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蝴蝶————寒雁北回

作者:寒雁北回  录入:12-22

梦昕阳被他强拉到红蝴蝶,见白鹏正在与其他人喝著酒,看不出有什麽不对。当他看到红鸭和梦昕阳一起回来,而梦昕阳手里还拿著他的礼物时,显的格外开心,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都乐开了花,连忙站起让坐。
红鸭却没有坐下,而是瞪著白鹏,问:“你都对他做什麽了?”
白鹏被他问了一愣,说:“我……我没,没什麽啊。”
红鸭气急了,抓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哗”的一下泼了白鹏一脸,两旁的人连忙上前将他拉住,劝解不已。
红鸭哪肯罢休,嘴里不停的骂著:“和老娘还装什麽,你小子有种欺负小孩子,你来碰碰老娘!老娘的屁股借给你涮枪,我看你能有多大的辣气,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阳阳就是我红鸭的人!谁敢碰他,我和他没完……”他完嘴里仍是喋喋不休的骂出让人难以入耳的粗话。
白鹏被他弄的羞愧难当不知该进还是退。最後还是红妈妈出面调停,红鸭才算稍微收敛,10分锺後,红蝴蝶继续歌舞,白鹏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红鸭还是气的够戗,喝了一大口酒,对著在坐的人,数落著白鹏的“罪行”在坐的人,有者笑而不答,有者帮著他骂白鹏,但大家似乎都忘了事件的另一个主角。
等红鸭想起来的出红蝴蝶找他的时候,却看见梦昕阳与白鹏站在一两出租车前,梦昕阳手里还拿著那戒指与护身符。红鸭大怒,冲了过去,喊:“你怎麽还不滚!以後别让老娘再见到你……”
梦昕阳拉著红鸭的手,说:“哥…哥……我,我说几句,他就走。”
红鸭说:“还有什麽好说的!像他这个德行还配和你在一起?等该天我给你介绍个好的!”
梦昕阳并不理他,对白鹏说:“这个还给你,无论怎麽说我还是该谢谢你的。谢谢你耐心的开导我,谢谢你为我费心。”说著把戒指和护身符递了过去。
红鸭却抢上前,一把夺过来,说:“别给他!玩完人,哪有白玩的!谁也不是学习雷锋呢!这是你应该拿的!”说著塞在梦昕阳手中。
白鹏面露悔意的,说:“你就留做纪念吧,我走了,希望有机会我们还能再见!”
说完便上了车。车一溜烟的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梦昕阳就傻傻的站著,望著汽车消失的地方,不知是留恋,还是後悔。
--白鹏万万也没有想到,当他再见到梦昕阳的时候,他已经成为红遍东三省的“火蝴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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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红鸭分别的时候,梦昕阳将戒指送给他,说:“今天你过生日,我也没什麽送你的,这个就送给你做生日礼物吧。”
红鸭戴在手上,端相了半天,笑著说:“买的时候我就觉得适合我,谢谢弟弟啦!以後有事尽管打电话找我,不要客气啊!”
梦昕阳回到家後的一段时间里,久久不能平静。红鸭等人的影子不时浮现在眼前。与白鹏的那次接触,成了他心底最深的伤痕。
但不知为什麽,他却丝毫都不恨白鹏,甚至还有种感激的情愫,压制在内心深处,甚至每次手淫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想起那天在天鹅饭店的一幕……
转眼又是一个暑假,梦昕阳的大姐说要挑战自己,毅然辞退了自己的教师工作,目前只靠为别人翻译外文资料度日。为此梦母也大病了一场。恰逢梦昕阳的二姐梦旭阳,又在部队靠上了军校,家中仅有的积蓄也都被交了学费。梦凤英更是每日闲话不段,唠叨个不停,有时急了就与梦春阳吵上一架。闹的梦家整日少有安宁。
梦昕阳一筹莫展,曾经想过自己退学不念,但望著母亲期盼的眼神,和姐姐每日忙碌的身影,自己说什麽也开不了这个口。
无奈之下,他只有求助红鸭。这段时间里他与红鸭可算是好朋友了,红鸭也竭尽所能的帮了他不少的忙,在梦昕阳心里,除了冷晓川外,就要数这个怪里怪气的“姐姐”了。
当红鸭知道他的情况後,沈吟半晌,说:“工作倒是有一份,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做。”
梦昕阳已经打定了注意,只要可以解决眼下的问题什麽工作都可以试一试。
就这样由红鸭介绍,梦昕阳当天晚上便到了“红蝴蝶”上班。
起初他并不能适应这里嘈杂的环境,好在每天只工作五个小时就可以拿到30元钱的薪水。这份薪水足够他上学,和简单的贴补家用了。所以他还是拼命的学著自己该做的事情。
“红蝴蝶”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胖子,平时很少露面,只有在星期六的晚上,他会和几个朋友来这里坐坐。
“红妈妈”也并不姓“红”他姓彭,叫彭兴。老板不在的时候,他就是红蝴蝶的当家主事人。无论大事小情都要经过他的手才能通过。不过因为是红鸭介绍,更因为梦昕阳乖巧伶俐,他倒是特别眷顾。
除此之外,红蝴蝶还有一些打扮的十分妖豔的男孩,这些男孩大约都在20上下,个个标致,仪表非凡。并却由红鸭一人分配。红鸭叫他们是“MB”。梦昕阳并不理解“MB”的含义,但却可以看出他们从事的行业。
几天的工作经验,他对这些“MB”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他们只有对待“客人”的时候才会笑,而且笑的很甜,很美,很迷人,但却很假。他看得出,在无人的时候,他们通常都安静的坐著,想著自己的心事。
或许,在他们心中也有一个难忘的人吧。
他在红蝴蝶上班已经近一月有余,家中对他这晚出早归的工作已经颇为起疑,虽然梦昕阳一向都乖巧听话,但日日这样劳累,总是说不过去的。梦春阳也多次与梦昕阳商量辞掉工作的事情,梦昕阳总是口头答应,心中却有自己的打算。
他要靠自己的手,来养活自己。这就是他最大的理由。
除此之外,就是他还对另外一个人产生了兴趣……
11.被你吸引
被你吸引,为你付出,不问值的不值得,只知道愿不愿意。
这是傻?还是蠢?是冲动?还是命运的安排?
蝴蝶呀,蝴蝶,你将自己紧紧包裹,是不是天底下最傻,最蠢的行为呢?难道是你的从动?
蝴蝶说:不这是命运的安排,因为我是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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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蝴蝶工作已经一个多月了。这里的一切在梦昕阳眼中却还是很朦胧,常常在想,这些挥金如土的老板们,赚钱难道真的很容易吗?
而那些让他会冲动,会羡慕,会脸红的一幕幕,却让他觉得好奇和神秘。
出入这里的朋友们一对对,一双双,都是那样的亲密,那样的自然,甚至比男女在一起时还要自然,还要暧昧。
那些紧腰宽底的衣裤,那些花样百出,妖豔十足的装饰,也给他蠢蠢欲动的感觉。
但这一切,也只不过是心底的萌动。他还是那样乖巧,那样沈默,不会想红鸭那样张扬,更不会想红妈妈那样过火。他还是很少出声的做著自己该做的事,拿著自己该拿的薪水……
一天,一天,过著,过著……
直到有一天,酒吧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可个有点叫人害怕的冷俊的脸!
这个人是与老板王七一来的。
因为他的“七一”节生的,所以起名叫“王七一”但别人背後却称他为“王八”。
王七一是个中年的胖子,平时戴著一副金边的眼镜,由於他实在是太胖了,眼睛就卡在他油光正亮的眼睑上,看上去十分滑稽。他只在每周六或周日才来这里看看,但很少会喝酒,更不会和朋友一起来。
今天无疑是个例外。他不但带了朋友一起来,而且一带就是两个。一个是五十几岁的老头,西装笔挺,虚伪做作的笑容总是会挂在他的脸上。另一个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
正是这个人吸引了梦昕阳的注意力。
这人的眼睛仿佛可以杀人,无论他看谁,那种犀利的光都会使人禁不住打个寒战。配上他那两条如两把利剑的眉,更是让人觉得难以接近。他很少笑,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不会笑,因为从他进来到他出去,都没有笑过一下。
他是那样种冷漠与不可一世。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都会是大家目光的焦点。
这个人给梦昕阳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忍不住想再见到他。
他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因为此後的三天里,这个人都会到红蝴蝶来,但不是和王七一一起来,而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静静的看表演,9点来,12点走。红鸭曾试图与他搭讪,却碰了一鼻子的灰。
第四天,他还是如约而至。但今天他常坐的位置已经有人,他一进来就看见了,但他没有任何表情,在梦昕阳的桌子前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
梦昕阳礼貌的上去问需要些什麽。
他只是简单的要了两样干果,和一瓶啤酒。
梦昕阳说:“对不起先生,这里的最低消费是两百元。”
那人看也没看梦昕阳一眼,取出两张崭新的一百元钱,递给梦昕阳,说:“就找我说的上。”
梦昕阳从没见过这麽飞扬跋扈的人,但客人既然这麽说,自己就只有按照他的话去做。
11点一刻,通常这个时候是他快要离开的时候了,从始自终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梦昕阳也就站在他後面不远处,就在这时,他对梦昕阳轻轻摆了摆手。
梦昕阳走上前,问:“先生需要些什麽?”
“坐下”他似乎是在命令梦昕阳。
梦昕阳迟疑了一下,回答:“对不起,先生工作时间是不可以坐的。”
那人没说什麽,随口问:“你多大了?”
梦昕阳又是迟疑了一下,回答:“19。”
“在这儿工作多久了?”
“一个月吧。”
那人没有说什麽,隔了一会,问:“你几点下班?”
这个问题很是出乎梦昕阳的意料,但他还是老实的回答:“1点我就下班了。”
那人没再说什麽,梦昕阳谨慎的问:“先生您还需要些什麽吗?”
那人摆了摆手还是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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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1点整,梦昕阳按时下班,刚从“红蝴蝶”走出来,就看见门口停著一亮黑色奔驰轿车,明亮的车身,街灯的照耀下,映出无数点光芒。
梦昕阳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此时车窗的玻璃突然降了下来,那个冷俊的男人在里面还是以命令的口吻,说:“上车,我有事找你。”
梦昕阳突然觉得心跳加快,楞在原地,不知何去何从。
那人皱了皱眉,重复道:“上车。”
他的口气让梦昕阳有些生气,但却无法拒绝。那时候,他忘记了家里的亲人,忘记了远方的冷晓川,甚至他还幻想著与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发生些什麽事情……
梦昕阳锁好自己的自行车,上了那人的奔驰。
--难道他从此就等在也用不著那简陋的代步工具了吗?
波斯特酒店,位於哈尔滨邮政街上,不但有金碧辉煌的外观,内配设施也是一应具全。是一家四星级的豪华酒店。
来到这里後,酒店的接待人员似乎早就与那人相识,礼貌的称之位“司徒先生”。
梦昕阳此时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姓氏。但究竟他将自己带到宾馆意欲何为,就不得而知了。想到那次与白鹏在天鹅饭店的一幕,他的心就跳的更加厉害了。但毕竟这次不同,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和白鹏简直是天壤之别,至少在外表上看,眼前这个姓司徒的男人就比白鹏强上一百倍。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梦昕阳一边想一边跟他来到4楼的一个房间前。
这个房间与天鹅饭店大同小异,那个男人进来之後指著浴室说:“去洗个澡吧。”
梦昕阳竟然乖乖的走进了浴室……
浴室的玻璃是那种半透明磨沙质地的,正在梦昕阳就快洗完的时候,突然发现门口出现一个人的影子,似乎穿著宽大的睡衣,正望著自己裸露的躯体。
这著实吓了他一跳,就听那人敲了敲门,说:“开门。”
讨厌的霸气!
不知是因为怕,还是因为不怕,梦昕阳居然真的将门打开,那人进来的时候睡衣已经落在了浴室门口。
天!
他是那样疯狂,那样叫人难以接受。
他用力的将梦昕阳按在浴室的洗水台上,吻著他的唇,他的颈,他的胸……
梦昕阳真的被他吓著了,被他那股强烈的霸气吓著了。
“吓”的他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有任他为所欲为。
他似乎并不满足这种单方面的热情,用力抓起梦昕阳的湿漉漉的头发,按在自己的腰间。那续势待发的外体,就在梦昕阳的唇边,梦昕阳迟疑著,斗争著。
但这种时候,是不允许有片刻迟疑丝毫斗争的。那人当然也不允许,他用里的挺身,将他的外体送入梦昕阳的口中,他那又粗又长的外体几乎要顶到梦昕阳的喉咙,一阵恶心,险些让他吐了出来。
但他没有吐,耳畔是水流声中夹杂著那人陶醉的呻吟,梦昕阳开始学著白鹏那时的样子,轻轻的用舌头帮他增加热情。片刻间,它已经“精神饱满”了。
那人更是不停的喘著粗气,已经不能再忍了。他抓住梦昕阳的肩膀,以他结实有里的胳膊将他提起,按在洗手台上。
梦昕阳只觉得自己的全身肌肉一紧,已经不由自主的趴在了洗手台上面。那人猛的撞入的那一刹那,梦昕阳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是一种撕裂的疼痛,一种由外至内,由下至上,进而附设全身的疼痛。
“不……不要……啊……”梦昕阳痛的几乎连眼泪都要落了下来,他用力的抓住那人的大腿,指甲已经嵌入他结实的肌肉中。
但那人并不在乎这些,似乎这更能让有从中得到更大的快感。他不停的抽动,一次强过一次,一次猛过一次。每次的撞击都给梦昕阳带来前所未有的疼痛,他的腿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
不。是他的全身,都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只能靠那人有力的胳膊支撑著身体,才不至於倒下。那人似乎觉察到了这点,腰一缩将外体取出,梦昕阳又是“啊!”的一声,险些摔倒在地。
那人将梦昕阳轻轻一托,放在洗手台上面,自己站在他两腿之间。这次面对面,梦昕阳看的很清楚,那人的外体上依稀留有鲜红的血迹,但那人并没注意到这些,他已经到达至极点,双手抓在梦昕阳的腰间,用力向後收,随之向前挺身。
他的外体再次应声而入,这可吓坏了梦昕阳,不敢想象,那麽大的家夥在自己体内时会是什麽样子,他尽可能的哀求著,但这都无济於事。
那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闭著眼,用劲了全身的力气,抓住梦昕阳的外体,配合著自己的猛烈运动。
渐渐的梦昕阳觉得并不像开始那麽疼痛,反而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自己的外体在对方有力的手中变的“激情澎湃”,从中有种难以言表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那人开始加快速度,用力,用力,再用力……
梦昕阳觉得全身如触电一般,自己就在他这种猛烈的刺激下,达到了性爱的顶点,喷射的白色液体溅了那人一身。那人浑然不觉,却更加疯狂起来。
“战斗”持续了近40分锺,那人终於也进入了高潮。他的分泌物让梦昕阳感觉一阵刺痛,好象有人往他的伤口上撒盐一样。
那人并没里立刻取出外体,而是包起梦昕阳,走出浴室。
就这样二人你连著我,我连著你,倒在了床上。
梦昕阳全身发抖,双腿连一点力气也没有,就只有任由摆布。
当那人取出外体的时候,梦昕阳只是微微疼痛,已经不似方才那样强烈。
那人看也没看梦昕阳一眼,转身去了浴室,没有丝毫的歉疚,剩下梦昕阳一个人委屈的躺在床上。
10分锺後,那人从浴室里走出来,对梦昕阳说:“你不去洗手间吗?”
梦昕阳突然想起来,他的分泌物还一直在自己体内,立刻拖著疲惫不堪的身子走进洗手间。
第一次後庭之趣後,排泄时的疼痛绝不亚於後庭遭到侵犯时轻多少,甚至比那还要痛。梦昕阳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这点。咬著牙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心中想:大概这是每个GAY都会经历的事情吧……
约莫15分锺後,他全部排泄干净,回头冲水时发现,那殷殷血迹中漂浮著的白色浑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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