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声俱籁的月色下,一抹蒙面白影依著前几日所收到的威胁信函,不让任何人知晓、也不带任何一人的孤身走在久无人烟的荒山小径上,他神情显得既疑惑又凝重的准备赴约。
到底是谁以这般半威迫的手段口吻,逼得自己不得不单刀赴会呢?
下意识,白影人儿前进的脚步暂顿,伸手探入外袍内、摸摸安放在自己腰际的邀约信函。
奇怪!照道理说,他在多年前就已经公开宣布退隐江湖、再也不插手武林事,而且,他也将琉璃仙境所有出入口封闭禁制,除了前辈和众好友外,应当无人知晓入境方法才是啊!
为何竟然还有人能在自己无觉的情况下将信函摆在他卧房茶几上,再从容离去呢?
信上短短数句写著,若自己在今晚不准时单身赴约,那麽将会有一自己认识多年的知心好友会无辜前往地府枉死城。
这封信来得突然、也来得让他毫无头绪。
自收到信函那一刻起,他静心思考了许久,但,他仍想不出已经隐退武林多年、几乎已被众人遗忘的自己会有什麽可能再度成为野心家或任何组织的必除目标。
「唉!」幽幽地轻叹了一声,白影人儿抬起纤长掌指、伤脑筋的揉一揉略感疼胀的太阳穴。
算了!不想了!反正待会就能看到发信人了,等见到了人、谈过话後,再来琢磨合计吧!
一这麽想,白影人儿也就立即重新迈开脚步,心无旁骛的意随心走、气运於足的往约定地点迅速掠飞赶赴。
时间未过半刻,轻功修为已瑧极境的白影人儿已来到约定之地,他左袖轻轻半挽、摆於身後,右手纤指轻捻落於右胸一绺银丝,姿态优雅、衣袖轻扬,如雪白净羽般轻轻飘落地面、不起丝毫尘沙。
站定後,白影人儿微拢近雪白漩眉、看著这座静立於荒山深处的幽静竹屋,他想,既然信中地点定在此处,那......这发信相邀之人应当就在这竹屋内了吧!
双手平举至胸,白影人儿揖礼朗声说道:「在下清香白莲素还真,按信中所邀,今夜准时前来赴约,还请阁下不吝指教。」
清亮有礼的悦耳声音随风低回於山林间,静待回应的时间已过一刻,却还不曾听闻竹屋内有任何动静,这让揖手行礼的白影人儿略略感到奇异。
「素某已依约前来,为何不见阁下现面一谈?若阁下再不现於素某之前,那就请恕素某告辞了!」再凝神静静的等待片刻,仍得不到半丝回应的素还真无所谓的淡淡一笑。
「既然阁下此时不方便现身与素某一谈,那还请恕素某先行一步了。告辞!」不愠不火的神情语调,尽显素还真温文尔雅的泱泱气度。
就在转身想离去之际,竹屋内的人时机抓得正好的响起一声轻微的呻吟。
原本如此轻微的呻吟声,一般常人是听不见的,但,清香白莲素还真可不是寻常平凡人,身怀绝艺的他感官敏锐异常,尤其是在这邀约在前却又爽约在後的莫名情况下,他更是比平日提高警觉、以防事故发生。
「嗯?」听到这声虚弱挟带痛苦的呻吟,素还真立即顿住已迈开的身形,回身倾耳、摒息细听。「屋内当真有人?听这声音,浑浊气虚、分明有恙!莫非,此次强邀,是为了要我替其诊视?」
医者父母心,素还真虽怀疑其中有诈,却仍无法弃屋内之人不管、狠心离去。
轻步至竹屋门前,素还真拱手一礼。「素某不请自进,还请阁下见谅!」
暗自提劲、贯力十指,素还真小心翼翼的推开竹门、提防突来变化,等竹门全开之际,随即映入眼帘的是只有一张桌子与两只椅凳的朴素摆设,听到呻吟声来自左方,顺著声音来源,素还真看到屋内左方的床榻纱帐半掩,可隐约看到一人影仰卧於床中辗转痛吟低喘。
为提防有诈,素还真凝神摒气的小心移至床榻前,眼神万分注意著床内之人的一举一动、预防其突然发难。
「请恕素某失礼了!」左手轻轻撩开半垂纱帐,素还真微微倾身想一观床上人影之真面目与其病况。
变化来得极快,素还真身子才方半倾,床上之人低吼一声,迅速伸出粗健双臂欲强揽透著莲香的馨软身子入怀。
「哼!」素还真冷哼一声,暗想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其中的确有诈。
早做防范的身躯那容得为人所制,在那人起身扑向自己之际,素还真伸出右手以更敏捷的速度早先一步制封住那人的肩颈穴道,叫他双臂立即失力的跌回床面。
纤长五指贯劲大张、擒住床上人影的颈项,待定眼一望、正准备追究之时,素还真却诧异发现这人竟会是多年不见的傲笑红尘。
《残花泪痕第二章》
「傲......傲笑前辈!?」怎......怎麽会是他?
看清被自己制於掌下的男人竟是傲笑红尘,刹时,素还真不由得目瞪口呆、陷入呆滞中,原本掐住紧缩的贯劲掌指也在呆愣惊愕中不自觉的悄然松弛。
莫非、莫非信上提及自己认识多年的知心好友会是傲笑前辈!?这......这......不是吧?
感受到咽喉的压迫力遽减,傲笑红尘顺势挣脱素还真的箝制,趁他还处於愕然失神之际,动手扯去他脸上薄纱、将他扯拉上床、压於自己身下。
失去了掩面的轻纱,令人惊豔的绝美芙颜立即曝露於闪燃著饥渴的欲瞳中,原先只用紫色缎带松束的银柔细发,在被扯开面纱之时,也一并掉落松开。
随著人儿的乍然倒卧,顿时在床面上流泄一片美丽的银色云瀑;平日幽若深潭、如映星光的水眸,因此时的惊愕,而流露出惹人生怜的无助柔弱;微张的滟潋红唇,在细细喘息间,蛊惑男人接近深入、品嚐娇腻;再加上这柔馥软躯混著让人迷醉的幽莲体香,如此雪肌玉肤、豔绝人寰的倾国佳人,更加引诱出傲笑红尘已是狂乱的欲望。
在突来的惊愕中,思绪不由得中断了片刻,待再寻回思考能力时,素还真竟发现自己毫无防备的被傲笑红尘压制在身上,而且......而且......天啊!他......他在干什麽!?
「傲笑前辈,别、别脱啊!你、你要干什麽!?」慌张的护著自己半开的衣襟,素还真手忙脚乱的抵挡著傲笑红尘不停拉扯著自己腰带的蛮横双掌,还要不停闪躲著他不时迎面而来的亲吻,面对这麽诡异的情况,素还真不禁乱了分寸。
怎麽会这样!?傲笑前辈一向严谨律己、傲骨嶙峋,没道理会做出这般令人不耻的下流举动才是啊!
「唔......不......」思考间,一个不注意的素还真竟被傲笑红尘吻个正著,被迫承受他狂烈热情的湿吻。
趁著拒绝话语的开启,灵敏的欲舌窜入了人儿私密的软腔,一接触到布满甜津的湿软,饥渴万分的灼舌立即心急粗暴的搜括著他所能掠夺的一切,唇舌紧紧配合著侵占的角度密合著,带著挑情意味、卷绕吸吮著柔嫩生涩小舌。
「嗯......唔......」紊乱窒碍的气息被阻隔在掠夺唇舌之中,从未被人如此激情对待的素还真被吻得晕眩无力,再加上如此贴身的交缠,叫他更是难以施力抗拒。
再这样下去怎麽行!?他不能让前辈在意识不清醒间铸成大错、丧失傲骨清名!但......但他挣不开他啊!越是挣扎,前辈禁锢得越重,在如此近距离下,他又无法震开前辈,万一,一个力道拿捏不当、伤到前辈,那可就不好了!
缓缓撤去紧绷的力道,身躯不再强行做任何反抗,欲望高昂的傲笑红尘好似也感受到人儿的柔弱顺从,身体紧箍的压迫力量也稍减了半分;大掌沿著半敞衣襟、探入雪皙胸口、寻覆上娇嫩樱蕊,带著厚茧的大姆指画圈压挲著敏感的羞涩,感觉到身下人儿的惊颤无助,情欲已溃堤的傲笑红尘终於松开对人儿的唇舌制镐。
充斥欲念的火瞳望著玉颊生晕、娇喘不休的瑰丽佳人,情不自禁的低吼一声,双掌揪握著人儿的衣襟,准备除褪去包裹著温软玉躯的碍眼衣物,却不料身体猛地失力,无法动弹的瞬间软倒在人儿身上。
《残花泪痕第三章》
「呼......啊......」趁傲笑红尘意乱情迷之际,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暂时无法行动,努力吸取被阻隔已久的空气,素还真头昏目眩的试图平稳胸腔内紊乱的气息。
静待气息稍微回稳後,素还真轻轻挪开压在自己身上、正拿著一双火眼狠瞪著自己的傲笑红尘,半带羞涩的起身迅速整理自己刚被扯开的衣袍。
眼见霞晕未褪、衣衫凌乱的美丽人儿就在自己伸手可及之处,而自己却无法恣意碰触、百般疼爱,这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情形,越叫傲笑红尘额冒青筋、气红了一双眼。
粗略整理了一下衣袍,看见傲笑红尘气得眼红脖粗的咬牙模样,素还真歉疚一笑。「前辈,抱歉了!待此事过後,还真再来与前辈赔罪!」
不再迟疑的立即执起傲笑红尘的手腕、为他把脉。
「这......这是禁忌相思!?怎麽会!?前辈居然被人下此恶狠春药!?」察觉出傲笑红尘所中之毒,竟是如此阴狠卑劣之催情淫毒,素还真烦恼地皱拢起雪色双眉。
怎麽办?这种春药毒性剧烈,身中此毒者,非但会被欲念折磨得神识全失、浑身如遭火焚,而且,倘若不肯违反世俗礼范的与男人媾合交欢、将体内燥毒排出,不出一柱香,将会全身气血逆行、血脉爆裂而死!
这种春毒尚无药可解,唯一保命之途,就是必须要有男子肯献身、与他交欢才可!
瞧前辈狂乱的眼神中再无一丝清明,这分明已完全丧失自己、深陷淫毒之内了!若再无人为他解毒,前辈、前辈他恐怕就将脉裂血枯而亡了!
前辈的毒已不能再拖延下去,而眼前唯一能替前辈解毒的就......就只有自己了!
无意识的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襟,素还真咬著唇、盯望著欲火旺燃的傲笑红尘,思绪在救与不救间不停地来回徘徊游走著。
若是选择了救,那就代表自己必须献上清白、自弃清誉,违反天地阴阳的与前辈交合,而且,一旦云雨承欢,剧烈淫毒将随著前辈体液转至自己体内,届时,自己虽是无碍,但却将会有近一对时无法动弹、内力暂失,万一,这是阴谋野心家设下的毒计,那......那到时候,他岂不是如砧板鱼肉、任人宰割了!
但,若因要独善其身,而弃前辈不救,这实违反了我辈侠义之名!更何况前辈他向来凛然正气,他绝不能让他就此莫名暴毙於此!这......事关生死,他该如何是好!?
陷入天人交战、左右为难的素还真细细凝望著胀红俊颜已无往昔清傲神情,内心委实挣扎了良久。
终於,素还真银牙暗咬、纤指聚气一弹,隔空解开傲笑红尘的制穴,害怕的别过头、紧阖羽帘,感觉灼热气息随著解穴举动而猛然强势地扑向自己。
《残花泪痕第四章》
方一脱离禁制,蕴酿闷燃以久的欲焰在一瞬间狂烈爆发,素还真只觉双肩彷若被钢铁猛地箝握拖曳,再来是一阵失衡晕眩攫获住自己,忍不住羽睫半掀的察看情形,却惊惧的发现自己又被抱仰於床榻上,而压制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神疯狂、神情狰狞地正粗暴地撕裂著自己的衣物。
眼见身著之袍如飞散的雪花般一片片的离开自己的身体,这未曾经历过的惊骇恐惧,让不能、也无法反抗的人儿心脏猛地一缩,血色迅速自柔颜褪去、换上一袭苍白,涔涔冷汗也毫无预警的湿了掌心与背脊一片寒颤。
再次紧阖起盛满惊惧惶恐的黑眸,人儿怯懦地选择缩起双肩、别过头,细柔小手紧紧揪扯住身下被单,不愿睁眼面对自己即将临身的灾劫。
拼命告诉自己,这只是救人罢了,根本不算什麽!忍忍,也就过了!
但,阖锁了双眸视线,却反让双耳听觉与肌肤触觉变得更加敏锐!
在心跳乍然失速间,他清楚地听见自己衣帛碎裂离身的声音,听到唇舌不断游移在自己身躯上狂暴啃吻、啧啧发出的吸吮淫喘声;他明白的感觉到自己已是赤裸的身躯不停地被恣意揉挲著,双腿也被蛮力大肆地拉开,让身上男人燃烧饥渴的火热双眼看清自己从未示人的软弱无助,这所有的感觉都清楚的告诉他,他现正陷溺於如何不堪的境界!
无法睁眼正视自己以男儿之身,却如同一柔弱女子张开大腿躺卧在另一男子身下承欢爱欲,素还真强抑下全身上下蠢蠢欲动、狂嚣著要反抗逃离的意念冲动,纤纤十指紧紧揪曳著身下褥被,用力至指节突出、指尖泛白,硬逼自己漠视傲笑红尘在自己发颤身躯上不停肆虐的索欢举动。
忍一忍、只要再忍一下就好了!素还真,这没什麽的!你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救人罢了!
只是,脑中越是逼自己这麽想,素还真心里越是羞忿难当!
该死!究竟是谁敢设下如此无耻下流的陷阱,硬是逼得自己不得不顺从的往下跳!
眼前进退不得的卑劣毒计,竟打算一次毁去自己的清誉与前辈的傲然!
可恶!这幕後操控者真是卑鄙至极!只要一等前辈身上的淫毒散去、恢复清朗明台,他势必要阴谋者付出今日羞辱他的代价!
《残花泪痕第五章》
在银牙恨咬、羞愤交错间,素还真无暇分心去注意到一炙烫硬物已抵至自己最是隐密的私处,倏然袭身的剧烈撕痛猛地扯回飘远的思绪,叫他痛得嘶喊出声。
「啊--」猛然侵袭的痛来得太狂狷突然,呼吸顿时一窒,未经人事的青涩人儿抬高了小巧下颔、柔美身躯瞬间被举离了被褥、弓扬起娇弱的曲线,葱白玉趾也立即痛苦得僵直蜷缩了起来。
好痛......好痛啊!身子像要被活生生地撕成两半,这种痛,比起往昔所受过的任何伤害都还要来得叫他难熬!
在剧痛侵袭之际,紧闭的双眸忍不住睁开、窥探造成自己这般激痛的来源。
「啊......」方一掀开羽帘,素还真随即惊恐的看见傲笑红尘架开自己的双脚、让自己的下身全沦入他掌控中,而他双腿间的庞巨欲望竟直挺地由股间私处强行进入自己体内。
蓦地睁大带雾水眸,眼见属於男人的昂然欲物正无情狂浪的一寸寸强制推进自己窄小的穴口、没入体内,这般邪秽淫荡的一幕伴著越来越负荷不了的激烈苦痛,叫素还真向来高傲的自尊几乎崩溃。
想反抗这样的淫秽酷刑、想逃离这般不堪的情景、想推开傲笑红尘如此粗暴的淫虐!但,这都只能仅限於在心底大喊罢了,而无法真的去实现它!
素还真自己明白,若自己此时推开傲笑红尘,那傲笑红尘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更何况,自己的清白已毁,就算此刻反抗也已无济於事了!
「呜......嗯......」重新紧闭哀凄水眸,任碎破的自尊滑落苍白瓷颊,素还真虽然感到极度不甘、不愿,但,此时,他也只能咬牙强忍由下腹、背脊所扩散的激苦灼痛席卷唤醒所有属於疼痛的感觉。
在弱躯随之摆动中,他只能被动的期待酷刑结束的那一刻来临。
《残花泪痕第六章》
不知道自己已咬牙苦熬了多久时辰,素还真只觉得意识在傲笑红尘狂肆猛烈的律动间一丝一毫散去,体力也一点一滴流失。
蓦地,耳边终於听到傲笑红尘淫喘中挟带一声满足的低吼,随著射入体内一阵灼热湿潮,停止了贯穿股间密穴的狂暴抽动。
正当庆幸自己已然熬过最是难堪的过程时,素还真突然惊恐的发觉傲笑红尘埋在自己体内深处的欲物竟又缓缓的硬胀挺举了起来,而且果不期然的,自己的双腿又再一次被傲笑红尘以更羞耻的姿态大幅拉开,猛力的折压至自己胸膛两侧。
就著这被迫摆出的淫荡姿态,更能让男人看清身下人儿陷入娇弱无依中的致命诱惑。
经过云雨洗礼的绝美人儿云鬓散乱著无限的娇柔风情,细致雪眉蹙锁著诱人怜惜的疲惫,迷蒙泪眼如雨中清湖泛起了哀愁的涟漪,苍白玉颊隐带一层云雨未散的残霞粉妆,娇嫩唇瓣微微颤动,低喃地呵出无力的求饶气语:「啊......痛......前辈......不要了......求你......」
欲火未完全褪尽的傲笑红尘神情迷乱的望著身下香汗淋漓的绝色人儿,见他气息短促又急浅的娇喘著,雪白薄胸随著遽快不稳的呼呐而起伏震动著,衬著胸口两抹娇樱更显勾魂媚惑、引人补捉采撷,诱人柔躯因方才的交欢情爱而浅布著一层粉霞水光,在旖旎恍惚间,更透飘出阵阵煽惑情欲的幽莲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