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认为我在虚伪的做秀,其实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还只是为了玩弄他,控制他?如果不是处于这个卑鄙的目的,我绝对不会救活他爷爷,绝对不会如此温柔的帮他擦血?我的一切心痛,一切珍惜,都是假的!
"别装腔做势了!"东泽,头一扭,冷冷的说,"你究竟要怎么玩我?玩好了!"
有些颤抖的身体,僵硬却坚决的靠在窗棂上,那冷冷散发出的厌恶和鄙夷,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你别以为老子不敢!"我大吼一声,将他的身体腾空抱起,又摔到那大大的办公桌上。刺眼的灯光一晃一晃的,我愤怒的抽出链子,好好的把东泽绑了起来。
他肚子压着桌子边缘,上半身低低的被我按下,双手拉开,牢牢的拷在桌子的两脚之上,头发全部下垂,柔柔的扫在地上。他的小脸一定由于倒挂而憋的通红,而我只想到他那鄙夷讨厌我的神色。我不要看,不要看!
讨厌我是吧,你说对了!我不是好人,绝对不是!
将他的双腿掰开,拉成一字,再用绳子固定在桌面上,那美丽诱人的青涩之处,怯生生的在空气中裸露着。微微的颤抖,等待着未知的折磨。
想我折磨你?你只想我折磨你?好,我答应!
并拢三根指头,我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里面的细嫩由于突然而干涩,由于害怕而抗拒。那样温柔的对你,你不要,好,这样你总该喜欢了吧?不管那干涩还是抗拒,我猛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似乎抵到最深处,在那突起上狠狠捣弄;每一下,也都抽出来,细腻的肠壁粘粘着我的手指,几乎被带了出来离开身体一番。我越插越快,三根手指变成四根,四根又变成五根......整个手掌都捣入那紧滞的甬道中,发疯的折磨那细薄的嫩壁。
是你要我这样的!你自找的!
我喃喃的对自己说,手掌,不知不觉间变做了拳头,疯狂的捣弄着,直到,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捣弄什么。我究竟是在玩,还是在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快乐?也没有发泄的酣畅,反而像是在攻击,攻击对我的敌意和反抗,攻击那个自作孽的自己?
什么东西流到了我的嘴巴里,咸咸的......什么东西沾满了我的手,潮潮的。我猛然抽出自己的拳头,灯光一晃,鲜红的颜色好刺眼!
我愣愣的凝视着桌子上的白皙身体,下身已然被凿开了一个血洞一番,嫣红的汁液流淌出来,那洞,似乎怎么也合不拢......啊......眼前的一切似乎模糊了,我用那沾着血的手狠狠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紧紧的闭上眼睛,虚弱的,倒在了桌子后的椅子上......不!
我怎么......又这样做了呢?这就是我所谓的保护你?珍惜你?"你没变好!"这清晰的喊声越来越响亮,突然之间把我笼罩。"你只是为了控制我,玩弄我!"这残酷的判断得到了最坚定的证明......"呵呵,呵呵哈哈哈!"我仰头笑了起来,眼泪,却和着东泽的血液沿着手腕向手臂蜿蜒......桌子上的血洞,在一片模糊中渐渐的清晰起来......
突然,安静的可怕。
东泽?他怎么既没哭也没喊?对了,东泽他......他......
我赶紧疯了似的扑向桌子,迅速的解开东泽身上的束缚。将他的脸缓缓扶正的数秒,却仿佛十年那么长,而这心惊胆战的十年里,我只听自己的心,片片欲碎的声音。
我发誓,这素薛医生最后一次如此凶狠的虐待小东泽
26
又是傍晚,窗外如血残阳映于窗台,撒着昏暗的光在东泽纸一样苍白的脸上,要不是那不时微颤的嘴唇和紧皱的眉头,我真有一种错觉,他又像小亭一样,一去永不回头了的错觉.
"呜......"裹着被子躺在病床上的小人儿痛苦的呻吟,他还没完全清醒,已经高热并持续昏迷两天了。两天前的那个晚上,就在他重伤未愈上身子上,我又狠狠的发泄了一通,竟硬生生的把他弄晕了过去,而他那血肉模糊的后穴,任我如何精心治疗还是破损不堪......
砰,我一拳砸在病床旁的墙壁上,然后又将拳头拿在眼前,缓缓的展开,我出神的凝视着细线般的鲜血从指缝间滑到手心上,不疼,一点也不疼。我果然是嗜血,这样居然一点都不疼。我是虐待狂,我是坏蛋,我没有感情,我......
是人吗?
"呜......呜......啊......"熟悉的哭声在耳边响起,慢慢幻化成数十把手术刀,然后变成一个不住吐血的洞,凿刻在东泽美丽白皙的身子上,缓缓的,图象变了,化为无数根温度计和小亭死命咬着下唇的脸,"啊--哥哥,不要--我好痛--"
好......痛......
为什么我不痛?为什么我还在笑?
我干吗在塞那些东西的时候浑身还兴奋?血液还奔腾?我的目光渐渐的从我的手移到了手臂上,呵呵,我想见血,我想虐!
刷--!安静的病房里,我的皮肤被切开的声音格外清晰的回荡。一下,两下......手中的刀片翻飞着,在我的左手手臂,留下纵横交错的线条以及......鲜艳美丽的红色。
我自己,才是最配这种颜色的人呢?我笑。举起刀片,朝着小臂低处准备又是一刀......
"薛医生!你在干什么?"一声急促的惊呼声中,一个白影猛然打开房门,扑了进来。他迅速的捏着我拿刀片的右手,大叫,"你想自杀吗?"
自杀?我嘲笑的看着那准备落刀的地方,的确,再下一点点,就是腕动脉了,那样,血还会流的快一些。
"你疯了?"来人猛然伸手,想要夺去我手中的刀片,我猛然的一甩,将那人甩开来去,这才看清来人的脸--瘦瘦的,长长的脸。透着些文弱的气质,脸色也不知是由于被我吓到还是天生的白的不象话。他惊讶的瞪大眼睛,里面流露出满满的担心和关心让我厌恶。
我将身子一转,冷冷的说:"姜医生,你随便乱闯不觉得很没有礼貌吗?"
他被我显而易见的恼怒吓的愣了愣,但突然跳到我的面前,关切的猛瞅着我的脸:"我的确是不请自来,多有打扰。可是......可是......"
他猛的一抬我的左手,指着胳臂上纵横交错的深深伤口,问道:"你这是干吗呀?"
我用力将他的手甩开,厌恶的看着他,不客气的说:"我干什么要你管?"这话一出,姜医生脸上一闪而过一种痛苦的神色,他微微低下睫毛,快速的瞟了病床上的东泽一眼,不自然的说着,"也许我没权利干涉你的事,可是我看到你在流血,怎么能不管?你干吗要自残,碰到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了?跟我说说,我愿意倾听!"他猛然抬头,眼眸中满是恳求。
"请你出去!姜医生。"我扭头无视他的恳求,讨厌,干吗来关心我,我只是在虐而已,这样我很快乐,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事。
"我不出去!"姜医生反倒更加坚定的拖过我的手,看着上面的伤口,道:"得赶紧处理,小薛,我来给你上药和包扎!"
"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不耐烦的大叫,一拳将他揍开。
他倒在床侧,摸了摸被揍青的右脸,笑:"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我绝对不能对你坐视不管。这伤口不处理会出事的,我一定要帮你!"
"你!还想被打吗?真讨厌!"怎么会有人这样无聊,无聊到来管我?
他却从床侧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再一次拉起了我的左手,眼神坚定的对着我说:"如果你打我而能舒服点,不用自残,我愿意。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我?呵呵,喜欢我?有毛病啊,我可是玩死了小亭,弄昏了东泽的恶魔,一个为了虐不断害人的大坏蛋!嘴角扬起嘲讽的笑容,我缓缓开口,"你居然喜欢我?想知道东泽是怎么昏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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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在我的嘴角挂起讥诮的弧线,笨蛋姜医生,你干吗喜欢我,我对小亭,我对东泽,都做过什么你知道吗?居然如此犯傻的要来关心我?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告诉你所做过的一切罪恶,告诉你我满手的鲜血,都是怎么染上的。
"他!"我手一挥,指尖对准了东泽苍白的脸庞,冷笑,"东泽伤到现在还在昏迷,都是我弄的!是被我打,被我玩,被我一个劲的虐待!"
我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喊道,这似乎是一种宣泄,一种释放。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薛医生,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个别人一看就吓的后退的恶魔!
尤其是你,又一个自己硬往枪口上撞的大笨蛋,姜医生!
"啊?"姜医生大张着嘴,一双乌黑的眼睛瞪的老大,僵在他白皙的脸上。呵呵,吓到了吧?我接着说:"我给他穿上无法排泄的贞操裤,让他两天无法排尿,再往他肚子上猛踩,所以,东泽就进了你的手术室,小姜......"
他似乎给吓呆了,我转过脸,歪着头看着缓缓抬起的左臂,上面血一条连一条,我笑,"我可是个典型的虐待狂,最喜欢看人流血......"笑意未褪,右手猛的手起刀落,"哗--"又一掉伤口赫然画在交错的血痕上。
"你居然喜欢我这个恶魔?姜......"话还没讲完,我的身体却猛然被人一推,抵在病房雪一般冰凉的墙上,手里的刀片被紧紧的抓住,眼前,赫然凑上姜医生大喊大叫的脸:"你别说了,我不相信!我不知道你和东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从手术室出来,你对他强烈的关心不是假的!你看到我喂他东西时,那明显的吃醋也不是假的!当得知他昏过去的时候,你那么急的想见他,也不是假的!你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那样伤害他?我不相信不相信!"
"薛医生,你一直那么认真的钻研医术,治好那么多病救过那么多人,"他大张的眼睛猛然转到我血肉模糊的左臂上,"你怎么可能是恶魔!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收了别人的钱,被威胁要东泽爷爷的命,是吧?你觉得自己愧对东泽,收了黑心钱,所以才......"
"才什么?"我使劲甩手,想要挣脱姜医生靠紧我的身体,大叫,"别自以为是好吧,你这白痴!我是故意收钱的,我要东泽......"
"你要什么?说吧。"冷冷的声音从病床上传来,透着平静,也透着鄙夷,"薛医生,你要我做你一辈子的奴隶,还是要爷爷的万贯家财?"
我和姜医生同时呆住了,愕然的脸转向病床上那个小小的孩子身上。他睁开了水泽一样的乌眸,深处闪耀着忧郁冷淡的光,他抖动着发白的嘴唇,狠狠的瞪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爸爸突然去世,爷爷心脏病住院,叔叔,婶婶,哥哥,他们全都像恶狼一样眼红着爷爷的钱,他们都盼望着爷爷早一天死,还不断警告着我,让我不要再照顾爷爷,甚至......还和薛医生你联手起来一齐想要爷爷的命......"
他说着说着,那病的瘦削的脸庞,又挂满了眼泪,声声字字,说的是那样的凄切,"我还小,我没有钱也没有能力给爷爷转院,我愿意把身体给你玩,就是希望你能治好爷爷。爷爷和爸爸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爸爸已经不在了,我不能......我不能再没有爷爷......我一直抱着这个幻想,薛医生你能把爷爷治好......可是......我错了,你收下哥哥的钱,但还留着爷爷的命,你,你一定是想这么控制我,也控制着爷爷,控制着哥哥他们!"
"你......你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我恨你,薛医生!"几乎是声嘶力竭一般,东泽愤怒的向我喊着,这颤抖而冰冷的声音,带着无穷的恐惧和憎恨,就这样,在愣的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啊?"姜医生抓着我的手,突然松开了,无力的缓缓下落,又不可思议的停在半空。他愣愣的看了会东泽,又愣愣的扭头看我,目光,已经从关切爱慕变成了疑惑恐惧。
"哼,随你怎么想!"我甩甩头,猛然转身,大步走出了病房,将那个愤怒流泪的东泽和那个呆若木鸡的姜医生关在门后。
走了几步,突然一阵排山倒海的痛涌上心头,我踉跄了几步,用左手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胸口,满手的血将白色的大褂染红,是么?东泽一直都背负着这么重的包袱在当我的小猎物,他承担着丧失亲人的恐惧和担忧和那禽兽叔婶的恐吓无情,在我身下忍受着以前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他刚才闪烁着泪花的眼睛和颤抖而发白的嘴唇浮现在我的眼前,心里一股酸痛却又猛一阵欣喜:"他!他醒了!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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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轻扣着光滑的脸颊,舌头追随着四散流淌的泪水,打个圈,将那抹咸涩带入口中,心却被这湿漉漉的感觉搅的慌了起来。有点闷,却带着丝甜味的慌......"东泽,你醒过来真好......"唇迫不及待的覆上他的两片柔软,急切的快感迅速从唇瓣扩散,急速的走到心窝,跃至腹部。在下腹处汇集成一股热流......
"呜......"我呻吟的低吼了出来,睁开眼睛一个扑棱的坐直起来。拉开值班室的电灯,我用眼角斜着瞥过床铺上的一滩污迹,掀开被子走下床来。
薛医生啊薛医生,你这个嗜好折磨又无情无爱的SM狂,怎么在梦中如此温柔起来?梦境忽又从脑中浮过,一种别样的快感又一下子从脑中扩散开来,我扶在床头的手指,都感到阵阵的微麻。真舒服啊......那样的缠绵......
我瞅瞅窗外,暗蓝的天空隐约见的一线鱼肚白。今夜是我值班,大前天傍晚从东泽的病房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我就埋头工作,拼命的看病历,做手术,研习病例,让密不透风的工作压抑了我那颗和胳臂一起流血的心。不去想东泽,不去想他愤怒的眼神,咬牙的哭诉。虽然自己的确是恶魔,但从他嘴里倾吐而出的"坏蛋"二字竟然还是让我,那么那么的难以面对。
直到,今夜的值班,他还是钻进了我的梦中--从最无法设防的空隙。两天了......东泽他......怎么样了......?我扭头看了看办公桌上的电话,清晨的阳光,开始穿过玻璃撒在上面。轻轻的撇了撇嘴,我坐倒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一丝失望,爬上心头。
我在等电话,东泽家人给了我钱也一定从通告栏上得知我昨晚值班。他们应该和我联系了,询问......贿赂我以求杀东泽爷爷的事。我轻轻的笑了笑,伸手去抚摸桌上的电话。暗红的电话机身,被我安上了一个录制通话内容的小磁带机。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法庭上最有利的证据,在我帮东泽上告他叔叔一家的法庭上。
这是我带东泽去墓地那天就想好了的。东泽,我将你最爱的爷爷救回来给你,我还要将摧残你陷害你的人都除去,让你安全的,做我永远的小猎物......
小猎物......么......我不禁将脸埋在臂弯中,枕着那已经愈合的一道道伤口上。其实......还不可否认吧......我不想看到东泽失去爷爷,这个他最宝贵的人的时候的那种哭泣。不想,在他心底刻上一道和我一样永远也难以愈合的伤痕!
而爱人的失而复得,震撼一般的快乐,是多么的......高兴啊......我想东泽,和我拥有同样的快乐......永远,永远......
"当当当"清脆而礼貌的敲门声从值班室的木门上传来。我一下直直的坐了起来,眼角警惕的盯着门口,他们难道不打电话,直接过来了?
"谁?"我简短警惕的问,手指按着磁带机的按键,做好准备。
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又粘又文弱,"是我......小薛,我是姜医生。"汗,我摇摇头,这个八爪鱼,还没吓跑么?怎么又来了......
我悻悻的打开门,让姜医生进来,不耐烦的说:"小姜啊,这么早。来值班室有什么事?"
他直勾勾的看了我一阵,看的我心里直发毛。突然平地里冒出一句话:"小薛,你放弃东泽吧。""哦?"我挑挑眉,为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感到很是诧异,"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