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路渊扯掉腰间的浴巾,性器已经生龙活虎的挺立起来,在双腿之间随着路渊的身体晃动。
余情瞥了一眼后移开视线,面上露了些下意识的抗拒与害怕,大抵想起了非常不好的经历。
路渊见他脚步不动,索性朝他走了几步说,“那我过来也行。”
那件红色旗袍整晚都穿在余情的身上,余情像是要被路渊揉碎了一般,翻来覆去折腾,可那件旗袍却完好无损。
路渊抓着余情的手揉自己的阴茎,随即将他搂在怀里往床边移动。余情无所适从浑身僵硬,脸颊一下就红到了耳朵后、脖子根。
“别紧张 。”路渊吞咽着口水,身前那根已经硬成了深红色。他拉着余情躺下,拿出刚刚上楼之前专门买的润滑剂,倒在手指上 探进余情得后巷中。
上次的记忆太过狼狈恶劣,以至于路渊手指碰到余情时便遭到了本能的抗拒。“你趴在我身上。”路渊一手捏着余情的后颈,另一只手搂着他 双腿分开。余情的内裤早被扔在了床边,两条白皙的长腿衬得红色旗袍更为鲜艳。
旗袍的后摆搭在余情的屁股上,路渊送了两根手指进去,而自己的性器则正好夹在他的股间。路渊捏着余情吻他,闭上眼睛哼着鼻音说,“我知道上次弄疼你了,这次要是再弄疼你,你就张嘴咬我。”
“…”余情避不开他的吻,索性张开嘴,有那么些放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那些钱,我还是会….嗯…尽全力还给你。”
路大公子纵横烟花场所这些年,手指上功夫了得,几下就让余情说话的声音夹杂颤音。他朝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揉了好几下,压低声音大言不惭,“那钱你不用放在心上…你搬去我家住,房子也送给你。”
“什么…嗯…”余情耳根一苏,身前的性器也在两人的小腹间挺立,前端流出晶亮的液体,“我…还不起。”
路渊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入口处,故意拍打他的屁股,勾着旗袍后摆上下飘动,“或者我搬来你这里,咱们可以天天让对面那对…听现场。”
“你怎么这么坏?!别…得寸进尺。”
3-7 h
“坏?”路渊笑了一声,“你不知道我能坏成什么样子…”
话音落下,路渊突然翻身抓住余情的手臂,他拉着余情跪在床边,“趴好。”
“你做什么?”余情在床上毫无经验,面对这带有屈辱意味的姿势浑身都不自在,皱眉回头看了路渊一眼。
路渊站在床边,一手托着余情的腰,另一只手扶住性器抵在入口处,“我要看着自己干进你的身体…”
余情咬牙低下头,心里因上次的疼痛又生出抗拒之意。路渊缓缓挺身,享受这占有与侵略的过程。他故意压制自己的‘心瘾’,一点一点肏进去感受窒息般包裹所带来的满足感。得偿所愿的瞬间一切都如此美好,“给点反应…”路渊抬起手在余情屁股上落了一巴掌,啪得一声下手不重,“骚一点。”
骚一点…当年那只花蝴蝶从未让路渊失望,可身下的余情却又给了他一个复杂的眼神,像是被羞辱、嘲弄,甚至被踩在了脚下、压在床上来回糟蹋。
路渊吞咽口水,一下走到最深,留在余情的体内和他对视,“这次愿意看我了?”
余情的眼睛因为情欲蒙上一层水汽,他不知如何去感受,在抗拒与兴奋之间又因路渊的话无所适从。路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的上半身死死搂进怀里,胯骨缓缓动起来,同时用嘴唇扫过余情的脖颈、耳根。“嗯…”余情浑身紧张,被路渊的手臂勒得呼吸困难。
这样的神情会出现在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脸上,他们初尝禁果却不懂如何安放颠鸾倒凤带来的颤栗,他们乐意支配自己的情欲却不知怎么享受‘肮脏’带来的圣洁纯粹。
“吸这么紧?”路渊喘着气在余情耳边说,一只手探进红色裙摆下轻揉他的阴茎,“今晚我会把你肏成我的形状,这样以后…”路渊说话的同时又顶了两下,“你的身体就忘不了我了。”
未与情欲‘和解’的人还像是白纸一张,过往的性爱经验都还只是探索道路上的过眼风景,成为云烟之际便会被刻上永不磨灭的印记。路渊搂着余情猛干十几下,灵活的手指在余情的阴囊和性器上来回撩拨。
真好…余情这张白纸终将被路渊弄脏糟蹋,被他勾勒出‘性爱’的图卷。今天这第一笔,就将重新定义两人之间的相处,“今晚我会肏得你求饶,肏得整个房子里所有人都听到你的哭声。”
玉体横陈,余情侧躺在床上,表情十分‘痛苦’。
他抓着床单高高挺起后颈,身子随着路渊阴茎的进出而前后移动,身下的床唧唧吱吱发出声响。余情双腿被压在身体同一侧,路渊捏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里肏弄,九浅一深专门冲着那最让人难熬的地方而去。
余情的阴茎在双腿之间挺立晃动,与红色衣摆来回摩擦心痒难捱,“恩…呜呜…”余情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声音,额头上的汗将头发打湿,贴在脸颊上。路渊居高临下犹如打桩,性器进出的每一下都走到最深,非要顶着余情颤一下才肯罢休。路渊脊背上的肌肉随撸动起伏,手臂、胸膛直到流线感极佳的小腹,他那犹如神铸的精壮身躯压着余情来回驰骋,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不愿意叫?”路渊抓起他的一条腿抱进怀里,屈膝跪在床上狠狠操了十几下,“咱们换个姿势…”
余情眼中闪现惊恐,整个人突然悬空被路渊抱在怀里。他两只手拖着余情的屁股,像是搂着个孩子,“环住我的脖子。”
两人之间的连接只剩那阴茎,余情身体的重量让性器走到最深处,“啊…”他的双腿在路渊的身后打结,双手则紧紧搂着怕摔下去,“这样…恩…不行…我…”
“你以前试过?”路渊掰着屁股肏弄两下,这个姿势让余情夹的更紧,两人的身体仿若嵌在一起,“还没人…敢跟我说不行…”
“恩…”余情被情欲折磨,性器往外吐着前液,浑身往外泛着潮红,而那件旗袍还套在他身上,扣子系得整齐,连条缝儿都没开。
路渊转身将余情抵在墙上,凑上前亲吻,舌头霸道闯进余情的唇齿之间。
“啊…恩…”余情一张嘴便泄了欲、动了情,声音千回百转,两人口中交换亦如琼浆甘露。路渊在他屁股上捏出自己的红掌印,“再叫大声点…”
吐了声便再难吞回去,余情想要避让那如眼镜蛇般的亲吻,可被路渊逼上‘绝路’,避无可避。他的后背抵在墙上,胸膛则是路渊那欲壑难平的热浪,冰火交杂之间四肢颤抖抽搐,连手指脚趾都忍不住弯曲绷直,“恩…别…太深…恩…”
“说什么?听不到…”路渊低头咬余情的脖子,舔他的耳根,“再….大声些…”
“隔壁…恩…”
路渊勾起嘴角,“我就是想他们听到…”
余情憋着一口气,路渊则要肏出那道火。
“我要射在你身体里,用精液把你填满…”路渊将余情重新扔在床上,面对面一边干一边说,“从今天开始我会把你肏烂,肏成没了我不行…”
“…恩…呜…疯子…”余情抬手想推开他,而四肢无力对这混世魔王如同瘙痒。余情抓着床单想从他身下逃开,奈何巴掌大的床都在路渊的掌控之中,是他的主场,任谁在这儿都无所施其术。
路渊抓着余情两只手压在头顶,搂着腰又继续肏弄,“你说我坏,我就把你干到跟我一样…坏…”
余情剧烈挣扎,眼中的情欲与愤怒并行交加,“呜呜…恩…”
路渊低头亲吻余情,咬他的嘴唇,舌齿相撞,“我想把你弄脏,我想…糟蹋你,让你在床上对着我…发骚…”
“滚…恩…”余情扯着嗓子大喊,心中那股火彻底被路渊逼了出来,“…呜…混蛋…嗯嗯…”
路渊笑了一下,捏住他的下颚狠狠亲吻,“喊得好听…继续骂啊…”路渊嘴角被余情咬破,可他却始终带着笑…这嘶吼便是文人最后的一点执念,沙漠旅客的最后一丝希望…
日中则昃,月满则亏…愤怒转化成情欲中的享乐,也就是那片刻的功夫。
路渊搂着他低声嘟囔,“声音真骚…”
按照这个声音嘶吼下去,明天一早,他连人带衣服能一并带回家了。
4
路渊一早被电话吵醒,看看时间才8点多。
余情还在他身边,睡得不太安稳。路渊拿着电话起身,打算顺道上个厕所,“什么事儿?”
“隋先生一早给我打电话,说事儿给你办好了。”姜远的声音有些亢奋,可路渊却还睡眼惺忪,“昨晚我也把事儿办了,这会儿正困着呢。”
“行,那之后再说,我就是打电话跟你说一声,你记得给人家道谢。”
路渊迷迷糊糊走到卫生间,走廊上还遇到正要出门上班的小两口。他俩看了路渊一眼,男的清了清嗓子离开,女的脸皮博还有些不好意思。路渊瞅他俩觉得可笑,好似昨晚被听去房中乐事的倒是他们了。
“我知道了,忘不了。”路渊打电话的同时放了睡,随口补了一句,“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还没睡呢。”
路渊撂了电话,屋里 床上还有温柔乡等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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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渊前一晚折腾到将近四点,总算是在余情晕过去之前收了兵。
余情身后那处被路渊弄得又红又肿,肇事者搂着他在狭窄的卫生间里清理,嘴里还不忘嘟囔,“这小破地儿,转身都难。”
路渊上厕所回来,忍不住撩起那红色后摆,在余情的屁股上又揉了两下。别看余情衣服架子的身材,可线条紧致手感极佳,从屁股到大腿,多一分显得臃肿,少一分则不够圆润。
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色’,路渊又硬了。他拉过余情的一条腿,将性器顶在入口处。
“你…”余情睁开眼睛蔓延茫然,“你干嘛?”
路渊凑过去亲吻,“我就蹭蹭…”开口的同时他一个挺身肏进余情的身体里,有了昨晚的无间相处,阴茎这会儿长驱直入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顺便…干干…”
“呜…流氓!混蛋!”
“你那两个舍友,昨晚看着也没睡好。”路渊一边帮余情收拾衣服,一边大言不惭道,“你留在这里就是扰民。”
余情把手里的衣服扔向路渊,让他闭嘴。路渊顺势接住,权当一来一回是打情骂俏,“我那儿屋子大,方便。”
起床洗漱之后,余情便想把路渊从这屋里赶出去,奈何路大少爷像一块牛皮糖,将‘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余情不愿去他那儿,路渊就强行给他收拾,嘴里还说,跟了我还能让你住这种地儿?!
余情站在一边冷眼不合作,时不时还骂他一句,听在路渊耳中倒觉挺有意思。
“你到底要不要脸?!”交涉无果,余情揉着太阳穴叹气。谁知路渊将衣柜里当季最后一件衣服装进袋子后,伸手 捏住余情的下巴说,“这个问题你之前问过…我选了要你,那就不要脸了。”
路渊做事儿麻利,拿着行李袋下楼放上车,另一只手搂着余情的腰,“你要是不想整个小区都看着你和一个男人搂抱打闹,那还是配合点。”余情自然不听他的,挣扎之余侧头冲着路渊手臂咬了一口,“松开我!”
“咬吧,看样子昨晚你还没‘咬’够…”
路渊见余情老大不乐意,一路上没敢再提把车也送给他的事儿。透过后视镜,路渊心里又开始犯嘀咕:隋先生没要他的钱,但余情却以为自己掏了两百万。
余情为此妥协,心甘情愿被折腾。可不管是‘欠债肉偿’还是‘包养’,这钱横竖都没花到余情的身上…要是路老爷子知道自家儿子一毛没花白占二百万的便宜,不知道会不会对他的投资眼光另眼相看。
路渊心里还没琢磨明白,余情率先开口了,“那些钱,我给你打欠条。”路渊没有立即接话,轻笑一声眼底情绪又重了些,“用不着,你跟我还这么见外?再说这种话我可生气了!”路渊嘴上抹油、插科打诨,说出这种让余情接不上的话,对方自然没法坚持,不了了之。路渊往自己家开车,寻思这钱还是得想办法花在余情身上,否则放在兜里咬手,觉都睡不好。
到家已经过了午饭点儿,进屋放下东西,路渊的电话响了。
“说好今晚回来吃饭的,没忘了吧?”
孟叔这一说,路渊才想起来还有这茬儿,“没忘,哪儿能忘!”他侧头看了一眼余情,本还想着今晚花几个小时带他‘熟悉’一下卧室和那张人体工学的大床,看这样子怕是泡汤了。
回家吃饭就得被老爷子唠叨,不到十一点老人家睡觉时间,路渊决计脱不了身。路渊盘算要不提前说不舒服,吃了饭说了正事儿就赶紧闪人。谁知孟叔却在电话那端说,今天你爸最喜欢的厨师打电话,店里来了一批奄仔蟹,要不要去尝尝?
“行啊。”路渊乐了,去饭店至少能早点拍拍屁股走人,“今年还没吃螃蟹呢。”
初夏细品奄仔蟹,膏如温香,嫩滑甜鲜。
路渊拿着电话想起螃蟹的口感,余光则是一旁那个正在摆弄包里东西的人…路渊听着孟叔的唠叨,脚下晃悠到余情身边,伸手就去捏人屁股。余情抬手推开路渊,回给他一个抵抗的神情。
路渊指了指电话,示意余情别吭声,手指还不忘伸进他的头发里。路渊将余情拉倒怀里,凑上去嗅了几下,嘴唇则故意在余情的耳朵上游走蹭弄。
“我跟你说,你爸晚上要是说起让你找女朋友准备结婚,你别跟他顶嘴…”
路渊恩了一声,张嘴含住余情的耳朵,舌头舔进内耳,“我就听着他说,他停下我就跟他说都听他的。”
余情侧头用复杂的眼神看了路渊一眼,似在嘲他轻浮,又如讽他凉薄。路渊瞧见那神情,嘴唇凑到余情的眼皮上,‘催促’他闭上眼睛,变着方子撩拨。