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好好好[现代耽美]——BY:酸汤肥牛卷

作者:酸汤肥牛卷  录入:07-28

我听见,心里不免有点触动,其实我自己不正是这样子?我看着他,道:“你说得对,是我想法狭隘,明明我自己学的也不是相关的东西。你看我现在做娱乐业,说不定也觉得我念的是传媒相关的吧,其实不是的,可能没什么人知道,我念的是平面设计。”
檀谊沉朝我看来。我道:“为什么念这个?其实真的没什么理由,就是申请到了,就去念了。我觉得我以后应该会成为一个设计师,结果……不过我没有觉得可惜,念书的时候很享受,要是成为事业,说不定非常痛苦,现在做不一样的事情,反而很有趣。”
檀谊沉开口:“要是你不想做现在的事,一定要当设计师,难道你家里人会为难你?”
我歪了脑袋想了想,道:“我家里对我是很自由的……唔,你觉得会不会?”
檀谊沉似乎怔了一下,他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对他笑了笑,道:“那我也不知道,因为是没有发生过的事。”
檀谊沉安静地看着我,一会儿他道:“吃好了吗?”
我一愣,道:“吃好了。”
檀谊沉便起身,道:“那收拾了。”
我道:“哦,好。”就站了起来。他已经整理起来,我道:“我来。”
檀谊沉看来一眼。我拾着筷子,又道:“虽然我不会洗碗,但是我收拾还是会的。”
檀谊沉没有说话,径迭着碗盘,一并拿到后头的水槽。我连忙把手上的筷子杯子也拿过去,就看他开水龙头,水冲下来,哗哗的响。
檀谊沉道:“东西放着可以了。”
我放下去,却不想走开,便道:“你为什么不买洗碗机?”
檀谊沉卷着袖子,他开口:“为什么要买?”
我道:“接下来要冬天了,水会太冷了。”
檀谊沉淡淡地道:“一天在家吃不到几餐,根本洗不了几次。”
我道:“那你应该多多回家吃饭,不要总是加班。”
檀谊沉一听,却笑了。他看来,那眼睛里仿佛还有丁点笑意,只是一下子,便消散了,但是我的心头被烫住似的,整个灼灼的,不能不呆住。我痴痴地望着他,忘记了原来接下去要说什么。他同样看着我,他似乎对我说:“你在看什么?”
我半天才听清楚,顿了顿,立刻十分难为情,面颊热腾腾的。我张张嘴,道:“抱歉。”
檀谊沉道:“……为什么道歉?”
我道:“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没有说,檀谊沉倒也没有问,他神情也不变。他冲洗着水槽里的碗盘,道:“你打算就站在这里看着我洗碗?”
我道:“哦,我可以学习一下。”
檀谊沉看来一眼。我讪讪地笑了两声,连忙转口:“你喝不喝茶,我来冲。”就随手打开旁边的橱柜。一看,有几盒茶包咖啡包。我看了看,简直不知道该不该喝茶。
听见檀谊沉道:“刚才没有煮水。”
我道:“噢。”
檀谊沉看看我,他道:“想要喝茶的话,等一下吧。”
我微笑起来,道:“好。”
我想着待在这边不是办法,干脆到客厅去坐下。今天忙了一天,一直没有真正坐下来休息,现在坐到沙发上,我感到非常放松。我环视客厅,上次来心情亢奋,也没有看得十分清楚,这边布置还是之前查尔斯住的样子,每一件家具仔细看,就是原来的,就连沙发都是,然而屋里的气氛完全不同了,仿佛没有什么具体生活的气氛——并不是长时间的不在,这些外在的东西,灯具沙发柜子甚至电视机,似乎全部是装饰品,不是需要的。檀谊沉住在这里,仿佛是住着而已,随时随地会离开。
我光是这样想,都有点怔住了。就不愿再想这个,原也是我胡思乱想。我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本书。是英文杂志,我看半天,才发现是医学杂志。那些专有名词在脑子转,半点也读不进去。
我有些感到头晕,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这一闭眼,也不知道多久,忽然我觉得有点冷,摸索着把身上的什么拢紧了,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床怎么躺都不舒服,从脖子开始僵硬到背部——我睁开眼,视线里一片昏暗,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几许的光从玻璃门泄露进来,四周看起来有种缥缈之感。我有些迷迷糊糊的,就认出了在客厅。
我躺在沙发上,盖着一件薄绒毯。原来有一件薄绒毯搁在客厅?我不太记得,倒是今晚气温似乎比昨天又降下,就这样一件薄毯子,怪不得会冷。又睡在沙发,整身僵硬,我爬起来,一掀开薄绒毯,霎时哆嗦几下。我半睁半闭着眼,推开卧室的门,往床上一躺。
我拉开被子睡进去,还是冷,微微发抖。盖的被子像是被扯了一下,我不觉去拉住,另一端似乎被什么兜着,就靠过去,感到一股子热,触感是结实的。我忍不住去挨着,感到非常温暖,睡意本来也浓厚,很快入眠。
一夜无梦。但是我感到睡的质量不好,口干舌燥,喉咙微微发疼。模模糊糊的,我听见铃声作响,不像电话铃声,倒像是……我猛地打开眼,正听见喀地一声——闹钟声终于停住了,床的另一边睡着的人关掉了它,用那只手撑着坐起来,就转过脸来。我心头一震,呆呆地看着檀谊沉,总是梳得整齐的头发十分凌乱,遮了一侧的眼睛,毫无遮掩的另一只眼睛略略低垂,神情看上去有点迷蒙。
我脸上一时有些热。他抬首把头发向后滑开,两只眼睛盯着我看。我定了定神,立刻也坐起来。我瞪大眼睛,道:“你,你怎么会在我家……”
檀谊沉口气平静:“……这是我家。”
我呆住,马上仔细看,阳台前的窗帘没有拉起来,卧室里光线明亮,这里的格局是十分熟悉的,可是布置用色完全不一样。这不是我的卧室。我怔了怔,重看回檀谊沉,脑海里一面记起昨晚的情景,我想不到在他家的客厅沙发上睡着了,半夜里醒来,竟胡里胡涂地跑到他的床上……。
我对着檀谊沉,再不能更窘,面颊一阵一阵地烫。我张张嘴,道:“抱歉,我,我睡胡涂了,忘记这是你家……”就连忙下床,不注意勾了被子,绊了一下,又摔回床上。
我顿了顿,掉头去看檀谊沉,他默默无语,与我对着半天,先转开了视线,他揭开被子下床。他身上是一套居家服,睡了一晚,有些皱乱了。他径走到一张柜子前,拿起手机看,半天都不说话。
我爬起来,一时有些无所适从。我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睡上来的,我以为,我在家里。”
我看看他,咳了咳,小声道:“假如我对你做了什么,我一定会……”
檀谊沉便看来,我立刻闭上嘴。他脸上十分淡定,忽道:“我等一下就要到诊所去。”
我怔怔地点头。他看着我,又道:“我需要做准备。”
我又一呆,这才意会过来。我待在这里,太影响他收拾的时间。我忙道:“抱歉!我现在就走了。”
我匆忙出去了,经过客厅,看见沙发上丢的一件薄绒毯,这里的沙发是布质的,我的沙发则是皮革制的,根本触感也不一样,竟能够把这里看成我那边。我恍惚地记起半夜醒来进去卧室,爬上床钻进被窝,因为太冷了,把被子扯过来,有谁又扯过去,然后……迷迷糊糊地靠着檀谊沉睡了。我没有抱着人睡的习惯,可是,偶尔在外面过夜,也有怀抱着谁的时候,会不会不觉做了什么——简直不敢想下去!
当时,檀谊沉有没有醒来?假使我真的做了什么,他被我惊醒的话,怎么不把我踢下床去?我一阵胡思乱想,心跳一阵地快,脸上热腾腾的。实在不好意思待下去,就仓皇地离开他家。
我走回对过,摸了裤袋,拿出锁匙开门进去。我背靠着门板,平缓几下心跳。我这时才觉得懊恼,竟睡昏了头!可是,一方面也有些说不出的心情,檀谊沉留我睡在他的客厅,他大可把我叫起来,看见我在他的床上,他也没有大发脾气。
我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忽然注意到时间,已经快要早上七点,再过不久,成叔会开车过来接我到公司去,昨天特地吩咐他准时七点半到这里,早上需要为王小姐的事情与几个人开会。
檀谊沉可能也要出门了,到时我要与他碰上,该怎么说话才不至于使他反感?我想了半天,一时也还是没有头绪。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不能延误上午的会议,匆促地收拾,换了衣服出去。我顿了顿,看一眼对门,仍旧紧闭着,就不敢多看了,急忙乘电梯下楼。
成叔早已经把车子开来了,我马上坐上去。




到公司的路上,我冷静了一些,越觉得不能这样回避掉了,刚才一阵慌张,虽然道了歉,听上去很没有诚意,所以檀谊沉冷冷淡淡。一方面,我也对他这副态度感到松口气,想必昨晚没做什么冒失的举动,不然他一定把我逐出去。
我主意打定,连忙要拿出手机给他写讯息,一摸,却找不到。我怔了怔,再把身上所有口袋摸过一遍,完全没有。
我一时情急,喊道:“停车!”
成叔答应着,急忙把车子开向路边。车子一停住,我立刻镇静了,现在又回去拿,一定会迟到,平常没有事情便算了,今天要开会,不能让其他人白等。况且,我十分确定手机不是丢在家,是在檀谊沉那里,早上走得太匆促,根本不记得拿。也忘了此前放在他家中哪里。
我反复想了好几下,倒是看我半天不说话,成叔从后照镜看来,出声道:“叶先生?”
我顿了顿,我这是在做什么?我暗暗叹气,略笑了一下,对成叔道:“没事了,走吧,去公司。”
成叔道:“是。”就又开车了。
到了公司,谢安蕾早也到了,会议室那头都准备好了。她一面又对我报告昨天去医院的情形,一面跟上我的脚步。多亏邵正帮忙,一去急诊,他已经在那里等待,就为王小姐看病,立刻办住院,前后经过他已经从檀谊沉那边知道,并没有奇怪谢安蕾的身份。
我听着,拣了两件事吩咐。她一一记下,待我要进去会议室前,她忽道:“叶总,不然我让他们等等,您先吃点东西。”
我一愣,她又道:“您气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并不知道,刚才匆匆整理门面,也不注意照镜子看。让她这样一说,我倒才觉得喉咙又干又痛。我顿了顿,笑道:“谢谢你,我没什么,只是昨晚不好睡,也不必吃了,开会不要延迟。”就开门进去。
与会的都是公司可以倚重的人,包括范为邦。王小姐那样的事情,不能隐瞒下来,还要早早拟定对策,万一报社那边根本知道,暂压住不公开,就为埋伏日后更震撼的引线。
范为邦对刘习清施加了压力,刘习清终于坦白一切,他确实对王小姐施暴。我听了,道:“他人还在我们安排给他的住处吧?”
范为邦道:“对,小宋看着他。”
我告诉在座的人,关于王小姐现在的情形。大家全部沉思不语。过一下子,一个人打破沉默:“现在有两条路,一个是王小姐告发他,我们也主动发声明,与他划清界线,帮助王小姐,另一边的和解大概也会破局,他声名扫地。”
他看看大家,接下去道:“另一个是,他诚心负责到底,娶了王小姐,一方面又可以让王小姐正大光明地出来,让他在和解的记者会上道歉,顺便公开结婚的消息。”
范为邦看我一眼,道:“我不觉得这是好办法。”
另有人附和:“王小姐是受害人,让她嫁给加害她的人,不是更折磨?现在她又生病了。”
有人说:“她生病了,情绪有点不稳,其实也是个机会,我们可以派人去劝说,趁她没有下定决心,承诺她好处。”
这话一说,又有人反对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我只是静静听着,他们提的都没有错,却也不是最好的办法。这件事,没有办法处理得漂亮。王小姐肚子还不太大,她不愿生下来,还是有法子。她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可以找到更好的人。
一上午在开会中过去了。大家从会议室出去,神情疲倦,不过还是赶紧照着会议上的决定去办事了。
范为邦跟着我回办公室,我吩咐谢安蕾联系贺律师,就进去里面。我坐下来,向后靠着椅背,简直疲倦,刚才开会还好,一结束,马上觉得了,喉咙也一阵一阵地疼起来,双颊也热烘烘起来。我端起桌上的茶杯喝茶,却热的,本来这种天气也不会喝凉的,可是喉咙痛,很难入口。
我放下茶杯,拨内线出去,请人送一杯冰水进来。
听见范为邦道:“你找贺律师来做什么?不是决定继续帮刘习清和解了。”
我道:“我打算请她与谢安蕾一块去探病,昨天王小姐对她们不太抵触,又是女孩子,容易说话,看看王小姐情形好不好,就问一问意思,也要告诉王小姐,不管她想怎么做,公司都支持,也会帮忙她。”
范为邦瞪着我看,他道:“你是说真的?”
我道:“当然。”
一个秘书送一杯冰水来了。范为邦道:“这是冰的?”
我点点头,立刻一口气喝完,喉咙舒服了,身体倒是哆嗦起来。我放下杯子,说回去:“王小姐不生的话,是最好了,我认为不用为一个不预期的孩子绑住她的人生。她要是打算告发刘习清,我们可以帮忙她请律师,当然刘习清这边,可以开始进行解约,该怎么赔偿,都要他赔偿,昨天我也说过了,和解可以帮他去谈,和解之后,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范为邦道:“他有钱吗?”
我微抬起眉,道:“这不该我们去烦恼。”
范为邦默默一下,忽道:“医师那边,可以相信吗?”
现在王小姐算是邵正的病人了,我对邵正远不及檀谊沉对他的了解,可是檀谊沉的话,我绝对也不会不信。我道:“当然可以。”
推书 20234-07-28 :关于我是我对家粉》:简介:(入库时间2019-07-28)CP2019-07-20完结我是我对家粉头,而且已经粉了整整十年了。当然我粉他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对家。在我们两家粉丝撕逼撕的水深火热惊天动地惊涛骇浪天雷勾地火之时,为了巩固我在粉圈十年来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打下的半边江山,我选择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