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女配不想悲剧完本[穿书甜文]—— by:深夜独坐

作者:深夜独坐  录入:01-05

经此之后,来福威镖局托镖的人简直络绎不绝,林平之名头打响,加上自幼就熟悉镖局运作,经商上的天赋深的其父真传,很会做人,很快就笼络了一批武功高强的江湖英豪来镖局当镖师。
福威镖24 局红红火火的重新开张了,青城派满门被屠,虽然有人从疯了的余沧海口中打听到是青城派自相残杀灭门的,但谁都不是傻子,好端端的怎么会自相残杀?
再联想到现在林家的威风,还有那些从林平之手里逃了性命的绿林大盗们大肆传播林家后人剑法的神鬼莫测,大家都知道林平之练成了家传的辟邪剑谱,甚至其威力更胜乃祖,于是凡是福威镖局的货,竟是畅通无阻,没有人敢打主意。
日子过的顺风顺水,林聪每天数钱数的手抽筋,完全忘了这世上还有个岳不群,直到夏日的一天傍晚,天气闷热,林平之亲自出门押送一趟足够他们吃半年的红货,她睡不着,在庭院里纳凉,岳不群突然出现,手中长剑架在岳灵珊的脖子上,厉声喝:“拿出来!”
“什么?”林聪装作错愕的样子,“爹,你要什么?”
“林家的辟邪剑谱。”岳不群放柔了语气,将手中长剑挪开一点,哄道:“珊儿,你那么聪明自然猜出当日抢剑谱的是爹爹了,你就把残缺的那一块给爹爹看看好不好?”
“你说什么啊?我不懂,我不知道啊!”林聪装糊涂。
“哼!”岳不群冷哼一声,“珊儿,你非要爹爹把话说明白?你若不是贪图林家的辟邪剑谱,怎么说是去王家小住,居然直接来了福建?”
“没想到你心机竟然这么深,就连爹娘都骗住了。”岳不群满脸不忿,眼带嘲讽,但想到剑谱还是要着落在女儿身上,便又很不自然的笑了笑说:“你一个女孩子要那剑谱做什么?林平之那杂种已经练成辟邪剑法,要剑谱没用,你就把那残缺的部分给爹爹好了,咱们父女谁也不揭穿谁,以后爹爹称霸武林,少不了你的好处。”
岳不群私自练剑,每次一运功就觉得下腹火烧般胀痛,不敢强行运气,只能按照上面记载的剑法摸索着练,本来觉得威力已经算不错了,可听闻了林平之的事,才觉得自己练辟邪剑谱的毛都没摸到,又气又羡,这才火急火燎的来找岳灵珊讨要碎片。
“爹爹,从你当日毫不留情下手杀平之那一刻起,我就不当你是爹爹了。这是最后一次叫你,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找你报仇,你也别指望我会帮你,请吧。”林聪眼看少不了翻脸,也不敷衍了,冷着脸驱赶岳不群。
“你这臭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不说,我绑了你看林家那小子说不说?”岳不群撕破脸后,也不装慈父了,内心的险恶一点也不遮掩,满面狰狞的盯着岳灵珊,手中长剑送出,大有岳灵珊不说,他就下狠手的意思。
林聪瞥了眼岳不群,一脸无所谓,等到岳不群脸一沉,长剑向下一压准备下手,她身子一矮,倏地向后倒窜十几米,随手折了根树枝,绕着岳不群急如旋风的转着圈子,手中树枝当剑连连刺出,动作快的岳不群眼不眨都没看清她怎么出手的。
一套剑法使完也不过几分钟,林聪脸不红,气不喘的停下来,扔了手中的树枝,对岳不群说:“你要的剑法,看清了没?要不要我再给你演示几遍?”
岳不群惊讶的张着嘴,脑中回味着刚才岳灵珊的身法手法,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不是岳灵珊的对手,所谓的劫持她找林平之索要剑谱根本不可能实现,这才明白,岳灵珊根本是在示威。
他欲言又止,脸上神情变来变去,本来还想再装装慈父,恳求岳灵珊教他剑法,但看岳灵珊神色冷淡,目光洞悉中透着嘲讽,便知剑谱无望,只得悻悻离开。
打发走了岳不群,第二天,林聪没想到岳不群居然和宁中则一起,带着华山派的几十个弟子上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木什么留言哈,难道写的没意思了?
第六十五章 腹黑小师妹15
岳不群虽然是个阴险的伪君子,可他妻子宁中则却是个行事磊落的女中豪杰,林聪对她很有好感。当着母亲的面,就给岳不群留了几分面子,将众人迎入镖局,吩咐管事的打扫庭院,安排众人住处。
等到众人都安置妥当,宁中则拉着女儿的手笑着说:“珊儿,娘第一次来福州,你肯不肯陪我出去转转?”
林聪会意,知道宁中则肯定是有事要问自己,就歪头靠在母亲怀里笑着说:“求之不得。”
母女两人上街找了处僻静的茶馆,面对面坐着,宁中则眉头轻蹙,望着女儿欲言又止。
“娘,你有事就说吧。”林聪善解人意的握住宁中则的手,有些事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珊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爹爹不对劲?”宁中则反手握住女儿的手,她用的力气很大,握得林聪有些疼。
“嗯。”林聪点点头,心知宁中则内心不知道多纠结呢,今天特意陪她出来,就是专门听她倾诉来了。
“珊儿,华山派要遭大劫难了。”宁中则叹了一声,面上愁容更显,“那日你跟平之出发去王家之后,你爹爹就借口访友也出门了,之后就再没消息。年后,嵩山派左冷禅不知怎么得知你爹爹不在家中,派人纠结剑宗的那些家伙来挑衅,强行要求并派,娘敌不过,你大师兄不知从哪里学来古怪的剑法,倒是很厉害,打退了嵩山派指示来捣蛋的剑宗老怪物们,他自己也身受重伤,这下子彻底得罪嵩山派了,娘没办法,只好带着你的师兄们下山找你爹爹,途中你大师兄……”
宁中则叹了口气,眼中透出费解和惋惜,停顿了下才接着说:“不知他怎么跟魔教的人勾搭到一起,走着走着就不见人影了,我这一路南来,听了不少平之的事,想着他终于还是有出息了,你跟着他也算终身有靠,不用我多操心,就想来看看你,没想到今早就在镖局附近碰到你爹爹了。”
“哦,爹爹昨天到的。”林聪不想宁中则伤心,就替岳不群兜着点,虽然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但瞒得一时是一时。
宁中则定定的望着岳灵珊,半晌,看的林聪心里毛毛的,她才说:“珊儿,你也要骗我吗?”
“啊?”
“你爹爹昨天到的,你怎么不留他住在家中,反而让他独自一人去住客栈?”宁中则目光犀利,“他是不是找你要林家辟邪剑谱,你们闹不愉快了?”
“啊!”
林聪没想到宁中则这么不好糊弄,低下头,不知该怎么办了。
“珊儿,你说实话,娘想听实话。”宁中则拉住女儿的手,眼中含泪,沉声道:“从你爹爹说要出门访友,我就觉得不对,想到那日你和劳德诺在喜宴上当众对质,不管余沧海的儿子是谁杀的,你和劳德诺好好的到福建去开什么小酒馆就有鬼,说,你爹爹是不是找你要辟邪剑谱了?”
“不管真相如何,娘都能承受住。”宁中则看女儿神色犹豫,又不补充了一句。
“娘,我说,你别难过。”林聪抬头,犹豫了下,还是将岳不群杀人抢剑谱的事说出来。
“什么?”显然岳不群的卑鄙程度超出了宁中则的预料,她惊得张大嘴,一脸的不敢置信,低下头喃喃的说:“怎么可能?师哥他到底怎么了?”她的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下来,手挣脱岳灵珊的手,捂住脸,整个人显得十分痛苦。
宁中则刚烈正直,一直以为自己的丈夫是谦谦君子,却没想到做了近二十年夫妻,才知自己丈夫是个卑鄙小人,这冲击太猛,她一下子无法接受,好半天都没动一下。
林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只能让她自行消化。
两人十来点出来的,临到中午,林聪就干脆到对面的酒楼里叫了一桌菜,陪着宁中则喝了几杯酒,感觉她稍微好些了,她才说:“娘,事已至此,你就别难过了,反正爹的辟邪剑法不全,他练不成的。”
“这件事,我会给你和林家一个交代。”宁中则一仰头将一杯酒灌入口中,将杯子狠狠摔在地上,拉着岳灵珊就走。
“娘,你干嘛?”林聪觉得宁中则有些不对劲,她只怕是要爆发了。
“清理门户。”宁中则冷着脸说。
“啊?”
两人一路回到福威镖局,宁中则问明岳不群所在,拔出剑杀气腾腾的就去找他。
林聪跟在后面,其余师兄师姐们闻讯都出来,互相打探发生了什么事,最后都跟在岳灵珊身后,等找到两人时,宁中则已经跟岳不群动上手了。
“师妹你怎么了?”岳不群并不还手,只狼狈招架,心里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看那么多弟子都在,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阴私,便做出一副诧异的样子,逃避夫人的追杀。
“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今日要跟你夺华山派掌门之位,你不用避让,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宁中则脸罩寒霜,剑剑不留情,好几次差点刺中岳不群,都被他以辟邪剑谱上的诡异身法躲开。
斗了几个回合,宁中则看岳不群频出怪招,心知那必定是辟邪剑谱上的功夫,心里本来还挣扎着不肯相信女儿的话,到此刻,眼见铁证如山,她不由心灰意冷,只觉万事皆空,不知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跟这伪君子同归于尽,省的他以后真面目被揭穿,跟着丢人。
存了死志,宁中则的攻势更加凌厉,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拼命之法,岳不群眼看不对,不得不认真应对,他武功本就比妻子高,又学了辟邪剑谱上的怪招,一旦认真起来,宁中则顿时不是对手,没几下就被夺了剑,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师妹,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珊儿给你说什么了?”岳不群瞥了眼岳灵珊,嘴角一抿,眼中阴翳一闪而逝,沉下脸喝了声:“珊儿,还不来扶你娘回去休息?好端端的出门游玩,怎么把她气成这样了?”
林聪嘴角抽动,暗骂岳不群无耻,居然能这么转移注意力,但看众师兄师姐纷纷把目光转到她身上,显然都在心中猜测是她挑拨了父母关系。林聪为了宁中则,又不好说出真相,不得不替父母圆场,走到宁中则身边。
便在此时,有镖局的管事上门来报,说是有个青年自称令狐冲,来找他师妹了。
“大师兄来了,太好了。”陆大有大叫一声,率先奔出去迎接。
林聪头皮一麻,实在不知道令狐冲来干嘛,但当着众人的面,她也不得不表现出主人的风度来,随手解了宁中则的穴道,拉着她一起去迎接令狐冲。
离开华山大概也就半年,走时令狐冲的伤势基本上已经痊愈,但没想这次再见,他居然一脸病容,神情憔悴,看见华山派众人时,他明显一怔,随即跪在地上叩拜师母。
“起来再说。”宁中则拉起令狐冲,众人往后院走去,林聪扫了眼四周,发觉岳不群不见踪影,不知又躲到哪里去了。
想必他本来没打算再上门,只是被妻子撞见,不好解释,才跟着上门来的。此刻既然被宁中则识破,妻子性格又一贯刚烈正直,再留下来必然少不了夫妻相斗,还不如就此离开,她顾念多年夫妻情分,必然不会把他的事四处宣扬。
在众人的拥簇中,令狐冲紧跟着师母到了后院众人暂时居住的地方,林聪吩咐管事的给他安排屋子,又让厨房准备晚上的接风宴。
林聪本来想让令狐冲休息半天,但他竟像是怕自己随时会死般,稍坐片刻,就迫不及待的把最近的遭遇禀明师母,又问师父的踪迹。
令狐冲那些遭遇,林聪早知道,倒也不如何,那些师兄师姐们却听的惊叹连连,就连宁中则也不时发出吃惊的叹息声,被这么一打岔,倒是忘了岳不群卑鄙无耻杀人夺剑谱的事了。
林聪夹在众师兄师姐们中间听令狐冲的奇遇,这时候的他已经跟任盈盈邂逅,并且俘获任盈盈的芳心,但显然他虽然另有各方面都出色的倾慕者,一颗心却依然挂在岳灵珊身上。
从两人见面,令狐冲的视线就黏在她的身上,本就病危,眼神再那么哀切,林聪只觉心下不忍,她对令狐冲本无恶感,一再冷淡也不过是知道两人不可能,希望他能尽快走出情伤,心中这么想了,偶尔视线触及令狐冲,便不由的带了怜惜,她态度这么稍微一软化,令狐冲眼中一亮,宛如看到希望,看她的目光更加痴缠。
这真是让人头疼,林聪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借口有事出去就再没回来。晚上接风宴后,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各自回屋睡觉,林聪到宁中则房间中跟她说话。
“娘,你打算怎么办?”
宁中则神色黯然,沉吟半晌,叹了一声说:“我打算和他和离。”她口气坚决,眼中却含着泪,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妹,又做了二十多年夫妻,一向琴瑟和鸣,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跟最亲最爱的人势不两立,这割舍的痛,宛如凌迟,她已遍体鳞伤。
“娘,”林聪见她神色惨然,本想说,稀里糊涂就这么将就将就,维持表面夫妻算了,但见宁中则突然眼中一凛,宛如壮士断腕般,用力一拍桌子,恨声道:“我华山派立派几百年,绝不能由这种卑鄙小人当掌门,我一定会跟他争到底的,等我做了掌门,第一件事就是逐他出帮,免得他以后做下更卑鄙无耻的事,丢华山派的脸。”
林聪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没别的能做了,只能搂着她,说:“娘,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你,嵩山派左冷禅欺人太甚,等平之回来了,我和平之去会会他,看他到底是三头还是六臂,敢这么猖狂。”
“那倒别了,你们过你们的小日子吧,等到娘不成了,你们再来助我。”宁中则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拍拍女儿的脸,“去睡吧,不早了,别担心,娘扛得住。”
“那,你也早点休息吧。”林聪又搂了母亲一下,这才依依不舍的推门出去。
宁中则是个好母亲,好妻子,只是不幸嫁错了郎。林聪一路唏嘘着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刚走到院门口,就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低着头,倚在院门边,听到她的脚步声,立即抬起头来,目光热切的望着她,正是令狐冲。
林聪心里砰的一跳,不知道他突然来干嘛?左右看了看,深夜寂静,为了练功方便,她和林平之住的地方又偏僻,这孤男寡女的,他要突然说些奇怪的话,做些奇怪的事,她该如何是好?
“小师妹,你,你……”令狐冲向着岳灵珊走来,目光欣喜中透着绝望,“我,我就是想见见你,我就要死了,能在死前再见你一面,我就知足了。”
林聪后退了两步,伸手拦住他:“大师兄,你回房休息吧,你要不认路,我喊人来领你回去。”
“小师妹,你就这么讨厌我?就一点儿也不想见我?”令狐冲手摁着胸口,眼中透着痛苦:“你小时候,都是我陪你一起玩的,我们天天在一起,你一向很黏我的,为什么只是去了福建一趟,你就对我态度大变?”
令狐冲说着大步走过来,紧紧抓着岳灵珊的肩膀,神情激荡道:“小师妹,我到底哪里不好?我到底哪里不如林师弟?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一直以为我们两情相悦,我一直都在等你长大,师父师娘早就默许我们的关系,你为什么要变心?”
“大师兄,你放开我,我已经嫁人了,你别这样……”林聪大窘,用力的推令狐冲,谁知他蛮劲发作,死活就是不放手,“小师妹,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你一剑杀了我,省的我日日痛苦……”
林聪闻到令狐冲身上浓烈的酒气,知道他喝醉了,这下子犯了难,她不想伤他,可这么纠缠也不事儿,推又推不开,她急道:“大师兄,你不是已经有红颜知己了?那位盈盈姑娘对你一往情深,你又何必再来纠缠我?”
“小师妹,你生气了?”令狐冲脸上一喜,突然用力把岳灵珊搂入怀里,激动道:“小师妹,你要不喜欢,我以后不见她了,我再也不见她了。”
“我看你是疯了吧!”林聪气的脸色变了,猛地一挣,一掌拍在令狐冲胸口,这次她恼怒下了重手,登时将令狐冲打出一米多远,令狐冲跌坐在地上,瞪眼看着岳灵珊,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他神情痛苦,张口喷出一大口血来,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大师兄?你怎么了?”林聪惊叫,没想到会把他打伤,急忙奔到他跟前,扶起他摸了摸脉门,只觉令狐冲体内真气纵横,多股真气在在他体内互相冲撞,恐怕这也是他病危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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