能如武士所预料的那般切入她的肌肤,反而在半途之中便被一把匕首截住。渺然的绿光在武士的眼前一闪而过,下一瞬间,他便察觉到脖颈间一热,滚烫的血液从他的眼下喷薄而出。

眼前的少女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反手用匕首格挡,然后给予了快如闪电的一击。

在武士惊恐地坠于地面之前,她终于懒散地回过了头,让武士在陷入黑暗之前得以一窥她的容貌——面庞姣净如月,却又透着奇异的艳丽之色。本当是如奇珍异宝般被供奉娇养的美色,却偏偏散发着凛冽外露的杀气。

对于莲沼而言,她甚至不用太过费心思考如何格挡,因为她的武器总是会做出最恰当的选择。这把匕首是为她而生的,是神明赐给她的礼物——即使降诞于这个世界,这个事实也没有改变。

武士们并没有因为她杀死了一个人而停手,他们的目标显然是将这里的活人全部抹杀——因此,更多的炮灰争先恐后地涌来。

“杀了你们噢。”

莲沼扬起匕首,恶狠狠地放了一句话:“或者把你们吊起来烤。”

她的匕首上还沾着新鲜的血液。
美丽的面容迎着昏暗的火光,竟恍若修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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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动静暂且不提,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此刻已无暇顾及。

两人作为当下忍界最为强大的忍者,实力相似,每次战斗都是势均力敌。此刻短兵相接,一时间也难分上下。

“即使是停战的时候,你还要将我视为敌人吗?”柱间一边挥刀,一边询问。
“我们从来都是敌人。”斑回答,目光沉如乌墨:“别告诉我你还怀揣着天真的幻想。”

柱间的刀划过脚边,掀翻了盛放着清酒的碗碟。他退后数步,沉声说道:“我们曾经是好友,以后也可能重新成为好友。我一直没有放弃与宇智波一族和解的希望。”

“少说这些没有用的废话了。”斑蹙眉,毫不领情,挥刀攻上:“你我都已不是在南贺川边游戏胡闹的天真年纪了!柱间!”

☆、#6
两人没有使用忍术,仅以武器和体术对战。正打得如火如荼之时,屋外传来重物坠地的轰然响声。斑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不顾可能被柱间伤到的危险,向身侧跳去,一边低声喊道:“明音?!”

他的袖口被柱间割裂,手臂上堪堪留下了一道血痕。
柱间也为他突然的举动所惊,疑惑地看着反常的斑。

斑擦了擦手上的伤口,不确定地对着黑影绰绰的门口询问道:“明音,你受伤了吗?”
门外终于传来了回响:“你们继续吧,我没事。”

始终没有露面的少女让斑不由微皱眉头。他一瞥柱间,说道:“我和你的战斗先停一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柱间求之不得,立刻收了武器,爽朗笑说:“好啊,斑,这可是我久等了的和平。”

斑:……
这特么是和平?!

斑冷冷看柱间一眼,随即朝门口跃去。还没跑到门口,便听到了莲沼颇为嫌弃的声音:“输了?”

斑:?
他放弃和柱间对战的机会过来查看她的安危,得到的就是一句“输了”?

斑穿过移门,立在了满是血腥味的走廊上。
现在,他终于理解了莲沼口中的“没事”是如何的情况。

堆叠的尸体满布狭窄的走廊,蔓延的血泊让鼻端满溢着可怕的血腥之气,所幸有飘渺夜色施加一层遮羞的外衣,使得那些残破躯体的轮廓不至于那么明显。倒地四伏的身躯之间,立着一道纤细身影,血与雨在她白堇色的衣摆上晕开,仿佛一众团簇而开的妖冶花朵。

像凝在坠链上的鸽血红。
或者萎落在地、还未褪尽颜色的红色大丽花。

沙沙的雨声绵延不绝,敲打着屋宇与山林。檐下的风铃发出叮咚清越之响,于雨声中越显遥远。尚未熄灭的灯火映亮障子纸窗上道道血迹,坠落满地的武器折着残存微弱的光。

莲沼明音踏过一具躯体,似踏过了黄泉比良坂的千引之石。她的面颊上染着一团血污,菖蒲色的眼底却有着令人悸动的光。被污浊的袖口上滴落下鲜红的液体,啪嗒跌碎在铺着木板的走廊上,仿佛是莲花瓣上匆匆坠下的晨间露珠。

“佛告诸比丘,净心信敬不生疑惑者方可不堕地狱。”她说道:“这群家伙大概是要入阿鼻地狱的吧。”

电光自夜空奔流而过,在雷声抵达前照亮大地。她的面容也隐约显现于夜色之中,微张的唇吐露出自责一般的话语:“严格来说,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若是为了自保而动手,不知道神明是否会降下惩罚?”

明明说着“第一次杀人”,动作却熟练得不可思议。
诡谲又妥帖。

能够与这样的荒唐度相媲美的场景……
大概也只有“刽子手信誓旦旦确认自己双手无污、圣洁无比”那样的画面了吧。

斑紧皱的眉舒展开,他将刀还入鞘中,回答道:“当然不会,因为世界上不存在神。”
——忍界之神除外。忍界之神正在里边玩刀呢。

“你继续。”莲沼打发斑:“我想把这群不听劝的烦人家伙架起来烧烤。”

少女的面色阴沉无比,透着沉沉的不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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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的目光一扫她的身体,立刻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他出声提醒道:“你受伤了。”

莲沼明音的腹部被割裂了两道伤口,破开的血肉刺目异常。

“无妨。”她很淡定:“一会儿便好了。”
“一……会儿?”斑重复了一遍。

莲沼脚下的一具躯体微微一动,那是一个尚未断气的武士——对莲沼而言,他有些面熟。这名武士先前陪同大名打牌,在面见委托人时曾对她投以关注目光。

他拼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握紧了落地的刀,然而这样的举动却毫无用处。莲沼利落地在他身上补了一刀,随后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胸口上,顺带碾了两下:“别动了。”

那武士歪过头,却仍旧没有咽气。他在黑暗之中努力睁大眼睛,以沙哑断续之声勉力吐出最后一句话:“生于莲沼的女人啊……能够博得她之爱……是灾厄啊……”

说话所对的方向,竟不是杀死他的明音,而是旁观的宇智波斑。
如此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谁也没有听懂。

莲沼轻飘飘走过满布血迹的走廊。于斑的身侧经过时,她驻足停留,轻声问道:“你认可我了吗?……我的公主。”

要是宇智波泉奈在此地,一定又会露出那被喂了五十口芥末的不可描述的表情。
他英勇俊美无比帅气的兄长竟然被睚眦必报地称呼为“公主”……

“公主”沉默半晌,简短地嗯了一声。

在这短暂的回复后,斑忽然将她推在了墙壁上。这粗暴的动作关乎原发的本能,根本无需理智的约束。他托起眼前少女的面孔,眯着眼眸问道:“你喊我什么?”

莲沼:“哦。”

“……我说,你喊我什么?”斑特意放缓了语速。

莲沼:“哦。”

“很敷衍啊。”斑用拇指摩了摩她的下巴:“公主?”

“没错你就是公主。”莲沼淡定地点点头。

斑松开了她的面孔,竟然笑了起来。前一刻还阴沉无比的面容,此刻竟只剩下轻微的愉悦之色。他低笑了数声后,说:“你真是记仇,明音。”

说着,他便揽住了眼前的少女。不顾脏污的血迹与她微愕的神情,将她的双肩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屋外骤雨瓢泼、哗然而下,雨水斜斜砸落在木栏上,溅起愈发细小的碎珠。夜色沉如泼墨,凝似一卷未曾铺展开的黑丝绒。

四下空无一人,唯有失去了生命的冰冷躯体与遗留一地的鲜血。在满绽着死亡之花的走廊上,两人隐匿于夜色之中,悄然拥抱。

(等着决斗的千手柱间:??where is Madara?)

这样单方面的拥抱却以奇怪的结局收场。

斑怀中的莲沼忽然抱头急急蹲下,用手不住地攀援揉捏着额头两侧。她紧闭着双眼,眉心不安地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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