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允许,不能随意的提问、说话,只需要服从和回答我的问题。"他的话音一落,鞭子就挥了起来,我都听得见风里忽忽的声音,可以预料是何其疼痛的一下,但是我却很期待。像是手鞭的细牛皮鞭子,长长的一条一下子落在我的背上,像是要撕开我的背一样疼,我失口叫出声来,然后重复了一次他的规矩,没有得到允许,我不能随意的说话、提问,只需要服从和回答他的问题。
"没有得到允许,不能自己手淫和射精,你的高潮是受我的控制。"他顿了一下,还是果断的一鞭子抽下来,比刚才那一下更用力,我身体向前倾的抖了一下,那种狂乱的疼痛穿过我的身体,引得灵魂微微颤动。我咬一咬嘴唇重复道,没有得到允许不能擅自手淫和射精,我的高潮是受到控制的。
"在屋子里必须保持裸体,除非我特别的要求你。"接着又一下抽在我的臀上,这疼痛我已经适应得来,干涩而利落,他的力道不算轻,但是我仍能忍受,说话已经有点断断续续,因为疼痛。我重复,在屋子里必须保持裸体,除非被特别的要求。
"对主人要保持绝对的诚实和坦白,包括内心的想法。不可以欺骗、说谎和隐瞒。"这一段话说完,他扬起鞭子却没有马上落下来,像是在我的身体上寻找一个人合适的位置。然后出其不意的落在了刚才承受过一鞭子的臀上。我的眼泪瞬间溢了出来,呻吟了一下,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缓和了一会才慢慢说,对主人...要保持绝对的诚实和坦白,包括...包括内心的想法,不可以欺骗、说谎和隐瞒。
"你的存在是为了满足主人的一切意志,所以在被要求的时候不能抗拒。"他在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抽了下来,鞭子伴随着最后一个字离开我的背,这一下相对的更重,但是抽在没有被抽过的地方,我只觉得一阵生疼,然后咬咬牙就挺过去了,我不知道他还有多少条规矩,我的腿开始有点颤抖,觉得害怕。听到他命令我重复,我马上开口,我的存在是为了满足主人的一切意志,所以在被要求的时候不能抗拒。
"好了,就是以上五条,最基本的规定,你如果违反,我的惩罚会让你再记住的。"他把鞭子在手上拍一拍,发出短促的声音,然后他绕到我的正面,命令我抬头,我挺直肩膀看着他。他用鞭子拍了拍我的大腿,说"张开。"于是我努力的把两条腿分开。
"你做得很好,有的时候奖励也会是鞭打,但是我相信你会喜欢的,我们先做BDSM,更多的调教我会根据你的接受程度来定,毕竟你之前对这些都一无所知,我会让你受伤,你必须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听到没有?"
"听到了,主人。"尽管我不是很明白什么是BDSM,但是我还是不敢随意开口的问,毕竟他刚刚才教了我规矩。
"调教中涉及到性,都由我来控制,你如果有任何的问题,都可以在床上告诉我。"他忽然笑了一下,有些暧昧,有些不明含意,很短暂笑容就消失了。他接着说,"还有,你现在属于我,你的一切都必须得到我的允许,至少你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候。"
"是,主人。"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回答,我深深陷了进去,这像是一种幻想一样,让我的身体都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但是确实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并且真正的从中得到了快感。我一直渴望的就是这样被强制,被强权的掌控。
"那么我们现在开始你成为我奴隶后的第一次调教。我会用比较简单的方式训练你,你太欠缺这方面的素质了,好了现在站到门边的墙脚,面朝墙角等着。"他说完就走向了暗柜那边,我则按他的吩咐站在角落里等待,这种等待是漫长而折磨人的,带着恐惧和期盼,以及不知道多长时间的自我暗示。
过了挺长一段时间,我听见他的声音有响起,只是简单的吩咐我过去。
我转过身看到他坐在窗台上,暗暗的看不清楚表情,我有点饿,感觉自己肚子叫了一下,走到他面前,他又让我转身。我已经看到他手里摆弄的绳子,是一条至少有五米长的麻绳,带着一种清香,还有点酒精的味道,我猜他是用酒泡过绳子了。他拉我的手,背在身后交叉,提起手肘,紧致的捆绑,让我觉得有点通。以前林晓军也曾束缚过我,不过不是这么紧,而且他用的是皮带不是麻绳,我觉得感官上更刺激,绳子嵌进肌肤里,我感觉到自己有点失控,无法把握现在的自己,只能听凭宋子晾摆弄。
他把绳子绕过我的腰,在胸前交叉之后绕过脖子,手指掐算着我能承受的范围,他低着头,任他在背后拉动绳子。然后绳子绕到了我敏感的地方,穿过我的股沟,绕到大腿的内侧,他在腿根的地方紧紧捆了两圈,再踢一踢我的腿弯,示意我跪下,木地板被我跪下去那一下嗑得咚的一声响。他蹲下来捏起我的脚踝,和大腿根的绳子绑在一起,再从大腿中间把接近膝盖的地方固定。他绑得很认真,也很紧,我稍微的挣脱一下,发现完全没有办法办到。这样的捆绑我梦想了很长时间,完全的暴露和无法反抗。但是我又感到羞耻,皮肤躁热起来,这样把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宋子晾面前还是第一次。我想看他的表情,可是回转不了头。
绑完以后他并没有挪动我,而是拿了一个今天试过的手拍过来,那个类似浆的。
"你身体很漂亮,白色衬在麻绳上也有色泽的差异。来,先教你做第一件事情,请求。"他站到光线较足一点的地方,挥了挥手拍,我心头升起一阵恐惧。他取掉了眼镜,整个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他完全是一个占有者的姿态,他带着可以随意处置我的气势。
他在等待我的请求,于是我生涩的开口,之前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羞耻感让我的欲望渐渐抬头,我极小声的说,"请主人调教我。"
"记得下次不可以用‘我'这个称谓。还有大声点,说你需要多少下的拍打?"
我脑子迅速的转,不敢说少了,也怕说多了,于是我掂量了一下,"二十下,主人。"这恐怕是我能忍受的范围。
他忽然一脚踢上来,我的大腿外侧一阵疼,腿根的绳子勒了一下,刺激得我前端已经出来些汁液。他提高音量,有点生气的吼,"不是这个口气,你在学习请求,快一点。"
"请主人惩罚奴隶二十下。"结果换来的还是一脚。
"请主人重重的惩罚奴隶二十下。"我尽量的修改措辞,达到刺激他的目的。结果我还是失败了,他又踢了一脚。
"再想!"
"请主人重重的惩罚奴隶而屁股二十下。"
听我这么说,他蹲下来,看着双腿叉开跪在地上的我,良久,忽的煽了我一个耳光。极重,发出闷响,我被打得不知所云。他用手拍的一端顶了顶我发硬的阴茎,然后用另一只手把我脖子摁着让刚才挨打的右脸贴在地板上。"你说,你这个样子,叫什么?啊?"
他已经给我了我提示,于是我立即请求他,"主人,请重重的处罚奴隶淫荡的屁股二十下。"
"很好,我打一下,你就报一下数。至于打多少下,看你的表现。"
宋子晾站起来,而我的身体因为捆绑无法直立起来,只能脸贴着地板,臀部高高的翘起,发烫的阴茎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体内的受虐因子因为这个羞耻的动作而躁动起来,我的不安和紧张还有呼之欲出的渴望都在这一刻集中于宋子凉对我的处罚上。
他一下接一下的打击我的屁股,而我则必须高声的报出击打的数字。
这场我自己要求的处罚在第二十下的时候结束,我的身体充满了顿痛和因为绳子摩擦的烧痛,但是并不是强烈到不能忍受,我甚至没有过于的喊叫,只是隐约的呜咽几声。结束之后他没有马上放开我,而是任由我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直到平静下来。然后他的手轻轻的扶上了我的肩胛和背,延着我的脊柱一直到臀部,来回的抚爱很亲柔,我的疼痛在中间渐渐的缓和,而他的温柔却深深的嵌进我的心头。
解开绳索,他帮我穿上睡衣,吩咐我去洗澡。
我今天出了好几场汗,是该好好洗洗了。然后他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快去洗,出来就能吃饭了,我给你做你喜欢的糖醋里脊。"
虽然身体还在疼,可我这个时候笑得却比糖醋里脊还要甜。
chapter 17
假期的日子仿佛过得特别快,转眼就要到开学了。
我一直住在宋子晾那里,虽然和他有了进一步的关系我很开心,但是这样的开心也是暂时而浅薄的,因为我知道这一段时间仿佛隔世,我们相处,他调教我,像情人一样相拥而眠,这些都那么虚幻。等我们再回到现实,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变化,我总不能在学校挽着他的手吧,他也不会为了我而抛弃所有与他有染的女人吧......
总之越是临近开学,我越是恐慌,心里的害怕一点一点扩大,连他都看出来了。
但是他沉默了,也许面对很多问题,他也有他的想法。
我不得而知。
回家收拾了一些东西,我想到开学就要回学校住了,以后应该不能常到他家里,而他说的试一试是不是也就意味着结束。于是有些试探的问,"子晾,就要开学了,我想早点回学校,行吗?"
"可以啊,如果你想的话。"
他这样一说,我手心都凉了半截,我不相信他听不出我的试探,但是他还是带过去了。这表示着什么,我已经开始意识到了,也许他只是假期缺个伴,现在假期结束了,他的花花人生又可以继续,身边无数的女人任君挑选,他怎么还会让我牵绊住。都是自己太天真,以为可以得到他的爱。
晚上我洗了澡,闷闷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广告一堆接一堆的。看得我更加心烦。
忽然听到他在浴室里叫我,我咚咚的赶到浴室去,在门口问他什么事。
他说,进来给我洗澡。
咋一听,我还愣了一下,原以为是拿毛巾什么的事情,结果他要我进去帮他洗。之前我和他还没有一起共浴过,说实在的我莫明的烦躁起来了。不是兴奋也不是激动,更不是紧张,而是一种焦灼的烦躁,他总是这样勾引我,我已经知道他什么都无法给我了,他却仍明亮得让我飞蛾扑火。他这样做,只能让我对他的身心欲罢不能。
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推门进去了。
他没有拉上浴帘,整个人没在水里,只留给我个肩胛和后脑勺。走过去蹲在浴缸旁,他缓缓的睁开闭着的眼睛,看着我,轻不可闻的叹口气。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他伸出手,把我的右手握在掌心,"陈铭,不要对自己的感情的现状有任何的怀疑。"
"嗯?"我有些迷惑,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把你当什么,你该很清楚的才是。不要有任何怀疑。这样的关系也不会因为环境的变化而改变。"
"是吗?我也不知道,只是有点不安。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的感觉呢?"
"好像...好像还行,但是你不是同性恋啊。"
"同性对我来说确实是第一次,但是我都抱着去适应和接受的心态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害怕,怕你回到那个环境,就觉得我是个拖累。"
"哈,拖累。这个词用得好啊,你就是个拖累,拖都拖上了,我还甩掉干什么。陈铭,我很喜欢你的,你性格和外貌都很吸引我。我这么说,你可放心?"他笑起来,真像在哄小孩子。我知道他有安慰我的成分,也许他自己也清楚他没有那么喜欢我,没有那么离不开我。但是我们都是理智的成年人了,有的时候必须学着给对方一点空间和余地。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宋子晾从温水里站出来,然后拉我靠近,我感觉到他肌肤上热腾腾的气息,说不出的迷人。我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浴室里太多的蒸汽。他靠在我耳边,轻声说把睡衣脱了。我像提线的木偶一样,开始动手扯开自己的睡衣,肌肤哗啦一下暴露在空气里,我觉得有点潮,有点凉。
"我们几天没玩了,你身体恢复好没?"
"好了。"我都听出了自己声音里的急不可耐,真是越来越好色了。我暗骂自己。
"那去把镜子下面抽屉里的东西拿过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我最喜欢他这样对我说话,命令我,甚至是在欢爱的时候。
走到洗手台那里,我拉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注射器和避孕套还有一条拉珠。看着那条米白色的拉珠,我的身体起了一种奇异的反应,想起了上次他进入我身体的感觉。我和宋子晾真正做的次数不多,屈指可数,他对同性的身体似乎还不能那么快的适应,所以我们总是在调教的末尾他帮我解放,而不是以交欢作为结束。
但是看到他要我拿过去的东西,我心头起了一些期待。
把东西拿过去,他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小瓶子,我好奇,问他是什么。他说是开塞露,我顿时害羞。我记得我之前跟他讲我不喜欢灌肠,总觉得那很脏,而且对于身体是种多余的压力,我应该不能在其中得到快感。于是他从来不要求我做这个,今天他觉得搞来了这个东西,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他了。
我靠过去,把身体靠在浴盆边,他帮我注射了一些,之后有了感觉,我就去清理,他放干净了浴缸里的水,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放好新的干净的水,帮我清洗。他的手指抚摩在我身体上,引开一片嫣红。我敏感的被他搓揉,那是极尽色情的,又是暖哄哄的。
他把水温调得高了些,又放了一点水,我的身体蜷缩在里面,水刚刚默过一半身体。一半暖,一半凉。
用手撑着浴盆的边缘,他邪笑着问我准备好了没有。我不敢看那双眼睛,像一个陷阱一样,真的很怕自己灵魂沦陷进去,在那深不可测的血红深渊里。他下手抓起我的头发,我只能仰面,直直看进那眼眸里,仿佛被他吸干了一样。
我的身体被他翻过来,趴在浴盆里。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封闭在一口深井之底。
他的手指落在我敏感的股沟,引起我身体微微颤抖,然后我清晰的感觉到一窜冰凉的珠子也落在了那股沟里,来回的滑动,非常挑逗,让我期许不已。
"想要我放进去吗?"
"想。"
他没有迟疑,听到我的回答就塞了一粒进去,我干涩的甬道因为开塞露而软化了很多,进去一颗珠子让我还能承受,那种破土而入的刺激感让我呻吟出来。低低的一声,可我感觉到了宋子晾因此的一个细微震动,他的手指在我翘起的屁股上点了点,似乎想掩饰刚才的震动。
接着他毫不犹豫的连续塞了四颗珠子进去,我已经感觉自己的甬道已经被塞满,无法再容纳更多。于是扭动起来,想避开他继续的往里填东西。可是我被卡在浴盆里,再怎么扭动也是在小范围里,他还是一手按在我的腰上,一手继续动作,又塞了两枚进去。我叫了起来,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被珠子的重量压下去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是吗?"他狠狠道,听他的语气,我感觉他要把十颗珠子全塞进去。
"真的不行了,求你,不要再加了。主人,真的,求你了。"我已经带着哭腔,我现在才知道身体遭到拍打的疼痛和这样的缴通完全不同。好比肚子痛和头痛相比一般。我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但是手头确实停了下来,没有带继续往我的甬道里塞东西。
"你后面一张一缩的,还真漂亮。"他喃喃的说,语气柔软带点磁性,我听得飘忽起来。
等我适应了一会,他又皱的动手塞了一颗进去,我惊得立起身子,却感觉到所有的珠子都开始下坠,压得我的菊穴还要承受不住。宋子晾看到我痛苦忍耐的模样,更加可恶的说,"就这样跪好,不准趴下去。也不准把珠子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