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契黑白完本[励志强强]—— BY:贝晓

作者:贝晓  录入:10-27

“没事儿老叔,您就别忙活了。”曹帆说。
柯年顺笑笑,他想起了昨天的事,开口道:“昨天,你爷爷的寿宴,挺热闹的吧?”
“嗯,老爷子挺高兴。老叔您也应该去来着。”
听到这话,柯年顺勉强地笑笑:“我就不去了。你爷爷88大寿,那么高兴的日子,我过去……不太好……”
曹帆突然有些心疼起面前的这个老人来。昨天村里人对柯家一家子的态度曹帆看在眼里,他可以理解大家对强/奸犯的厌恶,可是他不能理解他们将这厌恶迁延至一个无关的老人。虽然人说“养不教父之过”,可是,?" 合契黑白3" > 上一页                  6 页, 统宓背蹩吕鲜甯约憾拥哪且弧拔研慕拧保芊筒痪醯每吕鲜逶诮套由嫌心敲创蟮拇砦蟆M艘煌虿剿担退闼写恚獯砟训谰脱现氐搅耸改耆缫蝗盏睦浔┝Γ桓鍪Ф览先伺懦庠谒械娜禾寤疃饷矗?br /> 或许是常年游走于黑白的缘故,曹帆不知怎的竟有点兔死狐悲的莫名伤感。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有一天他也犯事进去了,村里面的这些人,会不会也对他的父母甚至是亲戚嗤之以鼻?
柯年顺见曹帆没说话,以为自己的话让他尴尬,不自觉地动了动身子。曹帆这才意识到刚刚走神了,他连忙笑笑说:“老叔您太见外了,我爷爷昨天拿到您的红包,还数落我们几个不懂事,应该把您请过去来着。”
曹帆这句话是顺口编的,然而柯年顺听到却很感动:“说起来,你爷爷真是,对谁都特别好。有几次他散步看到我,都和我说话儿。我年轻时候的那些事,他都记得特别清楚。”
“是,老爷子88了,一点儿都不糊涂。”曹帆接口,“我小时候上树偷鸟那些事儿我爷爷都还记得呢!”
两人打开了话匣子,热络地聊了一阵子。曹帆有意想哄老人开开心,全挑着有趣的事说。他本就风趣,这会儿刻意表现,果然把柯年顺哄得高兴许多。两人聊着聊着又聊起了当初曹帆把自己的脚割伤的故事,不禁又再次笑了出来。
“老叔,这些事儿你记得这么清楚啊,我就记得是我自己弄伤的,好多细节我都记不清了。”
“那时候你们都还是孩子嘛。”柯年顺笑着说,继而表情转为感慨,“唉,孩子的事儿,哪个当爹妈的不记得清清楚楚……”
此言一出,曹帆便知道柯年顺又想起儿子了。他不由得看向一旁的那一堆关于柯阳的文件,心中不禁感慨。虽然对于大众来说柯阳是罪有应得,可是对于他的父母来说,那也是他们唯一的孩子,是他们曾经的快乐的源泉和生活的希望……
曹帆收起了嘴角的笑意,他从衣兜里掏出两千元钱,连着自己的一张名片一起递给柯年顺,柯年顺连忙推拒,可曹帆却不由分说地把钱硬塞进他手中。他握着柯年顺的手,真诚地说:“老叔,你一个人生活不容易,以后要有什么需要侄子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柯年顺没想到曹帆会说这话,他握着钱,眼中从震惊转为感动,继而浮起了一阵薄雾。
曹帆不太见得老人哭,于是松开了手准备告辞:“那先这样了。老叔我先回去了。”
柯年顺跟着曹帆送出屋外。他握着钱看着曹帆的背影,几次想要开口,却都犹豫了回去。然而就在曹帆走入院中即将离开的那一刹那,柯年顺终于下定了决心——
“帆子!”
“嗯?”曹帆一回头。
柯年顺吸了口气,诚恳地说:“有件事,老叔想求你帮个忙。”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去该是曹帆许杰的戏份了。
这些天写到了不少农村的戏份,想到了很多小时候跟着姥姥去乡下玩儿的故事。我曾经想过将来为我的姥姥写部传记,写一写那个年代的一个女人的不易。希望哪天我实现这个愿望。
☆、疑团
听到柯年顺说需要帮忙,曹帆停住了脚步:“怎么了?”
“帆子,”柯年顺犹豫了一下问,“你在城里面,应该认识不少人吧?”
曹帆一怔,继而点点头:“还行。怎么了?”
柯年顺又不说话了。他站在那里,表情纠结,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曹帆见状走回两步,诚恳道:“老叔,您有什么事儿就直说。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柯年顺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开口道:“是这样,年前的时候,有个警/察来我们家,跟我说了几句话,我觉得有点儿奇怪……”
“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柯年顺顿了顿,甚至下意识地看了下周遭,而后才说,“他问我是不是柯阳的爹,又问我儿子当初是哪天、在什么地方犯的案子……”
“他问你这些干嘛?”曹帆皱眉,这事不都过去好多年了么?怎么还会有人来问?
“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我就问他你是谁,你问我儿子的事儿要干嘛。他跟我说了句他是警/察,姓刘,说就是来跟我确认一下,然后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他有没有说他是哪儿的警/察?”
“没有,他没说。但是我听他口音,应该就是我们这一片儿的人。还有,他在我这儿的时候接过一个电话,我听他电话里好像说了一句‘我一会儿去耙犁铺看看’。”
“耙犁铺?”曹帆皱眉。他觉得自己也算跑过许多地方了,却从没听过这么个地方。那边,柯年顺还在继续讲述:“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我总觉得那警察有话没和我说。我想去找那个警/察问问,可是我问了几个人,都没人听过‘耙犁铺’是什么地方。我觉得那人一定是发现了我儿子的案子的什么事儿……”柯年顺说着,拉住曹帆的手,“帆子,不瞒你说,当年阳子那案子,我和他妈都不相信是他做的。阳子他妈那些年一直到处上告,到她没的时候都不相信是儿子干的……前两天晚上我做梦还梦到阳子了,他跟我说他是冤枉的,让我一定帮他伸冤……我觉得,我儿子大概是死不瞑目……”
柯年顺说着说着,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流满了满是沟壑的脸颊。曹帆看着心有不忍,他一边帮老人去擦眼泪,一边劝慰道:“老叔,您别哭了,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想让我帮您去找到那警察,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吗?”
“是,对,对。”柯年顺抹掉眼泪,连连点头。
“行,我回去就找人去问。”曹帆说,“不过您得仔细跟我说说,那人长什么模样,姓什么,还有没有说什么关于他自己的情况?”
“那人跟你个头差不多高,挺壮,方脸,大概……能有个四五十岁吧,”柯年顺边说边比划。
柯年顺给出的信息着实不多,不过想来如果好找,老人大概也不会来求自己了。好在有个“耙犁铺”,又知道这人的姓氏,总算还不算一点线索都没有。于是曹帆点点头,说:“好了老叔,我知道了,我这就帮你打听去。”
曹帆记下柯年顺的电话,而后便回到了家。他先是用手机上网搜索“耙犁铺”,可是无论哪个地图上都显示查无此地。曹帆想说会不会是哪个卖农具的地方,可是输入关键词搜到的地方竟然都在外省。曹帆不禁皱眉,这个“耙犁铺”究竟是什么地方?
正在发愁的时候,曹帆家大娘走进屋来,对曹帆道:“帆子啊,还坐这儿呐?走,吃饭了。”
“诶,好。”曹帆回过神来,连忙从小屋里出来。来到外间,一群人正在忙着摆桌布饭。曹帆突然心思一动,问道:“大伯,大娘,你们听说过一个‘耙犁铺’的地方么?”
曹帆父母相互看看,都不知道儿子怎么突然有这一问。倒是曹帆大伯笑了出来:“帆子,你这是从哪儿学的口音啊?”
“啊?”曹帆不解。
“八里铺不就在西边儿不远么!还‘耙犁’,你这是听山东人说的啊?”
大伯一句话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
曹帆双眼都放出光来。怪不得柯家老叔找不到,原来是他听错了!曹帆连忙拿出手机,搜索“八里铺”,这下子,果然有了结果。就在H市辖区内,就有三个叫“八里铺”的地方。
有门儿了!
因为高兴,曹帆午饭都没心思吃,只匆匆扒拉两口就下了桌。他详细搜索了一下地图上的那三个“八里铺”,离得最近的是十几公里外的一个加油站,在接下去是一个广场,再远点一个位于H市下属另一个地级市下的一个叫双海镇的小镇。三个地方除了加油站,另外两个都在一条线上。曹帆心中有了计较,他决定,逐个去看看。
第二天,双海镇。
曹帆站在双海镇派出所,打量着面前这个不大的三层建筑。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他跑遍了前两个“八里铺”,都没有找到柯年顺说的那个警/察。现在是他的第三站。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个小派出所的时候,曹帆有种奇怪的直觉,他觉得他要找的那个警/察应该就在这里。
曹帆走进派出所。值班室一个女警看到他走进来,问道:“你有什么事?”
“哦警官您好,我想向您打听一下,你们儿有没有一位姓刘的警官?”
曹帆大体描述了一下那人的模样,那个女警员听到,目光立刻有了些变化。她打量了一眼曹帆,而道:“你找他干嘛?”
“哦,前阵子他帮我把我走丢的姥姥送回家了,我姥爷让我来谢谢他。”曹帆笑着说,“老人家记性不行,就记得那位警官姓刘,也没记住名字。”
这说辞是曹帆来的路上就想好的。对方听到,脸上的戒备之色稍减,她说:“那不用了,他最近都不能来上班了,你还是回去吧。”
“啊?”曹帆心里一震,面上却依然带笑地问:“刘警官是出差去了还是休假了?您看,我这也是带着任务来的,如果我没看到刘警官,回去我都没法儿跟我妈交差。”
“他住院了,最近都来不了了。”对方似乎不愿多说。曹帆愈发觉得不对劲,继续道,“呀那我更应该去看看了!您能告诉我他住在哪个医院么?”
“他住哪里我也不知道。总之刘警官现在在住院,一时半会儿都不能来上班了。你还是回去吧。”
曹帆见这女警/察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好点点头:“那行。那警官麻烦您至少告诉我刘警官全名是什么,我回家也好跟家里交差。”
“刘生民。”
“好,好,谢谢您。”曹帆连声道谢,他做出往外走的架势,迈了一步又停住,“哦对了,我能借用一下你们这儿的厕所么?”
“那边儿。”女警员顺手一指。
曹帆谢过女警员,向厕所的方向走去。在通向厕所的路上,正好有一面警员照片墙,墙上贴着所有人的照片。曹帆一眼就看到了刘生民的照片,他掏出相机,迅速地拍了下来。
从派出所出来,曹帆立刻开始搜索附近的医院。双海镇只有一个综合医院,然而曹帆问遍了住院部,也没查到一个叫刘生民的病人——也就是说,刘生民并不住在这里。
情况似乎比他预想得要复杂。曹帆皱眉想想,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发你个照片,给我找个人。”
当天下午,曹帆的若干小弟就赶到了双海镇。曹帆将照片发给几人,让他们以双海镇为中心,在周边的医院中去找刘生民。这查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一堆人打听了三天才打听到些消息,只是这结果让曹帆大吃一惊——
“什么?刘生民死了?!”曹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助手小马点点头,“是在咱们市三院查到的。”
“他是怎么死的?”
“车祸。听说是七八天前的事了,当时人伤得挺重,当地医院觉得不行,给送到了咱们市的三院。三院抢救了三天,最后也没抢救过来。”
听到“车祸”这个词,曹帆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刘生民出车祸的时间应该就是他去找柯年顺之后的一两天。曹帆不相信事情会如此巧合,他立刻对手下说:“给我想办法拿到刘生民的病历,还有,给我查清楚他是在哪儿出的车祸!”
第二天,高速公路。
“曹哥,刘生民出车祸的地方就在那儿。”小马指着前方的一个地点,对曹帆说。
曹帆点点头:“停车,下去看看。”
司机将车停在旁边的应急道,拿出警示牌立在后方,装作车子出故障检修的样子。曹帆和手下走下车,仔细检查路边的情况。
因为车祸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所以路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明显的痕迹,只剩下几块浅浅的暗色。旁边的护栏上有几处磨损,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交通事故。
“听交警队的人说,事故的原因是追尾,是刘生民的车撞上了前面的大货车。”小马在曹帆耳边低声介绍,“当时是晚上六点多了,天还在下雪,路面应该比较滑。然后刘生民好像还在边开车边打电话,所以注意力不集中,撞上了前面的货车。至于护栏,是再之后的车撞到刘生民的车又弹开了造成的。当时造成了四车连撞,刘生民的车被夹在中间,所以伤得特别重。”
高速公路上不能久留,所以两人看过也就都回到了车上。小马继续对曹帆说:“曹哥,交警队那边的意思是,这件事的主要过错是在刘生民那儿。前面的大货车和后面的车都是正常行驶,是刘生民追尾在先。估计主要是边开车边打电话的缘故。”
曹帆听着不说话,过了一阵子,他才开口问道:“他当时是在和谁打电话?”
“这个……”小马一时结舌,“这个我没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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