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个脏字,将喷子们骂的节节败退。
但凡喷子们骂他美图秀秀的时候,他放下豪言:“那你美图一个比我好看的来?”
喷子说他自恋到极点,实际上本人长相丑不堪言。
ZZ就直接用微博艾特喷子,且说:“来来来,策临集团门外等着,咱们见见?谁不敢来谁就丑。”
对于美貌的比拼,ZZ毫不退让,让整个网络沸沸腾腾,让孟特助被微博公司的人打爆电话。
最后的结果,是ZZ以一己之力,喷遍天下无敌手。
又有策临集团这么大一座靠山,让文娱圈长得好看的明星们纷纷艾特ZZ,排队称赞他的美貌。
这下,全网都知道ZZ是有后台的人,而且后台可以让他横着走。
有点儿脑子的粉丝们也不去争个高低了,生怕给自己粉丝惹麻烦,毕竟策临集团,众所周知不是好招惹的。
反倒是那些招黑的喷子,但凡带上谁,说谁比ZZ更好看,谎称自个是谁谁谁的粉丝,都会被那家粉丝群起而攻之。
战争结束,孟特助忙瘫在了办公室,而ZZ兴高采烈的关了电脑。
江临见此问:“开心吗?”
ZZ点头笑了起来:“非常开心!”
江临也跟着笑了起来,他走到ZZ身边,摸了摸ZZ软软的金发,且说:“那庆祝一下,我带你去你小时候最喜欢去的地方吃饭好吗?”
“成啊,没问题啊!”ZZ心情好,没有拒绝。
他跟着江临一起往外走,边走边跟江临说着那些喷子真不顶用,同时不忘夸自己一波。
江临安静的听着,时不时夸奖ZZ一句。
他们一同离开,完全忘记了累瘫在软椅上的孟特助。
在孟特助三百六十度全玻璃办公司内,KK看了好几回时间。
孟特助瞥了他一眼说:“你总是看时间做什么?怎么?和我们二少有约?”
KK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是觉得下班时间到了。”
“呵。”孟特助冷冷道,“你最好是这样,老板并不喜欢你和二少之间的情人关系,想好好活着的话,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和二少有什么情缘关系了。”
KK终于绷不住了。
他大惊失色:“你胡扯什么啊?情人关系?!Zeus怎么会这么认为?!谁会喜欢上ZZ啊?!谁喜欢上他,那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
说完这些,他还不放心,将孟特助拽了起来,整个人惊慌不已道:“兄弟,哥们,我求你了,你可千万别把这种误会传到ZZ耳朵里,要不然我这辈子都完了。”
孟特助厌恶的拍开了他的手:“原来只是你一个人单相思啊?怕给二少知道了,你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听着孟特助思维朝一个莫名其妙的方向奔腾儿去,KK头痛欲裂。
他抱头做鸵鸟,欲哭无泪道:“不是的,真的不是这样啊!我是怕ZZ知道了,顺杆子往上爬,认定我喜欢他,然后跟个牛皮糖一样甩不掉了。”
孟特助没听懂,他皱着眉头‘啊’了一声。
且道:“你什么意思?”
KK道:“要是那小子认为谁喜欢他了,那他绝对会发散思维,表面上说着不要不要,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规划度蜜月旅游去哪儿了。”
“等他想到去哪儿度蜜月以后,那这辈子我就完了,真跟他在一起,我被他的惹事能力气得英年早逝,不跟他在一起……我打不过他,也比不过他会耍可怜无辜。”
孟特助越听越心惊,有一种自己老板怕是要折的预想。
最后KK总结了一句:“ZZ·Dionysus,直男粉碎机,更可怕的是要是等最后我自个真的沦陷了,他想到什么不好的未来,脑子里演绎一场撕心裂肺后,和我分手。”
孟特助沉默了片刻说:“最起码曾经在一起过。”
KK摇头:“不,你要知道,人的幻想,也许在一瞬。”
“我的意思是说,也许你才刚开始被掰弯,你们还没正式开始,他就已经单方面的认为你是个渣,然后远离你。”
孟特助头皮发麻,他颤抖着手,摸到了手机。
KK问:“你干嘛?”
孟特助道:“我想我应该给老板打个电话。”
此刻,江临已经带着KK往海宁市的空中餐厅去了。
这等情况下,不论是谁的电话,江临都不会接。
只有江临身边的保镖,接了孟特助的电话,并且转告孟特助,江临不希望今天有任何事打扰他。
孟特助肩垮了,他喃喃自语道:“完了。”
KK给他打了口气,说:“别担心,我觉得按照以往的惯例,ZZ肯定不会跟Zeus开始的,因为还没开始他就预料到他所认为的结局了。”
孟特助问:“什么结局?”
KK笑而不语,只道:“我该下班了,孟特助。”
说完不等孟特助多问,他摆了摆手,噔噔离开了136楼。
刚离开没多久,他的行动电话就响了。
“何故?”KK接通了电话,神情不复在办公司里的蠢傻怂,看起来颇为冰冷,“没想到你竟然给我联系?”
对方音色阴沉,他不跟KK多说废话,只道:“酒神是Zeus的弟弟?”
KK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问你,是还是不是。”何故的嗓音阴森得跟地狱里爬出来得恶鬼似的,凶狠中透着诡异,“我很清楚,今天华国的那条新闻,有你动手脚的痕迹。”
言外之意就是让KK别撒谎。
KK沉默了许久说:“听说是,Zeus不会不查DNA。”
嘭——
电话里传来了什么东西砸落在地的声音。
何故的怒火爆发了。
他说:“让酒神撤回来,赫斯岛的资产证明,我想法子买回来给你们,你们这个任务没有必要继续了。”
KK‘呵’了一声,讥讽道:“何故,你早就不是赫斯岛的人了,这个任务是何老头下的,你有本事去让他停止这个任务。”
“再说了,不管酒神是不是Zeus的弟弟,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你这态度,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对酒神,旧情难忘了。”
怕你太累
海宁市长乐园附近有一座建筑物。
它不是最高的,但它是最甜美浪漫的。
高达156米的方形建筑物,在顶端建造了一个巨大的球体,还有一圈类似于陨石带环绕,乍一看就好像一个星球坐落在云端。
江临要带ZZ去的地方就是那颗球体的伪陨石带上,那是空中餐厅——七意,可以俯瞰整个海宁市夜景,在用餐的同时享受摩天轮的浪漫。
只不过这家空中餐厅每月只当日开放,且只招待七十七桌顾客。
听说想表达的创意是在单数日子里,让一对对有情人离开单数的寂寞。
而七十七这个数字,代表着七夕。
别看七十七桌很多,实际上每次营业时座位都被订满了。
不过江临是终生客户,只要七意一直开下去,就算江临破产了,兜里干干净净了,他都不会饿死,七意每次营业都预留了他的位置,只对外放七十六个名额。
当然了,谁破产了,江临都是不会破产的。
坐单独电梯上去以后,还要走过一条有钢筋铁骨撑着的玻璃道。
听说这玻璃连子弹都打不穿。
听着侍者介绍,并且向ZZ表示绝对安全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完了玻璃道,ZZ就问了一句:“加特林打不穿,那导/弹呢?或者核/弹?”
侍者:“???”
“噗嗤——”
不等侍者从容应对,距离他们十来米远处,也刚走出玻璃道的黑裙姑娘笑出声来了。
这姑娘穿着赫本风的小黑裙,但着实豪迈自来熟,在ZZ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她大动作招手说:“嘿先生,咱们志同道合,喝一杯?”
ZZ是条件反射的回招手,毕竟他挺喜欢交朋结友的,但看见黑裙姑娘身旁的白裙女性时,他便是迅速收回了手,就跟刚才举手回招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转头干巴巴的问:“还有其他位置吗?”
侍者为难道:“很抱歉江先生,这是七意长期为您预留的位置,今天其他位置都被订满了,换是不能换了的。”
江临察觉道了ZZ的不对劲,挨过去问:“怎么了?不喜欢旁边那桌的人?”
在七意,每桌顾客之间相隔十来米,又有用或屏风,或花墙,或镂空书柜隔开,私密性算不得特别好,但也不差,基本上是不会打扰左右的。
ZZ扫了一眼他们这间卡座,不仅有山水屏风隔着,还有镂空书柜,其上摆放各式各样的手办。
他偷瞄了隔壁一眼,黑裙姑娘已经被白裙姑娘拽进去了,只隐隐约约看得到身形,他松了口气,特意背对着隔壁坐下,而后冲江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藏着阳光的酒窝熠熠生辉。
ZZ说:“没有不喜欢,江临,我肚子饿了,吃饭呗?”
江临拧眉,先是眺望隔壁那桌,而后有深深的看了ZZ一眼,重复问:“真的没事儿?”
ZZ点头,很是热情道:“快坐下,我们等上菜吧!”
听他如此说,江临只得坐下,吩咐侍者可以上菜了。
侍者问:“请稍等。”
说完便是离开了。
ZZ看得一愣一愣的,有点儿懵:“不、不给菜单的吗?”
江临给ZZ倒了一杯冰奶茶,这是之前就准备好了的。
递给ZZ的同时说:“别担心,以前我们经常到这儿来吃,你喜欢的口味,他们都很清楚。”
这下ZZ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替身弟弟,只能吃弟弟的口味。
ZZ暗暗叹了口气,想着还好他和弟弟口味差不多,不然这个任务就有点艰难了。
他撑着下巴,难得低落的看向窗外。
海宁市灯火通明,从七意上俯瞰下去,有一种会当凌绝顶的舒畅。
ZZ喃喃自语道:“这么高,要是掉下去肯定得摔死。”
“对对对!”屏风那边的黑裙姑娘也不知道是什么耳力,跟蚊子似的嗡嗡声她都听见了,甚至于转过头隔着屏风冲着ZZ喊,“老兄,我来这里好几回了,我每回都这么担心的,这一掉下去,喔唷,那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ZZ:“……”
他抿了抿嘴,不回头也不回答那个黑裙姑娘。
江临见此拧眉朝那边看过去,虽隔着屏风,但那黑裙姑娘还是绷不住抖了一下,立即转身坐好,再也不敢转过去瞎哔哔了。
白裙姑娘奇怪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黑裙姑娘扯出一抹尬笑,摸着自己的嘴说:“我觉得我这张嘴,以后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白裙姑娘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多说,自个倒起了猩红的酒水。
黑裙姑娘:“……”
她暗戳戳的回头瞄了一眼,在看见江临视线还在的时候,她又慌慌忙忙转过头来,假装自己端庄雅正,是个大家名媛。
看见黑裙姑娘终于不往这边看了,江临才低声道:“好了,没事了。”
刚巧,侍者上菜了。
全都是ZZ爱吃的,除了那夹生的胡萝卜丝儿。
不过好在那是好看用的,ZZ偷偷拨开了这玩意儿,生怕江临问他为什么不吃。
江临见此,笑而不语,又是给他倒了一杯冰凉冰凉的奶茶。
ZZ吃的多,但因为背后一直有人,他吃的慢,还得偷偷摸摸的拨开胡萝卜,直至隔壁吃得少的姑娘们离开了,ZZ才松了口气,趴在桌上喃喃自语道:“终于走了。”
江临放下刀叉,问:“那人,你认识?”
ZZ双手举着干净的盘子顶着他的头上,下巴磕在桌上,碧绿的眼珠子转悠着,像只做了坏事儿的贱狗。
他狗狗祟祟道:“那个穿白裙子的,她,科学家,我认识。”
江临手颤了一下,反问一句:“国内的?”
ZZ犹犹豫豫道:“之前是M国,后来她回国了,我也就跟过来一段时间……”
在江临眉头皱起的时候,ZZ立马举手保证道:“但是我没偷到手!”
把任务失败,说得理直气壮,也就ZZ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